【篇一:赞许的目光作文】
我是一个会跳舞的小姑娘,我从五岁时就开始学舞蹈,到现在已经5年了。令我印象最深的就是那次独舞演出。
老师对我说,“六一”儿童节要到了,让我跳一个独舞,我听到后又是激动又是紧张,激动是因为又要上台表演,紧张是因为这次要独舞,就我一个人跳,没有任何人带着我。
第二天,我去跳舞,老师让我先去热一下身,再把腰功练一下,然后我们就练一下舞蹈。
我热完了身,去练腰功,练的时候,我有一点儿不敢下去,腿一直在发抖,站不稳。老师见了,走过来扶着我让我下去,我找到了这种感觉,多练习几遍,就熟练了。
终于开始练习舞蹈了,老师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教我,首先跪下来,然后身子慢慢坐起来,一个迅速的摆腿转身,斜角做一个肩倒立,下来时转一下身,扳后腿,慢慢站起来,双手交叉变成一朵花,放在胸前。一段就没有了。老师手把手的教我,我悟性比较强,不一会儿就能自己跳了。
第二段站起来了,我先拱一下腰,来一个对花转,转一圈,再来一个对花转,然后一个侧翻,一个前乔。最后一个板前腿收尾就没了。我学着老师的样子跳了一遍,前面还好,前乔那边我卡着了,老师帮我完成了一个前乔,我自己试着做了一个,老师说非常成功。我非常高兴。我连着把整个舞蹈跳了一遍,老师说已经可以了。
终于到表演这天了,我换好服装,画好妆,自信地走上舞台,面带微笑,音乐响起了,我随着音乐声翩翩起舞,跳到对花转的.时候,我差点摔倒,我的脑袋灵机一动,接了一个踢后跟,下了台。
这次演出非常成功,老师把赞许的目光给了我,我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自豪。
【篇二:收获】
聚光灯闪烁在滑冰场的两侧,洁白的冰面泛开晶莹的光泽。单调的白色让我忍不住悄悄退后,怀疑自己是否得了色盲。
“害怕了?”哥哥从“领鞋处”提出三双又丑又笨重的滑冰鞋,我一脸不情愿的从他手中拎过滑冰鞋,重重地砸在脚边。丑陋的滑冰鞋像野兽发出低低的怒吼,震得我缩进了沙发。哥哥戏谑似的晃了晃手里的钥匙,轻快地滑进了那一片白茫茫的世界,留下我追悔莫及地发现自己的现金和手机都关进了哥哥的柜子里。
我使劲地套上了那双丑陋的滑冰鞋。它们像凶残的蟒蛇,狠狠地咬住了我的脚趾。我敞开双手,抓住滑冰场两旁的栏杆,摇摇晃晃地走向姐姐。穿着带刀的鞋子在冰上行走可不是一件简单又随意的事。我迈开一步,刀片就像池塘里顽皮的青蛙,不受控制的向两边滑去。我只有用十指紧紧地钳住蓝色的扶手才可以稳住重心。
等我走到姐姐身边,我发现自己忽然练成了一种奇特的“腰功”——可以在快要摔倒的时刻,千钧一发的用腰带动身体向前倾斜,使重心降低就不会摔倒。我鬼使神差地放开扶手,一步一步地踩着冰面,气喘吁吁地走向姐姐。姐姐放下手机问:“你怎么滑到这儿了?不让哥哥拉你溜一圈吗?”“他、他跑了!”意识到自己已经放开扶手兜了半圈滑冰场的我气愤地指向场子中间的哥哥。哥哥好像感觉到了我的“熊熊怒火”,他轻巧地滑到我的身边,对我伸出手,笑嘻嘻地说:“你敢不敢到中间去试一试?”
我瞪大眼睛,咬了咬下唇,把手重重地拍在哥哥的手心里:“有什么不敢的?你不知道我很勇敢吗?”你不知道我很勇敢吗?我好像在一瞬间用尽了一生的勇气。
我牵他的手,不自觉地摆动双腿。滑冰的感觉真的很神奇,就像不羁的风轻柔地推动你的肩膀,想捎着你去环游世界。哥哥牵着我,回首对我笑道:“滑冰场的大门isclose,please。”
我抓抓发稍:“呃……你可以再带我滑上几圈吗?”
“好呀!”哥哥笑得像只老谋深算的狐狸。
轻盈地漫步冰上,我看着四周的景象就像海浪般涌过,开怀大笑!我,是收获了勇敢吗?好像是收获了上帝赐予人类的一份神奇的礼物。可是,在收获的同时,你需要,轻轻放手。
【篇三:中国舞好难】
学习舞蹈,绝对是一件烦躁、痛苦的事。
每次上课,都必须要在一张二三十厘米高的凳子上压腿,要是你压得不够好,老师一脚就踩下去,准让你叫苦连连,若你在凳子上压不下去,老师甚至会罚你在栏杆上压腿,那可真叫“惨”了,不仅要被用“酷刑”,还得在瑜伽砖上劈横叉,这绝对是一件糟糕的事。
作为一名被老师称为“千年老腰”的人,日子是真不好过。例如扳后腿吧,这可是一个极其考验腰功的动作:要用左手先去抓右脚脚腕,另一只手快速地拉住小腿,随后,两手向上一拉,再伸直。绝多数人完成这个动作后,都像一块软绵绵的陶土一样,累倒在地,当然也包括我。
对我来说最最痛苦的,可不是腰部动作,而是绷脚背。所有人坐在地上,尽力绷着脚背。我的脚背有点僵硬,总是达不到老师的要求,老师则在一排排的同学们之间穿梭。看见脚背下不去的,就直接踩下去,此时,舞蹈室中立即会传出一声尖叫,老师可不会管,她还是继续压着,直到那名同学泪眼朦胧时,老师才抬起她的“魔脚”。
每次上舞蹈课,都是一件悲伤的事情,当你跨进舞蹈室时,都有各种新的“折磨”等着你,倒踢紫金花、大跳,让你简直再也走不动一步,浑身上下所有细胞都在抗议,这时就更痛苦了!
好在这个暑假我们换了老师,可是这个老师好像更加严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