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山东烟台游记作文】
早就听说烟台海昌鲸鲨馆是世界上第一家以鲸鲨为主题的海洋科技馆。放暑假了,七月十五日早上七点,我们《今日海阳》的小记者坐上了大巴车,向烟台海昌鲸鲨馆出发。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车程,我们来到了鲸鲨馆。大家一片欢呼:我——来——了!
我们怀着好奇的心情先观赏了“鲨鱼家族”。这里有挽着两个“发髻”的双髻鲨,有身体呈豹皮花纹的豹纹鲨,有慵懒伏于沙质海底的温柔护士鲨,还有体型短小却牙尖嘴利、性情凶残的柠檬鲨……每看到一种鲨鱼,大家都会很惊讶,都情不自禁地发出“哇”的'惊叹声。
接下来,我们见到了庞然大物——海龟。它们可是长寿的象征呢。当我看到并不漂亮的“美人鱼”时,心里竟有点失望。我原先还以为“美人鱼”美丽极了呢。
不过,有“海底之花”之称的珊瑚可真美啊!看,有的像分枝的鹿角,有的像绽开的花朵……各种各样的水母在水中飘飘摇摇,好看极了。还有数不清的色彩艳丽的热带鱼在水中游来游去。
我们还通过高科技全息“球幕”电影,观看了一场“鲸章大战”,看着节目,大家都仿佛身临其境,经历了一次海底探险之旅。
欢乐剧场里的海狮、海象真聪明,它们表演了倒立、跳水、水中投篮等节目,它们还与小丑杂技演员扮演的红队轮番PK,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就到了集合回家的时候,我们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海昌鲸鲨馆。我在心里默默地说:“有时间,我一定还要再来!”
【篇二:未成功的捉弄】
记得在前几天,我们几个班干部在商量一件事。
这件事还跟一个名叫许倩,妖里妖气、牙尖嘴利、老谋深算的讨厌女生有关。大队委把我们召集,说:“许倩真可恶,我们一定要捉弄她一回!”小队长笑了笑,在曾莉婷耳边说了这计划,接着大伙儿商量了一番,我们觉得挺不错。
我们班干部决定“分裂”,这当然不是真的。我们“割”出两个人,对她俩说:“注意,不能对我们太友好,不然会露陷的!”说完,她俩便走了。我不放心,悄悄跟着她们,踮起脚蹑手蹑脚地躲在门边,露出一小半头。我们派出的人,果然不错!其中一个说:“许倩,我俩不跟那些班干部玩了,好讨厌呀!她们真是自以为是!”另一个也强装气愤地使劲点头。我笑了笑,认为时机早已成熟,便让三个比较打牌的班干部--大队委--曾莉婷,中队长--我,中队委--陈怡颖来演一出戏。我们三个先把头扬起,下巴翘上了天,眼神变得骄傲无比,然后一起走出教室。我们原本想到这样会压住许倩的张扬,但是她显得比以往更嚣张了。我们已经过她,许倩就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先是像披着羊皮的狼,假惺惺地说:“唉,邱江奕和闫杨雪不理某些人喽!”然后一脸轻蔑,嘴都向下撇成了“n”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畜生,就是因为你们太骄傲,所以她们才不给你们玩了!哈哈!”说完便仰头大笑。我想:哼!真是笨,她这种人,怎么会有朋友?等她知道自己被骗了,脸都不知道往哪儿搁呢!还笑我们,先想想自己吧!我们笑了笑说:“这有什么,不过是送了你两个人!我们看你可怜,所以才送给你,不然你怎么认为?”说完翻了个白眼,就放学集队了。
跟妈妈回去的时候,我兴奋不已地告诉了妈妈。妈妈说:“宋妍,虽然别人可恶,但是你也不能捉弄别人呀。每个人都不一样,以暴制暴,用同样的手段去还击你恨的那个人,那自己不也成了可恨之人吗?所以不能去报复别人,知道吗?”我点了点头,准备结束这个计划。
我很难过,可难过的不是中断了没有成功的捉弄计划。
【篇三:西厢记读后感】
2017年9月23号晚7:30分,蒲剧《西厢记》于全国地方戏展演中心准时开演,在研会的组织下,我观摩了此剧,略有感想,于此浅谈。
蒲剧《西厢记》较之于我们相对更加熟悉的元杂剧《西厢记》,在情节上没有什么大的变化,便不再加赘述。整出戏演员表演扎实,剧中小和尚和法聪的安排让人耳目一新,可是整出戏节奏给人前松后紧的感觉,但我我最想说的还不是这一点,而是改编后的人物性格,颇有些值得深究的地方。
首先是张生。在我看到张生的时候,总是有另一个人影在我脑海中晃动,随着剧情的展开,这个人影越来越清晰,哦对,是《红楼梦》中的贾瑞,那个行为猥琐、最终丧命的小人。张生的行为竟与他如此相似:贾瑞贪图凤姐美貌,最终陷入凤姐的圈套,丧命于风月宝鉴;张生“迷恋”莺莺美貌,陷于莺莺的“圈套”,得了个“熟贼”的称号。在剧情上并没有什么讲不通的地方,但是我们细想,王实甫的《西厢记》以词曲优美,极具意境著称,而蒲剧则是唱腔高昂,朴实奔放,当张生跳过粉墙私会莺莺,却被红娘撞上,情急之下被莺莺指认为贼时,只能操着一口山西方言不断重复:“我是贼,我是贼”:每每见到莺莺便显的急不可耐,哪里还有一个书生的影子。都说是才子佳人,佳人得需才子配,这才符合观众的审美心理。这就需要创作者在进行改编时全面考虑,不仅要在剧情上说的过去,还要贴合剧种特征,能让人物行动行得通,人物形象立得住。
其次是红娘。红娘是我们十分熟悉的人物形象了,在张生和莺莺的爱情故事中,她起到了催化剂的作用,甚至可以说她在莺莺的女性意识觉醒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我觉得这是红娘这个人物需要在剧中存在的首要原因。可是在蒲剧《西厢记》中,红娘的这部分“功能”我看不到,我只看到了一个舌尖嘴利的小丫鬟,甚至是“拷红”一场,小红娘分析的头头是道,但是失去了那部分“功能性”,也只能是给观众做个笑料罢了。莺莺的形象也有前面类似之问题。不加详说,观剧便知。
最后,我想说创作需谨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