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鳍豚相关作文

【篇一:生命是平等的议论文】

几名女生,在学校里对另一名女生进行殴打,只因这几位女生向这位女生索要零花钱时,这位女生没有钱给对方,便遭受了一个多小时的殴打。这是网络上的一个视屏,就发生在我们身边。看到这个视屏,我不禁为这几位在视频中出现的女生感到惋惜。

在大街上,经常能听到有父母带着小孩子,看到一个清洁工,父母便指着清洁工对孩子说:”看,你要是不好好学习,长大了就只能跟他一样去扫马路了。”在以前,我的父母也对我说过同样的话,不过他们早已改掉了这个坏习惯。当父母在对孩子说出这句话时,其实就是在告诉他们这是一个多么不入流的人,一个多么不入流的工作。可他们没有想过,这个城市没有了他们会怎样。本想教育孩子,却给孩子灌输了一个错误的`思想。

非法捕杀动物的新闻层出不穷,动物灭绝的通告也在源源不断的呈现在我们的眼前。白鳍豚本无忧无虑的生活在江水中,可就在几年前,因为各种的人为原因使白鳍豚变成了珍惜动物,而现在,网上和书本上关于白鳍豚的资料已经变成了”近年来科学家考察时并未发现白鳍豚”的字样。看着动物的种类在急剧下降,既气愤,又无奈。

在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所谓的”三六九等”,每一个生命都是相同的,平等的,可就是有人非要分出个高低,并自觉地把自己分在了自己所构造的高层中。

当你向他人索要钱财或对他人进行伤害时,应先问问自己”有资格吗?”当你指着别人说三道四,也先问问自己”有资格吗?”当你无情地残害生命时,请再问问自己”有资格吗?

生命都是通过各种不同的方式所孕育出来的,所以每个生命都是平等的,谁都没有资格强行对他人怎样怎样。当别人需要帮助时,请伸出自己的手,但如果不作为,也请不要伤害。

【篇二:白鳍豚的自述】

我的名字叫淇淇,是地球上最后一只白鳍豚……

二十二年前。

我孤独地在沼泽地中翻滚,挣扎。为什么,为什么?一个个同伴在长江怒吼的波涛中,发动机轰轰的鸣叫中,岸上无数人难测的笑容中逐一消逝。江水中还泛着血腥味,难闻的气味从水中到空中,再到岸上。那条险恶的江中,是多少手足的血肉;那岸上的☆中,是多少同胞的性命。

我再也无法忍受丑恶水中的空虚,只身一豚来到洞庭湖中。望着那水上明媚的太阳,我似乎看见身边出现了同伴。当转身追寻时,却只看见自己的影子。我无法忍受,扎进了泥中,拼命敲打自己……

醒来……

我在哪儿?莫不成是天堂?我只觉自己又恢复了气力,并呼吸着新鲜而纯净的水。才一闭眼,便到了此。然而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正向我走来。我想游走,却只感到面前有坚实的物体。这不是梦,我被救起了,并活在这小小的水箱中。

我惚惚忽忽又看到了同伴,只觉身体不断不沉,意识也在模糊,忧郁充溢我的心头,我决定放弃生命,回到有同伴的地方去。

又一个男人进来了,他对原来的人说了几句话,然后摇摇头,看向了我。

那眼光像是父亲的目光,使我想起水中那矫健的身姿。目光中有哀怜,却也有期望,我感受到了父爱。一刹那间,我似乎明白,即使仅凭着这个男人的目光,我也应活下去。因为我已不再是淇淇。我肩上的,是我们的长江。

遗言……

已是二十二年过去了。我又苟延残喘地度过了二十二年!那个男人越来越老,他看我的目光也越来越悲哀。冥冥之中,似乎有力量在呼唤我回归了。

我最后一次打量起这个房间来,蓝色的墙壁,漆着美丽的水纹。各样的鱼陈列在墙角。最使我感动的,是墙上挂着的一张照片,拍着整整一群白鳍豚。

我回想着一生,从在长江里出生之时,我便被告知我们的悠远,我们的重要,然后,是不断地成长。我莺飞草长地长大,同胞马不停蹄地逝去。然后是哭泣,绝望,轻生的沼泽,最后是希望,狭小,孤独的水箱。我活着,也让白鳍豚活着,我死了,白鳍豚也死了。

作为最后一只白鳍豚,我肩负着延续种族的使命,可惜太迟了。

我耳边回响起无数同伴的呼声,而今,只有静到可怕的水箱。我眼前浮现起无数同伴的面孔,而今,只有一张无聊至极的照片。孤独,已陪伴我二十二年,成为我不可舍去的一部分。

我的生命早已不只是我的生命,而是整个族群的生命。我为崇高的信念而活着,于是理所当然抛弃了同伴的羁绊,自己的感情。

在洪荒中,死亡在呼唤我;在冥冥中,生命已抛弃我了。

我渐渐地,渐渐地下沉,我只看到,那些白鳍豚同胞游出了照片,正在呼唤着我。

【篇三:白鳍豚的遗书】

我只是一只白鳍豚而已,名曰淇淇。

二十二年以前的事,我近乎完全忘却,然而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同伴奋力的呼喊,是无数个同类的争先恐后,是四处逃窜的生命,是水波的剧烈翻涌。我至今仍忘不了面前的伙伴在大呼一声“救救我!”后终于没有逃过鱼叉的追杀,它的白鳍终于被血水染红,从此再也看不到它清澈的眼睛,我至今仍忘不了那一群短小而却有力的人类面无表情的投出我们的“死神”一鱼叉。机械地将一只又一只熟悉的面孔从我眼前带走,没有理由,也没有目的。

我只能在恐惧的包围中向前奋力地游,疯狂的挥动我身上的鳍,试图成为这群残暴不仁的恶魔手中的漏网之豚,可是他们似乎成为了这里的主宰,从不给我钻出的机会,我屏息凝神、奋力飞跃,想要像空中有翅膀的那群家伙一样,让白色的鳍成为翅膀,可是人的手里的那些东西似乎可以上天入地,上可捕鸟,下可捉我。

也许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噩梦,因为当梦醒的时候,我已经来到了一个迥然不同的地方。那个和之前一样的叫做人的生物隔着一层水巴望着我,可能在渴望我头顶上的那个唯一的皮球。

这二十二年以来,只是这皮球与我相伴,我对头顶上那个人有着本能的反感,即使他看似人兽无害,可我深刻的知道,每一个看似淳朴善良的人,都有可能蕴藏着可以毁灭每一只白鳍豚一一无论是鳍还是尾一一的力量。

我曾试图摆动我艳白的鳍,我自认为它十分亮闪闪,但是无豚回应;我曾发出我自认为最高声的呼喊,但是在空寂的水里,只能听到我自己的回声。二十二年了,一直是这样。

我曾问天,为什么要让我遭受如此大的磨难?后来我又庆幸我能在灾难中存活,并且能摆动自己的鳍。然而,上天却把我抛给了孤独,我独自在空旷的水里,永远,也许永远都看不到外面的世界。

为什么?二十二年的孤寂,我却什么都没有得到?为什么?二十二年的呼唤,我却一直没有回应?为什么?二十二年的悲哀,我却一直没有答案。

我的同伴们他们都去哪儿了?他们都在那场战争中消失了吗?不,不可能,二千五百年,我们已经生存了二千五百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霎那间消失?我挣扎着,似乎要从这个虚幻的幻想中挣脱出来,然而,我才发现,我似乎像人陷入泥潭一样,我的鳍再也没有了精神与活力,再也没有了银白的光泽。

我琪琪,难道真的要沉沦在这无边的海里,从此失去自由,剥夺生命的权利?二十二年的精彩,我真的都无法领略?我感觉心在水中分崩离析,如同人在水中的倒影。我不明白,这世上为何有人类?他们又为何要占据我的生存领地?我不明白,他们为何要夺走我自由的权利,夺走我与同伴的交流?

我感觉鳍渐渐僵硬,尾渐渐飘零……

我是世界上最后一只白鳍豚,名曰淇淇……

【篇四:想看见那道光】

“救救我们吧!”每当我在照片或视频中看见它们的时候,总是仿佛能够听见白鳍豚这样说。

记得爷爷曾经讲起,当他还是一位船夫时,走得最多的便是长江流域。爷爷每次路过时,总能看见白鳍豚的身影,它们通体雪白,却并不令人心生寒意,它们的白是那种略微带有粉红的白,远远望去,十分的光滑,似乎映照着天空闪闪发光,犹如一块高洁的玉石。爷爷说,有时候,风和日丽,阳光明媚之时,能够听见它们欢快的叫声,仿佛是在吟诵,甚至还摇头晃脑的呢!同船的船夫时而放声高歌,便会引来白鳍豚的同行,一唱一和,好不热闹!每逢唱至高潮处,白鳍豚一跃而起,在蔚蓝的天空中划过一道与彩虹平行的弧线,直到兴致消散殆尽,白鳍豚摇摇尾巴,又钻进水底了。

可不知何时起,白鳍豚似乎很少看见,或干脆一次也不出现了。爷爷讲这话时,忍不住深深地惋惜。说起来,我也从来没有真正见过这些小家伙们。此刻的长江,怕是比不得当初的清澈,原来的波光粼粼的江面,太阳照射在白鳍豚身上,反射出一个个光点,映在船上或是两岸的青山上,一片亮晶晶,多么美丽!如今的江水,即使是穿透力再强的光线,也照不进江水的深处,但我却能够听见,从江底传来白鳍豚的抽泣。亮亮的光点,一个一个消失,换来的只是布满尘埃的长江。看不见了,我看不见那星星点点的光斑了,更不能听见那悦耳的歌声了。

这样的结果是人人都不愿看见的,却是人人都有责任的。我们常说人类是大自然的朋友,想必也并不是那种能两肋插刀,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朋友吧!不然怎么会因为一点利益而将它们赶尽杀绝呢!人类最关心的还是自己,全然不顾那些动物们究竟是伤痕累累或无家可归。醒醒吧,我不愿再让那一句句号召变成空话,我不愿再让那一片片翠绿的树林倒下,我不愿再让白鳍豚在水中哭泣,惊恐地在水中游荡,无依无靠。

人与自然,本应该是相得益彰,和谐共存的,失去了谁都不完美,我们何不带着一颗虔诚的心,去关心与我们共同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的它们。不再让它们在树桩上四处张望回家的路,不再让它们恐惧离开自己的洞穴,不再让它们浑身皮肤泛红甚至腐烂,留给它们,也留给我们人类一条生路,不好吗?

我希望能在以后,又看见白鳍豚在清澈的江水中遨游,明亮的阳光映照在江面和它们的背上,闪闪的光亮反射入我们的眼眸,我又能看见那光了,那该是多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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