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扫墓】
今天清晨阳光明媚,晴空万里,清明时节雨纷纷。我们一家人带上必须要带的东西,坐在新买的汽车里,高高兴兴的回老家,在回家的路上,我还看见了草莓园,一路鲜花开,五颜六色的花朵,四面八方的香气,芬芳扑鼻,舒服极了,不知不觉就到了老家。
我们带上鞭炮、香、挂山的纸,去点外婆扫墓,我们磕了头,上了香,点了鞭炮。就去挖春笋了,农村的空气很清新,春笋长得又胖又大,春笋很难挖,我一个都没有挖出,全是爷爷和叔叔挖出来的,挖了春笋又去摘蕨菜和鱼腥草,最开始我不认识这两种东西,不知道他们能吃,还是奶奶告诉我的说鱼腥草是很好的草药,它能清热解毒,能当药也能当菜吃,是一位很好的中草药,蕨菜很好吃,我很喜欢,农村的野菜还有很多很多,大家都收获满满。
今天我们来给太婆扫墓,我很高兴,相信地下的太婆也很高兴,太婆虽然不在了,但是他那和蔼可亲的笑容永远在我心中!
【篇二:又见花开满分作文】
【篇一:又见花开】
时光流逝,如白驹过隙。花儿洋洋洒洒地次第绽放了一回又一回。雪白的鸡蛋花纯洁,朱红的凤凰花烂漫,火红的木棉花开得热烈而深沉。又见花开,又想起老师您对我们的爱。
鸡蛋花开,白得高洁。
正是军训之时,一张张稚气未脱的脸蛋上挂着豆大的汗珠,而烈日给它们抹上一圈红晕。我们直挺挺地立在骄阳下;昂首挺胸,屏息凝神,目视前方。感受到您慈爱的目光,疲惫不堪的躯体仿佛又注满了活力,顷刻间腰更挺,背也更直了。忽然您双眉微皱,缓步走到小勇跟前,轻轻蹲下,为他系上了鞋带……夜已深,宿舍走廊上回荡着您的脚步声,让我彻夜不能眠。啊,老师,雪白的鸡蛋花如同我们纯稚的心,亦如您对我们纯洁无私的爱!
木棉花开,红艳似火。
备战生地小中考,容不得半点马虎。可正处于叛逆期的我们却让您不得安宁。隔三差五的谈心会,一开便是大半个小时,简直操碎了您的心。一个个浪子接连回头,换来生地小中考的佳绩。从始至终,您拖着病痛的脊椎陪我们那段艰辛的时光。同学们回忆起生地的点点滴滴……心痛,心痛,怎能让您受这样的苦?啊,老师,火红的木棉如同我们被燃起斗志,可亦如您为我们忍痛操劳,呕心沥血的爱啊!
凤凰花开,染红半边天。
直面激烈的中考战场,百天冲刺的倒计时悄然如约而至。晨曦中,迎着第一缕阳光,拽着启明星的尾迹到来的人,是您;夜色里,伴着清寂的月光,披着幽暗的星芒离去的人,是您;拖着劳损的双膝,无数次地往返于五层高的教学楼,是您。在我们最失意时给予我们鼓励,在我们最得意时给予我们训诫……感谢有您,让我们不曾绝望,亦不曾自满。啊,老师,烂漫的凤凰花见证了我们的拼搏,亦见证了您给我们无微不至的爱!
匆匆又一年,又见花开,感念师恩,不忘这一份深沉的爱。任老师,谢谢您!
【篇二:又见花开】
又看见绚烂夺目的烟花,我的思绪浮想联翩。
那是一年前的除夕。晚饭后,弟弟拎着一个袋子蹦蹦跳跳地向我走来。“哥,你放烟花吗?”他嘟嘟樱桃小嘴,一脸俏皮地问。我弯下腰来,端详着他手中的袋子,一条条彩色的烟花管从袋子中露出小脑袋,令我倍感熟悉。还是那几种烟花啊,我心想。
已经有段时间没放过烟花了,在我的认知里,那是小孩子玩的。于是我谢绝了他,他便跟爸爸去天台放,我端来一张凳子,在一旁观赏。
火星点燃管口的细线,“擦啦擦啦”声中,一条金黄色的烟火瞬间喷射而出,若流星,拖着长长的尾巴;又似疾箭,带着嗖嗖的凉风。没有什么陪衬,只是一束光。它直冲云霄,划破天际,霎时间在空中爆裂开来。伴随着“轰隆隆”的爆鸣声,彩色的光斑从光束尖端绽放开,一朵绚丽的花儿骤然绽放,绽放得万众瞩目。彩色的花瓣闪闪发光,令人炫目。光华照亮乌蒙蒙的云层,光彩耀眼。我的视线紧随烟花轨迹上升,如墨的夜被花朵的火星擦燃,霎时间姹紫嫣红,打破原先的寂寥。夜风拂过,花儿舞动着,极具动感,不只开在我的眼里,更开在我的心里。烟花没有在穹顶徘徊多久,不一会儿便化为丝丝星点,隐匿在夜空中。
我凝视着天上的云,陷入了沉思,总觉得那烟花在告示着我什么,一时间却难以领会。又一束烟火冲天而起,在空中留下一条尾巴,我瞬间有所领悟。烟花刚射出时,只是一束光,细如针线,好比我们的人生,开始是奋发向上的过程,并不是那么引人注目。而后在高空绽放,化为无数光点,耀眼夺目,令人赞誉。最后的凋零,是人生命的尽头。
最令我惊叹是它瞬间绽放的美丽,但最令我深思是它绽放前的过程。烟花的美丽实际是黑木炭的美丽。黑木炭首先甘愿把自己和硝酸钾、硫磺之流搅合在一起,然后不断地让人舂捣,最后敢于不顾一切地飞身上天,把自己销毁。
我们也一样,倘若我们惧怕合作,惧怕鼓捣,惧怕冲刺,惧怕牺牲,那么属于自己的光华如何绽放,盛开的花儿如何吸引到那么多人的眼球?
我猛然从椅子上站起,走到弟弟身边,抚摸着他的脑袋:“来,让我放。”他将手中的烟花棒递给我,疑惑地问道:“你不是不放吗?”我摇了摇头,又笑了笑。
那一抹金黄又在空中闪过,刺破长空,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花儿绽放,烂漫,壮丽,引来花下人们声声赞叹。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又见烟花,我已长大。
【篇三:又见花开作文】
春光明媚,嫩绿铺就了那宽旷的田野。我踩在湿软的土地上,目光被路边那在嫩绿中点缀着的淡黄野菊吸引——那是太婆生前最爱的花儿啊!
太婆90多岁了,住在乡下一间破烂的瓦房里。我偶尔会跟着爷爷回去探望她。每次回去,总看见太婆孤零零地坐在门前的石阶上,痴痴地望着路边淡黄的野菊。“太婆。”我叫了她一声。“哎,是阿彤啊!”太婆回过神来,笑着,苍老的脸上皱纹堆叠,却像野菊一样灿烂。“喏,太婆给你糖吃。”太婆在晦暗的里屋翻翻找找,找出几颗糖递给我。太婆的手很瘦,上面还有褐色的斑和粗糙的茧,我接过糖,她拉着我的手说:“好孩子,也就你和你爷爷常回来看我。”我当时羞愧地低下了头,鼻子酸涩,泪水几欲掉下。
又过了五年,再回到那间瓦房,又看到太婆痴痴望着路边野菊的身影。太婆越发苍老,一头干枯的白发在微风中飘扬。“太婆,太婆。”我叫了她两声,她都没有回头。是的,太婆已经老年痴呆了。她不愿去镇上住,只是执着地守着这间瓦房和房前的野菊,我们只能托隔壁家的杨嫂子照顾她。“太婆,我是阿彤啊!”“阿彤?”太婆眼睛浑浊。“是阿彤,你的曾孙女。”我蹲在她面前,眼睛酸涩。“太婆,我扶你进屋里坐,外面凉。”“不,老四今天要从中学回来,我要在这等他回家哩!”太婆不肯起来,反倒絮叨着老四喜欢吃什么,老四怎么样了……她把她所有的儿女都念叨了一遍。我在一旁默默流泪,太婆忘记所有人的模样,忘了谁是谁,但她仍牵挂着她的孩子们,仍记得他们的一切!
太婆是在那年秋后去世的。那夜冰凉如水,雾气弥漫在乡间小道上,唢呐悲切的声音在空旷的乡野中回荡。我们所有人披着孝服,哀郁悲切。太婆安详地躺在棺木里,嘴角挂着微微的笑容。这是我对她最后的记忆。
那一夜,寒凉的月光下几朵小野菊寂寞地半拢着,淡黄的花瓣微微蜷曲。我想起了太婆,一个笑容像花儿一样灿烂的老人……
又见花开,我想起了她,一个寂寞的母亲,一个深切爱着儿女的母亲……
【篇三:我心中的那株茉莉】
又下雨了,我站站在窗台边,静静的听着雨声,默默的看着眼前那一盆只剩枯枝的茉莉,眼泪滑过脸颊,往事又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那是一个生机勃勃的春天,住在乡下年过八旬的太婆送了我一株茉莉,她说:“琪琪,这是我最喜欢的话,你要好好的照顾它,你也要像它一样坚强”。
这株茉莉好小,我很担心养不活它,没有想到几天之后,它变得强壮了许多,我细心的照顾着它,慢慢的它长大了,有了花骨朵,开出了白白的,小小的花,看见花儿就像看见太婆那笑得连眼睛也眯成一条线的脸蛋。
又过来几天我去浇花时,花朵调谢了,叶子也掉了许多,我正在想:怎么办,是我浇太多水了吗?怎么像太婆交待啊!这时妈妈回来了,慌慌张张的说太婆从山坡上摔了下来,伤得不轻,要我们回去,后来听医生说,太婆年龄大了,只能一直躺在床上了。
太婆说得最多的就是:又天黑了!天还没有亮吗?我让她睡一会儿,她说她害怕睡着了,在也醒不来了,听着她的话,我不禁潸然泪下。
回到家里,我更加细心的照顾茉莉。我相信这株茉莉长好了,太婆的病也好了,可是它却不领情,越来越枯黄,越来越枯黄……终于它枯萎,光秃秃的枝干上写满了凄凉。而我接到了太婆去世的电话,顿时我脑子里写满了一篇空白,慌忙的仍下手中的活,打的回老家,尽管两旁的树“嗖嗖”地往后移,可我还觉得车开得好慢。
回到了家,只看见灵柩,而太婆就安静的躺在里面,任凭我嘶心裂肺地喊她,睁开眼睛,回到我的只有她一脸的安详,太婆就这样走了,我连她最后一面也没有见着。
现在我只能用这株枯萎的茉莉来怀念太婆,怀念她慈祥的面庞,亲切的话语。
枯萎的茉莉啊!你永远绽放我心中!
【篇四:田野的呓语】
当第一株未秀的小麦卷起了叶片,当第一缕凉意在初秋的傍晚骤然来袭,当第一声惊雷在遥不可及的天边炸响,太婆就会走上田垄,慢慢伸出手来搭在眼前,幸福地眯起眼眺望着:
“该下地干活了。”
这片土地的语言,她都懂。
“布谷——”,这是布谷鸟的语言,它催促着农人播种;耳畔“啁啾”纷乱冗杂,这是鸟儿幸福的呼朋引伴的语言;春雷的脚步奔腾,隐隐震撼着大地,这是春天的默语……
太婆放下锄头,欣慰地撑着它,一一指点告诉着我,在这片农田里的什么地方又发生了什么故事。
“别看土地无声,其实它在说话哩。”
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太婆总是能读懂田野的呓语。她很清楚何时应该播种,何时应该收获,何时应该在虫害发生之前就喷上药水,何时应该在雨季来临之前撒上肥料。
世世代代的农人都知道,大地不语,但它自有一套隐形的语言体系。庄稼痛苦地卷起叶片,这是提醒虫害的语言;头顶远空排成鱼鳞状的云朵,这是一场突如其来的雨的讯号;弯下腰,扑面而来的是泥土的湿气与芬芳。
那时太婆还不算老,她日日在长长的田埂上踱步,间或弯下腰去,摸摸这株刚吐叶的嫩芽,摸摸那朵新绽开的扁豆花。烈日炎炎,太婆虔诚地弯下腰,用骨节粗大的双手给稻秧温柔地培土;烟雨迷蒙,我们静静坐在田埂上,看长腿水鸟在水田中优雅地踱步……
抬起眼来,这一方土地无限延展,绿意葱茏,木叶丛生,谁又知道这一方天地里隐藏了多少种大自然秘密的语言?
可太婆都懂。千百年来世世代代生活在这片土地的庄稼人都懂。他们挽起裤脚,走进田地里,赤裸的双脚深深陷进松软的泥土中,将背弯成一个令人动容的姿态。他们疼爱的眼光落到土地上,像是看着疼爱的孩子,又像在解读田野的语言。
彼时还年轻的太婆赤着脚从容地走着,脚步稳健。在这里,她的目光明澈,听觉敏锐,将一切大自然的语言尽收心底,天、地、神、人,在田野的呓语中缓缓汇聚成一体。
我想,田野的语言,也是自然的语言。它既是来自天气温湿度的变化,也体现在虫鸣鸟语之中,蕴含在生灵万物的恣意舞动之中。
谁能读懂这语言?是太婆,是庄稼人。他们是如此熟悉泥土的气息和芳香,千百年来农耕文明的结晶,就在于人与自然心照不宣的默契。
如今,太婆早已老了,似一棵枯老的树,终日陷在一张藤椅之中。有时,她抬起混沌的睡眼向田野的方向一瞥,嘴中喃喃含混不清。
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我看到一片绿意葱笼的田野。我知道,太婆听懂了田野的语言,在和她珍爱的土地沟通呢。
只是到如今,除了日益老去的太婆,又有谁,能读懂这语言呢?
【篇五:我已渐渐长大】
老家院前的菊花又开了。
已是中秋,萧索的秋风呼啸着,卷起满地的记忆。我立于院中,恍惚中瞧见菊花丛边那把空空的藤椅,想到渐渐长大的自己,无形中色起了那段关于太婆的记忆……
只记得那也是个中秋,老家的院前,太婆坐在一张藤椅上,看着小小的我和表姐开地地在院中玩耍,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眼尖的我突然发现了院前的几丛初放的花朵,我好奇地问太婆:“那是什么花呀?”太婆久久地凝望着那些花,慈爱地抚摸着我的头说:“这是菊花,秋天到了,百花凋谢,唯独菊花在秋风中盛开,它坚强而勇敢,不畏秋风,不惧秋秋雨,等你渐渐长大,便会读懂菊花……”当时的我并不理解太婆的话,只是在一旁痴痴地笑着。
时光荏苒,我在老家菊花的陪伴下渐渐长大,我上学了,当我背着崭新的书包离开老家时,太婆站在门口,朝我微笑着,我也朝她挥挥手,可我没有想到,那竟是永远地诀别……
上二年级的那年秋天,懵懂的我被郑重地接回了老家,当我跨进老家的宅门,看到客厅中央的黑白照片和大人们头上裹着的白布时,我蒙住了,一片花瓣落在我脚下,在一片哭声中低下头看时,我惊讶地看见,本应在这时候怒放的菊花落了一地……
以后再去老家,便再不似以前那般热闹了,只是几个稀稀疏疏的亲戚,客厅的桌上多了只牌位,院前的藤椅上少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菊花一年年地在秋风中盛开,红的热烈,黄的淡雅,白的纯洁,如一只只翩跹的蝶,在西风中舞动着坚强。一年年在秋风里长大的我,也明白了太婆话中的真谛。
当时我并不知道“长大”的含义,只觉得“长大”便是上学,工作,然后慢慢老去。如今的我,上了初中,长大了许多,也读懂了许多。我知道太婆信念的源源头——菊花,也知道了菊花生命的源头——坚强。是的太婆的生命已逝,再也回不来了。我能做的,只有如菊花一般,渐渐长大,渐渐坚强……
中秋,菊花又开,我追随着太婆的话语,坚强并成长着。
我相信,我已渐渐长大。
【篇六:我爱家乡的那条小路】
我的家乡在横渡,那里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都深深地铭刻在我心里。然而,最令我难以忘怀的还是那条普普通通的乡间小路。
记得第一次回老家时,太婆家通往姑婆家的路是一条田间小路,整整齐齐的水田一块连着一块。那田间的小路啊!黄土加上路边稀稀疏疏的小草,就像棋盘上的格子,纵横交错。一遇上下雨天,就满地是稀泥,在这条路上走着,稍不留神就会摔上一跤,有时还会掉进水田里,搞得满身都是泥水,活脱脱一个大泥人。儿时的我,常在这条路上跑来跑去,踩得满脚都是泥,还乐此不彼。可这条路却使太婆犯难了,因为她患有白内障,再加上年纪大了,腿脚不灵活,为了不麻烦别人,太婆几乎不去姑婆家,也就是她的女儿家。
几年后,我回到老家。咦?那条泥泞不堪的田间小路已被一块块石板和石块填盖了。我好奇怪,好奇怪,跑去问堂姐:“堂姐,堂姐,那条小路是村里修的吗?”堂姐听了,咯咯咯地笑个不停,向我讲起石板路的来历:
原来,这是爷爷和叔公专门为太婆修的。为了使太婆去姑婆家能够走上一条干净不滑的路,在冬闲时,爷爷和叔公几乎天天扛着锤子和钢钎到屋后的山上凿下一块块石板,然后运回家,铺在小路上。就这样,他们忙活了一整个冬天,才铺好整条小路。
这时,我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幅画面:在北风呼啸的冬天,爷爷和叔公他们那粗糙的大手一块块地凿呀凿,一块块背背呀背,石块填平了小路。汗,滴下来,一直渗进了那条小路。有了这条石板路,年迈的太婆只要有人搀扶,或者自己拄着拐杖,就可以去姑婆家,享受母女亲情。爷爷和叔公啊,你们把一个儿子对母亲的敬重和爱戴都凝聚在这条小路上了。
我怀着异常激动的心情,又一次走在这条小路上。那每一块石板,仿佛都是一首歌,歌唱着对母亲的爱,歌唱着尊老爱幼这一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我爱家乡一切的一切,但最令我难以忘怀的还是那条充满爱意的乡间小路。
【篇七:这样的人让我怀念】
午后,偶遇一位老者蹒跚而行。她满头白发,身体佝偻。记忆中似乎也有个老者如她一般。是谁呢?哦,那就是我远在天国的太婆。
小时候,听母亲说,她刚生下我,头一次坐月,缺少养育婴孩的经验,我便是由太婆帮忙带养。太婆一人独住,年事已高,生活清闲,有个出生几个月的婴孩搂在怀里,倒也添了她几分乐趣。后来,母亲告诉我,我刚出生时,农村里流行的“洗三朝”也是太婆完成的。听说那时太婆特地在水盆里放了个大石头,寓意是将来孩子长大后胆子大。如今我胆子大或许就是当年太婆的功劳。在太婆的精心抚养下,我满周岁啦,开始了呀呀学语,这时太婆的摇篮曲便是一种美妙的音乐。一岁的我,虽然母亲能够自己独立带了,我却依然喜欢让太婆抱着,喜欢在太婆的怀里撒娇。老人沧桑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刀刻般的皱纹,怀里白皙的婴孩,却是一副对比鲜明的美丽图画。
渐渐地,我长大了。三年的幼儿园生活转眼即逝,我也在太婆的抚养下步入了小学。过完暑假,爸爸妈妈便收拾东西回学校,仅有六岁的我根本读不懂太婆眼中的泪水,心中充满着对小学的向往,却忽略了太婆心中对我的依依不舍的情。离家时,我高高兴兴的向太婆挥挥手,示意再见,而此时太婆却擦擦眼睛,柔声的问道:“孩子,过几天回来?”“五天,五天就回来啦!”母亲在一旁回答。而我却早已蹦蹦跳跳跑出了老远。每每放假回外婆家,太婆便会急急忙忙的从房里出来,脸上堆着笑,手里捧着糖。拉着我的小手问这问那。这时,我也会扑到太婆的怀里,照样的撒娇,尽情的享受老人的关爱。只是离家时,照样是挥挥手,转身就跑。就这样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小小的我渐渐长大,而太婆也在悄悄的老去。而每次离家时“过几天放假”重复着一次又一次。答案也就是不变的“五天”。如今的我,真正理解了太婆那每一次次的询问,那是她老人家对我们的期盼和不舍。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中秋节后的一天,太婆忽然病倒了。以前太婆生病只要吃吃药,打打针就好啦。这次,我也天真地以为太婆休息休息就可以好了。也许是年纪来了,这次太婆病的不轻,夜夜声声的咳嗽,听得我胆战心惊。这时,我才朦胧的意识到:太婆的身子骨弱了。该来的总会到来。一天,母亲来接我回外婆家,说是太婆过世了,我不记得当时我是怎样回家的,一路上我总是回想太婆生前对我的种种情形,一切都好像发生在昨天。那天看到太婆躺在门板上,我哭了,可亲的太婆已离我远去。太婆遗体被抬进棺材的一刹那,我撕心裂肺的哭了。也许她不是最伟大的人,但她对我却是最最疼爱的人。送太婆上山,我是一步一脚印,一步一艰难。
如今,太婆过世已经三年了。我也上了初中,每次回学校,依旧像从前一样挥挥手,只是当年的站在门口期盼的那个老者,我最亲爱的太婆已不在了。午后的时间,我翻出与太婆的合影,留下来怀念的泪水。太婆,您的曾孙女想您啦。您在天国好吗?您可曾欢乐,可曾安闲。
【篇八:我的传家宝】
太婆临终前,交给了外婆一个精致的梨花小匣子。她说,那是她阿弟的,那个远在台湾的阿弟的。她让外婆收好,收好……
一
二十世纪三十年代。
太外婆那时还是个十八岁的姑娘。她坐在椅子上,一手穿针,一手引线。她看了看身侧熟睡的阿弟,不由轻叹。是无奈,亦是浓浓的不舍。
昏黄的煤油灯摇曳,一缎米白色的布料上映着跳动的影子。手指摩挲着布料,心中又是一阵不舍。因为家境的贫困,已无法养活一家子了。而那样小的阿弟,就要被送人了……也许……也许这一辈子都见不到他了。
那丝丝白线,是剪不断的亲情。
二
天,蒙蒙的。那户人家一大早就来了。太婆给阿弟披上她连夜缝制的小衣服,红着眼眶,揉揉阿弟。
阿弟年幼,不知事,只晓一手拿着麦芽糖,一手拿着面饼,欢天喜地地跟着那户人家走了。
他还小,还不知离别为何物,只道是从此可以过上吃饱穿暖的日子。
太婆倚在门边,看着那小小的人儿渐行渐远,米白色的身影一点点模糊。泪水顺着她的脸庞滑落。可是——
这兵荒马乱的年代,谁也顾不上谁。
三
太婆老了,已是一群孩子的外婆了。
雾气在窗上弥漫开来,恍惚间,映出那张童稚的脸……
她摇头,那是多久前的往事了。
“外婆,外婆!”年幼的母亲在门外兴冲冲地舞着手中的信嚷着,“有人给您写信啦!”
“信?谁呀?”这是太婆婆人生七十五年中收到的第一封信。
“唔……好像是……太舅公?是这么叫吗?外婆你听哦,姊亲启:弟今于台湾……”
是了。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滑下。阿弟哟,我终于盼到喽……
四
这封迟到的信,是舅太公养母临终前给了他泛黄的小衣服,告诉了他身世,告诉了他家庭地址,告诉了他还有亲人在海峡的这头。身世和亲人牵起了舅太公断断续续的儿时的记忆,模糊的姊姊的脸。就这样,舅太公辗转托曾回乡的人找寻,寻寻觅觅,有了太婆的地址,试着写了这封信,信中,夹着一张照片。
两鬓斑白的老人含笑而立,儿孙也早已满堂。
眯起昏花的老眼,太婆一眼就能认出那是她的阿弟,摸着照片,擎着泪絮絮叨叨着:“呐,这就是我的阿弟,可怜的阿弟,他还活着,真好呐。我还记得,他淘气爱在门前的小溪边玩耍。要是我走前能再见上他一面,该多好啊……
太婆的记忆中,舅太公永远是那个年幼的孩子。
五
太婆总爱絮絮叨叨着她的阿弟,于是,给远在台湾的舅太公写信,便成了年幼母亲的一项“课外作业”。
太婆的絮絮叨叨,带着她几十年的牵挂,几十年的思念,伴着记忆里舅太公的模样,一起飞向台湾。她反反复复地说着自己对舅太公的思念,却对自己几十年来贫苦的生活只字不提。
她不想让舅太公担心,一心只想阿弟这几十年是如何过来的,在陌生的地方是否吃饱、穿暧,是否那家人如她般疼爱他。
六
一年年,一日日。
太婆坐在窗边,看向远方,穿过高山与海洋,仿佛看到了在台湾岛的舅太公。她记着舅太公信中说他到退休时间就能回来,回来看她。数着,盼着,退休时间到了,等来的却是舅太公无法还乡的消息。
舅太公从台湾寄来了一个油包裹。打开包裹,竟是用大方巾与小碎花布包得整整齐齐的泛黄的小衣服。舅太公说,他是思归而不得归啊!寄回此衣,就如他归家一般。他亦盼着,能回到阿姊身边,唤一声:“阿姊呵,阿弟想你!”
终
太婆把包裹慎重地放进她出嫁时带的最贵重的梨花小匣子,将它传给了外婆,让外婆帮她继续等着舅太公。
外婆因长期住在乡下,便将这份太婆的念想传给了母亲。她说,希望在城市工作的母亲,有朝一日,能有机会去台湾,找到舅太公,让亲人相聚。
指尖滑过梨花木匣子的盖子,仿佛就明白了什么。
这梨花木匣子,不仅仅是我的传家宝,更是太婆那个时代的烙印,是血浓于水的亲情的信物,是海峡两岸的深情呼唤……
【篇九:我看流年后的温暖】
树叶已片片凋落,只剩下孤独的枝干在向远方伸展。庄稼放慢了生长,呈现出慵懒的暗绿。似乎一定都被冰封。
今天是除夕,我们的目标,是家。
说是家,其实只不过是一座空宅。房前的空地早已种上棉花,只是没有了点缀其中似云的棉絮。房檐上几根枯草随风荡着,无尽哀伤。门上的旧楹联已经红褪墨残。这个曾经承载我欢乐童年的地方,如今,已落败不堪。
“嚓”的一声,冷冷的锁被解开。
从前回来时,是不用自己开锁的,亲爱的太婆一定早早等候在门前。我大声喊:“太婆!“她总是仰起脸打量一番,仔细地确定自己是否出现了幻觉,继而欢乐的笑便从沟壑纵横的脸上蔓延开来。
年前打扫卫生时,我在东房,她在西房。由于腿脚不方便,需要我时就会扯着嗓门叫我,一遍又一遍,我便东房西房跑得大汗淋漓。那时我心里真是厌极了她,然而现在,屋里已没有她来回走动的身影,也听不到她一遍又一遍喊着我的乳名。
年夜饭刚刚吃到一半,外面便热闹起来。深邃的夜空随着一声声短暂有力的口哨绽放出大朵大朵绚丽的烟花。我们高兴地跑出去观望。太婆看不到烟花,于是目光落在我们身上,满眼仁慈,幸福地笑。
那时,一过年就急着赶回来,就是因为家里还有这样一位老人,望穿秋水,等待我们归来。一直守护这个家的人没了,于是这所房子成了无关紧要的存在。正准备离开,却见邻居从屋里出来,隔着那浅浅的干枯的河,笑着向我们“打招呼“。
爸爸于是说:“去走走吧。“我笑了,爸爸仍是老样子,还是喜欢走东串西。虽然我与妈妈总抱怨他贪玩,但我知道爸爸只是有些怀旧,怀念那些老朋友。
曾经,他们在田埂上吆喝一声,表示问好;缺了什么就问对方借,不必不好意思,也不必担心自家的东西被用坏;有时包个饺子或是做荷花饼,邀请我们不去时,转身离开,不一会儿手上多了一大碗饺子或是一盘荷花饼来送我们,那时,大家都是捧着一颗热乎乎的心在相处。
邻居的家已改头换面,见了我们却依然热心,拉我们到屋里坐,又往我怀里塞糖,唤着我的小名,一点也不生疏。爸爸妈妈和他们聊得神采飞扬,我似乎听见冰冻的河面裂开的声音。
流年暗转,一下子过去很长时间,也许我们忘记了一个曾经学过的知识点,也许我们忘记了身处怎样的季节。可是我们会在一个安静的清晨或是午后的黄昏,想起一朵微笑,一个盼望的眼神,一双温暖的手,也许我们会不禁莞尔,原来曾经存在的仍然存在,曾经爱着我们的人依然望眼欲穿,等待我们归来。
所以就算这个社会以光速运转,也请不要忘记,那些给予我们温暖爱的亲人和朋友,带着幸福的回忆,勇敢前行。
简评:经过次修改,你的作文有了大幅度提升,故乡的景、人、事、温馨、美好,令人回味无穷。
【篇十:写游记的作文】
今天是大年初一,早上起床后,吃完早饭,我准备与妈妈、外公、外婆一起去太婆家拜年。
一眨眼功夫就到了太婆家,太婆早已在门口迎接我们了,我上前喜笑颜开地说:“祝太婆牛年快乐!身体健康!”太婆乐呵呵地摸摸我的头,连声说:“真乖,真乖!”
我在屋里玩了一会儿,外婆说:“宝贝,我们到外面走走吧。”我点点头答应了,我们就向外面走去。
我和外婆来到了养鹅的地方,看到了许许多多的鹅,白白的羽毛,仰着脖子在高声地叫着。我看到了鹅的主人手拿着长长的杆子把鹅赶出了鹅住的地方,主人把鹅赶到小河里,于是鹅就在水里自由自在地游泳。这时我想起了唐朝诗人骆宾王写的一首诗《咏鹅》。
接着,我与外婆又来到了河对面的'林子里,我看到林子旁有一片菜园,菜园里有绿油油的青菜,还有又圆又白的萝卜。我随手拔了几个大萝卜交给了外婆,我用手指着前方说:“外婆看,前面有条大船,我能坐在上面吗?”外婆答应了。我刚坐下,船就开始晃了起来,顿时我心里感到非常害怕。外婆看我惊慌的样子,赶紧拉我上了岸。
这时妈妈在河对岸喊我和外婆回去吃饭了,于是我手拿着今天的收获—萝卜,开心的与外婆回太婆家了,结束了今天与大自然的亲密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