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锅相关作文

【篇一:发现冬之美】

冬,悄悄地来了。他在小溪边散步,无意间却看见鱼儿们蜷缩着身体,于是他给鱼儿建了一所厚厚的冰屋;他在田野中奔跑,却发现大地一片蔫黄,于是他用灵巧的双手把大地装点得银装素裹;他走进千家万户,可是冷冷清清,一点也没有过年欢乐的气氛,于是他把剪的窗花贴在人们的床上,门上,标致极了!

但是,还缺些什么呢?哦!含苞欲放的梅儿还在等待呢!冬风急忙赶来,在梅儿身边飘逸、舞蹈,梅花开心地笑了,她挺起腰板,抖动着身体,一片一片纯洁无暇的花瓣缓缓地舒展开来,晶莹剔透,随风摇曳,传播着她的芬芳,浓郁而又清香,多少人驻足花前,陶醉在她超凡脱俗的笑容里,欣赏她娇羞怒放的花朵,吮吸着她迷人的芳香,赞美她不畏严寒困苦,坚持努力开花、实现价值的精神!

青松茂密的针叶尽情地舒展着,在冰天雪地的银色世界里,坚强伸长,不论有多冷,在他的心中始终流淌着一股暖流,温暖着肢体的每一个角落。他努力向上,给寂静的冬天带去一份生机,一份绿色,一份美丽!

然而,冬天最值得庆祝的还是春节!大家张灯结彩,忙里忙外,笑容不去,跑到大大小小的市场操办着年货。大包小包的向家里拿,虽说是消费吧,大家却还乐乐哈哈,心情愉快,满意至极嘞!三十儿那天家家炊烟缕缕升起,走过各家门前,各种香味扑鼻而来,“嗯,是在做鱼吧,真香!”“还有酥锅呢!”大街小巷,随处可见孩子们快乐的身影,随处可闻孩子们天真的笑声,还有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有时还掺杂着向天上神仙道喜的“嗖,嗖”鱼雷响声,可谓声声悦耳。天上地下,同喜共贺,乐意无穷也!

谁说冬天缺少美呢?虽然他没有装点春天的嫩绿草芽儿,但他有高傲挺拔的青松;虽然她没有夏天艳丽富贵的牡丹,但他有坚强不屈的梅花;虽然他没有五彩斑斓的蝴蝶,但他拥有洁白无暇的雪花;虽然他没有秋天喜悦的丰收,但他有丰富多彩的春节!

世上万物都包含着美,打开心灵的窗扉,用心去寻找,你会发现,冬天是美的,一切都是美的!愿人们永远生活在这美的世界里!

【篇二:春节的酥锅】

北方的春节是十分热闹的,每逢新年就有各种各样的有趣习俗,如走亲访友、祭拜祖先,吃年夜饭……如今,春节之时,人们的餐桌上菜品琳琅满目,分不清何为特色,大多是跟着亲朋好友去酒店里订一桌菜,胡吃海塞一顿付钱走人,毫无回味之处。而在博山,有一个不可或缺的习俗——做酥锅。每当离春节还有几日时,博山的家家户户都会做上一锅酥锅。对于博山人来说,酥锅理应排在水饺之上,没有酥锅就不是年。

在我小时候,一到过年,姥爷就会亲自为我们家做一大盆酥锅。当母亲把酥锅盛出来时,我就会先跑去尝,我最喜欢吃酥锅里的藕,姥爷做的酥锅十分正宗。厚且大块的藕外裹着一层淡褐色的稠稠的“酱汁”。放入口中,轻轻咬下,原本硬脆的白藕,现已是酥香软糯、质嫩味美。大块头的肉也是颇有吸引力的,肉被炖得很烂,中间虽有肥肉,吃到嘴里却一点儿都不觉得油腻,肉香回荡在口中。

听母亲说,在她小时候,姥爷每年必定做酥锅,而从准备到完成的整个过程,就像是进行一种仪式一样正式。当时家里并不富裕,酥锅里没有现在大块的五花肉,但是为了酥锅有肉味,是用大骨来代替,铺满锅底。再上一层是放藕块。海带是酥锅中必不可少的,但海带的处理是很麻烦的,需要把大张的海带刷洗很多遍才能把杂质洗掉。最后的一步,也就是最上一层,要把白菜中间大片叶扣满食材,这样就能把香味锁住。姥爷在放白菜时是很严肃的,神情庄重地放下了菜叶,仿佛在完成他人生中最严肃之事。他的行为如同他的人一样,一丝不苟。

我见姥爷的机会并不多,只有过节或他和姥姥过寿时才能见上几天。平日里,姥爷是个闲不住的人,手里总离不开事做。

现在姥爷的身体不如从前了,我也很久没有吃到正宗的博山酥锅了。父亲这边亲戚有做了酥锅,并送到家中品尝的。但口感欠佳,白藕不算软糯,更无香味回荡之说。这叫什么酥锅呢?若要让我多吃,恐怕多少有些难为情了。而现在,也只能回忆那种记忆中的味道了。

【篇三:妈妈做的美食】

有些事情,当你极度渴望的时候,它是天边月,当你不报期许时,它又是掌心的纹路。这大概就是现如今的假期吧。

曾经一度认为,放假是一个孩子最值得欢庆的事情,就像一匹脱了缰的野马,可以不受管束。心里又万分期盼着一场鹅毛大雪,明知风的凛冽,却非跑出去吹的脸颊绯红;明知雪花的冰冷,却依旧将它捧在手心里。这都是无知孩童心底的小欢喜。于我而言,仿佛斑斓光辉里一个遥远的回忆了。

然而,寒假里的脉脉温情却总不会与你疏离。

白日里,雾散尽的日光铺满阳台,几盆绿植都明媚着。姐姐拿着手机无聊地刷着朋友圈,不知看到什么好东西,乐呵呵地喊我过去,哇,眼睛都放光了“做了女儿最爱吃的糯米藕”,下面咔咔附着几张诱人的食图。

于是我和姐姐起哄:“妈,我也想吃糯米藕。”母亲虽然很万能,会做不少美食,但也的确没学过这手艺,看看人家的也就罢了。没想到母亲怔了几秒后,却说:“当妈的就得满足你们的一切要求啊?!”听她这语气,指定是心情不错,有戏!母亲嘴上嫌麻烦,实际,心里可高兴我们赞赏她的神仙手艺呢!

前些天母亲焖了酥锅,家里只剩一个藕瓜了,不要紧,本就是第一次尝试,量少美味不少,就好。母亲向来行事利落,说着,就专注的投入工作了。把黄褐色的藕皮刮洗干净,雪白的身子看上去十分水灵,再把藕洞里的淤泥赶出来,给清香莹白的糯米腾地方,工序不很复杂,待米粒在藕洞里各就各位后,便放进笼里清蒸。

不断升腾的热气将母亲的眉眼氤氲得有些模糊,我闻到糯米藕的香味,再看看母亲认真的样子,心底深处,与这段美丽的时光握手言欢。

清蒸后的藕瓜更加洁白如玉,糯米膨胀起来,晶晶莹莹的,香气也藏不住了。母亲把它握住,以精湛的刀工,“嚓嚓”三两下就切成片了,所谓藕断丝连,的确如此,藕丝相互粘连着,依依不舍的样子,更加诱人了。母亲熬了些汤汁,最后浇在糯米藕片上,不用吃,光看着,就很享受了。咬一口,鲜透牙。

寒假里的脉脉温情,是母亲的一碗糯米藕。不论长大的脚步多匆匆,我们都是母亲眼中可爱的孩子。那永不可寻的温暖与感动,彻骨难忘。

【篇四:关于年味的作文】

雪花纷纷扬扬,落地寂静又无声,枯枝顽强地冒出藏青色,却也被雪覆盖。原来,又是一季隆冬腊月。年,又藏在哪儿呢?

袅袅炊烟升起,盘踞在人家烟囱的天空上方。人们似乎又开始忙碌起来了,年复一年的,每每在这个时候,心里有了盼头。而年,也就来了。

这一整条街上,就属我们家做酥锅最晚。以至于,我就快要将这道美味遗忘在味蕾里了。它也许会迟到,但从不缺席。母亲做的又丝毫不会逊色于街上任何一户人家的。光是青一色的海带,就要反复淘洗五六遍,豆腐也煎的黄灿灿的,直喷香。还有中通外直的藕瓜,虽谈不上出淤泥而不染,那呈银白色的肉却细嫩光滑,嚼在嘴里还有隐隐约约的甜味儿。母亲做起酥锅来从不会含糊,总是比别人家的多放些东西,花生、料酒还有姥姥腌的酸白菜,尤其是那大白菜帮子,放在嘴里嗞溜嗞溜的,姥姥说过,那叫不上名的酸味,人吃了是会上瘾的。

我想,年味就藏在母亲的砂锅里。

老人总是爱吃咸的东西,姥姥便是。但我又惦记着她那几个宝贝坛子,称得上是老古董了,有着和姥姥一样大的年纪,也有着拙劣的花纹图案,却又莫名觉得充盈着亲切感。大概是跟姥姥呆久了的缘故吧,连这几个坛子也活在人心里头了。小坛子里装的是她独特的手艺,霉豆腐和咸鸭蛋,霉豆腐里混着豆味、辣味还有一种花椒油的清香,而咸鸭蛋更是红心流油,有着上好的成色。大坛子里是她用山上摘的野果泡的酒,是只有过年才肯拿出来喝的,父亲和舅舅都最爱那一口,每年都要坐下来碰杯,细细品尝,那股子酒的醇香萦绕在齿间,永远都是那般耐人寻味,暖人心头。

我想,年味就躲在姥姥的坛子里。

那给予我浓浓年味儿的,从来都不止母亲的酥锅和姥姥的腌菜,也不止是那一碗凝聚了爱的腊八粥,一根裹了童真的冰糖葫芦,一份倾洒着光芒的炒年糕……

还有许多许多……

原来,年,并没有藏起来啊,它一直都在,从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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