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宽窄巷子】
到成都,必去的景点之一就是宽窄巷子。
这是一条很有特色的街道,洁净的青砖黛瓦旧式的木制门窗,老墙边的栓马石,街檐下的老茶馆,浓郁的梧桐树和古老的银杏树,还有碧绿的青藤迈上了屋顶,这些古韵明澈的物象与城市的喧哗隔了一道音墙,就显得格外幽香。正因为这里很有特点,所以我每年都要去这里两三回。
到了街道的门口,就看见众多来此游玩的人群,很多的人手里都拿着平板、手机,在各个角落里合照留影,我也兴致勃勃的拉着小伙伴在一个古时候的缝纫机前合影,留了一张照片。
宽窄巷子分为三个部分:宽巷子、窄巷子和井巷子。
顺着巷子往里走,我发现宽巷子和窄巷子的区别在于巷子的宽窄,而井巷子很深,要走很远才能到头。
一路走来,这里还有很多各种各样的小店铺,有卖小吃的、卖纪念品的、卖民间小玩意儿的、还有戏院和各种火锅饭店……我边走边看,却被各种美食的香味被吸引。
顺着香味我买了一个叫花鸡,一打开那个香味扑鼻,感觉顿时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我立刻尝了起来,这个鸡肉不仅香还特别嫩,就在我吃的时候,连旁边的小狗都被香味吸引,都跑来了。我一口接一口的,很快就到我的胃了,我的胃也感到特别满足。走着走着,我还看到有成都的特色兔子头,妈妈说:“你要不要来尝试一下啊,如果你不吃回南京可尝不到了哦!”我想了一下,决定尝一尝,于是妈妈给我尝了一小口,哇!太香了,可是也太辣了,我还是还给了妈妈吃了。就这样顺着街巷走走看看,很快天已到傍晚,我们就准备回去了。
宽窄巷子很有特点,真是应有尽有,小朋友们你们来过宽窄巷子吗?如果你没有来过的话,可以来转转玩玩哦,或许你会有一些收获的哦……
【篇二:墙头草,我要为你高声点赞!】
我又看到你了,确切说是“你们”。在那摇摇欲坠的墙头上,你们肩并着肩,手挽着手,顽强地站立着,在风中轻轻地摇曳着。那生机勃勃的绿色,在那堵青灰色的老墙上显得尤其耀眼,你们用无声的语言告诉我——我们活着,活得精彩!
那天,散学回家,经过的小巷边有几间无人居住的老屋,屋顶已经塌陷,破败的老院墙上,我发现了你们。你们病怏怏的,参差不齐,了无生机,毫不起眼。我望着你们,心里有些不屑,有些可怜——墙头草,一个令人鄙夷的贬义词,没有香气,没有色彩……这样的病态,这样的环境,估计没几天就会是一片“枯藤老树昏鸦”了。
又一次经过是在一场淅淅沥沥的连续的雨后,雨小了些,风依然余威不减,呼呼地,让我不由得担心那堵老墙,深怕经受不起风吹雨淋而轰然倒塌。
墙头上,那簇泛黄的草湿淋淋的,纤弱的身躯正一次次地被风无情地碾压,一次次地倒伏在墙头,随时都可能连根拔起,腾空而死——可怜的墙头草!我不忍地闭上眼睛,因为我心疼,我确信在我睁开眼睛时,老墙上一定没有了你们的存在。然而,我诧异了,当我睁开眼睛时,你们却依然顽强地挺立着,在我眼前演绎出一场“不可能”的传奇。
墙头草,两边倒,其实是一场生存的智慧,面对来势汹汹的风,你们肩并肩,手挽手,抱成团,通过随风倒的方式,减少风对自己的伤害,一旦风势减弱或者停下来,你们又将恢复挺拔的英姿——好聪明的生存智慧。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阳光温暖洒落,一道绚丽的彩虹高挂空中。我望着你们,却惊喜地发现,你们竟然开出了两三朵朵淡紫色的小花,我似乎还能嗅到一缕清甜的气息……你们是怎样了不起的精灵啊!
你,长到这样可爱,经历过多少烈日的暴晒,被热量烧炙又努力坚持着;经历过多少暴风骤雨,被吹倒了又重新挺起骄傲的胸膛,我知道,你不容易,但是,你昂起头,告诉世界:我开出了世界上最美丽的花儿!
墙头草,你没有抱怨命运,也没有畏怯生存之危险和艰难,而是聚合全部身心之力在与命运的抗争成就了墙头上一片迷人的风景。
墙头草,我要高声为你点赞!
【篇三:有你真好】
每每回到外婆家总能看到它。
它其实只是一堵残壁,打我记事起,来到外婆家,就光秃秃地立在村口。被风雨所剥蚀的墙皮,轻轻一碰便会窸窸窣窣地掉下来。每次看到墙边的荒草在风里斜斜地飞,我都会想起老人的胡须。老墙斑驳秃败,就像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临终前的样子,冰冷、单调,毫无生气。
渐渐地,我发现,我错了。老墙下演绎的人间情怀,让我对老墙有了新的认知。
老墙的身边,出现最多的是孩子。他们围着老墙追逐嬉戏,像群小鸟,忽啦啦,一会落在墙这边一会落在墙那边。老墙是孩子们涂鸦的好地方。放假了,小伙伴们用各色粉笔写下算式,诗词………看,那些木炭描写的莲画、大象、飞机,还是我小时候的作品。那(next88)时,我和我的小伙伴们无事可做,就在老墙上涂涂画画。在老墙沧桑的身上留下了我儿时斑驳的回忆,我仿佛看到了逝去的时光中一个懵懂的孩童的心里路程。
老墙,也是属于老人的。那些退休的老人,喜欢拿着小椅小凳,挪着小步,慢悠悠地走到老墙下,摆上小桌子下一两盘棋,累了,靠着老墙,打开收音机听着戏,吹吹牛,枕着暖暖的阳光,眼神迷离,淡然一切。老人与老墙相互用为伴,倾听风雨感知岁月一起老向时光的下一站。
老墙有感情、有思想,有记忆。老墙接纳了孩子,也接纳了老人。老墙用苍老的眼神默默地注视世事变化。
走在路上,我终于明白,山会老,水会老,老墙也会老去,而孩子却会渐渐长大,会读懂岁月的沧桑。
【篇四:熟悉的地方也有风景】
曾听说过,泰山那“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恢弘壮阔;也曾耳闻,西湖那“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的绮丽迷人;更忘不了,松花江那“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雾凇奇景……但你可曾在意,熟悉的地方也有风景。
我的家乡处在江南水乡一带。春天,烟雨迷蒙,万物复苏;夏日,天晴蝉鸣,蓬蓬勃发;秋色,天高云淡,金桂飘香;冬季,轻风微寒,梅花傲放。这便是这城市的真实写照。但也许正是太熟悉,很少有人会为嫩芽的破土而感叹,为花苞的羞放而怦然心动。但正是这熟悉的地方,为我带来了令人难忘的风景——
小区里,有这样一片景色:午后的阳光悄悄地洒在一面斑驳的老墙上,映出一片美丽的光影,隐约还能看到因为岁月流逝而泛黄的残缺广告纸。不知何时起,空余时端详这墙已成为我的“必修课”。事实上,这样的墙在我们小区里随处可见,也许,也正是因为常见,所以它占据了我记忆里不可缺少的“配角”角色,似乎只要一抬头,望望四周,便能看见它。
从我记事起,这青蓝色的墙似乎就已经有了,可能更早些它便存在。当时,它是那样的崭新、神气,就像个骄傲的兵士。因为是拆迁小区的缘故,小区里所有人都熟得很。儿时的午日,奶奶便会拉着我,在这墙下,与她的老朋友唠家常。而我,则与小伙伴们玩游戏。我们会为墙角无意间发现的一株小草、一朵鲜花、一颗蛇莓而兴奋,也会调皮地拿粉笔在墙上留下自己稚嫩的“大作”,然后沾沾自喜地向大人们汇报,在长辈宠溺而和蔼的笑容中,在玩伴调皮而欣喜的嬉笑声中,墙面被阳光折射得熠熠生辉。
接着,我上小学了,头上扎起高翘的羊角辫,脖子上歪歪扭扭地系着红领巾,脸上挂着稚气的笑容,背上背着早已准备好的小书包,一蹦一跳地经过墙,去上学了,墙面此时已不再那么崭新,但也不破旧,它带着我那已被雨水冲刷得模糊的大作,面带笑容地看着我远去。路上,还能听到熟悉的邻里长辈用昆山话打着招呼,“上学去啦!”“今天这打扮真神气!”“要好好听讲啊!”……和蔼的声音中,老墙静默地矗立着。
随着岁月的流逝,老墙下,爷爷奶奶们唠家常时的笑声越来越少了。老墙,在寒风中,显得有些孤寂。
后来,我升入了中学。开学前几天,我如儿时般,重新站在老墙前,凝望着它。随着我的长大,它似乎也苍老了。远处,如银铃般清脆的笑声惊醒我。原来,幼儿园般大小的孩子们在老墙前玩耍着。我望着那些孩子,似乎明白了什么:老墙将陪伴一群如以前的我们的孩子成长。走在林荫道上,耳边依旧是邻里的招呼声,一切,其实都没变。
在那之后,伴随着脚手架搭拆的响声,我们小区来了不少工人,手里拎着工具——老墙将被重新粉饰,他将和以前一样崭新、神气,他将为更多的孩子带来回忆。
远处,墙面已不再斑驳,阳光依旧温和。邻里和蔼的笑容,玩伴调皮的身影……哦,还有老墙,那面不变的老墙,在午后暖黄色的阳光中,定格在了我的记忆里。
熟悉的地方也有风景,这些风景,很美。
【篇五:那个角落】
老家的后院里,有那样一个角落,那个角落里装满了我童年时的快乐。
角落里有一棵高大的梧桐树,那棵树已经有些年头了,厚厚的叶子,一层盖着一层,像一把撑开的绿色大伞。破旧又冰冷的老墙上,一丛生命力旺盛的爬山虎攀在上面,给那单调的墙壁抹上了几分绿意。墙壁与地面相交的缝沿里也生了不少荒草,它们那整齐厚重的样子倒有些不像是野生的。角落里的空地,舅妈不忍荒废,栽上了很多植物,每到花开时节,整个角落都是沁人心脾的芳香,甚至连泥土似乎也变得有香味了。
那个角落是令人惬意的。角落里有一张棕色的木制躺椅,我经常躺在上面,手里抱着一本自己喜爱的书,沉浸在那舒服的时光里。老家的猫也爱待在那里,它似乎不怕人,你可以摸摸它,甚至拍拍它,它也不会发火。
角落里也有热闹的时候。我经常会找来几个朋友在那里玩捉迷藏,那个角落里藏身很容易,可以藏在旁边梧桐树的后面,可以藏在那高高的荒草丛里……当别人找不到我的时候,我就会开心地从某个地方探出小小的脑袋,做着鬼脸,为自己没被找到而得意。接着大家便会在角落里嬉戏打闹,变着花样地玩各种游戏,玩得起劲时,还学着大人的模样,直接蹲坐在角落里的地上打牌,嘴里哼着乐呵呵的歌曲,一起畅聊有趣的事情。那时,没有人会约束你,你可以尽情地玩耍。
这就是那个角落——我童年最快乐的地方,也是我记忆中永远不会遗忘的地方。
【篇六:老墙】
童年,常在老家度过。老家,有堵墙。
太爷爷的先祖原是没落的乡绅。幼时,墙上还深嵌着两扇漆黑的木门,泛着铜锈的门环,昭示着曾经高贵的门庭。
墙,见过许多,老家的墙,只是其中极不显眼的。泥灰色的石砌的墙基,有着被打磨过的鲜明痕迹,夏日里在老墙阴影的荫庇下显得温润如玉。用竹签捅开塞满灰土的石缝,从中便爬出几条黑红相间的蜈蚣,可以捉了来去喂院中的公鸡。只见那公鸡脖子用力地一抖,尖锐的喙便将那长长的毒虫啄为两截,兀自在地上翻滚,一会儿便没了动静。爷爷说,蜈蚣与鸡生性相克,但它们又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安之若素,不知是否天意使然。
回老家的路途并不遥远,但却需要转几趟车。幼时的我已经看惯了这种变化:从高楼林立的城市,到灰黄房屋的郊区,那里充满着电焊与油漆的气息,最后到彻彻底底、干干净净的乡村。小汽车行在崎岖不平的田间小道,仅比车宽上半米,道上遇见迎面走来的挑担的农人,大多是爷爷的熟识,一声问候过后便下到田里让路,一人多高的玉米晃动几下便将他们隐匿,一如故土以它裸露的胸膛迎接我逝去的亲人。
太爷爷在我七岁时去世,那时的我尚不知死生为何物,也从不相信疼爱我的太爷爷竟会真如他们口中说的那样不再同我说话。无论怎样,幼稚的心中并不单纯,也就错过了太爷爷想见我的最后一面。我与这个在抗日战场上立过二等功的老人只有短短七年的交集,与他的交往也为我太多淡忘,只有一个画面从此烙印在心里,不断地在梦中闪现,梦醒,只留我已被泪水浸透的枕单。
梦,没有情节:老太爷抱着我坐在那扇漆黑木门的门槛上,我们之间间隔两代,并没有言语,当然也可能是我没有听清他口中含混的字句。落日将门上斑驳的铜环映出了光泽,连空气都仿佛镀上了金。但彼时彼地的我并没有丝毫的舒适与安逸,老太爷瘦削的身体硌得我生疼,站起身来打算活动筋骨的我又被高高的门槛绊倒在地,随即一只有力的大手将我拉起,三两下便拍去了身上的尘土,在阳光中飞溅、飘散,映出它们本色的金黄。
太爷爷去世后,原本紧密的家族便四散,回老家的次数也日减。而今,我已经数年未曾踏上那片故土,却不止一次地在前往各地的旅途中见过今日的乡村。原本广袤的土地被切割,限定在小小的区域内,更广阔的空间则让给了公路和城镇,城市化的宏大目标在这个国度里被一次次提及,而我也曾在飞驰的大巴上见过林间一块块小小的可怜的菜畦。我努力地联想些美好的词汇:精耕细作?因地制宜?在这里不知是赞美还是讽刺。
最后一次回老家,厚重的腐朽的木门已被弃之不用,代以精美的防盗铁门,门顶部装着剑拔弩张的铁尖,指向苍穹。去村里已经通上了石子路,一路过来尘土飞扬,尘土背后的脸也被手紧紧盖住,无一人熟识,更无一声问候。
而几年过去,我更不知故乡变成什么样子,听说原址上翻盖起了两层小楼。我不知那曾经为全家人荫庇了炎炎夏日的老墙是否还健在。老家已久不养鸡,那墙下的蜈蚣又是否繁衍渐盛了呢?
我不知道。
这个以农立国的国度,历经千年风雨垒起的一座土墙,前人妄图以之泽被后世,却没有想到在现代化的潮流面前,竟一瞬间,薄如蝉翼。
风华易逝,老墙不朽。
【篇七:指尖划过您的发丝】
闲了一置,坐在摇椅上遐想。远处的老树随着秋的残损下有些悲伤。我看见老墙上有一只花猫不断的舔着自己娇爪,千番妖娆的擦拭着一个比自己小的多的花猫。猛然一动,我望向远方,眼神中充满了清澈的遐想,轻轻抬了脚,是不熟悉的份量。
我回了老家,老远的便看见怄气的母亲坐在屋里,也不知在生谁的气。我轻轻的走进了屋里,她的目光恍动了一下,但细微的温柔我感受的到,我想她肯定面对着我的回家感到惊喜和疑惑。果然,她耐不住沉默,缓了缓久违了嘴唇发了问:“怎么回来了?”我“噢”了一声,没有过多的言语。接着又是沉默,像颗烟雾弹,弥漫在整个屋子里。我在这期间不断的看着憔悴的母亲,蓬松的头发,也不知多久没有整理自己。我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目的——想为母亲洗一次头。面对这个提议,母亲比我想象中更惊喜,她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说不上迷人,却是和煦里的烂漫。
板凳、洗头盆、热水全是她准备的,她的激动或许也只有我才能理解的——平日里我总爱和母亲吵架,每一次吵架后都不归家。“过来呀!”站在门口观望的我随着她一声清脆的声音才恍惚过来。我抬了脚步,名字叫做彷徨,而彷徨的意义是我对母亲亲情的流露。我试了试水的温度,然后小心翼翼的让母亲坐在板凳上俯下。温水湿润了她的发丝,我想起了小时候她对我日日夜夜默默守护的艰辛;温水一点点的渗透,是她一口一句用着小学的知识水平教我识字、认书;掌心慢慢的轻抚,是她在我长大后教我做人,在遇见困难时迎刃而解,直面挫折……默默地,我懂得了你的关心,懂得了你对我爱的呵护,也理解了你在我受到欺负时挺身而出……指尖滑过了你的发丝,是时光的憔悴,是心酸的岁月的流泪,手指轻轻触着、感悟着,滞留在鬓间。“妈,你憔悴了,妈,你辛苦了,妈,我……”我哽咽了自己,望着她的模样,逐渐的模糊了自己的目光。
树影攒动在秋风下,冷冷的天气却被院里的余温驱散了。
【篇八:欣赏什么半命题作文】
【篇一:欣赏那墙爬山虎】
王梦源
淫雨霏霏,淡漠了三月的嫣然。
我又回到了那个江南小镇,那方深深庭院,又站在了那堵爬满翠绿爬山虎的老墙前。抬眼便是翠绿的藤蔓,新旧交杂。老枝条呈现出深绿色;而那些嫩绿的枝芽,正是这早春新生的活力。它们向上挺着、攀着,虽不知前路在何方,但不惧向前。
太多熟悉的场景,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奶奶。
幼时,我发现奶奶总在墙边摸索着什么。一日,我实在禁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悄悄跟了上去。在墙角瞪着黑眼珠子蹲了许久后,我才发觉:“嚯,原来奶奶是在种爬山虎呢!”我看那播种过程着实有趣,一时入了迷,竟一个重心不稳,摔在了土里。奶奶听到动静。一回头便看见了摔得灰头土脸的我,忙疾步过来,一把把我拉起来。她的眼神宠溺中略带责怪。我心中一暖,拍拍身上的灰,站了起来。日头正盛,照在新栽下的爬山虎种子上,为它们镀上了一层金辉。
“奶奶,我要和你一起种爬山虎!”
奶奶开心地笑了:“好啊,我家宝贝孙女种的爬山虎,一定能爬到天上去呢!”
自此,欣赏爬山虎便成了我和奶奶之间的小秘密。我们常常在晴朗的下午坐在爬山虎生长的墙前——聊天、吃点心。倦了,便一同拿起旁边的喷壶,为它们浇水。爬山虎种子破土、发芽、茁壮成长,嫩绿的小衣褪下了,转而披上了深绿色的外套。
正如那优美的旋律在缓缓流淌中戛然而止般,突如其来的噩耗如惊天之雷般炸开。手中捏着的奶奶病危通知单早已变形,我的心早被那突来的巨大暴风雨吞噬。我一把拽过背包挎在身上,大步奔向医院。抬眼处一片乌云密布,压在我的心头,让人呼吸不畅,头脑发晕。我勉强稳住神,一把推开奶奶病房的门。此刻,奶奶疼得浑身颤抖,冷汗从额上一滴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见到是我,奶奶挣扎着,艰难地举起一支胳膊。我拉起奶奶的手。奶奶想说什么,几声剧烈的咳嗽之后,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奶奶望向窗外,窗外在下着雨,雨点噼哩啪啦地砸在窗上,一条爬山虎的藤蔓无力地耷拉在风雨飘摇的窗口。奶奶嘴角动了动,似是在说:“去看看老墙的爬山虎吧!”
赶到家中,雨已经停了。我站在墙前。眼前的是歪斜的爬山虎,它们被暴风雨击打、吹歪。我看到有些甚至已经断了身子,但没有一条摔在地上。它们仍旧翠绿着身子,准备重新接受风雨的洗礼……
奶奶却再也没有站起来。
每有闲暇,我便站在那堵爬满翠绿爬山虎的老墙前,欣赏这生命的顽强、坚韧、周而复始。那爬山虎仍旧生长得郁郁葱葱,那一丛丛新生的绿芽,向着阳光,努力攀爬着……
【篇二:欣赏那堵墙】
周恩正
正午,正是人多的时候。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我急匆匆地穿梭在人缝之中。转角处,简直是另一个世界——那是一条不宽不窄、冷冷清清的小巷。本是一条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巷,却因为巷口的一堵墙,成为了我心中重要的存在。
那是我第一次经过这堵墙。第一天去往新学校的路上,走过那条小巷,我停住了。立在我旁边的,是一堵墙,是一堵被涂鸦过的墙。整堵墙的背景被涂上了醒目的天蓝色。墙中间黄色红色喷漆交相呼应,构成了一幅幅精致的图像,图像旁边是几个大小不一的字母。我又站远了些,尝试将整片涂鸦收尽眼底。这简直是一幅生动形象的彩绘,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那样与众不同,那样别具一格。
在一旁的母亲见我迟迟不肯离开,颇不在意地说:“不过是些无聊的人在这墙上乱涂乱画、破坏公物而已,干嘛那么痴迷呢?”我没有回应母亲的话,只是跟着母亲默默离开了,却不忘回头再看几眼,看几眼这座城市中不可多见的风景。
此后每一天,上学路上,我都会在这堵墙面前停留一会儿,欣赏这堵被涂鸦过的墙。我看着一位健壮的男子向前奔跑,风吹起他的衣裳;我看着一辆赛车疾驰而过,不留一点影子;我看着一朵朵烟花在空中绽放,洒落人间……这所有的一切,都看似毫无关联,但它们共同构成了这片令人流连忘返的涂鸦,它们赋予了这堵墙新的活力。
度过了一个漫长的暑假,我又一次经过那堵墙。可是心中念想着的那片美丽却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堵洁白如纱、没有一点墨迹沾染的墙。
“你看这白花花的墙,多好啊!不是比以前那花里胡哨的破东西强多了?”一位老人指着墙对旁边的人说,一旁的人纷纷点头赞同。
“可……”我欲言又止。我知道那片涂鸦是难以被大众接受的。但在我看来,从前的那堵被涂鸦过的墙,更是凝聚了那些无名艺术家们无尽的心血与付出,以及对生活的热爱。它不止是一堵墙,更是一件富有生机与活力的艺术作品。我不禁想起自己千百次仔细欣赏那片涂鸦的情景,无论是那巧妙的构图,丰富的色彩,还是那精湛的喷绘技术,都常常让我不自觉地瞪大眼睛,张大嘴巴。与其说在欣赏,不如说我在敬仰,敬仰着这片涂鸦,敬仰着这独一无二的街头艺术。
可惜,热爱白墙的人太多了,以至于这件艺术品只能被活生生地剥去它那独一无二的华丽外衣。
我轻声叹息着,缓缓走过那堵墙。脸色,如同那墙一般惨白。
【篇九:老墙上的小花】
生了锈的铁盒子“砰”地一声打开,照片散落一地,杂乱的照片未能晃散我专注的视线。
这张照片,画面是一堵老墙,一枝鲜花,扎根在红砖的缝隙间,它独自绽放光华,似乎散发幽幽清香,不由人回忆起初见它的那天。
那时,刚刚脱离无拘无束的童年,步入初中生活。像新生的幼苗,扛不住风吹雨打,我被繁重的学业压得喘不过气来。每天如山般的作业,把我禁锢在了狭小的空间里。
一天放学,妈妈正好要去老街买些家中正缺的柴米油盐,我便跟着去了。
虽然是在老街,但我确确实实是到了一个更广阔的空间了。眼前古朴的街巷,略显过时的老房子,旧木门前摇着蒲扇的老人……渐渐地,我的目光定格在小巷里一间无人居住的旧房子的老墙上。
斑驳不堪的墙上,有一扇窗,玻璃已经破碎,窗帘被破碎的玻璃撕得七零八落。起风了,窗子摇摆不定,“咔咔”地响,窗帘的布条肆意翻飞,一派萧条。
突然,我眼前一亮,老墙红砖的缝隙间,有一抹艳丽的红。它的枝茎歪歪扭扭地从狭小的缝隙中挤出,在几片细小而鲜嫩的绿叶中,绽放出一朵娇艳欲滴的花儿。在砖缝中,能有多少泥土的滋养?在墙壁上,能得到多少雨水的润泽?但它还是顽强地生长着,开花了,为老墙添了一丝生机。我仿佛看见,它与风雨叫阵,与干旱对抗,在它弱小的植株中透着一股坚强不屈的气质。
刹那间,我不禁对这枝顽强的小花生出敬佩,拿出手机,拍下它美丽的身影。
定格在照片里的,不仅有小花的美丽,还有它顽强的气质,再次重温照片,还是初见时的感动和对我的激励。
【篇十:赶路】
轻轻推开久掩的柴门,时间以一种安静的姿态恣意地流过。我从城市中仓皇逃出,放慢不停赶路的脚步,来到这儿——古巷。
是夜,微凉。光阴的钟摆驱赶季节的脚步,岁月的衣衫沾满轮回的尘土。轻研一痕素笔青墨,展一纸宣白,点笔书写,幽静狭长的古巷。
放慢赶路的脚步吧,你会发现从未留意到的熟悉而陌生的美好。
皎洁的明月,将古朴的房屋勾勒出了一道柔和的银边。古巷,她固执地在城市浮华中,守住了自己的清雅。老墙后,一捧鲜翠欲滴的蔷薇静静开放着,开在天地间,朝着深邃的天空笑着,这宁静安祥之美让千百年前身处沌世的李清照也慨叹:“怕郎猜道,奴面不如花面好”。她开放着,幽幽地带给这古巷青春的美好。
熟悉的气息绕于周边,我沉醉了,沉醉于这古典的气息,一分一秒,一年一百年,都不重要了。无意一瞥,古巷的墙上爬满了翠绿的爬山虎。也许,年轻的梦想和古朴的张力是不可分的吧,爬山虎绿了又枯,枯了又绿,而老墙依旧。
古巷的尽头是繁忙的街市,可我却不想离去,不想回到那处处都是心机的红尘之中,只愿在这里——古朴的小巷中慢下成长之路上不断赶路的脚步,沉醉在这古典的气息里。
泯一口淡淡的茶,那古巷的陪伴者,就宛如这茶般,不浓不烈,不急不躁,不沉不浮,从从容容,淡泊致远,似眼前迷蒙的水雾,缠绵、消散。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古巷,你让我感受到了慢下来的美好,慢下来的韵味。
虽身处于高速发展的城市中,但放慢赶路的脚步,你会发现前所未有的舒畅,前所未有的醇厚。
古巷执著,紧抱着青砖黑瓦慢慢刻录着岁月,数着昨日的风,念着已逝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