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爸爸的白头发】
早上起床时,爸爸正在梳理头发,我也要梳头发,于是催他快一点用。爸爸笑着说:“催什么催,把我白头发都催出来了!”我哼了一声,趁爸爸不注意,跳上爸爸的背,认真翻看起来。果然,爸爸的头上零零散散的长出了白头发,再一翻,大片白色跃然眼前。在我翻找白头发的时候,爸爸早已不堪“重负”,开始大口大口的喘粗气,喊道:“快下来……你真沉呀,爸爸背不动你啦!”我边扭动身子边抗议着“才没有!我才六十五斤,比你的一半还轻呢!”爸爸一个趔趄,撞到了洗脸的瓷盆上,我也从他背上滑下来,重重的摔在地上。
“欠摔!”
我抬起头,强忍住泪水,却看见了妈妈。妈妈严厉的瞪着我,大声呵斥道:
“过完暑假就上初二了,还这么没大没小,你爸爸每天早出晚归多不容易,你还这么和他闹!不知道他这么辛苦是为你好吗?你……”
我听不下去了,跑回还有余温的被窝,低声啜泣起来。“我跟孩子闹着玩呢,你瞎掺和什么!”
“还不是为你好啊,小妮子越来越没法没天!”
声音越来越弱了,但听得出来,妈妈是占了下风的。
过了一会儿,爸爸来到了我床前,玩笑一样打了打我的被子,“辰煜,还生气吗?”
我不予理睬。
爸爸又笑道:“我替你教训你妈妈了,不生气了啊!”
我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又马上缩了回去,从夹缝里偷偷看他,嘻嘻的笑了一下。
爸爸抓抓脑袋,头疼的样子。突然他面露喜色,搓搓手,用力拔下几根头发,然后揉揉脑袋,又扔了几根头发,欣喜的拍拍我,高兴地说道:“给你,算赔礼啦!”我接去一看,是几根白头发。我扑到爸爸怀里:“你怎么不打我呢?”爸爸微笑着说:“我可舍不得打我的小瘦妮儿”我们一起笑了起来。
我将白头发放进宝贝盒子里,回头发现爸爸站在我身后。我说:“爸爸,我爱你”爸爸说:“我也爱你。”
【篇二:感恩的花开在回家的路上】
秋风渐凉,这里的人们总是会欣赏银杏的落叶,惋惜芙蓉的花落,却独独遗忘了萱草的枯萎。也是,世间花草那么多,它们的盛开与凋零,又有几人真正记得?
——题记
阳台上的花,品种很多,是母亲种的。母亲爱惜花,而我并非爱花惜花之人,但唯有一花,我从未间断过我对它的喜爱,其名为萱草。
记得儿时放学回家的路上,总是母亲陪伴着我,穿过那两边布满黄得泛红的萱草的小道。那时对于鲜艳的事物,是掩盖不了心中的喜爱的,便想让母亲买一些萱草回去自己种。母亲知我只是三分热度,却还是买了回来。母亲交代了许多管理花草的方法,惹得我很是不耐烦,随便敷衍了几句,便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的那一刻,把母亲的声音隔绝在外。仔细瞧着那青花小瓷盆里的萱草,花色橘红,叶柄很长,与百合花的形状极其相似,空气中还飘散着淡淡的香气。这一天,目光再难他移,就连母亲的嘱咐也忘得一干二净。
兴冲冲地把它放在了自己的小书桌上,每日勤勤浇水,当珍宝似的呵护着。不料,几日过后,花竟然开始枯萎了,花苞儿未开,叶片就一点点发黄,我心急如火,连忙去找母亲帮忙。还是母亲一语道破天机,“你水浇的太多啦,都要被你淹死了。”自知是自己的原因,嘴上却不饶人:“还不是你没告诉我要浇多少水,这都怪你。”母亲笑笑,眼角的纹皱了皱,“买回来那天不是说了吗?”我急了,冲着她吼道:“鬼记得住!”母亲似是没料到这样的话从我嘴里脱口而出,愣了许久。我知道自己犯了错,便躲进了房间。
我把自己裹在被窝里,脸捂得滚烫也不愿透透气,心有些涩涩的,想着明明是自己的错,却还有理了。过了许久,我缓缓穿上鞋,鞋与地面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我躲在门后看母亲。只见母亲把整个花连泥一齐从盆里拿出来,把泥打散了,吹了吹风,晾干一会儿,又把烂根剪掉,再上盆,放通风处休养。我看见,她那双粗糙的手沾满了泥土,一些泥沙卡在指甲缝里,几根白发隐隐约约躲在垂下的黑发中。母亲把她最好的年华给了我,我何时为她做些什么呢?
她回头,笑了,而我哭了。
大手牵小手,在夕阳照射在回家的小道上,留下大一小的背影。
我知道,花开了。
【篇三:不期而遇】
轻呷一口红豆米粥,浓醇的滋味在口中久久弥散,醇厚的粥香里夹杂着红豆的香甜,浓浓相思里包含在那深深的爱与情感,似乎有些感谢那命运的不期而遇了。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许是缘分在旅途经过无锡顾山之时,路遇那一棵见证千百年姻缘红尘的红豆树,两棵树并跟而生,分枝而长,萧统和慧如的爱情许就是在这杏花烟雨的江南,春草漫过河堤时发生的,二人的爱情像烟花绽开般绚烂,但且抵不过那世事炎凉,寄情于手中两颗红豆,埋入土下,生根发芽,二人却一去无返,百年之后,唐人王维从此处过,写下那著名诗篇,《红豆》:“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从此流传天下。从昭明太子到王维,从钱谦益到曹雪芹,以致如今,红豆树,红豆诗,红豆词,红豆曲,聪无断竭。
许是应为那红豆中包含相思之苦,一路上心情似都有些低闷,顺路回到奶奶的院子,竟发现杂草丛生的院子里竟有许多刚刚见到的红豆树,奶奶从屋里出来便看到我呆愣在红豆树下,挥了挥手,招呼我进屋去,随着奶奶走到厨房内,看见白瓷盆里泡着好多红豆,泡了一夜的豆子像是一个个胖胖的娃娃,浓睡不消残酒,与瓷盆放在一起让人好不惊艳,我便嚷着要奶奶煮红豆粥,奶奶从瓷盆里捞起两把红豆,放入水已煮开的锅里,红色的豆子就在咕噜咕噜冒泡的水里沸腾,接着把米抓在手里松松垮垮的慢慢撒入锅里,红白相间,不由让人想到了那雪中红梅,奶奶都后面的肚膛里添置柴火,还自言自语说道:“这粥啊,还是大灶台煮的香。”火舌从灶头舔出来,奶奶的影子照在墙上,忽上忽下,斑驳摇曳。
锅中的水沸腾着咕噜咕噜,从一个声部转到另一个声部,咕噜咕噜,天地间仿佛只剩下这安静祥和,一缕缕白烟从锅盖边上冒出来,氤氲着厨房,都有些仙境的意味,我坐在门口吹着带有米香的风儿,昏昏睡去,醒来时只看见夕阳西下,奶奶早已把煮好的红豆粥乘在有着青花瓷边的白碗里,红色的粘稠的粥上泛着青烟,我忽的坐起,拿起勺子一口猛挖,唇齿留香,那红豆和米早已煮的粘稠香醇,带着淡淡的甜味,那一瞬却也觉得红豆原来不止是相思。
蔓草如茵,奶奶在我的成长下显得日渐衰老,不曾改变的却是那碗红豆粥的滋味,每每要喝时,奶奶总会亲自烧着火,静待粥香。
都说红豆相思,相思,相思中哪里会不带上情感,而这浓浓的情感里,包含了那无法叙说的浓浓情深!
感谢与那红豆的不期而遇吧,让我更为理解到哪红豆中的深情,更理解那红豆粥里满满的爱与关怀!
【篇四:我给自己写封信】
丫头,还记得五年前的草发娃娃么……
那是在路边一个小摊上买的,周围挤满了七八岁的小孩。那摊位的老板说:“这个啊,只要回家浇点水,就会开花的。”孩子们都售了,我也信了。他们哭着闹着赖在地上不肯走,非要大人买一个回去,大人们都冷冷地说道:“这玩意唬谁呢?肯定开不了花。”有些大人拉着小孩走了,有些大人经不起小孩的瞎折腾,只好给他们买了个草发娃娃。
后来,我也买了一个……
我把草发娃娃用一个小瓷盆装好,浇上水,放在向阳的地方,每天悉心照料着。别人或许觉得我很可笑,或许觉得我做这么多也是无济于事,因为它根本开不了花。我的耳边传来一阵阵冷嘲热讽:“傻丫头,他们都是骗人的,根本开不了花,专门唬你们这些小朋友的。呵呵……”我没有理会他们,我也并不相信那位老板说的全都是实话,我只是希望它会开花。
五六天过去了,我的草发娃娃并没有抽芽、开花,其他孩子的也一样。一些孩子生气地把草发娃娃扔了,嘴里念叨着:“骗子,根本不会开花!”
我还是相信它会开花,然后每天给它换水。
半个月以后,纱网里的草屑全都泡软了,可它仍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有些慌了,那些人得瑟起来,“说了不会开花吧,你偏不信,别人都扔了,你还留着它干嘛呀?”
渐渐地我也开始相信它不会开花了——直到有一天,我在河边玩耍时看见一朵很小很美的黄花,叶子还嫩嫩的。我顺手把它摘了回来,插在了草发娃娃上。
第二天,人们惊讶地发现草发娃娃开花了,我很得意地告诉他们:“看吧,我都说了它一定会开花的。”
从那以后,我认定的事就不会变。
丫头,如果那时你也丢弃了草发娃娃,那你还有这份坚定的勇气吗?别人做不到的,你能做到。
童年时,那份纯真、执拗着的我们对社会的融入渐渐被忘记,为自己写下这封信,多年以后再仔细回味,定会淡然一笑。
【篇五:那神奇的一个字】
窗外,那些懒梳妆凋落了。秋风凝结成琥珀色的晶糖,飘动的影迹重重叠叠在行人的鼻尖肆意浮跃。窗台上,吊兰的瓷盆上釉彩成块地剥落,星星点点地散落一旁,轻轻用指尖拨动,眼前赫然出现一个字——“顺”。
“万事顺意”是外婆曾告诉过我的最好的祝福。
厨房的烟雾总是很呛人。外婆矮胖的身躯微微弓起,黝黑的双手伏在灶边,向眼前雾气蒸腾的鱼汤里加水。她的身影被一片白烟淹没,倒是那腰间的碎花裙格外地显眼。土灶的旁边是外婆喜欢的草花盆,那些红褐色或土灰色的花盆上都依次印着“顺”。凝神细看,在一堆平平无奇的草花盆中夹杂着几个蓝边碗。“蓝边碗豁了个口子,这些坏的碗盆你拿去养花吧!”外婆伸手把几个勾了牡丹花的碗递给我,“呀,这也有‘顺’啊!”“万事如意嘛!”她眯着眼睛笑了。“顺”字渗透在外婆生活的细节中,无处不在。这个最常见的祝福是对平凡生活最有诗意的点缀,也是最俭朴的农家文化气息的印章。
外婆已悄然进入她的残年,但她依然没有忘记要将美好的祝福传递给最亲爱的人:“丫头,中考顺意。”外婆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我微微倾下头,轻轻凑过去。外婆用爬满皱纹的双手在我的手心缓缓写下一撇一竖又一竖,“我知道了,您在祝我顺意!”外婆看着我点点头,露出久违的笑容。
外婆不识字,却一直记得这神奇的“顺”字,似乎就是这么一个神奇的字给了外婆以希望,陪伴了外婆的一生,也在无形之中默默地鼓励支持着我。
我知道光阴是会长满青苔的,这一边成长,那一边逝去。烟火散去,各种各样的草花盆会被遗忘。但我要向年老的外婆和正生活在烟尘中的我说一声:“顺意!”无论过去多久,那神奇的一个字——“顺”,一定会烙印在我的心中,愿大家都“万事顺意”!
【篇六:龙雪兰】
龙雪兰,一个多么熟悉的名字呀!它就像我的老友,又像我的恩师,每次见到它我都是满心欢喜。
远远地,我望向它,它也正看着我。绿色的叶子像一条条细丝带,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着,又像一只只手在召唤着我。
我急切地走近它,那股夹杂着泥土的芳香一丝丝浸入我的心肺。我俯下身子,抚摸着它扎根的白色大瓷盆。瓷盆周身有立体的棱形的格纹,像是朝阳映照下的一圈圈的涟漪,让我的心也荡漾起来。
透过密密层层的叶子,我看见了三根笔直向上的茎,每根都有手腕那么粗,它们茁壮挺拨。茎上密密地着生着叶子。所有的叶子交汇在一起又是那么错落有致。绿绿的一大团,像绽放的礼花。那么多叶子有序地形成一大团,这不由得让我想起了“和谐”二字。
大千世界,人与人,家与家,国与国,若如这龙雪兰一样,每片叶子各有所得,所有叶子错落有致,这不正是人们所向往的和乐境界吗?
突然,我眼前一亮。我看到每根茎的顶端都有一束尖尖的小叶,薄薄的,嫩黄的。我感到有一股热血在有身体里沸腾——这不正是我们吗?我们是祖国未来的希望,应该像这新叶一样努力成长着。
不经意的一瞥,我发现绿叶中有一片褐色的叶子。它不是应该归于尘土了吗?我伸手想将它拔掉,可怎么也拔不出来。它紧紧抓住它曾经着生的根茎,深情地凝望着周围的绿叶。这是怎样的一种依恋,怎样的一种期待啊!
我起身走到阳台上,望着这一盆龙雪兰,只觉得心神宁静,却又思绪飞扬。
【篇七:尊严】
那一天,小鸟在枝头叽叽喳喳地鸣叫着,花儿和小草在风中摇曳着,一阵美妙的二胡演奏声音隐隐约约地传入我耳中,于是我加快步伐,想去看个究竟。
在街口一拐角处,原来是一位老爷爷在演奏二胡,他身旁坐着一位老奶奶,在他们身前放着一个盛水的小瓷盆,里面已经有许多大大小小的纸币和硬币。哦,原来他俩是靠卖艺为生的呀!听着那悦耳的声音,我同在场围观的所有人一样不由得为之感动,我也掏出一块钱,放进了瓷盆里,老爷爷继续专心拉他的二胡,老奶奶则慈祥的注视着我:“谢谢你,祝愿你一生平安。”放完钱后,我又回到旁边闭上眼睛仔细倾听着这优美的旋律……
过了一会儿,突然一声粗狂的“自己去捡吧!”的声音伴着二胡声戛然而止,我急忙睁开眼一看,是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把一张1元,不!是一张深绿色的50元很随意的扔在地上!这一张钱可能抵得上他们一天的收入了!可是老爷爷和老奶奶一声“谢谢”也没有说,反而怒视着他,瞪了他一眼。那人或许感觉到周围人群的目光,觉得不好意思,灰溜溜地走开了。
老爷爷马上继续演奏,每一声都更有力,每一声都是那么的高昂……
第二天我路过那里,老爷爷和老奶奶走了,伴随着他们的离开,二胡的声音也没有了。当我走到一个下水道旁,我才明白了一切:他们并没有捡钱,他们把钱扔进了下水道里!那卡在石头缝里的已经被冲得溃不成泥的50元上面仿佛写着几个刻骨铭心的字:我们不是在乞讨!我们也有尊严!
时光飞逝,那件事仍被我一直铭记心底,特别是那若隐若现的字……
【篇八:多肉植物的观察日记】
我喜欢翠绿的绿萝,我也喜欢张牙舞爪的仙人掌,但我更喜欢小巧玲珑的多肉。
你看,这盆棕色的瓷盆里养着许多株多肉。每一株茂盛的多肉,都像一朵盛开的花。说它是花,也不是花,就是叶子组成的。大的叶子包着小的叶子,小的叶子藏在下面像在玩捉迷藏的游戏,非常好看。
多肉的叶子最吸引人。叶子根部的颜色是嫩绿的`,上边却是翠绿的,到了叶尖就变成了嫩红色。小的叶子象小猫的耳朵,大的像个大括号,是不是很好玩?大的叶子呢,就长得很松散。小叶子长得很紧凑,像凑在一起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
多肉和别的植物不一样,他四季常开,永不凋落。只有你摘下它的叶子,它才会枯萎。枯了的叶子,你轻轻掰开,就会看到里面是空心的。多肉很耐干旱,就算是一个月给多肉浇一次水,它也能长得很茂盛。你说厉害不厉害?
多肉还能净化空气,放到屋子里,让我们的心情也变得愉悦。
多肉,我喜欢你那翠绿的样子,喜欢你那无比顽强的生命力。朋友们你们喜欢多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