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做了一次“小农民”】
人生的漫长路程中,人们有许许多多的第一次尝试,小时候,尝试走路,7岁时尝试拼字,8岁时尝试写字……其中最令我记忆犹新的就是尝试做“小农民。”
在周末,我到处闲逛,心想“好无聊呀。”无意中看到外婆正在“全副武装。”我便上前问:“外婆你去哪”。外婆说:“我准备去田里干活呢”。我灵光一现。说:“外婆,我正好没事,我陪你去吧。”“好啊,我们走。”我心高采烈地穿好我的“装备”,就和外婆走了,过了3分钟我们来到了田边,看着稻田一碧千里,我心旷神怡。接着,我们便开始浇水。我自告奋勇说:“外婆,让我来浇吧”。外婆同意了,我拎起那个看似轻飘飘的洒水器。但一拎却差点让我摔个“狗啃泥”。但我还是硬着头皮把洒水器拎到菜旁,开始浇水当我浇完4排菜时,就已经筋疲力竭,外婆说:“让我来吧。”只见外婆轻而易举地就拎起洒水器,好像只拎了一团棉花一样轻松。外婆熟练地浇起了菜不到3分钟,外婆就把10排菜浇完了,看的我目瞪口呆。
然后,我们开始把土里的油菜根拔出来。不管我使出什么样的招式,那根就像是被钉在木板的铁钉,拔也拔不出来。但看外婆,一手拿根,一手拿锄,三下五除二就把根拔出来了。看到我那狼狈不堪的样子。外婆说:“拔跟是有技巧的,不能蛮干,和浇水一样,要顺着方向,这样才能事半功倍”。听后我恍然大悟。
干完活,已是黄昏,虽然我当“农民”干得既累又脏,但它令我明白了做事要讲究方法,不能瞎干。这样才能又快又好。
【篇二:心中的那朵芬芳】
不忘那油菜香。
金风拂面,过了四月底,油菜也差不多熟了。望着田地,金灿灿的一片油菜,密密麻麻地占据了眼前的大片视野。这,不禁让我想起来我的童年。
小时候,最快乐的时光莫过于跟爷爷奶奶在乡下割油菜了。大片大片的油菜围绕在身边,风吹动,像随风翻涌的海洋,“沙沙”地响。人身处在菜地中心,尤为壮阔。总是有那么几只蝴蝶和蜜蜂在油菜地里,飞舞着,嬉戏着,还有几只绕着你转,围绕着花丛跳舞,像是自然派来的精灵,好不有趣!
那几天也是爷爷奶奶最忙的时候,大清早地就戴着稻草编成的帽子要去田地里。我也学着大人,顶着一个大草帽,几乎盖住了我半个脸,草帽的阵阵清香让整个人心情都愉悦起来了。
一抱抱的油菜像个金字塔一样的堆在田地两边,让人无意识地联想到《草房子》中高高的茅草堆,同样的金黄色。这时的露水在田间还未散开,沾在油菜尖。待到将布铺在地上,让太阳晒晒干,奶奶便将一抱的油菜放到正中央,一堆堆的油菜簇在一起,像满地的金子。接着,爷爷奶奶跳上去踩,油菜一下子炸开了“咔嘣”“咔嘣”声音干干脆脆。我看着新奇,也上去掺和,跺着小脚在油菜上踩个不停。我实在是欢乐的不行,甩脱了鞋,光着脚踩。油菜渣子顿时戳了我的小脚,我不怕疼,依然跑着蹦着但是脚底板却是通红通红的。奶奶可急了:“当心脚!快下来呦!”爷爷却在一旁打趣道:“她可不听你的话呢!”于是取出长木棒来打油菜“砰砰,砰,砰”。听着爷爷打出的节奏,我嘟囔着小嘴,满是不服气,尽管不舍得,还是穿上了鞋子到奶奶那拔油菜根去了。
一个个的油菜根都十分地粗壮,我搓着小手,在往小手上哈了一口气再一下子抱住根就使劲往上拽,手都擦红了,硬是拔不出来。我一呲牙,使出浑身解数往上冲,双手攥劲,却惯性太大而扑倒在地,草帽也飞了出去,还在空中转了个圈。奶奶笑了,忙扶我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土。爷爷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我又气又恼的拿起铲子,把菜梗除去了。
然后我又去筛菜籽。手臂围起来还包不满的筛让我拿起来,弄得我踉踉跄跄的。我尝试着,搬不动,就是搬,倔得像头牛。突然灵机一动去用手把油菜渣和粒捧过去,让爷爷用力地摇,籽一粒一粒的像下种子雨一样的,一个个小小的,圆溜溜的。时近中午,才收得小半袋油菜。爷爷的脸晒得更黑了,古铜色的,却是最健康的颜色,一双大大的手,很是有劲,但已磨出了老茧,拍了拍我说:“孙女,回家吃饭啦!”望着爷爷那笑盈盈的脸,我知道这样的活,明天还要继续。
现在,只要看到这一人多高的油菜,闻着扑鼻的油菜花香,还是会忍俊不禁的想起那段美好的童年时光,回忆着那独有的喜悦。
珍藏心中的那朵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