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石壕吏》改写】
暮色开始四合,我投宿在石壕村,忽然听有“咚咚”砸门的声音,接着屋里的人慌乱起来,一位老妇说:“老头子,你赶紧走,我先出去应付应付他们,快走!”“我怎么能抛下你一个人独自逃命呢?”老人摇摇头无奈地说,“你就快走吧,要不来不及了,我一个老太婆没什么好担心的,快走!”老妇推搡着他。老人这才不舍的跳墙而逃。“哐当!”一声,本来就不结实的木门就这样倒在了地上。
老妇急急忙忙跑出去,这些差役方停住脚步。隐隐约约听见屋里传出孩子哭的声音,还有轻轻的嘤咛声,大概是母亲在哄孩子的声音吧,这声音有些颤抖,有些恐惧与生硬。这些差役一个个凶神恶煞,不苟言笑,愤愤的吼道:''把人交出来,快点!"老妇在一旁不停的掉眼泪,还不停的阻挡着这些人。
老妇颤颤巍巍的走上前,哽咽着说:“我老婆子有三个儿子,他们都在邺城服役,多年未见,这前不久,一个儿子捎信回来,信中说我那两个可怜的儿已经战死了。”老妇说到这抹着眼泪,“活着的苟且活着,死了的就永远回不来了啊,我那两个可怜的儿啊!家里更是没有别的男丁了,只有一个尚未断奶的孙儿。因为有孩子,所以他的母亲还未离去,但出出进进的更是连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啊!”老妇仍用一只手臂拦着他们,继续说道:“如果实在用人,我老婆子虽然年纪大力气小,但请让我跟你们回去吧,赶快到河阳去服役,我起码还能为你们准备早饭。”差役互相对视了一下,点点头,“明天天一亮,就跟我们走!”老妇慌忙送走了他们。
夜已经深了,静悄悄的,仿佛一根针掉落都能听见。可老妇家传出一声声的哭泣。一家人都唉声叹气,一夜未眠。一声鸡鸣打破了这份静谧,老妇被带走了,我启程赶路时,只与皱着眉头的老头儿告别了。
【篇二:石壕吏扩写】
傍晚时分,我到石壕村去投宿。看见两个官兵去抓男丁。老妇让老头翻墙逃走,她来应付差役。她拄着破旧的拐棍,打开破旧的小门。
刚打开门,就听两个差役咆哮:“怎么才开门,你家男人呢?让他出来。”老妇人口未开泪先流,用她那已经干裂的嘴唇说道:“我们家有三个儿子,一个捎信说另两个儿子都战死了。活着的也就苟且活着,死的就已经结束了。家里没有男人了。”话音未落,一阵小孩的啼哭声从屋里传来,这可把差役激怒了。妇人悲恸地说:“只有一个没有断奶的孙子,因为孩子要吃奶,他母亲就没有离开。请你不要为难他们。我们的生活已贫困交加,儿媳进进出出连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老妇我虽年迈体衰,但还能做点事,我跟你们走,去河阳服役,还能够来得及准备明天的早饭。”就这样差役毫不客气地呵斥着把老妇带走了。
随着差役的离开,周围安静了下来。夜更深了,听不到说话的声音了,我仿佛听到有人在低声啜泣,内心也十分悲痛。第二天天刚亮,我就要登程赶路,只老翁一人送我,我们相视无语,看着老翁布满愁容、写满沧桑的无奈的脸,我的心被刺痛了。我抱手辞行,转身离开,只留下老翁孤独的身影。
【篇三: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
1261年前的石壕村
存者且偷生,死者长已矣。——题记
夜,浓得像化不开的墨,大片大片的乌云遮盖了微弱的星光。小村仿佛被笼罩在淡淡的忧伤中,没有一丝声响,庄严而肃穆,一切静如太谷。
然而,这宁静却被一连串急促的马蹄声撕裂了,几个强壮的官兵骑着快马从远方长满荒草的小径上疾驰而来。马蹄扬起沙尘,模糊了官兵们的身影。远处传来了一声犬吠,接着四面的犬吠声便连成了一片,此起彼伏。小茅草屋的灯一盏一盏地亮了起来,微弱的灯光映出了老人佝偻的身影。然后各家各户都响起了幼儿惊恐的哭声,依稀看见几个苍老的身躯逾墙而走,消失在南面的密林里。
硝烟还未散去,一只孤雁凄厉的鸣叫在尸横遍野的古战场上空投下一个斑驳的影子。邺城,一个令无数英雄敬畏之地,只因为几百年前,一代枭雄曹操笑傲如此,指点江山。然而他最终也逃不过一抷净土掩风流的命运。而今,这里又成了战场。只不过此次是手握重兵的三镇节度使安禄山与走向衰败的唐王朝的抗衡。
战场上,一个疲惫的战士倚着岩石坐着,赤裸的胳膊上一道流血的伤口,惊心触目。地上还有个躺着的战士,头枕着他的腿,痛苦地呻吟,剩下的黄土地被鲜血染红。他嘴唇嚅动着,费力地对坐着的战士说了一句:“大哥,珍重!”便合上了双眼,脸上似乎还有不甘与悲愤……
半个月后,在那个战士的家里,年迈的老母亲平静地望着如狼虎般前来抓装壮丁的官差,手里紧握着一封皱了的血书。那上面深褐色的血迹赫然写着:二弟皆战死,吾亦不知可否生还。请父母妻儿珍重!妻可再嫁!
“不行,每家必须出一个人!”几个官差气急败坏地叫着。“那就我去吧!”老夫人淡淡地说,脸上毫无表情。几个差役上下打量了一下老妇人,“得,就你了,老婆子,快点啦!赶紧去河阳应征,说不定还赶得上做饭。”
话语声渐渐远去,可每家每户传来的那幽怨的哭声,却如山寺敲响的钟声,在秋日微凉的空气中缓缓游动,回荡……
战争,让天下百姓家破人亡,流离失所。或许一个原本美满的四世同堂转瞬间便只剩下老弱病残了。烽火红了苍穹,似乎到处都闪着刀光剑影。
一场安史之乱,3600万人长眠于沙场。青史中人们看到了无数王朝的兴盛,记住了多少英雄豪杰的名字,却不知有多少无名小卒静静地躺在历史的一隅,任凭岁月为他们蒙上尘埃……
【篇四:石壕吏改写】
一天的长途跋涉,早已使我筋疲力尽,暮色降临,我拖着沉重的脚步向前走着。忽然,在前不远的地方隐隐约约出现了一村庄。我心里一阵高兴,便加快了脚步,朝那里走去。
这是个不大的村子,街上冷冷清清的,家家关门闭户,没有一个行人,一片荒凉。我来到一家门口,轻轻地扣了扣,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一条缝,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妇人探出头来。我急忙说:“我是过路的,想在您这借宿一夜。行吗?”老妇人打量了我一下,便让我进去。我走到屋里,见屋里有一个年迈的老汉,还有他的儿媳和吃奶的娃娃。同他聊了一会儿才知道这村名叫石壕村。村里的壮年人都被抓了去当兵了,剩下的也都躲了起来。
半夜里,一阵杂乱的声音,把我从梦中惊醒。我侧耳细听,大人的喊声,小孩的哭声,狗的叫声,混成一片。这时,老汉和那妇人也都起来了,门外传来“嘭、嘭、嘭”的急促的砸门声。接着,只听妇人说:“你快跑吧。”老汉看了看儿媳和孙子,犹豫了,那妇人又说:“他们来了我应付,你快跑吧。”砸门声一阵紧似一阵,老汉只得来到院里,翻墙而走。老妇人打开门,一群如狼似虎的官差冲进来。她强陪着笑脸说:“大人啊,您又来找人当兵啊?我的三个儿子都战守邺城了,最近,一个儿子来信说,我的那两个儿子都战死了。唉,活着的人活一天是一天,死了的人就让他们安歇吧,如今我家里没有男人了,只有吃奶的孙子和他的母亲。我儿媳妇连完整的衣服都穿不上,你行行好吧!我虽然年纪大了,但是愿意跟你们去,明天早上好为将士们做得早饭。”那几个人在完中搜了一遍,就把老妇人带走了。
夜深了,已经听不见说话的声音,只有寒风在低声地呜咽,隐隐约约夹杂着哭声。此时此景,一种凄凉的感觉涌上了我的心头,使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天快亮的时候,老汉回来了,我见他仿佛比昨天老了许多,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又增添了好几道新的皱纹。我拿出身上仅有的几个钱给了老汉,他感激地看着我,用颤抖的手把钱接了过去,忍不住老泪纵横……
我辞别了老汉,重新踏上路途,心情久久不能平静。连年的战争,兵荒马乱,使多少无辜的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望着笼罩在硝烟中的大好河山,我感慨万分,不由得仰天长叹。
【篇五:我的“恶魔”妈妈】
相信大家心中的妈妈都是和蔼可亲的,可我心中的妈妈却是一个“恶魔”老妈。
别人家的孩子多是报一两个兴趣班,而我却被妈妈报了五个班,导致我根本没有自由支配的时间。朋友们邀请我出去玩,都被补习班无情地“拒绝”了。
有一次,我忍无可忍,向老妈发出抗议:“老妈,人家别人自由支配的时间多得很,而我呢,作文、乒乓球、足球、新概念英语、音标……一点自己的时间也没有。”
老妈顿了顿,反驳道:“苏星瑞,我告诉你,人家没有一个不报班的,社会竞争越来越激烈了,不学点怎么成?小升初、初升高、高成大,哪一个不需要才艺?高中、大学的文艺社团越来越多,你不学,怎么办?”
我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心想:“老妈这么牛,竟能让我无语!”
几天后,学校进行了大队长竞选。老师二话不说,就把我推荐了上去,我过五关斩六将,一路顺风顺水。
快到竞选结束时,我的成绩还是名列前茅。可是评委老师突然要求进行才艺比拼。我一时大脑短路,只好用作文班积累的一首《石壕吏》来搪塞过去。最后,因为才艺不突出,我只能坐上学习委员的交椅。
事后,我终于明白了老妈的良苦用心,竞争越来越激烈,我们决不能输在起跑线上。
这时,我才发觉,还是老妈有眼光,她是我的“天使”,不是“恶魔”。
【篇六:石壕吏改写】
【篇一:石壕吏改写】
《石壕吏》是我学过的一片古文,现在我来改写一下吧。
在夕阳出现在天边时,我来到了石壕村,这里有安史之乱的硝烟,每个人脸上都很悲惨。我来到了一户人家。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这是外面有一阵响亮的敲门声。只见家里的老翁越过了墙逃走了。家中的老妇走到门前去开门。原来来者是差役啊。这麽晚了他们来这里做什么呢?他们在门口大声的叫着,让家里的男人出去,我只听见门前的老妇在哭泣。
她走上前对差役说:“我有三个儿子已经被你们抓去看守战场了,有一个儿子最近给我捎信回来说我的两个儿子已经战死了。现在大儿子也是苟且的活着,死的已经再也回不来了。”差役一点不领情,还吵着要人。老夫无奈地说:“现在我只有一个吃奶的孙子,他的母亲还在,不过出入家门没有完整的衣服。”差役们还是凶狠的对着老妇要人。老夫最后为了不让他们把自己的儿媳妇捉走,只好说:“我虽然老了,力量也不够了,不过请让我和您一起回去复命,赶快去河阳去服役,还能准备早上的饭。说完老妇就被差役捉走了。
已经到了深夜,差役们说话的声音没有了,想必已经捉着老妇去河阳服役了吧。屋里躲着的儿媳妇还在低声地哭泣。凄惨的一夜就这样过去了。天亮了起来,我早上起来准备继续赶路,只和那个老翁告别。
这就是安史之乱给人们带来的悲惨生活!
【篇二:石壕吏改写】
在唐代中后期,“安史之乱”时。为了平息战争,从新安,石壕,潼关等地抓人充兵,大诗人杜甫刚好要从洛阳去华州。
途中路过石壕村,便投宿到一户老妇。到了晚上,夜深人静时,人们都已经睡觉时。就有差役来敲门,找人去充兵。这户人家起来后,老头儿马上就跳墙逃跑了,老妇就出去开门应付。
一看门,差役吆喝了一声,显得十分凶怒。!老妇显得十分痛苦。一下子就泪流满面,哭诉自己的悲哀。
老妇哭了一会,上前对差役们说“我本有三个儿子,好不容易把他们养大成人,到了结婚生子,孝敬我的时候,却因为这次战争,都去了邺城,当上了守卫邺城的士兵。前两天一个儿子还捎信回来。说他们在打仗的时候有两个儿子已经为这次战争而牺牲了。活着的还可以姑且着活着,如果死了的话,就彻底死了。”可官吏却一点也不同情他,执意要让他加交人,还说“你们家就没有别的男人了吗?”老妇就说:“家里真的没有别的男人了。”这时还在吃奶的孙子,因为见官吏的吵声,就哭了起来。官吏就问:“你问家不还有人吗?”老妇说:“家中只有还在吃奶的孙子,因为有孙子,所以母亲没有离去,但是她出来进去,已经没有一件完整的衣服了。”官吏还不放过他们。老夫就说:“我虽然力气小,请让我跟你们一起回去,刚快去河阳去服役。还能够去准备早餐。
到了深夜,说话的声音没有了,但好像听到有人在哭,天亮要登程赶路时,只和老头一人告别。
【篇三:石壕吏改写】
在一个傍晚,太阳已经在说再见的时候,杜甫独自一人骑在马上,来到了石壕村。在一位老婆婆家借宿了一晚。在吃过晚饭,准备休息的时候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屋子里的老公公翻墙跑到远处躲藏了起来。
随后便听到"咚咚咚"的响声。老婆婆去开门,出现在门外两个凶神恶煞的差役。眼睛瞪得大大的,问老婆婆:"把你家里的男人都交出来。"老婆婆悲伤地哭泣着走到差役面前说:"我家里本来有三个儿子,可就只剩下一个了。"差役好像有点傻又说:"那把其他两个交出了。"老婆婆接着说:"我的三个儿子都被抓取征兵了。现在我的一个儿子给我来了一封家信。其他两个儿子都战死在战场上了。"
就在这时,屋子了的孙子被外面的吵声吓得哭了。差役听到了气汹汹的说:"家里不是还有人吗?"老婆婆说:"家里只剩下一个吃奶的孙子了。"那他的母亲呢?叫她出来。"孙子的母亲没有完整的衣服。就让我这个老太婆跟你们走吧。"你们别看我老太婆虽然年纪老,力气也不大,但也是可以帮忙的。差役已经十分不耐烦了,担又无可奈何,为了不被上头责骂,他只能勉强把老婆婆带回去凑数,他大力的扯了老婆婆一把说:"要给我耍什么花样,我暂且放过你家里那两个,给我走!"
此时的杜甫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他十分同情他们,却又无能为力。夜很深了,说话的声音似乎没了,但好像听到有人在隐隐约约地哭泣……早只同老头告别。
【篇七:石壕村·吏捉人——《石壕吏》改写】
黄昏的阳光虚弱无力地逗留在石壕村一户农家小院的一角。整个石壕村充满了死亡的气息,寸草不生。据说,这里以前是相当繁华的,但自安史之乱爆发后,这里……“唉……!”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由于明天一早还得赶路,我只好投宿到一户农家。
这间农家小屋十分简陋,却很整洁,住着一位老翁、一位老妇人、他们的儿媳,以及刚出生不久的孙儿。他们每个人都穿得破破烂烂的,干瘦而枯黄的脸上不见一丝笑容。
孩子兴许是饿了,大声啼哭起来。家里没有可以给孩子吃的东西了,老翁的儿媳只得给孩子喂了几口野菜汤。老妇人捂着嘴巴哭了,一边哭一边碎碎念:“作孽啊,孩子一出生,爹就没了,跟着我们受罪啊!”
“差爷,求您了,不要带走我儿子啊!他只有十来岁啊!呜呜呜……”一阵哭声传进了我的耳朵里,正给我端茶的老妇人听到这阵声音,手哆嗦了一下,把茶水打翻了。老妇人皱紧了眉头,哆哆嗦嗦地对老翁说:“快……老头子,从……后门翻墙……走,快啊!”“嗯。”老翁应了一声,从后门翻墙出去了。
“开门,开门,快开门!大爷我还有事儿,快开门!”门外传来小吏们急促的敲门声。老妇人的嘴唇在发抖,她一边拭干地上的茶水,一边示意儿媳抱着孩子和我去厨房避一避。
“咳咳!”老妇人重重地咳嗽了一声,迈着蹒跚的步伐去开门。小吏们一进门就破口大骂:“你个老不死的,刚刚死哪儿去了?让爷等这么久!”为首的那个小吏瞪着一双鱼眼,凶神恶煞地望着老妇人。老妇人吓得腿都软了,头上不停地冒着虚汗,打了个哆嗦,说:“官爷,小人岂敢呀!小人年事已高,腿脚又不方便,才会耽搁了给官爷开门的时间啊!”说着还用手抹起了眼泪。
另一名小吏对为首的小吏说:“大哥,我看她说的不像是假,算了吧!还是办正事要紧!”为首的小吏“嗯”了一声。“喂,死老婆子,快把你家男人交出来!”那名小吏依旧是粗声恶气的。
“啊!呜呜呜……”老妇人忽然开始号啕大哭。并向小吏们诉苦:“官爷,您不知道啊!小人只有三个儿子,他们都奉命去防守邺城了。一个儿子不久前捎信回来了,另外两个儿子最近都战死了。说不定哪天这个儿子也死了!活着的人,也只能活一天算一天,死了的人,也不必多说了!”
听了老妇人的一席话,我的心受到了极大的触动。没想到,战争带给他们家的迫害竟是如此之大!我原以为,老妇人家只有一个儿子奔赴战场了,没想到……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心想:这下,小吏们该放过这家人了吧!
没想到,小吏们听了老妇人的话,并不为其所动,而是一把揪起老妇人的衣领,咬牙切齿地问:“难道你家再没别的人了么?”“没……没有了!”老妇人抽抽搭搭地回答。
也许是小吏们弄出的动静太大了,把孩子给吵醒了。孩子还那么小,知道些什么呢?他“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小吏听到了孩子的哭声,突然放开了老妇人的衣领,老妇人的头重重地撞在一根柱子上,嘴里还骂道:“你个老不死的!居然敢欺骗大爷我,我看你是活够了!”小吏十分生气,还扬手给了老妇人一巴掌。我从墙缝里看到这一切,气愤不已,双手紧握拳头,死死咬住嘴唇,可我救不了老妇人,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老妇人用悲愤交加的眼神望着小吏们,一字一句地说:“官爷,小人没有骗你们!正在啼哭的,是小人刚出生不久的孙儿。因为有孙儿在,要吃奶,所以他的母亲还没有改嫁!”“你儿媳妇呢?让她出来!快点!”小吏显然是等不及了。老妇人的泪水情不自禁地流下来了,她咬了咬牙,说:“官爷,我家当今是如此贫穷。可怜了我的儿媳,连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她衣不蔽体,哪有脸出来见人啊!”我转过头来,看见老妇人的儿媳抱着孩子,早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了。
“哼,我可不管!总之,你们家今天一定要有一个人跟本大爷回去,否则吗,按违反军令论处!”为首的小吏傲慢地说,“快点啊!本大爷可没这么多功夫耗在你身上,待会儿,还有好几乎人家要跑呢!”
老妇人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才睁开,坚定地站起来,像是下了决心。她擦干了眼泪,走到那帮小吏们面前说:“官爷,小人去吧!小人虽已年老,无法上前线打仗,但小人还能够准备早饭、打打杂什么的。请官爷让我今晚跟你一起回营去,赶快到河阳去服役。但求放过我的儿媳、孙儿就好!”
“嗯……好吧!虽然你起不了什么大作用,不过还是有点小用处的。来人呐,把她带走,然后去下一家。”为首的小吏不屑道:“是。”其他的小吏一拥而上,将老妇人带走了。老妇人还依依不舍地回头望了一眼……
已是深夜了,“呜呜呜……”一阵哭声传人我的耳朵,此时,老翁也回来了,他说他看到了老妇人离去的身影。他知道,老妇人是牺牲了自己,换来了大家的命。
我呆呆地望着窗外,我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大唐帝国变成了这样?为什么战乱是如此可怕?为什么好人总是命不长久?为什么官场是如此黑暗?我也不知是坐了多久,总觉得时间过得好快好快,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一场可怕的梦。我一直胡乱地想着,彻夜未眠……
第二天清晨,当东方渐渐露出了鱼肚白的时候,我就与老翁告辞了。“唉,不知老伴儿现在怎样了,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老翁长叹一声。
阳光把我的影子拉的越来越长,石壕村也离我越来越远,破烂的驿道上留下了我孤独的脚印……
【篇八: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
1261年前的石壕村
唐肃宗乾元二年,四十八岁的杜甫,贬为华州司功参军。
唐王朝为补充兵力,便在洛阳以西至潼关一带强行抓人充兵,人民苦不堪言。这时,杜甫正由新安县继续西行,投宿于石壕村,恰巧遇到吏卒深夜捉人……
杜甫在向华州进发的路上,时间飞逝,已是暮春。轻风掠过,刮起满天凋零的花瓣……
天快黑了,杜甫到了石壕村,只得借宿于此。这户人家一贫如洗,一盏孤灯摇曳着,在黑暗中闪动……
刚入了夜,屋中的老人连忙翻墙逃走。杜甫还在房间里纳闷,突然,一阵猛烈的踢门声传来,惊醒了一树乌鸦,老妇人连忙出屋开门。
“你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开门!”官吏对老妇人大声吼道。“你家的男人呢,出来见我!”
老妇人刚听到这段话,眼泪就如断线珍珠,掉了下来。
她一颤一颤地走进了房屋,拿出一封血书,手颤抖着,打开了这血书。
她的脸抽擅着,拿着血书对官吏哭诉道:“我的三个儿子,都被你们给招去了啊!我,我大儿子,就在几天前,托人送了封信回来,他,他告诉我,他的弟弟,都被杀死了!我现在都不知道,他还活着吧?”她哭得更伤心了。
杜甫听到这儿,跑到纸窗边,用指悄然在纸窗上戳了一个洞,向外探去。
只见官吏从老妇人手中一把夺过血书,撕了个粉碎,抛至身后,大声吼道:“叫你家里所有人都出来!”
老妇人仿佛挨了当头一棒,眼神空洞,停止了啼哭,喃喃道:“家里再也没有什么男丁了,只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小孙子。儿媳妇因为孙子,才没改嫁……”
还没等老妇人说完,官吏再次叫嚣:“让你儿媳妇出来,带她去前方!”
本来儿媳已是醒的,这喊声又把小孙子闹醒了,母子俩便抱在那儿痛哭。
老妇人怎么都不会想到,他们竟会如此惨无人道!她苦苦哀求道:“那,我去吧,她已经没有一套完整的衣裙了。我虽年老力衰,但请允许我跟从您,赶快应征,也许我还能为军队做早饭。”
老妇人进屋收拾行李,一件衣裳,几根针,少许线,只有这些。
她看见了一套比较完整的衣裙,刚拿起,就放下去了,要留给儿媳啊!
她轻轻地闭上了门,一阵幽风,豆大的火苗,灭了……
夜深了,说话声,没了,但哭啼声,仍徘徊耳旁……
天亮了,凋零的花瓣被夜风吹落,满地都是。告别了老翁,告别了他的儿媳,杜甫上了路。
路上满是花瓣,莫非,这条路,便是那老妇人走过的……
【篇九:石壕吏改写】
清晨,石壕村一片死寂。村口,杜甫与外逃一夜刚回来的老翁道别。
晨风卷着衰草、枯叶打在杜甫的身上、脸上,今年的春天实在是来的太迟啦。望着一路哀鸿遍野,民不聊生的景象,他回想起了昨夜的情景……。
黄昏送走晚霞悄悄拉上夜的帷幕,风吹动旧年余留下来的枯叶吱吱作响,村子里一片寂静。一个亮着豆大点儿昏黄油灯的破旧小茅屋里,年迈的老翁靠在粗糙的枣木桌前嗉嗉地喝着汤,用两块破木片定起来的凳子倒在地上,边上一位年过花甲的老妇人在灶台旁收拾碗筷。黄豆点儿大的昏暗灯光下,用破布围起来的襁褓中的婴儿在甜甜地睡着,衣衫褴褛的年轻妇人死死地守在他身边,杜甫就在这样的一户人家歇了脚。
远远听得村中有嘈杂声且声音越来越大,老翁跑出门越过矮墙不见了踪影,子美老先生还未来得及反应,院中已踢门声叫喊声四起,老妪赶忙出门去应声。
“你家男人呢?快把男人交出来!”差役们声嘶力竭地叫骂着,高喊着。在火把熠熠的光照下,一个个横眉竖眼、张牙舞爪,活脱脱一群恶狼。
老妇人战战兢兢地上前哭诉道:“我那三个儿子都到邺城去打仗了,前些天小儿子捎书信来说我那大儿与二儿都战死了……,老身哪儿还有多余的儿子交给你们啊!”老妇人一把鼻涕一把泪,越说越伤心几乎泣不成声。
差吏暴跳如雷地吼道:“少啰嗦,把能喘气的都给我叫出来。”
“家里再也没有能打仗的男人了呀,官爷。老身不敢跟官爷撒谎啊,而今我家里只有一个吃奶的小孙子。因才几个月大,他娘才没舍得离开这个穷死的家,她连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哪儿能出来见人呢!”
“交人出来还则罢了,否则不出壮丁那是要杀头的。”凶狠的差吏说着就冲进屋去抓人。
老妇人忙跑进屋哭着央求道:“请各位官爷行行好,我家就这一根独苗了呀。各位官爷请看在我家男丁都死在前线的份上放过我家儿媳吧,老身虽上了年纪可腿脚还利索,做个饭还是没问题的,我们现在启程明早到河阳还赶得及给你们做饭呢!”
这群恶狼般的官差此刻似乎有了点人的本性,狠狠地吼道:“那快走吧!'”
老妇人被官差带走了,微弱昏暗的油光下襁褓中的婴儿似乎睡的更熟啦,脸上一片安静、恬美,好像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
夜更深了,隐隐约约听得有断断续续的哭泣声传来,大地一片漆黑,一片迷茫。
【篇十: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
1261年前的石壕村
傍晚,树叶伴着疾风呼呼作响,官吏前去石壕村捉男丁。
门被吏卒拼命地敲响,一听这声便是官吏来了。老妇披衣起床,叫老伴赶紧翻墙而逃,自己去面对凶狠的官吏。
刚一开门,一帮官吏就夺门而入,像潮水一样拥了进来,然后大声嚷嚷:“你家有没有男丁?”老妇哭哭啼啼,两行老泪直往下流。她拿出一张血迹斑斑的家书,递给吏卒,“我儿子捎了信回来,另外两个最近战死了。”老妇没有讲太多,可却哭得比刚才更凄苦了。
活着人苟且偷生,死了的人已经永远逝去。老妇人的眉皱在一起:“像我们这种马上就要老死的人,在世上也只是活一天是一天,可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呢?”老妇这样想。
“在这家中也没有什么男丁了,只有一个奶还没断的小孙子,我们全家还要续这香火。”
没等到官吏张口,老妇又接了一句:“儿媳妇因为我孙子还没有改嫁他人,但没有钱财,进进出出连一套完整的衣裙都没有。”
“不行,反正今天必须要有一个人跟我走!这不是你说怎样就怎样的事情!”
那吏卒凶神恶煞的,每一句话都咄咄逼人,没有余地。
风刮得更猛了,老妇人犹豫了一会儿,道:“虽然我年老体弱,但精神也算还行。要不这样吧,让我跟您回军队,赶快应征河阳,兴许还可以为军队做早饭,填饱肚子,如何?”
吏卒一脸嫌弃,可有总比没有好,只好勉强答应。
到了深夜,说话的声音渐渐消失了,可好像还是能听到低声哭泣抽咽的声音。哭声弥漫在上空,就像是无穷的黑夜笼罩着村子。那孩子好像也知道了什么,一直哭个不停。然而,这不单单只是这一家独有的悲伤。
虽说石壕村到了春天,但却没有一点该有的生机勃勃的样子。
天亮了,老翁坐在地上沉默了许久,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时而呼唤着老伴的名字,却怎么唤也唤不回来。
杜甫那时刚好从洛阳回华洲,途径新安、石壕、潼关等地,目睹的现实引起他感情上的强烈震动,然后写下了这首令人伤感的《石壕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