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我尝到了分离的滋味】
在人生的旅途中,我们会邂逅许多人。有些人会与我们并肩而行,共同见证潮起潮落,而有些人只是与我们短暂相处。
那天,天晴的像一张蓝纸,几片薄薄的白云,像被阳光晒化了似的,随风缓缓的浮游着。浅蓝色的天幕,像一张洁净的丝绒,镶着金色的边。
那天是我的好朋友木子的生日,这是我与云伊最后一次给她过生日。一星期后她就要去上海读书了,我们准备给她过一个最快乐的生日。可当我们买好礼物,正从精品店走出来时,木子发了一条短信给我们。“雪,伊子,你们不用来找我了,请原谅我改签了航班,我知道,如果我看到你们肯定就走不了了。谢谢你们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你们是我在小学最好最好的朋友。”我和云伊,看到这条短信以后,脚下就像生了一个风火轮似的,火速跑往机场。
我们两个好不容易挤进了机场,看到了出港航班的大屏幕。云伊对我说:“飞往上海的飞机只有这一班,木子应该是这一班没错。”这时,我看到了木子,大喊:“木子!”她回过头来惊讶地看着我们:“你们怎么来了?”“你是我们最好的朋友,我们怎么可能不来送你呢?”这时,我把我们买的礼物送给了木子。木子眼中含满了泪水,“谢谢,谢谢你们!”我们三个就这样抱在一起,这一刻,仿佛时间凝固了。
与你同行,回想起我们曾拥有的共同理想;与你分离,憧憬着我们重逢的惊喜。
【篇二:就这样静悄悄地长大】
你听得见长大的声音吗?——题记
妈妈坐窗前,看着窗外那棵粗壮的槐树,挺拔高大,苍翠如盖,遮天蔽日,枝盘虬,叶窸窣,静静成长。一种自豪之情油然面生。温温柔柔的绿色沿着记忆攀爬。她起身抱住正在旁边看书的女儿,温柔地问:“木子,你觉得你长大了吗?”女儿扶额想了想:“还没有呢!”她大声说。“为什么呢?”“因为我还是小孩啊!只有大人才长大了啊!”哦,原来是这样,在小孩儿心中,成年便是长大。“可妈妈觉得你长大了啊!我的女儿。”“怎么了,我哪里长大了,我仍只有七岁啊?”女儿眨眨清澈的眼睛,疑惑地问。母亲看着窗外的槐树,吸一口牛奶般香醇的空气,回忆起前几月发生的事来。
三个月前
这正是九月的天,热得很,夏日衍生出浅色的根须,接踵而至的又一个盛夏一寸一寸在光影的升温中拔节。可在这样的天气里,木子就要升入小学了,母亲难免有些担心,在家里娇生惯养的女儿受得了吗?这倒也是,木子平时在家有父母宠着,爷爷奶奶惯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事事都让着她,也难怪母亲担心。母亲眼送着木子进校,看着木子蹦蹦跳跳地,和周围的人打招呼,她稍稍放心了些,但眉头依然紧蹙,手仍然不自觉地搓着衣角,不住地向校园内张望。站了很久,也回家了。
大正午地,老师一通电话吓坏了正在厨房炒菜的妈妈:“木子妈妈,木子在学校和男生打架了,你到学校来一下吧!”妈妈马上赶到学校,看见木子和一个男生都鼻青脸肿的站在墙角,木子手里还拿着一个零件七零八落的小风扇。男生的母亲也赶到了。原来是因为天气太热,木子便去抢男生的小风扇,男生不肯给,便扭打在一起。看来这场仗是木子赢了。母亲连连致歉,将木子领回了家处理伤口。
木子好像知道自己做错了,只埋着头一声也不吭。从那以后,母亲再也没有听到类似于木子打架的事情。
棕榈树抖了抖叶子,种子飘到湖面上,划起一片涟漪,又被浪花推到了岸边,在岸边的土壤里发了芽。
一个月前
一场暴雨袭来,整日整夜的下个没完,电闪。雷鸣。风啸。鸟雀低飞,蚂蚁搬家,闪闪烁烁的声音从远方飘来,好像是哭声。就在这样的鬼天气里,木子爷爷的病复发了。
晚上,布满尘埃的叶子抒发病态的忧郁,母女俩迈着大步往医院赶,待木子和母亲赶到医院,爷爷反而精神头儿好多了。医生却摇摇头,说病人已病入膏肓。这怕是回光返照之象。就在爷爷的弥留之际木子的爸妈奶奶还在与爷爷说笑,怕是也想让他走得安宁些,唯独木子紧握着爷爷的手,把头埋在爷爷的臂弯里,只静静地扑簌簌地落着眼泪。母亲在一旁替爷爷削苹果。12:55,苹果皮。断了。爷爷。走了。白鸟扑打着翅膀,飞进夜色里。夜。沉寂了。
爷爷去世了全家陷入悲恸之境地,木子哭的更大声了,母亲和父亲祖母也蹲在一旁,心中百感,也只能化作两行热泪滚落红尘。
郭沫若的诗从远方飘来:“月光淡淡兄在这数外的松林,白云团团,露出了几点疏星。”爷爷走了,但空中又升起了一颗星,照耀着木子。
三天前
全家刚从爷爷的逝世中缓过劲儿来,木子便面临着人生中第一次正式考试——一年级上期期考。这可怎么办,木子可从没这么正式考试过。更何况,拼音她还没识得几个呢。木子急了,要求母亲教她拼音。于是每天中午吃完饭后,便站在阳台上大声朗读,晚上便在书桌前做数学题。
期考前晚木子才把拼音读熟,数学题做顺溜,便要考试了。这便像刚学会走便要跑;士兵刚学会拿枪便要上战场。木子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可又不得逃避,只得硬着头皮上场。
期考成绩出来了,木子顺利考进了全班前十,她高兴得跳上蹦下,眼睛笑成了条缝儿。
“妈妈,妈妈。”木子拉拉妈妈的衣襟,将母亲从回忆中拉回现实。母亲定了定神。“我是怎么长大了嘛?”木子焦急地追问道。母亲笑了笑,抚着木子的额头,看了看窗外的槐树,语重心长地说:
“孩子,刚上学的时候,你还和男生抢东西,而后来却没有了。你明白了你不是世界的中心,不是所有人都要围着你转,你不是太阳,别人也不是地球,他们不会围着你转。所以你改变了。这是你第一次长大。还有,当爷爷生病的时候,你发现即使再怎么努力,有些事终究还是令人无能为力。这时,你没有气馁,而是坦然接受。这是你第二次成长。再有,当你努力学习,然后取得理想成果时,你知道有些事,只要努力,也会成功,这便是你的第三次成长。”
“可是为什么我感觉不到我在成长呢?”
“因为你在静静的长大啊!”母亲含笑,看着窗外的槐树:“和它一样。”
岁月悠悠,飘逸的白云牵走童稚的歌谣,微热的朝阳带来长大的美好。童年的梦幻褪色了,不再愿意做一只长了翅膀的小精灵,带着美丽的颜色飞向天空,享受着被阳光亲吻的时光,在温暖与爱意中如槐树般静静地成长。
【篇三:我的好朋友】
我有一个特别要好的朋友——木子,他身上有一个异于常人的特点——面部神经极其敏捷:耳朵可以在不借助手的情况下贴在脸上;鼻子可以在不用手的情况下将鼻孔封闭;眼睛可以在不用手的情况下变成斗鸡眼。不愧是班中的“面部神经之王”呀!
他的字更特别——那可谓是只凤舞,不龙飞,他写的字几乎是没有两个字能写在同一条线上,不是上一点,就是下一点,这就可谓是“凤舞”了。不看格式,就看书写吧!如果写得不整齐,字形写的好话,也说得过去,但是,看看他的字——那绝对是非正宗的“方块字”!写得貌似是方方正正,但仔细一看,笔画弯曲的地方都是尖尖的角,没有钝角。
他上课和我一样,都喜欢神游,或者在课本上画些怪物啊,坦克啊,灰(飞)机啊。课堂上,我们就开着这“坦克飞机”离开教室,到处遨游!但是,不管飞多远,总要回来,因为——老师有时要求我们记笔记,你不得不好好的、乖乖地记,不然,老师就会拿你的书,让全班欣你的“杰作”!比起他,我陷得还比较浅,尽管分神一会儿,思维也能自动回到教室。他就尴尬了,或许因为上过素描课,他对画画无比热爱,画起来就停不下,只有老师到他跟前才暂停一会儿,等老师一转身,就又打开自我空间模式继续画。
他最喜欢拿书上插图中的人物开涮,进行创意想象,自娱自乐,在他笔下:鲁迅成了美国大兵;坐在草丛里交谈的一男一女小学生竟然成了躲避警察追捕的杀人犯;《小苗与大树对话》插图上的小女孩和季羡林老人家也画成了怪物!他的“杰作”数不胜数,简直可以与毕加索相媲美!
除了学习不太用心,他也有自己的优点。他性情温和,没有偏见,乐于助人,也许因为我学习也不太用心的缘故,我们班里的同学许多都不肯借给我文具,唯有他除外,我没橡皮——他借我橡皮,没铅笔——他借我铅笔,我没涂改带——他借我涂改带。他的文具袋里东西很齐全,应有尽有,我借东西从来没二话,弄得我以为他就是为我而准备的一样。
这就是我的好朋友——木子!有趣吧?
【篇四:都是贪吃惹的祸】
我很贪吃,这我承认了,不过也不至于让我因为贪吃,而被烫的食不知味吧!
事情是这样的:“那是一个乌云密布的下午,阴沉沉的天气好像预示着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我一个人坐在房间里看书,刚看到这一段就听见了老妈用“河东狮吼”向我喊话:“木子,过来帮我把菜翻一会,好了后顺便盛出来。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我恋恋不舍的放下书,抬头回了句:“知道了!”便干活去了。
我刚走进厨房,一股菜香便扑面而来,仔细一看原来是我最爱吃的菜——油闷茄子。我两眼放光的看着那道菜,心里忍不住想:“反正马上就要吃饭了,我现在吃一点应该没问题。”边想着,边把早已拿在手里的筷子伸了过去。夹起一块油亮亮的茄子,我越看它肚子里就越觉得空虚,嘴角还流出了可以的液体。我已经忍不住了,迫不及待的把它放进嘴里。
“这茄子是刚出锅的吧!”这是我在把茄子放进嘴里后的第一个想法,因为实在是太烫了!只见我被烫的满脸通红,嘴巴大张着,使劲的往外喷着热气,双手还在嘴边扇着,希望它快点凉下来。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不把茄子吐出来呢?既然你真诚的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舍不得啊!”从嘴里喷出来的不只是热气,这其中还夹杂着香气,而且这香气还正巧被我的鼻子闻到了。终于,在僵持了一分钟后,我终于成功的把它吞了下去。不过在此次“战役”中有两大损失,一是吃的太急,没尝出来什么味;二是因为茄子太烫,舌头似乎被烫起来泡,现在疼洗了。
我忍痛完成了老妈的任务。没过一会老妈回来开饭了,吃饭时我真正弄懂了两个成语的意思,一个是食不知味、一个是如同嚼蜡,因为我现在是感同身受。
【篇五:疯狂的课堂】
今天,我们来到小荷课堂,走进教室,只见木子桌上放了一个矿泉水瓶和一个杯子,这是要干什么呢?
上课呢,木子拿出矿泉水瓶和一个杯子,笑眯眯的:“今天,我来喝一杯水,大家猜猜我喝的是什么?”说着,木子举起矿泉水瓶,把里面的水倒入塑料杯,又拿出一个装的水的杯子,将里面的水也倒入第一个杯子里。木子将这杯水拿起,先闻了闻,她轻闭双眼,一副陶醉的表情。这个杯子装的是什么水?
接着,木子将杯子放进嘴边,轻轻地抿了一小口。突然,木子脸色大变,眉头皱成一个“川”字,眼睛和嘴巴几乎皱在一块儿,然后,木子张大嘴,一只手还不停扇着风。
同学们的好奇心更重的,有的禁不住大叫:“白酒,一定是白酒!”有的同学小声对别人说:“木子肯定是装的多半是白开水。”有的同学则站起来说:“是雪碧!”到底是白酒,白水,还是雪碧。我心中的疑惑不停的增加。
木子神秘一笑,让我们的同桌分别拿着一杯水,让他们喝下去,木子笑着说:“谁能把自己的同桌骗过,我就奖励谁万张小荷卡。”
我的同桌是陈宇希,他端起水杯先轻轻的摇了摇,又闻了闻,脸上立刻露出痛苦的表情,接着,他犹犹豫豫地放在嘴边,像下定决心似的,一饮而尽。立马,陈宇希的眉头拧成一团,嘴巴歪在一边,脸也皱成一团。这到底是什么呢?我偷偷嗅了嗅,一股刺鼻的气味直冲鼻腔。
最后,木子告诉我们这是——白醋!怪不得那么刺鼻子。
在疯狂的课堂上,疯狂的木子带着疯狂的我们,热热闹闹地上了一节课!
【篇六:我】
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平凡人,没有任何才艺,读着个破书,领着个破成绩,有时悲伤,有时喜悦,心情随环境的变化而变化。
我,没有什么值得别人去夸赞的地方,我有一个最致命的缺点,没人懂,那种感觉真的没人懂。我没有朋友!朋友对于我来说,实在是遥远。当老师宣布自由活动时,所有同学都去找好友玩时,只剩你独自一人坐在石头上,望着远处,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脸上也不知道要摆出什么表情,开心?悲伤?这……我真的不明白,然后让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每一秒都是煎熬,那种感觉没人懂。
我,经常被同学们弄成开玩笑的对象,有一回,我无意间对某个同学的举动说了句:“你端庄一点,”可那些同学连端庄都不懂是什么意思,天天嘴边挂着这句话,我多次与她们辩解,可每次都是以一阵银玲般的笑声结束。难道,我在学校就没有什么地位吗?
我,虽为班干部,但我以己为辱。瞧瞧,隔壁班的班干部,个个才艺多多,我呢,读个破书还比不上她们上台表演个一两分钟,我真的很无奈,我真的很绝望,我多次想过辞职,但是,临近毕业了,想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这是我内心中一直存在的烙印。
加油,朝着太阳的方向努力前进。这几天都没有太阳,我的心情也因此变得伤感。加油吧,木子,你最棒,最好,最快乐!我常常这样对自己说。
【篇七:老家的声音】
我的老家在木子,那是一个美丽的农村。在木子的老家里,住着我亲爱的爷爷奶奶,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过着一般农民朴素而又规律的生活。
奶奶很疼我,在老家养了许多的鸡鸭和两头年猪,我一回到家,奶奶就会给我炖鸡汤或鸭汤喝,有的时候,她还会拿出一大袋子的鸡蛋和鸭蛋,那是她自己都舍不得吃的东西,却让我拿到县城去吃,补充营养。总而言之,有了爷爷奶奶的辛勤劳作,我们家总会有吃不完的美食,绿色健康而又营养丰富。
那些鸡鸭被我奶奶养在我家的后院,有时候待在堂屋,时不时会听到母鸡“咯咯咯”的叫声,它们或是发现了食物,或是无聊。然而有的时候,你会听到一长串且连续不断的叫声,那是母鸡要下蛋了,它在向全世界宣布着,炫耀着这个新生命的到来,像是喜迎贵子的人们在燃放鞭炮,虽然十分嘈杂,却充满了喜庆之意。一听到这种满足而又炫耀的叫声,我立刻会循声而去,找到母鸡下蛋的那个鸡窝,捡起一个热乎乎的鸡蛋,简直像捡到一个宝贝一样。而母鸡就会围着我转,好像要讨赏似的,这时的我会抓一把玉米粒,来回报它的辛勤劳动,母鸡啄着玉米粒,不时欢乐地叫唤几声,来回应我对它的犒赏。
在这群鸡鸭中,你还会听到公鸡的声音,早上六点左右,公鸡就像是一个定时闹钟,唤醒新一天的开始,高昂而激奋。而鸭子们则只会扯着嗓子大叫,十分有趣,沙哑的声音怎么听都觉得滑稽。偶尔发现了食物或是什么有趣的东西,它们会扑棱着翅膀,集体飞奔过去,那大而有力的翅膀扇到了地面上,掀起一阵阵尘土,鸭子们嗓子里发出“嘎嘎”的叫声,像是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我会被它们的这种热闹所吸引,也会定睛望过去,瞧瞧它们在干什么,鸭子们聚集到一起,热烈激动地讨论着什么重大事件,让人充满了好奇之心。
我们家还有一条十分忠诚的狗,全身都是棕黄色的,他在我们家快待了十年了,这个家庭的每个成员,它都十分熟悉。每当听到爸爸或伯伯远远的脚步声,它便会飞快地迎上来,在你的脚边蹭来蹭去,兴奋地叫着,向屋里的人报告有人回来了。也正因为有了这条狗,奶奶都会提早知道家里有人来了,多了几分安心。
这些便是我老家的声音,那是由动物们组成的交响曲,虽然普通,却有了更多家的感觉。在家人的呵护下,我幸福而又快乐地成长,那点点滴滴的幸福,实实在在的欢乐,让我时刻觉得暖意融融。在这洋溢着爱的家庭长大,在这浓浓的亲情给予当中,我更加明白了我需要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