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关上心灵之窗】
听别人曾说过,性格孤僻的人往往会在朋友或老师的帮助下去打开心灵之窗,而我,却执意要去关上那心灵的窗。
在我成长的道路上,一直是一条宽敞干净而又笔直的阳光大道,而上了初中,我发现这条路慢慢弯曲了,越来越狭窄了,一年光阴白白飘逝,而却变得更加庸俗,更加无能,有我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而我却一步步快将走到无底的深渊。曾下过决心,曾发过毒誓,曾有过进步,然而又失败了。可我的心却永远放不下现在这个无能的我。
一次次失败,一个个破碎的梦,使我感到上帝对我不公平。为什么?为什么?我从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变得这样庸俗,这样无奈。
过去的我,幼稚的我,纯真的我,与现在庸俗的我,无奈的我,随便的我,又是何等的天差地别。我讨厌现在自己一步步走向成熟,我讨厌自己长大,我向往天真,天真是一种美,它有着一种晶莹剔透的明亮,它没有受过一点浑浊、污点的触及,自始自终都保持着一份自然,一份纯美。
当我们长大的时候,面对天空喊到:“长大真好。”的时候,总会想到儿时的生活更加美好。思想的纯洁、心灵的纯朴,梦想的天真,我快抓不住了,快!快!帮我关上心灵之窗,别让“天真”悄悄溜了出去。
月光如瀑布一般洒下来,泻入每一个梦的心灵,也索引着我的心飞越——我愿关上心灵之窗,让所有污点与失败透过窗子,在心中沉淀,让所有庸俗与无奈都透过窗飘去,化为乌有,从此,我会关上这一扇心灵之窗,去保持着一份天真的美丽,去收藏那份纯真。
【篇二:仰望】
当你低头苦闷失意之际,无疑已错过一个仰望的机会。这当中的遗憾好比错过十年一次的九星相连,又如一次海浪翻滚中,一粒石英沙赶不上漂洋过海的末班车。难道你还愤愤地怪责飞奔过的马儿没有系上提醒的铃铛?
懂仰望,便有崇敬,便有目标。回想起在云南过往香格里拉的途中,有一片花海,具体什么地名已经忘记了。五彩的花田里有一大片金黄的向日葵。挺直了腰杆,朝着太阳仰望。那种坚定,那种不灭的信念,就这样使它们在这片冰冷的高原上赤身薄体地生长着。望着那一片片金黄和毫不吝啬的阳光,我心中充满着憧憬。
仰望崇高,抛掉卑微。
大自然是崇高,卓越而美的。在皖南山区,有一座几千年来无人攀登且不可攀登的黄山。而后便有李白的“丹崖夹石柱,菡萏金芙蓉,伊昔升绝顶,下窥天目松”,又有吴龙翰的“上丹崖万仞之巅,夜宿莲花峰顶。霜月洗空,一碧万里”以及王灌的“从者七人,二僧与俱一扑前持斧斤,剪伐从莽……”历代祖宗,后代子孙都仰望着这座神圣的黄山,“不敢侵犯,不敢攀登”这使炎黄子孙深感卑微。而如今我们征服了黄山,在仰望中定下了目标并征服了。黄山断崖之间架上桥梁,险处的红漆栏杆是一处处可羡的风景,更是仰望崇高,抛掉卑微的见证!
仰望伟大,感受渺小。
“妈,如果有下辈子,我再好好照顾你。”2011感动中国十大人物获奖者胡忠,一家三口迁去高原来到西康福利学校,他一个月只有三百元的生活费,为了一百多个孤儿能读上书,不惜远离在成都的老母亲,忍着“不孝”的悲痛放弃在大都市好的生活,好的工资当了名志愿者。当他从遥远的高原来到北京获奖现场时,主持人说:“这是一个穿着借来的棉外套的志愿者。”心痛鼻酸是在场所有人的感受,我们仰望着这样的人,仰望着他的伟大,仰望着他脸上的高原红,那是阳光的沉浮!我们无须急切的伟大,只需仰望,只需学习。
仰望纯洁,脱离庸俗。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莲花,花之君子也,它的一生都是纯洁的。从纯洁的花籽,纯洁地破土,纯洁地出水到纯洁地开花结果。清水盖不过它的纯,雨露敌不过它的洁。仰望纯洁,掏空心灵的污秽;脱离庸俗,打磨思想的凌角。
仰望,仰望,仰望。
仰望便有崇敬,便有目标。
【篇三:要么孤独,要么庸俗】
叔本华写下:要么孤独,要么庸俗。倘以孤独低到尘埃再开出花,那么盛开的瞬间,应是万丈光华,伟大而独绝。
赫胥黎说:“越伟大、越有独创精神的人,越喜欢孤独。”这句话在历史中无数次被证明其正确性。人是社会性动物,而当有人的目光看向更高远的地方,他势必将一个人历经成就伟大与独创精神的过程,因为倘若有人并肩前行,那么就将不再是独创,而他势必将陷于孤独。
比如卢梭,法国自由三剑客里最激进的卢梭,被称为自然之子、真理之子的卢梭。和伏尔泰不同,卢梭是孤独的。他不被法国上流人群所接受,不为平民群众所爱戴,甚至与其他启蒙思想家针锋相对。迟暮之时,他离开巴黎,去往圣皮埃尔岛。正如他自己所说:“我喜欢孤独。”当他成为了一个真正孤独的人,他才真正获得了自由的心灵。“我常常想,若是把我囚在巴士底狱或一间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室里,我也仍然可以悠悠幻想。”他仗剑浴血,孤身一人,遥遥望见法国大革命的血光。他无疑具有独创精神,他站在时代的最前端,偏执浪漫桀骜而孤独。
他成为浪漫主义之父也由此成为了必然。那个时代,大师辈出,而他独一无二,只有他能够开创这样一个崭新的流派。从一问世,就带了无法言说的张狂与恣意。浪漫主义,罗曼蒂克。当浪漫的乐章声消退,它渐弱的尾声里,我们捉到了孤独的一点影子。
再比如托尔斯泰。他是享誉世界的文豪,他的生平事迹被写尽,往事一一被翻出,陈旧的历史里我看到更多的是他的孤独。
托尔斯泰的身上,或多或少带了一点苦修的色彩。他生于钟鸣鼎食之家,却对物质的需求降到最低。他亲自参与劳动,一生过着清苦的生活,最终在阿斯塔波沃车站逝世,孤独地走向了死亡。他一生孤独,来时孤独,离去时孤独。
他不为世人理解,甚至不为妻子索菲亚理解。但是,他写下了《安娜·卡列尼娜》,彪炳史册的一部巨作。他的名字,从未沉沦。
孑然一身的梭罗在瓦尔登湖畔时,他是孤独的,但他却看到了云朵与蔚蓝的天;《肖申克救赎》里的安迪在暗无天日的囚室中时,他是孤独的,但他有莫扎克陪着他;五十年代的巴黎街头,马尔克斯是孤独的,但他看到了海明威,自此,又宣告了一个时代的交接。
里尔克在《秋日》里写:谁此刻还孤独,就永远孤独。孤独是一个太过常见的命题,你此刻视孤独为孤独,势必永远孤独。孤独者亦会庸俗,庸俗者亦会孤独。而真正伟大的,具有独创精神的人,他们能够享受孤独。
孤独是酿了一坛好酒,蕴藏春秋,只敬爱酒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