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妈妈的童年】
之前啊,一个小品说到,70后是最幸福的一代了,因为他们那时候没有手机啊,电视啊什么的电子产品,没有快乐,但是他们自己创造快乐……
听到这儿,爸爸和妈妈不禁点了点头。“妈妈,你们小时候都会玩些什么呀?”我好奇地问道。“我们呀,玩的可多了,什么条皮筋啊,什么编花跳呀,翻绳啊,小猫吃鱼啊,跳飞机啊等等,好多呢。”妈妈一脸自豪地说,“一整天,几乎都玩不过来呢。再看看你们现在手机,电视,电脑……哼。先进是先进,但一点儿也没有我们小时候那些真实,有些好玩儿了……还记得小时候我和我那同学们在门前玩这些游戏,当时玩的老欢快了。嘻嘻哈哈,无忧无虑的,看现在,怎么也回不去了,天天忙这个忙那个的,哎……”
妈妈的学生时代
听姥姥说啊,妈妈在小学学习成绩一直很好的。不能说一直是第一吧,也是名列前茅。妈妈,是姥姥姥爷的骄傲。
“这孩子学习这么好,不能这么一直耽搁了,要不,让她跳级吧。”就在要升入初中那年,家里的亲戚建议。“好!让咱孩子跳级吧!”姥姥姥爷商量了很久,就这样决定了――直接上九年级。
这么一跳,可坏大事了,妈妈跟不上进度了,不久后,妈妈下学了……
我问妈妈:“你,后悔吗?”“后悔啊!”“那你在这件事上有没有恨过姥姥姥爷?甚至是那些亲戚啊?”“恨,还算不上,就是对他们做的那些事,有些反感吧。他们也只是建议而已,没跟上进度,是我的事。”
妈妈的前途耽误了,但妈妈不怪他们。
妈妈的恋爱时光
我是青春偶像剧的小花痴,有一巨著天天在我的身边上演,男女主人公就是我的爸妈。我对他们的恋爱很好奇,可他们答非所问,所以刚好借着“公务”来了解一下……
“老师让写的呢。”
“我不会讲,找你爸去!”妈妈有些害羞了。
几经周折后……
“我们俩呀,就是通过媒人介绍认识的,然后亲戚们都同意了。”
本以为会像偶像剧里的剧情,可是两个人相处了三年,但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听爸爸讲,那三年里,除了过年过节在家或去妈妈家以为,其他时间都在为了将来赚钱,所以见面的机会就更少了。
在那个没有手机的年代,不知道一年365天他们是靠什么相互支撑的。三年过去了,男女主结婚了,从此过上了平凡又朴素的日子……
世界第一痛
你知道全世界排名第一的痛是什么吗?万痛不及母亲的生子之痛――12根脊梁断痛之苦。而妈妈却承受了三次……
当她怀第一个孩子的时候,没有什么经验,所以很多事情她也不懂,可以说这十个月,她过的很不好,直到经历了第一次的断脊之痛后……却得知孩子缺氧,根本不会哭,体弱多病的。
第二次就有些经验了,孕吐啊,什么的也就懂得了,可第二个生下来的还是女儿。父亲有些不高兴了,亲戚朋友不高兴了,从“鬼门关”里出来的母亲,宛若“小罪人”瘫在床上……
他们要第三胎,他们要男孩!
如愿以偿,第三胎果真是个男孩。不知道如果还是个女孩,母亲是不是成了悲惨世界的主人公。怀胎十月,倒是顺利,可因年龄偏大母亲走进了“鬼门关”――剖腹产!千刀万剐的疼痛,只有做母亲的知晓吧。
妈妈的职业生涯
妈妈没文化,充其量是初中的水平。生活在社会底层,打工一族。
她在餐饮业干的简单,活很简单,做得很累。我常常能在她的腰、腿上,见到一块块的膏药。后来,自己创过业――卖菜,每天早出晚归,收入不多,人倒是清瘦了不少,不用减肥了。
如今,她在一家饭店做面点工。
这都是打工族最常见的:收入不多,早出晚归,累死累活,只能温饱。如果有所求,那就是希望给我们创造好的学习环境。
爸爸上班,我、弟弟上学。她从不在我们面前说苦,说累,还总是脸上挂着笑,让我们以为她很轻松。多苦,多累,只她一个人扛。
平凡的生活,平凡的人。妈妈那些事,登不上大雅之堂,也拿不出手。
【篇二:】
乡下总是比城里多几种颜色,在潜意识里,我总是这么认为的。顺着老家门口的土坡走下,向远方,不管何时何地,都令我情绪高涨。
老家的房子是在村口,过了一长段庄稼地,经过一路的坑洼,再走过一座桥,就到了村子里。门口的两个人家有两个相对高的院子,在之前,两个院子里一个养的是菜,一个养的是猪。我就在菜园子里长大的。
小时候对对面那个养猪的又爱又恨。爱的是攀上墙头看着大猪小猪乱窜着欢喜,恨的是那股味,真叫我不敢欢喜。但其实是很喜欢那个人家的,每次下了小猪,都拉我去看,一窝小猪横排在母猪旁,白白粉粉的,特别想抓走一个放在腿上好好的摸摸它,再抱着它睡一觉。这个想法可是存在的时间不短。但是后来再回到老家,那股味就微弱的闻不见了,对面的老奶奶也换成一个妇人,我也就不能捏着鼻子去她家院子里玩了。
我就在家,看着姥姥姥爷,守着树下的一捆捆的辣椒发呆,(小时候大多都在和对面的那个小姐姐在一块玩嘛!姥姥总是把我拖回家吃饭,第二天天一早就又窜去对面了。)冬天是摘辣椒的时候,我一开始怕冷,在屋子里写字,后来无聊的很,就跑去树正对的西屋看他们摘辣椒,坐在一大捆上面,不看不要紧,一看都是没有摘净的,一小棵上总有一两个小的绿的,一问果然是姥爷摘的,就开始数落他:“认真,知道不!做事要认真!你看,这有一个,哪有一个!”姥爷总是摘下手套,用大手摸摸我的头:“哎哟!还是我外孙女厉害!”当时的我把头翘的好高:“那是!”但是后来啊,这样的日子伴着他们去石家庄生活,就再也没了。那时我觉得无聊还会在树上打的秋千上唱歌,蹬着树干起飞,荡阿荡……
屋后有一片养鸭场,是我十岁左右时盖的,过年的时候回去玩过一遭,暑假就没了。东屋下的一只狗和一只驴,中屋的一只猫,回去隔的时间较长,就都不见了,有的只是一个用来过年回家放车的顶子。去年回家,剩下的我所熟悉的就只有一棵树了,背倚在树干上,看着院中姥姥姥爷的笑脸,觉得什么东西失去了,又没有失去。
后来听妈妈说,那棵树本来要砍,姥爷怕我回来没地方玩,为了那个秋千,留下了这棵树。
【篇三:假如妈妈生二胎】
“二胎”对我本是陌生的词汇,但近来网上炒得沸沸扬扬,所以尽管我们是一心学习的初一学生,也不可能充耳不闻。原以为这事与我无关,但妈妈的一句“给你生个弟弟或妹妹要不要”的话,还是直接触动了我的神经。也许妈妈只是一句玩笑,但我不能不深思如何面对。
假如妈妈生二胎,我有欣慰之处。因为这对我们家来说是添人进口,是喜事。而且未来的弟弟或妹妹,会填补我上大学走后的空白,让爸爸妈妈不会因为我不在家而感到寂寞,也会让爷爷奶奶、姥爷姥姥再有个开心果。要知道,自从我来到这个世上,我就是他们的星星和月亮,捧在手中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而我一旦上大学走了,他们会如何面对呢?所以真的有了弟弟或妹妹,他们仍然会有笑脸,会有开心。
假如妈妈生二胎,我也有开心之处,因为我会有了伙伴。说心里话,我来到世上十几年,尽管有妈妈爸爸、爷爷奶奶、姥爷姥姥的陪伴,但我也很孤独,因为我无法以同辈人的心态去交流。一旦有了弟弟或妹妹,即使我上了大学,家也是我更大的吸引。放假回家,我会看到弟弟或妹妹扑到我的怀抱,然后缠着我,寸步不离,那将多么开心。
假如妈妈生个二胎,我也有担心。我担心爸爸妈妈为此再耗费十几年的心血。十几年来,爸爸妈妈为了我操尽了心,费尽了力。小的时候我不知道,但听奶奶讲,在我幼儿的时候妈妈没睡过一宿好觉,夜晚只要我有一点动静,她就会爬起来照看。爸爸也没吃消停过一顿好饭,他要和妈妈轮换着看我。幼儿时期他们是这样,我逐渐长大他们还是照常为我忙活。从我上学开始,爸爸妈妈天天接我送我,每天悉心地为我调理三餐。而每个晚上,他们都是轮流陪我学习,常常是陪到十一二点钟。我嘴上不说,心里很疼他们。我看到,爸爸妈妈虽然年龄不是很大,但本来乌黑的头发上也悄然添上了白发,本来都很清秀的脸上也都倏然爬上了皱纹。
假如妈妈生二胎,我也有忧虑。我懂得,我的父母是普通的工人,家庭生活一直紧紧巴巴。爷爷奶奶、姥姥姥爷虽有退休金,但都不多,几十年积攒了点钱,都为我们买房子拿了出来。他们现有的收入,除了自己养老外,还要考虑过河钱,真的填补不了我们多少。我的父母平时从不错花一分钱。我上学是家里最大也是最慷慨的支出,无论交什么钱,父母都从来不打折扣,而他们自己却很少添一件新衣服,很少放开量吃一顿他们爱吃的东西。我上大学,还需要很多钱。几年下来,父母会是穷于应付,如果再有一个弟弟或妹妹,那家里会变得非常贫穷,还可能负债累累。
假如妈妈生二胎,我也有更远的担忧。现在我父母都人到中年了,再生个孩子,再熬若许年,待这个孩子到我这个年龄,爷爷奶奶、姥姥姥爷可能不在了,父母也都年近古稀了。那么,这个弟弟或妹妹正是用钱的时候,上学,找工作,成家买房子。那将是我的负担。而那时我也有了家庭,而且人到中年,上有老,下有小,再添上这个“中”的,那可穷于应付了。如果我未来的老婆也生了二胎,那我们就是在能挣,也是地地道道的贫困户了。
假如,假如……
一旦假如成为现实……
【篇四:我的妈妈】
妈妈在我眼中,聪明伶俐;在我心中,至高无上。但妈妈在小时候,却很少被人欣赏,包括姥姥、姥爷。
妈妈在家里排行老二,卡在中间,不是最受宠的。老家有着重男轻女的习俗,妈妈也就是家里最受苦的。小时候,妈妈不经常在家睡觉,家里根本撑不开。虽说妈妈学习好,终抵不过贫困,辍学了。
妈妈说,有一次帮助姥姥去地里撒化肥,一下拖拉机把脚给扭了,妈妈一瘸一拐还是把化肥撒完。那天阴天,快要下雨了,这可把妈妈愁坏了,姥姥姥爷也知道快要下雨了,便让妈妈回去了,妈妈脚扭了哪里走的动道。走到半路下起雨来,妈妈耍小聪明,把装化肥的盆顶在头上(已经洒完的),可谁知那盆里有残渣,一下倒在妈妈头上,妈妈头上瞬间火辣辣的。
妈妈从不抱怨什么,只是埋头苦干。
上学的妈妈
上学时,妈妈成绩一直是班里前十名。小姨和舅舅迥乎不同,学习不好,但姥姥姥爷却喜爱。老大是男的,小姨又最小,夹板气的妈妈,逃不出辍学的噩运。妈妈仅有的上学时光中,不但自己做饭,还要给姥姥姥爷做饭,赶上下雨,姥姥姥爷不接。
现在,妈妈很为当年的做法而感到忏悔。当年如果不辍学,也不至于生活成这样;如果妈妈还可以上学,她一定会加倍努力去争取学习的机会,遇见更好的人,遇见更好的事。
妈妈工作
以前妈妈为别人打工,现在别人为妈妈打工。但,她很累!
记得有一次,我半夜醒过来,猛一回头妈妈,不在。我心里很慌,不知道该怎么办,一直等,一直等,后来不知怎的又睡着了。
一醒来已是清晨,几方斜斜的太阳洒了进来,看着窗户,再一回头,妈妈已经在梳妆打扮了,开始了她的生活。妈妈很忙,忙着养我,忙着让我们过上更好的生活,忙着每天都会抽出空来陪我写作业,检查作业。
工作的妈妈十分忙碌,但这并不影响她陪我。她照顾工作,照顾家里,照顾着我,做饭,洗衣,收拾家务。
恋爱的妈妈
恋爱如一阵春风温暖着他她,恋爱是那书上的嫩绿的小叶子,是那么的轻柔。
妈妈与爸爸的相识,承载着一份份回忆,一份份的温暖,温暖着我,温暖着老爸,更温暖着整个家庭。
妈妈说,是爸爸追她的,而爸爸却说是妈妈追的他。真是搞不懂他们两个,总是一天天的互相逗玩,互相打闹。
说起爸爸妈妈的相识,那就更有意思了。那天,他们错过公交车,想合租一辆出租车的想法如红丝线,给他们的爱情打了结。打到了车,大家都很穷,只能一人付一半儿的钱,爸爸要面子,自己把车费全付了。
不知怎么,他们两个开始恋爱了,结婚了。爸爸疼爱妈妈,削水果,烧水沏茶。妈妈依赖爸爸,小鸟依人,善解人意。
爸爸妈妈很让人羡慕,即使爸爸在开玩笑的时候,嘴里也不离开妈妈。他们早已褪去爱情的颜色,转化为了亲情,深深地,深深地。
怀孕的妈妈
我是早产儿,妈妈怀我时,可辛苦了。
妈妈怀孕的时候,一百出头的身材,腿已经肿的像160斤的腿了。
记得有一次,妈妈在床上睡着,不知道怎么,一下子从床上咕噜了下来,没有意识了。这可给一家人吓坏了,爸爸直接叫了救护车。县医院不收,去了天津一中心,可算安顿下来了。医生找到爸爸,“保大还是保小,有可能两个都活不下来”。
这一句话,刺中了爸爸的心,只剩下自责了。那时,妈妈还在昏迷状态,当时摔下时嘴里都吐着白沫差点就没命了。家人们也只好暗自祈祷,祈祷着别出什么意外。
讲到这里,妈妈潸然泪下,埋怨着“知道为什么我管你这么严了吧,你是我用命换来的,用一整条命换来的,我没有打算放弃,打算让你变得更好。即使有时你不是那么听话,那么聪明,可你要明白,你是我的命啊。”
妈妈怀孕是那么辛苦,以后我都想不生了,太辛苦了。
妈妈的兴趣爱好
我的妈妈,别看没怎么上过学,更像是古代的大家闺秀。妈妈的字写得很好,每次我写作业,她都要在一旁练字。
一次旅游途中,我说:“妈妈,来对诗词吧。众里寻他千百度,后面你接”。
妈妈笑着望着我,唇红齿白,笑着说:“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出自哪首诗?”
“别董大!”
太奇怪了!
妈妈还喜欢练字,她自己的字帖有一厚摞,这可不是摆着看的,而是真的去练过。我写作业,她练字;我写到什么时候,她练到什么时候。四年了,我的学习进步了,她的书法水平提高了。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和妈妈都珍惜当下时间,用知识武装自己,不用外在去吸引他人,做一个有内涵的人,做一个有价值的人,
【篇五:我为父母分忧愁】
我生活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和许多打工子女一样,父母常年在外,忙碌的他们就把我寄托在姥姥家,还把喜欢乱跑、爱闯祸的弟弟托付给我照顾。
姥姥家离老家二十多里,是老式的旧木屋,家里并不富裕。脾气暴躁的姥姥没有儿子,我的姨娘就把自己的孩子寄托在姥姥家。这样,我5岁时就和两个表妹生活在一起。两个表妹喜欢哭闹,这不,淘气包变成了三个;姥姥家还有一个老人,80多岁,是姥姥的的母亲,我和两个表妹都叫她“老太”。年过花甲的姥姥姥爷为了让我和弟弟还有妹妹们能过得开心,也在本地的一家纸厂打工挣钱。因此,现在的我不仅要上好学,还要担任他们的“临时妈妈”。
弟弟比我小两岁,不仅不听我的话,而且总给我惹麻烦——不是踩了人家的菜园,就是把邻家的小猫扔河里了。一天,姥姥姥爷还没下班,弟弟放学后回到家里,书包一扔,趁我炒菜不注意,他骑上了爸爸的旧单车,偷偷溜出去了。我担心他闯祸,立马停下炒菜,用洗脸帕揩了揩手上的油垢,追出门。两个表妹也从后面跟着跑出来。这时,天下起了小雨,雨点虽不密集却很大,打在两个妹妹小脸上,小一点的表妹哭了,她一把拽住我的衣袖,说:“姐,回去吧,我好冷啊!”。我没有吱声,心中只想到弟弟闯祸时糟糕的情景。于是就左手一个右手一个拉着她俩跑。在我家对面大山下的公路上,我找到了弟弟,他坐在地上,眼圈也红红的。跑过去一看,原来是自行车掉链子了,链子上沾有许多黄泥土,自行车歪倒的公路边有几口大大小小的水潭。想到如果我不及时赶来,说不好弟弟连人带车还有可能掉进去,我心里抽了一口凉气。因为力气小,我抱不动他,只能先用我的衣袖把弟弟头上的“板寸”弄干,然后放下大一点的表妹,拉起他脏兮兮的手,一边拿着木棍逼着垂头丧气的弟弟往回走。弟弟瞪着眼,走着走着,一屁股坐在地上,恶狠狠地对我说:“我不走,你打我试试!”说着说着,他那双用裹满了泥水手向我扑来。我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倒——我好无奈,我想要是爸爸妈妈在家该多好啊。我心里正火急火燎的时候,姥姥和姥爷赶来了。借着二老的“虎威”,我终于将这头小“犟牛”给了弄回来。
还有有一件事,不知道值不值得提,就是我读四年级时学做饭的经历。那时,姥姥姥爷为了多挣钱,很晚才回家,每次回到只有“老太”在家的旧木房,我和弟弟妹妹们的肚子总是饿得咕咕叫。这时,我们姐弟四总盼着姥姥姥爷回来。左等右等,饿得实在不行了,我便开始学做饭。这次做饭基本上是我一个人唱主角——我抱起外壳黑不溜秋的铁鼎罐(煮饭的炊具),学着姥姥做饭的样子,先用楠竹刷将它洗干净,然后开始淘米,用小碗舀出磁坛里的大米,把它倒在盛水的脸盆里,可一个不小心我把将近一半的大米泼洒了出去,弄得满地都是。米粒细小不易拾起,我急得哭。窗外的风拍打着窗户纸,我流着泪。半个小时过去了,米粒总算捡完,我便在火塘生起了火,弟弟妹妹们像过节一样高兴。突然,弟弟紧张地盯着我,像发现了稀罕之物一样惊奇地说:“姐姐,你右眼上的眉毛烧焦了!”接着大家都嬉笑了起来。我跑进里屋拿出小圆镜一照,一个眉毛焦糊的大花脸出现在镜子里,两个小表妹说:“姐,你的眉头疼不疼啊?”说着便伸手来摸。这时,鼎罐里响起了冒泡的咕咕声。我猜饭可能快煮熟了。这时,弟弟妹妹们停止了嬉闹,一个个望着鼎罐,口水都流出来了,嚷嚷了起来:“姐姐,我要吃饭,我要吃饭。”闹得最凶的当然是最调皮的弟弟。由于初学做饭,没把握好火候,结果差点把米饭给煮糊了,但饥饿的弟妹们吃得很香。不管怎么样,我又学会了一门手艺,要是爸爸妈妈知道了肯定会夸我的。想到这,我心里美滋滋的!
上初中时,我的学习科目越来越多,弟弟妹妹们的学习成绩好的好差的差,参差不齐。姥姥姥爷没上过学,扁担倒在地上也认不出是个“一”字。于是,辅导三个淘气包做作业自然就成了我的“专利”。今年暑假,我把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辅导弟弟妹妹做功课的事情上,一是为了他们在学校里不被老师留学;二是能同时回家,赶上我煮的晚饭。可意外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一天,我正在家里做家庭作业,门外传来了急骤的敲门声,我推开门一看,原来是弟弟的班主任,姓向,一见到我就说:“快,小妹妹,你弟弟的头摔破了,我把她送到了医院,你快点去。”等我赶到本地乡里医院时,弟弟正躺在病床上,额前已经上了绷带,纱布上有指头般大小的的血印,有鲜血往外渗,我心疼的不得了,连忙跑过去。医生看到我,忙问:“小姑娘,怎么是你啊?你的爸爸妈妈呢?”我说:“我爸爸妈妈在外面就打工,来不了,叫我来照顾弟弟,我可以的。”医生叹了一口气,对我说:“那你就给弟弟倒杯水吧。”就在我去给弟弟倒水的时候,白发苍苍的姥姥闻讯赶来了,在弟弟的病床前边抹眼泪边数落弟弟:“你这个小兔崽子走路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摔坏了怎么办哦”?不知道在深圳打工的妈妈是怎么知晓情况的,不一会儿也打来了电话。电话是我接的。电话里妈妈的声音有点哽咽;“豆豆(化名),你弟弟怎么样了?伤得严不严重?”我像小大人一样对着话筒说:“妈妈,弟弟是外伤,医生已经把伤口处理好了,放心吧,有我呢。”其实,我在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大得连医生都知道是装出来的,我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做,只是不希望在外打工离家千里的爸爸妈妈为家里担心。
就这样,爸爸妈妈不在家的时候,我一直照顾着比我小两岁却淘气得让我狼狈不堪的弟弟,还有两个顽皮而又让人心疼的表妹——一边让三个小家伙完成好学习任务,一边做着与柴米油盐有关的家务。我今年才14岁,我知道稚嫩的肩膀扛不起家的责任,但值得欣慰的是,我出色地为生养我的父母分担了忧愁。经历了这些事,我长大了许多,也成熟了许多。愿天下同龄人都能心疼自己的父母,感恩父母,做一个有责任、有担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