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剪发记】
每天早晨,当我对着镜子梳理着自己的头发时,我都会不由自主想起我剪去一头长发时的痛苦与纠结。
因为我的头发,我真的受了不少“委屈”。十二岁的我根本打理不了它,因此我只能依赖妈妈。当我不听话的时候,妈妈就以不给我梳辫子来要挟我,逼迫我就范。为了我的头发,我也只好委屈求全了。可有时早上上学赶得紧,妈妈也有烦的时候,于是妈妈三番五次地劝我剪了头发,可我非常喜欢我这一头长发。开始,我意志坚定,宁愿受委屈也不去剪发。
经不住妈妈的软硬兼施,我终于鼓足勇气走进理发店的大门,可我刚进去,看到店里的剪刀,就连忙跑了出去。后来,经过慎重考虑,妈妈决定把我的头发卖掉,并说把卖头发的钱给我,可是我也不答应。最后,妈妈竟把收头发的人叫到了我家,我只能任凭摆布了,听着剪刀像剪羊毛一样“咔嚓,咔嚓”的声音,我的鼻子酸酸地,但我强忍着。最后,我的头发变成了割了茬的“韭菜,”如果当时我不是穿着色彩鲜艳的衣服,任何人看到我都会以为我是一个男孩。我再也忍受不了这个无情的事实,强忍着的泪水终于像山洪一样爆发了。
不一会儿,妈妈又开始了她的哄劝工作,说我长着圆圆的脸,剪短了也好看,这样的发型又省时间又省钱,还不用妈妈帮忙,等我长大了愿意留什么样的发型就留什么样的发型……妈妈唠叨了一大通道理,我也没有听见去多少。
说完,我立刻跑到镜子前。开始顾影自怜。“各有千秋,”看了半天,我的脑海里冒出这个成语。其实刚才哭不就是觉得自己的头发剪短了不好看嘛!算了,没准我的新形象会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呢!这样再说了,也能省出更多的时间用在学习上。这样一想,我不由自主得对着镜子里的我笑了。
确实,从那年剪掉头发后,我既节省了妈妈的时间,又可以把心思和精力都用在学习上,算是一举两得!我慢慢喜欢上了短发的日子。
【篇二:我有什么资格去忧伤】
常常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悲痛得无法自拔,常常绝望于这世界的太多的不公,常常认为自己是最不堪的人所以总有不堪的结局在原本未能治愈的伤口上撒着盐,喧嚣着却又孤独着,可是追根溯源,命运究竟待我如何?忧伤源于哪?我任什么去忧伤?
我有什么资格去忧伤?论小家,父母有爱,师生有情,同学有礼,有我栖息的港湾,有我哭泣的肩膀,有我奋斗的平台,想想被抛弃的孤儿,想想无处安家的流浪人,想想贫困山区未能坐在教室里的孩子,我失去什么了么?我拥有的还不够多么?他们亦能幻想美好的明天,亦能为美好的明天做今天的奋斗,我为什么不能?他们亦能用微笑承载苦难,亦能为承载苦难而磨炼自己的意志。我为什么不能?面对这些人,我有什么资格颓废?
我有什么资格去忧伤?论大家,天空多姿,大地多态,万物多趣,有我飞翔的云际。有我潜入的深海,有我震撼的生命,想想战乱纷争的利比亚国,想想饥饿贫穷的落后国家,想想地震灾害的日本。我在害怕什么?我所看到的还不够美好么?他们亦能满情斗志迎接灾难亦能为迎接灾难而勇敢的站起,我为什么不能?他们亦能怀抱希望走向未来,亦能为走向未来而坚定的守护所奋,我为什么不能?面对这些人,面对我脚下这块完整没有战乱的土地,我有什么资格绝望这个世界的命运?
我有什么资格忧伤?谈不上倾国倾城,闭月羞花,却有鼻子有眼的凑出一张对得起观众的脸,谈不上凹凸有致,却占不了大地妈妈多大点地盘,再说品行,谈不上伟人的高尚,却也不害人害已,做有辱于国家形象的事,倒也算是烂好一个,识得几个字,懂得几个理,四肢健全,无不良恶行,面对还能散发点魅力的自己,我有什么资格自卑?我有什么资格顾影自怜,庸人自扰?
我没有资格忧伤,最后的最后,也许终是一个人,自己的舞台却从不会离开。在这个绚丽的舞台上,胆小的蜷缩在角落只会显得自己愈加渺小,我何不怀抱平静的心灵勇敢的去演绎自己的精彩人生,去舞动存在的价值来吸引我的观众呢?
乌云会来的,晴天也会来的,没有永远的乌云,却有永远的太阳,只要心中的太阳一直在,唤醒生命的力量,唤醒存在的意义,一切多么美好!我!又有什么资格去忧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