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课间十分钟】
下课铃声如约而至,那清脆轻快的音乐对于刚上完课的我们来说如同天籁之音。
而教室里,将近半班的同学一窝蜂的闯出去,差点儿没把门框挤爆,最后只剩下了一个安静沉默的教室。
当然,像我这种宅女,肯定是不愿意下楼多走几步路什么的,就只是静静地坐在位子上,撑腮观察教室中残留的人。
彦慈坐在原位,双手托着下巴,身边围着两三个女孩子,嘴巴一张一合基本没有停下过,也不知道是在聊些什么话题让她们眉开眼笑,跟朵开的灿烂的花一样,似乎……是在讨论易烊千玺和其它的一些明星。
家辉埋下脑袋,细长的手指握着一根黑色水笔在英语本子上奋笔疾书,面前还放着一本打开的英语本,时不时还抬头看一下上方的英语句子或单词,或许是在赶着昨天没有写完的作业吧。
我歪头一下一下的点着脑袋,忽然听见了走道上的一声呼喊:“欣怡——!”我愣了会儿神,扭头将自身的目光投向走道。
只见一个小小瘦瘦的男孩子紧拽着一个高高胖胖的男生红白蓝相间的校服外套,时不时还往我这瞟一眼。还有一个脸颊肉乎乎的女孩子倚在窗栏上。
“诶嘿!包子!老林!彤儿!”我惊呼一声,立即从原位上飞奔出去,心中的喜悦和激动几乎快要满溢而出。
“老沈你快来帮忙,这货要跑!”包子撇过脑袋朝着我吼了一句,随后又忙于这战斗中。
彤儿见状,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把一个挂着红色穗子和一颗蓝色玻璃珠的簪子递给我:“给,我把那个珠子镶上去了。”
“好嘞!谢啦!”我急匆匆地道了声谢,接过簪子直接扔进口袋之中,一个转身,伸出手拽住老林的后领也加入了包子和老林的混战之中。
我们三皮的正欢,结果,上课铃就在这不合时宜的时刻响了起来。
“老沈,我和佳彤先下去了啊!中午再来找你。”包子在最后一刻跟我说了一声,就跟在佳彤后面走了。
我在上课铃响的之后就松开老林的衣服领子,这货贼笑了一声,瞬间转身就窜进了十三班内。我气得朝他吐舌,随即便滑着步子溜进班中跑回位子上乖乖坐好,整理了一下桌上成堆的作业本弯腰放在地上,等待着这堂课的老师到来。
【篇二:走进鼓浪屿】
一路轻松的脚步,伴随夏日温热的风,我踏上了渴望已久的鼓浪屿。金沙石拍,岸边千浪,婀娜风景,欲书还休。
一路兜兜逛逛,迷失了本来的方向,竟走进了一条僻静的小路。一家古木色的小店吸引了我的眼球。门外,左边,一棵枯树枝从角落中伸出来。枝头上,一个小巧玲珑的卡通猫头鹰正张着翅膀,椰子壳做的圆圆的肚皮,正向前挺着,干树叶粘成的翅膀展翅欲飞,那圆溜溜的黑眼球仿佛望眼欲穿。右侧,条条垂下的绿萝与红色的墙交相掩映,绿叶覆盖的泥土中,一只陶瓷的小兔子正乖巧地蹲在那里。这般有特色的小店,岂能错过?推开门,清脆铃声响起,抬头看,玻璃风铃摇动。眼前,摇曳的昏黄色灯光映着左右两边古铜色的小饰品。走上前,一只小小的簪子,做工也极是精致。花瓣型的木片上,雕花镂空,翠珠镶嵌,流苏轻摇,眼光流转间,这支簪子竟变得风华无限。眼花缭乱之中,怕自己留恋不舍,便挑了只手链,匆匆离去。走出店外,却再次驻足回头,蓦然发现,在一路红瓦白墙的商品店中,唯独它被绿叶遮遮掩掩,透出几分星星黄光,竟是如此独具一格,醉了人的眼。
生活有时就像很长很长一段路,只有用心的人才会发现身边的风景。有时,少走了弯路,可能也错过了旖旎的风景。
“鱼丸,鱼丸。”晃岩街附近,响起了小摊贩的叫卖声。浓烈的白色烟雾从身边飘起,随之而来的是刺鼻的火烧味,眼睛已然被四处蔓延的烟雾侵袭。朦朦胧胧的烟雾中,眼前却出现了一抹新绿,悦耳的声音也随之传入我的耳膜。揉揉眼睛,眼前,木偶带着高高的帽子,帽子四角翘起,浓浓的眉毛将月牙般的微笑双眼隐约(next88)遮住,红红的圆鼻头下一张紧闭的双唇。右手叉腰,左手抬起,手上托着一叠明信片。右边透明的玻璃窗上,风铃随风起舞,“铃铃铃”的脆响掩盖了嘈杂的叫卖。迫不及待地走进店里,右侧的木桶中一束紫色的薰衣草正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左侧售卖的明信片摆成心形,手绘的图案和印花交融,形成独一无二的复古风。平常的树叶经过加工,叶脉纤毫毕露,印在叶脉上的泼墨画展现着小镇的风土人情。精心的挑选之后,精巧的书签被我收入囊中。
于喧嚣的小镇中,独守一份自己的宁静,不曾因为外界的喧嚷而随波逐流。任凭外面的世界如何改变,它保持着自己的风格,于茫茫“店”海中独树一帜。而我们,又何必为了迎合别人而放弃自己的初心?带着最初的梦想上路,也许它也会成为一方净土。
不经意地抬头,一抹馨香钻进我的鼻子。眼前,大簇大簇粉红色的花在眼前辉映,朦朦胧胧的雾气伴随着花茶的清香让我如处仙境。轻提裙裳,走进店中,迎面,星星点点的小花,各色各样的果茶,纷纷展示出彩色的裙摆,高挑的身材,舞动轻巧的广袖,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挑逗着我的嗅觉。选一杯清幽的“窈窕淑女”温水冲泡,精致的小勺在其中轻轻旋转,只一刹那,刚刚的白水成了淡淡的粉红。端杯,轻啜,瞬间,玫瑰的清香与樱桃的甜美交织旋转,唇齿留香。端着手中精致的雕花杯,伴着清幽芳香的鲜果茶,时间仿佛停留。眼前氤氲的雾气仿佛诠释着梦境般的美丽。
美丽的时光有时要在这粉色的幻想中度过。生活的浪漫情怀,就在这一杯淡雅的花茶中激涌。放下繁忙的脚步,静静享受生活吧,你会发现,时光如此美好。
【篇三:我的故乡变了】
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外地工作,没有回家看看父母,我该回去看看了。我坐在火车上,心想:故乡的变化大不大,故乡的玫瑰还好吗?故乡的……还好吗?
到了故乡,我才发现一切都变了。变化最大的是我的父母,父母的头发、眼睛、脸、双腿、双脚……都变了。原来那年轻父母的头发都变成了白色,脸上也有了皱纹,双腿都比原来那年轻漂亮的大腿都不一样了,双脚也一样。
故乡的玫瑰变化也大,在我小的时候,故乡的玫瑰是多么的香,而现在的玫瑰却是一点也不香。我好回忆我小时候的玫瑰。我小的时候,总是坐在玫瑰花的前方,有时候还会摘下来一朵玩。妈妈总是说不能摘,我也没有听,还是摘下来玩。有一次,我还从花盆里摘下一朵放在另一个花盆里。
故乡的树也变了。原来的树,春天是绿色的,她能帮助我们眼睛。夏天的树也是绿色的,她也能帮助人类保护眼睛,秋天的树是金黄色的,她能奉献给人们果实,冬天的树是白色的,因为冬天的雪下到树上时,大树就像戴上了簪子一样。可是,那漂亮的树早已变了。
故乡的风景也变了。故乡的小河干涸了,故乡的鸟儿也不唱歌了,故乡的花朵也没有以前香了,故乡的大树也没有以前美丽了。这里的景色的变了,原来的景色就像一幅画,而现在的景色什么也不是。
哎!一切都变了!
【篇四:满腹愁怨与谁说】
国已破,家已亡,山河故在
满春时,草木深,满腹凄凉
——题记
天宝十四年十一月,安禄山发动叛乱。此后,烽火遍地,流民如蚁。战争之迫害,历历在目。
京城早已沦陷,如今的长安城,虽是春天却已杂草丛生。往日的辉煌尽毁于一旦。琉璃瓦,红宫墙依旧固执的存在着,可那几声鸟儿的凄鸣却已无法掩盖。
战火焚烧连绵,整整三月不断。在这战火之中,家人的安危怎奈我心急如焚却也无法知晓。如今的家书,一封可抵万金啊!
我满头的白发早已越搔越少,如今稀少的竟是连簪子也插不住了。望着早已燃尽的蜡烛,我的眼前恍惚出现了妻儿的面容。我满含热泪,伸出双手想要拥抱他们,可这不过是幻影,即刻消散……
国家的破败、家人的安危,令我愁容满面!战争啊!多么痛苦!
满腹愁怨与谁说,
孤夜独泣至破晓。
【篇五:九年级古诗《望江南》扩写】
她醒来的时候,天,微亮。有微弱的光,从窗户缝钻了进来,透过床前的薄纱帘子,温柔地照在被子上。
她记得她做了梦,梦里自己在哭,而眼前的人笑得一如从前那样明朗。不要哭,我回来了。他伸出了手这样说……
抚去眼角尚存的一丝泪痕,她慢慢坐直身子。门外的`丫鬟马上进来,扶她下床:“小姐今日为何醒得如此之早?”
“今日我想早些去望江楼。”她答。
“好,小姐梳洗更衣吧?”语毕,几个丫鬟麻利地打来洗脸水,搬来黄铜镜,端上梳妆盒。一个丫鬟开了窗子,不禁惊喜道:“小姐你看,有两只小雀在树上呢!”
她扭过头去,看见了那两只雀儿。它们俩时而互相梳理羽毛,时而低头啁啾,你侬我侬,好不可爱。一会儿,它们就结伴飞走了。
“这是好兆头啊。”她想着,有浅笑浮上脸庞。纤纤玉手从梳妆盒里挑出一只簪子。这簪子,是他送的信物,她一直珍藏着。“今天戴这个吧。”她说。
丫嬛接了簪子,替她整理那一头乌发,她望向铜镜。里面的人,也称得上美丽,只是眼睛却藏不住寂寞和冷清。
今天能见到他么?她小心翼翼地问自己。
“小姐,头梳好了。”丫鬟轻声唤她。
她收回思绪:“扶我出去罢。”
望江楼,高百尺。这里,可以清清楚楚看到江上每一条船。不知何时,这里成了她每天必来的地方,只因他说过他会乘船而归。
她一级一级上着台阶,每上一级,心里的希望就增添一分。
终于到了顶层,此时天已大亮。太阳在天上投下一道道刺眼的白光,照亮了江面,也照亮了她的心。她快步走到最靠近江水的那一排栏杆前,江面上已有船只穿梭。她静静地看着,倚在栏杆边的红木柱子上,辨认着那些船的样子,不再言语。丫鬟们跟她久了,心有灵犀,相互看看,都悄无声息地退下。
今天的船格外多,每来一艘船,都会让她的心漏跳一拍,也会让她想起一段关于他的记忆。但,在确定心上人不在船上之后,她又感到无比沮丧。
她轻摇着手上的团扇。他现在的模样同以前一样么?他会不会住船舱而我没有认出他来?不,不会的,我不会忘记他的样子。……当年心爱的笛子,他还带在身上么?为了在他回归之时能与他合奏一曲,她在他走后便苦练乐器,直练得手指勒出道道血痕,三千青丝雪白了几根。现在她也精通乐理,他教她的曲子,她可以用琵琶琴瑟演奏出来。但她从未试过,因为怕心疼。
又一艘船过去了,在江面上划出一道长长的伤痕。她的目光跟着船,停靠在码头。她看到一个少女,突然激动地挥起手中的绢帕。一个从船上下来的少年瞧见了,飞速地跑向已经泪流满面的少女。她叹了口气,将视线生硬地收回,看向江水与天相接的那条若隐若现的线。
已近黄昏,残阳如血,直照得江水通红,过往的船只也像镀了一层金。但她期待的身影,依旧没有出现。
“小姐,是时候回府了。”丫鬟爬上这么高的楼,有点气喘,鼻尖儿上有一层细汗。
她说:“我想再等会儿,你先歇歇。他今天……府里有消息么?”
“回小姐,没有任何关于他的消息和信函,我们照旧打听着。”
她觉得像被泼了盆冷水,寒气逼进了骨头里。她嘴唇颤抖着,什么也说不出来。记得与他分别的时候,他的眼睛里满是无奈和悲凉。他苦笑着唤她的名字,只说了两个字:等我。
两年?三年?她靠着这弱不禁风的两个字等了他几年?又能再等多少年?她伸手摩挲着头上的那根簪子,有点想哭出来。
最后一艘船也走了。视线中只剩下那轮光亮柔和的红日,和鳞浪层层。水中的浮草随水波起伏,看着她肝肠寸断。
“小姐……”丫鬟怯怯地问了一句。
“走吧,回府……”她闭上眼睛,压制了内心的清苦。
一级一级下着楼梯,每下一级,她的眼睛就少一分光亮。
“请让我,今夜与他,在梦中相见。”发出内心最后的祈求,她再也抑制不住失望,低声啜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