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舍与得】
在暑假,一切都显的枯燥乏味,因为在生命长河中许多事情依旧在不断重新上演。
但是一次搬家的经历给我平静的生活惊起了一丝波澜。
旧家
我一出生就生活在旧家,我们一家在旧家生活多久,我就有多少岁。它的墙拆了又拆,建了又建,它的地板刷了又刷,它的家具换了又换。然而,一切都无法改变它已经衰老的事实。如今的它早已是风烛残年,在一次又一次的台风中摇摇欲坠。墙上的颜色斑驳不堪。家中的昆虫种类堪比昆虫馆。
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环境时,无奈的我们选择了离开。
新家
新家与旧家最大的差别就是新家的一切都是新的。衣柜里散发的油漆的味道,鱼池里只有寥寥几条鱼在游动。一切都还未完善,但是基本已经完成了。
搬家
旧家的一切是那么熟悉,许多旧的事物都舍不得丢弃。心中霎时间分为两个完全相同的两半,争吵不休,但依旧下不了决定。这里挑挑练练,哪里挑挑练练,这个舍不得丢,那个舍不得丢,还没整理完一半便塞满好几只大箱子。但是妈妈进来翻三倒四,“唰”得一下只剩一箱子的东西,而我的心像被扯成了好几块,几次的整理后,剩余的东西不多了,而值得留恋的也被收走了。
新的生活
丢掉了一件又一件的东西,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但没办法,新家装不下太多东西。虽说心痛,生活照样生活,甚至有些东西还更好用些。也许人生也是这样,有些东西会成为你的羁绊,但羁绊太多会成为你的阻碍。“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篇二:那次,我真后悔】
有很多事,我都记在心上,有甜美的事,有伤心的事。还有美丽的梦,有恐怖的梦。
在这些里,让我最触动心灵的是就是那件事!
还记得8岁时我因为胆小什么都不干做,因为我们的新家还没有装修好,只好还在旧家住,旧家的厕所又黑又让人害怕,尤其是那时的我,每次上厕所都是叫爸爸在旁边守着,因为这样会让我不那么害怕,但是时间久了,爸爸妈妈就有点烦躁了。
我再次要小便时,妈妈就有点生气,我一直拉着妈妈陪我,可是,妈妈那急性子,猛一下就打了我的屁股两巴掌,还把我关进厕所,我哭着喊着,但是都没有用,我边哭边想:“为什么我就不能胆子大一点,这样我就什么都可以做,用不着我不敢上厕所。”妈妈打开门,我说:“妈妈,我以后一定会胆子大一点不会再向这样了,我后悔了。”妈妈说:“妈妈也有不对的地方,打得疼不疼。”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想,慢慢的做。
每当我看到厕所我就会想起……那件事!
【篇三:大嗓门中的细爱】
姥爷年级大了,耳朵不好,因此他总会大吼着他的嗓门去告诉你一些事,也不知到底是让谁知道。
原来还在旧家的时候,那里没有电梯,我便需要一个人爬六楼,先不说天气,单是爬六楼也能把人累的满头大汗,便何况那天天热的很,我一口气从一楼爬到六楼便像焉了的茄子,再也不想别的,一心想着吃个冰棍凉快凉快。
可谁知,我刚走进家中,姥爷便迎了上来,用他的大嗓门冲我喊着:“快!喝口水。”那时的我真的是太热了,以至于根本没有理会他,便大步走向自己的房间。
走进房间我一下子摊倒在床上,拿出遥控器,将空调温度调成最低,又拿起冰棍吃了起来。当时也不知是他预料到还是怎么的,他走到我屋门前,大力拍打着门,又提起他的大嗓门,冲我吼道:“不要乱吃,你这满头大汗的正是毛孔张开的时候,冷风一吹就感冒了……”我一听姥爷这样说,便不耐烦的打断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就躺会儿,你赶紧走吧。”
姥爷一听这话,便微微叹了口气,提高了嗓门,叫道:“你看看你。现在多不听话,小时候天天嚷着找姥爷玩,现在长大了啊……”当时的我,正因热而烦躁不已,他又来了一句这,我的火气便止不住的往上窜,我打开门,冲着外面大吼:“我用不着你管我就是长大了!”说罢便将门狠狠地甩上。
姥爷听见这,也不再说什么,摇摇头慢悠悠的离开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搬家了,我一直欣喜于搬家因为那样便可以拜托姥爷的大嗓门。可当我在暑假又一次运动完时,又一次拿起冰棍时,耳边终究也是没有响起那大声的提醒,不出所料,我发烧了。
当我在床上烧的头晕眼花时,脑海中便浮现出那人慢悠悠的身影,那些与他过去的往事,他大大的嗓门,都使我怀念,愧疚不已。
不知是长大还是怎么的,我突然明白了姥爷的爱,那大嗓门中细腻的爱。
【篇四:小温暖】
每一次得到别人的帮助,心中会有一种无法言表的滋味。我每每反问自己,那是什么?到现在我才明白,那就是温暖。
而温暖,来自哪儿呢?来自生活,来自生活中那平凡的事,来自那平凡的事中的平凡的细节,抬手投足,眉眼之间都是温暖。
记得在旧家时,我每天早上都去早餐店买包子。后来,因去的太多的缘故,我渐渐和那卖包子的阿伯熟悉起来了。包子铺中,每天包子都是一样的,整整齐齐。可有一层,包子摆放得乱七八糟,没有像其他层整。虽然乱,但奇怪的是我独爱那一层,是那整一层都是我喜欢的,是我每天都要买的,都想要的。每天早晨看到那一层,我都要忍住把整层买下来的冲动。当时只觉得自己太贪心,甚至还会有点不好意思。
在几年后,我换了新家,在临走之前,我又去了那家店买包子,顺口与阿伯说:“我要换新家了,可能不会再来这了。”阿伯愣了一下子,神情略有变化的把我要的包子给了我,仿佛是一位年迈的长辈送一位远征的战士,我转身离开了。刚刚迈出几步,就听见身后阿伯用略微颤抖的声音对楼上喊:“老婆,以后不用再为小鹏准备了!”
我先是一愣,心想,阿伯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此时我才明白,原来这几年他以清楚的知道我的喜好,并贴心的帮我放在一层。阿伯每天早上都精心为我准备着包子,每天我想要大吃特吃错欲望,都是他特意摆放的。而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食客而已。
当时我的心不知被什么流入了,心中暖暖的,我临上车前,看了那家面包店一眼,看见阿伯那忙碌的双手,愈来愈老也越来越慢。
有一丝涟漪在我的心头荡漾开去,那如水一般荡漾的东西,叫做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