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芳华观后感】
星光璀璨的平安夜,我们如期至影院。一幕《芳华》,不负盛名,催人泪下。
他,是任劳任怨的刘峰,不辞辛劳好比雷锋再世;她,是卑微单纯的何小萍,渴望光明能得赞美呵护。同处于军营的文工团中,他将上大学进修的机会拱手相让,追求爱情却被诬告成猥琐,被调至烽火连天的前线;她亲眼目睹人情冷漠,心寒三尺,拒不演出,同样被罚至野战医院;他浴血奋战动脉贯穿,终成残疾;她,救死扶伤满目疮痍,精神重创。还有萧穗子、郝淑雯等将青春献予了文工团的少男少女们,执着地坚守着一片纯情,大多却在时光的冰冷下消磨殆尽……
这似乎是那个时代的悲歌。政府的有意无意的疏忽,使那些如刘峰、如何小萍般的退伍军人于寒风中流落街头,百受欺凌着相依为命;人情的冷若冰霜的漠然,令那些脱口而出的稚嫩的告白惨遭杀戮,只等时光的烟粒来抚平伤口。我们叹息着,看刘峰与何小萍相依相靠,在逐渐黯淡的荧幕中褪去……
“他们没有结婚,没有子女,却是我们中最满足的人。”电影之末的这句话,令我有些疑惑,可思索片刻后,却是释然。或许,当他们回忆起从前的刀光剑影、鲜血横流、艰难险阻,甚至会有些许怀恋吧!这场芳华悲剧,使他们年纪轻轻便饱经风霜,遍尝了人间冷暖、世态炎凉。他们的不辞劳苦、救死扶伤,换来的是现实的刻刀下残缺的芳华。但却更令人意识到,正是他们一代代人的飞蛾扑火般的信念,对人性光辉的追求与向往,才磨钝了现实这把残酷无情的刀!他们无畏地踏上的,是锐利的闪着寒光的刀尖;而如今刀已钝了甚多,我们有什么理由不心怀善良,不心怀希望?
记住芳华,是记住他们对光明的向往,是记住他们对真、善、美的渴望,也是将对他们青春芳华的缅怀化为自身向前的勇气。也许现实会将我们磨灭,也许冷漠会将我们凝结。可那又何妨?
“天空不曾留下飞鸟的痕迹,但我已经飞过。”这个平安夜,为我回放着曾经的人们的艰苦卓绝,也令我逐渐明白,青春,本就是一首悲歌,你拼命地努力着飞向蓝天,但现实的小手却将你留下的痕迹拂得一干二净。但你知道,在这片时代的天空中,你曾燃烧着生命之火,奋勇翱翔。
即使满身是伤,这青春芳华,也不会是留白一场。
【篇二:我的爸爸】
伴随着“咚咚咚”的脚步声,奶奶跑上来,满脸激动的说:“爸爸上电视了!”我听后,赶紧跑到楼下一看,哇,真的!爸爸正穿着黑色衣服讲解着一江山岛徽章的故事,看着爸爸对徽章收藏的样子不禁又对爸爸多了几分敬佩之情。
我的爸爸有着一头乌黑稀少的头发,弯弯的眉毛下有一对小小的眼睛,这对眼睛虽小,但是视力却是5。2度呢!我的爸爸鼻梁高高的,那大大的嘴巴能说会道,远远看去,我爸爸又高又强壮。我有这个爸爸大家是不是很羡慕?
我的爸爸还有一个爱好——爱收藏徽章,到现在,爸爸有一江山岛、土地改革、文工团等等,连数也数不清,到现在,爸爸已经收藏了一千多枚了!主持人说我爸爸收藏徽章是“台州”第一人。
我的爸爸还十分温柔。第一单元语文试卷发下来,我望着那又大又红的分数,心里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一样,脚步沉重地回到了家,爸爸接过了试卷翻上翻下,最后说:“思源,来分析一下错误吧!”过了一会儿,爸爸又说:“可怕的不是你这次考了不好,可怕的是你一直都考不好。”过了一星期,英语成绩又出来了,98分,全班第4,我沾沾自喜的回到了家。爸爸又说;“你不要骄傲,可能下次又要考88哦!”
这就是我的爸爸,一个帅气、爱收藏徽章、温柔的爸爸。关于我爸爸的事,连说也说不完。我爱我爸爸!
【篇三:不成曲调也是歌】
阳光照进病房的时候,她的眼睛已经睁开了,漠漠地望着天花板,脸上的表情,是沧桑,是释怀,或是惋惜。没人知道,她,是我的奶奶。
年轻的时候,奶奶放弃学业,学习唱歌。在文工团里她是一个小太阳。“他们都说我唱歌好听,我们为什么,他们又说那声音听着舒服。”奶奶眼里噙着泪,沙着嗓子,诉说着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的事情。
没错,她哑了。再也不能唱歌了。她还是那么向往音乐,当广场上有人在唱跳时,她总是伸长脖子望望,然后又垫起脚尖,张开嘴,却又不发出声音。良久,又低下头离开。越发佝偻的背影承载着的落寞,也许只有那位老人知道罢。
我们不愿她的背越来越低,不忍看着她强迫自己离开有音乐的地方。后来,妈妈叫来了文工团的爷爷奶奶们。当然,奶奶并不知情。
“天冷了。”奶奶缓缓呵着气,悠悠地脱了鞋,家里响起低低的歌声。奶奶愣在了原地,然后她笑了笑,抹着眼角低头告诉自己:“又出现幻觉了不是……”我听着,听到了她的虚幻的坚强下的不愿面对自己,她的害怕源于不自信。
她的步伐更缓了,眼泪一滴一滴落下来,因为歌声并没有停。她开始寻找音源。我知道,她急于关闭它,急于逃避它――老人,害怕面对。文工团的爷爷奶奶们从她的背后出来,奶奶勾着背,这下她真的傻了。她迅速的抹了抹着眼睛,又愣愣的转身。竭声说:“大家!大家……”她看着他们每个人的眼睛,愣在沙发上,却又呆呆地笑了,重复着:“大家都到齐了。都回来了……回来了。”
我默默退出去,关上门。不知何时,我的眼中竟也含满了泪水。
傍晚,家里的客人已经走光了。我推门进去,奶奶拿着旧时的照片,沙哑的喉咙发出低吟,像是在唱歌。我走上前,奶奶放大了声音,是歌声。不过,歌声像是放了蜜,但又像是含了苦瓜。音辞转圜间,像是沙漠中的风的低吟;停顿中,又像是老牛在细雨中沉默的味道。我品味良久,便是品不出。心想,这大概是岁月的味道罢!
那个傍晚,奶奶牵着我的手,走到了广场上。她的背是挺直的,像一只清傲的老鹿。她的嘴里哼着悠扬的歌。
不成曲调也是歌。其实奶奶本身就是一首歌――岁月之歌。其实,岁月的雕饰固然疼痛,但最后的作品,确是洒满了欣然的傲与释然。而奶奶口中的哥,虽再无美妙的歌声,却多了一份时间沉淀的神韵。
我记得那天傍晚,她牵着我的手,对我说:“奶奶老了,却好像如获新生。果然,生活的裂缝是光照进来的地方。”――而光照到的地方,便谱成了一曲无调的音乐。我如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