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汤相关作文

【篇一:幸福的中草药】

一连下了几天的雨,空气中弥漫着的呛人的烟味没有了,剩下的是清爽的空气,这钢筋水泥筑成的城市里,这是很难得的。

心情便也开朗起来,再次呼吸时,竟闻到空气中有一股药味,不是西药的味道,却是中药那种有些苦又有些甜的味道。

竟想到了儿时在外婆家时,专门熬中药的药罐子,外婆的身体不是很好,便经常看到那药罐炉子上冒烟的情形,对我来说,那是一种神秘,不知那是中药,只觉得不难闻,倒是一种令人心安的气息。

熬中药的药罐是深棕色的,似乎是有一层釉,即便是在夜晚也能看到它闪现出的光泽,熬药时的咕嘟声和那浓浓的中药味更增加了它的神秘感,每当外婆从药罐中倒出冒着热气的药汤时,总是很好奇又很羡慕,很想尝一尝,可是我知道,那是病人才能喝的中药。

但我是知道枸杞是能吃的,甜甜的,便总是趁外婆不注意,偷偷抓出一把塞进嘴里,甜味充斥着口腔,嘴角忍不住上扬,枸杞的甜倒也算满足了我对中药的念想。

机缘巧合的,某个冬天不知得了什么病,便得以接近那神秘的药罐,听着那“咕嘟”声,闻着中草药的味道,心里有一种小兴奋,这一罐中草药是我可以喝的呢,一股小小的幸福感升起。

外婆却怕我嫌那中草药苦,买来冰糖,伴着我喝那中草药,依稀记得那微苦又略甜的中草药熬成的药汤,记得手心滚烫的温度,记得那暖心又暖胃的中草药,更记得它苦中带甜的味道。

空气中的药味更浓了些,不禁在想,又是谁在喝这幸福的中草药呢?

【篇二:伴我成长的声音】

刚刚过去的夏季,似乎仍在眼前。锅盖和锅钵之间的细语传入耳畔,伴随着我与母亲之间的时光。

窗外的夏意,如潮水般不停拍打着家中的窗户,煤气灶上的药锅得到了片刻的安宁,锅盖与锅钵紧密贴合,讲着说不完的悄悄话。手臂上的痘痘准时的和夏天一起到来,消耗着母亲的剩余假期。

“咔”这是煤气灶打开的声音,药锅的空隙被药草和或多或少的水填满着,睡意不断侵蚀着清醒的意识,满眼都是母亲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

“呲呲”锅盖和锅钵摩擦着,寻找着合适的契合点。往常一瞬间就好的事情,今天却显得格外的漫长。“呲呲”的声音不绝于耳,仿佛握住锅把的手不断颤抖着,似乎过了一个漫长的世纪,“吧嗒”一声,卡扣与卡扣紧紧贴合着。

随后母亲的身影在厨房中忙碌起来,“踢嗒”“踢嗒”母亲拖鞋的后跟与地上的瓷砖清脆地碰撞着。磕在厨房的桌子上,模糊的视线里全是母亲的身影,身边回响的是母亲拖鞋的声音。

“还没好吗?”我轻轻地询问着,刻意的压低了嗓门,生怕破坏了这种宁静安详的氛围。

“来了,来了。”母亲回答道,睁开眼,“呲呲”锅盖被母亲掀开,一股奇异的药香顿时充斥了整个厨房,一股苦味中夹杂着丝丝的甜味。

“叮”汤勺与锅盖相碰,“叮”母亲小心翼翼地将清亮的药汤勺入玻璃碗里,尽量避免发出声音,但还不免有些小小的碰撞。“你说人越老,就越不中用。打扰到你休息了?”母亲将碗放在我的面前,碗底与桌面相碰,亮绿色的药汤不断在碗中晃动着,投射下充满生机的光,干枯的叶子在汤中发出充满生机的光芒。

端起碗,将药汤倒入喉咙中,辛辣与苦涩的信息在舌尖传入脑海,艰难的咽下,母亲轻拍我的背部,还是像以前一样的安慰我。

“乖,没事,治病的。”母亲还是如小时候一样安慰着我,一年年的熬药,原来对药理一窍不通的她,此时对那些药名,各种药效,都了如指掌。

灶台上的小火继续舔着锅底,锅盖与锅钵依旧在轻轻的碰撞着,这声音依然在我耳畔时不时的回响着,依然伴随着我与母亲的时光。

【篇三:只是因为那个人】

人生中一次又一次的回头,她会紧跟在我身后,问她为何不与我一起走过成长之路,她会笑着摇头。

那个人,就是我的母亲。

母亲是个再平常不过的人了。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头发直垂下肩膀,却不喜欢束着,她说,那样很累。柳叶眉,桃花眼,高鼻子,尖下巴!母亲笑起来比任何人都好看,所以她总笑着。

记忆中她总是笑着容忍我犯过的错:我把她辛苦熬了一晚的药汤打翻,我把她心爱的花瓶撞碎了,她身体不好我却不懂得体贴……她却总是抚摸着我的小黄辫子:“我们都不生气,好吗?”

可那次,她是真的生气了。因为我考试考差了,偷偷地把试卷藏在床底下。她在打扫卫生时发现了。我依然记得她终于忍不住了,铁青的脸,涨红了起来,眉毛拧成了倒八字,眉心揉成了一个疙瘩,眼中有炙热的火在燃烧,划过天空,只逼我的嗓子眼里,那是第一次,她打了我。

我呜咽着坐在窗边,她轻轻地打开了房间的门,举起一瓶酸奶问我:“喝吗?”我点点头。她坐在我旁边,看着我喝。她抹了抹我的眼泪,手垂在我肩上。“不生气了好吗?我们都不生气了,好吗!”我点点头,但泪水却再也止不住的往下淌。我知道,她又原谅我了。窗外的小牵牛花一颤一颤的,就像我的心,一皱一皱的。

她看着我,目光细腻、柔和。那么心疼,那么欣慰,就像老鹰把自己的孩子推下悬崖,又看见自己的孩子展翅高飞。如同雨后湿润的风,轻抚我的心弦。

我总在人生中一次次回头,但这次我知道,她一定还在我身边。只因那个人,我的母亲。

【篇四:那声音,常在我心田】

“咕噜噜,咕噜噜”这声音微微地传入耳畔,我猛然放下手中的笔,离开书桌,急切地寻找声源。来到厨房的灶前,望着还未沸腾的水,记忆的闸门被缓缓拉起。

小时候的我体弱多病,感冒发烧是常有的事,时常因受凉生病的我就像个药罐子,爷爷奶奶怕那些见效快的西药副作用太强,便每晚都在灶前忙碌煎熬中药。“咕噜噜,咕噜噜”锅里的中药被微火慢熬,爷爷立在灶前,手摇蒲扇,一下一下地扇动着。

“咕噜噜,咕噜噜”那声音不疾不徐萦绕耳边,幼时的我总是站在老家的院子里。隔着爷爷几步的距离,静静地观望。爷爷一直在灶台边徘徊,时不时拿开锅盖望一下,手中的蒲扇随着脚步踱回的快慢轻轻扇动,微微的白气从锅盖的缝隙中冒出,氤氲飘散,空气中弥漫了淡淡的药香。

再过些时候,爷爷便持着药勺,不断地将底部的药翻上来,以免药糊在锅底。蒸汽翻腾着,棕色的液体开始沸腾,那“咕噜”的声响变得更加剧烈,药香味儿愈加浓郁了,爷爷不停忙碌的身影也朦胧在不断升腾的白气中。

爷爷是个急性子的人,可每当为我煎药时,老人家总是耐下心来,有条不紊地慢慢熬,细细煎。“咕噜噜,咕噜噜”那声音似是有一种不可名状的魔力,吸引着我去倾听,去观望。那时的每一个夜晚,那声音,那身影,那药香总与我相伴。

药煎好时,爷爷用药勺舀出精心熬好的药汤,盛在小白瓷碗中,唤着我去喝药。每每这时,我总捏着鼻子叫苦,央求着爷爷在这药中放一块冰糖,爷爷便变戏法似的摊开手心,我抬头一看,呀!一块四四方方的冰糖,笑嘻嘻地接过,丢入碗中,乖乖地喝下那盛满爱的药汤。

“咕噜噜,咕噜噜”眼前那锅水已被烧开,熟悉的声响将我从记忆的潮水中拉回,这声音让我觉得是从我的心间淌过,蕴含着满满的爱意,浓浓的亲情,那声音,常在我心田。

【篇五:吃中药】

从小我的身体就很不好,一到换季的时候就很容易生病,五岁那年的夏天开始妈妈就会带我去看中医,到今年整整三年了,妈妈告诉我,冬天的病夏天治,这叫冬病夏治。

每次看完中医总为七大包的中药带回家,妈妈每天准时准点的端来,还没有走近,我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药味,立刻皱起了眉头。再看看那药汤的颜色,黑不溜啾的,苦苦的。我可怜巴巴地望着妈妈。妈妈又心疼又着急地看着我。妈妈说:“你别看它很难喝,但对你的身体却很有帮助,良药苦口嘛。”

我只能无奈地说:“好吧。”我把碗端到嘴巴前,一种怪怪的味道,真想马上倒了,可是想想妈妈的话我就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妈妈看我这么乖,每次都会拿糖让我舔舔,我感觉这时候的糖也是甜中带着苦的。

哎,喝中药可真难受,我要好好锻炼身体,让自己少生病这样就再也不用吃中药了。

【篇六:帮妈妈煮药记】

最近,妈妈身体有点不舒服,看过中医后配了点中药,奶奶天天给妈妈煮药。“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今天是三八妇女节,我想为妈妈做些什么,来报答她对我的养育之恩,所以我决定给妈妈煮一次中药。

吃过午饭,我便钻进厨房忙活起来。首先,我学着奶奶的样子,把一包药材放进了砂锅里,再放了几碗水浸泡了大约1小时,便开始煮了。我把火调到大火,不一会儿,水就沸腾了。奶奶提醒我说:“在煮药的时候一定不能离开,要时刻关注好锅内的情况,火太大就会使锅内的药溢出来,火太小药又煮不透。”于是,我便在砂锅前紧紧地看着,随时调整火力大小。渐渐地,我掌握了一些小技巧。“咕嘟、咕嘟、咕嘟……”我听着药汤煮沸的声音,想象着妈妈夸奖我的情景,心里唱起了欢快的小曲。“滋……”“啊呀!”正当我得意时,因为没有及时调整火力,药汤一下子溢出来了一大碗。我心中忐忑不安:啊,这可怎么办?妈妈看到了会不会生气啊?我把灶台重新整理好,继续煮药。我眼睛紧盯着锅子,右手放在开关上,再也不敢分散半点注意力。

浓浓的药香在厨房中弥漫,过了好一会儿,药终于煮好了。我揉揉酸酸的眼睛,甩甩有些僵硬的右手,把药汤盛在一个碗里,小心翼翼地端到妈妈的面前,对妈妈说:“妈妈,节日快乐!祝愿您身体健康!”妈妈捧起药汤碗喝了一口,激动地说:“我家小宝越来越乖了。”“妈妈,药苦吗?”“一点儿也不苦!”妈妈笑眯眯地搂着我说。

煮中药可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啊!可是,能让妈妈的身体早日恢复健康,累点又算得了什么呢?我要做一个能保护妈妈、照顾妈妈的小小“暖男”。

【篇七:这样做最好】

我用白瓷勺轻轻搅了搅瓷碗中温热的药汤,清脆的声音伴着升腾的水雾袅袅飘起。“外婆,该喝药了。”我用勺子舀了一点凑到她嘴边,耐心地等待她像以前喂我喝药那样等下去。我知道,这一碗我亲自熬制的灯芯草汤,是治愈外婆最好最好的药。

擦了擦额角的汗珠,我直起身子向自家的门口走去。灯芯草熬制的汤是最适用于缓解中暑症状的药——现在躺在凉席上的外婆就要喝这个。把她平日熬药的瓷罐灌满了水,我便将刚刚采到的灯芯草洗净。

把新鲜的还透着青翠颜色的草叶放入研罐的凹槽里,我拿起一边笨重的研石压研草药。灯芯草叶清新的汁液味道配着研石上的长期遗留的药材的苦香环绕在我指尖,长时间用力的手掌却有些微微的麻,而盛夏格外烫人的阳光分毫不差地透过叶间脉隙晒在我的皮肤上,燎起了一阵的难受。

终于研好了药,我将药末洒进大瓷罐里,加进一些刚研好的其它药材,耐心地等待着瓷罐里的水煮开,扇着蒲扇,视线透过眼前朦胧的水汽,回到很久之前。

那是一段让生命刹那间变得温柔的回忆,我病恹恹地趴在凉席上,镇子里盛夏的温暖远远超过了我承受的限度,于是外婆这个家庭郎中在外面熬着药,说喝完就没事了。她轻轻搅动着瓷罐中的药汤,不时低头看看火焰的大小。“外婆一会就熬好了哟。”她温柔的目光透过窗棂,抚慰着享受屋子里唯一一点清凉的我。

瓷罐里的水沸了,热气蒸腾上来,一下润湿了我的眼睛,再后来临走的时候,我大声而任性地说着再也不要回来受罪了,却忽视了外婆的目光里很深很深的难过。我深深吸气,把思绪转回到面前的瓷罐上。揭开古朴的盖子,用长柄的竹勺在罐里轻轻搅动,药香顿时涌了上来,和那时候的记忆重叠,温暖而清晰。

我低头把火焰捅小,然后拿起身边一只干净白瓷小碗,舀起几勺墨绿色的药汁,看着它流进碗底。进了屋子才发现自己身上已经被阳光晒得滚烫,耳边的头发也粘在额角。我捧着药碗到外婆床边,轻轻地呼唤她起来喝药。

外婆脸上的皱纹微微舒张开,像是一道道温暖的弦,那白瓷碗中墨绿的药像是植物的精华,凝聚了灯芯草所有的药用价值,也是我对外婆的爱与她对我的爱的精华。看着她温暖的笑容。我知道了,这样做,最好。

【篇八:忆药香】

家中大扫除,无意中翻出一个小药罐。见此,我不禁有些惊喜,凑上去闻了闻,一股淡淡的药香把我的思绪带回了过去……

爸爸的胃一向不好,求医问药了许久也不见成效,只能靠膳食调养。某日,妈妈得了一个药方,据说对胃病有着挺好的疗效,只是方子麻烦,熬药也要用文火熬上好几个小时。那时,我家常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香味,药香混着向上飘散的水蒸气飘得很远,很远……

一日,放学回家,一进门我就把书包一丢,急冲冲地跑到厨房里找吃的。“妈,我饿—”,声音突然停止了,一股掺杂着当归、枸杞的味道突然钻进了我的鼻子,苦涩的感觉瞬间刺激着我的感觉细胞,与此同时我也看见了我妈熬药时的模样。不过是一罐药,她却像是看着稀世珍宝一般,那么专注的望着。小煤炉旁,妈妈一手拿着蒲葵扇,轻轻地摇着,一手招呼着药罐。药罐上徐徐的白烟在空中弥漫开来,我越发的看不清妈妈的脸,只能隐约窥见乳黄的灯光投在妈妈脸上的剪影。不知怎的,刚才还刺鼻的药味突然变得柔和起来,竟也不知不觉地带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红枣香。但妈妈自己却浑然不觉,只是凝视着药罐,慢慢的摇动着手中的扇。一扇,两扇,扇开了浅浅的白烟,却也扇出了我的眼泪。

一直以为,爸妈之间是没有爱的,有的只是家人一般的亲情。因为他们之间没有什么大起大落,有时偶尔吵一下架,也只是小打小闹。但就在刚才,我却看到了一些东西,一些关于生活,婚姻的本质。漫长的时间消磨掉了婚姻的激情,却未曾消磨掉妈妈给爸爸熬药的耐心。妈妈在熬药时洒进去的不仅仅是那一味味药,更把自己多年以来对于爸爸的爱。也许爸妈这辈人的婚姻就如同熬药一般,两个人的性格爱好就如同药材一般,而爱就是熬药时的耐心。看着不同的药材相互交汇、融合在一起,就是看着一段婚姻从走青涩走向成熟的过程。最后熬出的药汤,只有熬它的人,才品得出它的甘甜。而那药香,便是生活中流露出的点滴充满爱的细节……

手中冰凉的触感使我回过神来,我小心地将药罐擦净,慎重地放在我家最显眼的方。因为它承载的是妈妈对爸爸永不变更的爱。而我的记忆中,也将永远珍藏着那一缕浅浅的药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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