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如诗的春】
春天,没有夏天的电闪雷鸣,没有秋天的硕果累累,没有冬天的银装束裹,但是它有它独特的美。
春天从山头去往云端去往山麓,去往荒村,去往篱落,去往小鸭的黄蹼,去往春泥。她脚步轻盈的来了,她跃过高山,飞过河流,她轻轻拂醒了大地,让休眠了一冬的大地欣然睁开惺忪的睡眼,不知道眼前的你是否能感受到美丽的春天如潮水一般推向你眼前,你用鼻子使劲一吸又是否能感受到满满的春意在空气中流动?这样如诗似画的春怎能不让我深陷其中?
每一阵杜鹃,每一阵风,每一颗柳,每一丝飞絮都在叙述着春天的故事,它或许是一幅细腻生动的小镇风俗画卷,又或许是舒缓而有张力的叙事节奏,无论是哪一种春天,都可以带给人淡雅而回味无穷的意趣。有多少阵杜鹃,有多少阵风,有多少棵柳,有多少丝飞絮,就有多少个春天的故事,不知,这样妩媚多变的春,你又是否会沉迷?
当你沉迷于这如诗的春时,你又是否会联想现在的春天,它穿越烟囱与烟囱的黑森林,没有那活泼,可爱的杜鹃;没有那清新的,充满意境的风;没有那飘逸的,冰清玉洁的柳;没有那似月宫里桂树的“缤纷落花”。有的只是叶暗花残,脆弱的植物一直被邪恶的空气所欺负,所侵蚀,它们一直在顽强的挣扎,可是狠心的风却残忍的、不留余地的将它们一网打尽,它们所留下的只有一个偷偷哭泣的剪影和一段美好的记忆。
那些充满灵性的春,那些姿态万千的春,那些美则美矣的春,那些都只是必然的曾经。或许我们每个人对它们稍微好一点,它们的脸上才会露出笑容,才会互相的奔走互告,让本已气馁的它们重新振作。不要再是“春天必然曾经是这样”,让“曾经”不再是“曾经”,“必然”将永远“必然”。
这样统领着四季的春,你是否会捍卫它的美艳容颜?
【篇二:春天的礼物】
春,一个耳语一般,多么悦耳的字眼啊!它是一首歌,唱入了屋前的燕巢,唱入了一只小鸭的黄蹼,唱入了软融融的春泥。鸟又可以丈量天空了,鱼又可以探索湖水了,虫又可以拜访鲜花了。叶黯花残的草坪上不断有了新的生命,白茫茫的雪把冷脸笑成了花面。
春天的礼物必然是这样的:当冬天完全离开了大地,春天便把山村、水师攻陷了,一切苏醒了,屋檐下的风铃又在春风的轻抚下,唱着一支歌,声音清脆动听,燕子又飞了回来,飞回了阔别已久的家,叽叽喳喳的交流着在南方的所见所闻。听见了春天到来的讯息,鸟儿们兴奋地奔走相告,桃花也赶了过来,粉红的笑颜在树枝上绽放,好似轻纱一样,笼罩了树枝,若退后十米开外便像粉色的云雾,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久违的春雨也轻盈地从高空中飘落下来,一下,就是三两天,如同细密的银丝一样,顿时一切景物中氤氲了一层薄薄的帷幔,变得一团模糊,如同加水过多的颜料一下子浸了开来。雨过之后又是一番不同的风景,山朗润起来了,轮廓清晰饱满,没有那么云里雾里了,河水也涨起来了,不停奔流向前,不时兴致勃勃的与岸边的石头击个掌,或调皮的抚弄了一下岸边的小草,等小草完全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嬉笑着跑远了。也许,你也有幸看见数十双芊芊素手在河畔浣纱,他们动作整齐、轻盈,时不时飘来几句欢声笑语,这些是一道富有生气的风景线,也许你也会有幸听见那“南腔北调”的山歌,在山间余音缭绕,也许并不怎么好听,把其中总是夹杂着浓郁的乡土气息与质朴的乡村之声。
告别了冬日的萧条,春天,让人感觉是和善的,他把自己装点成一副五彩斑斓的画卷,活灵活现的展现在人们的眼前,这便是是春天的礼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