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椒树相关作文

【篇一:我的邻居】

我家楼下,住着孔爷爷一家。孔爷爷长什么样,至今已不太清楚,只模糊地记着他有一张《阿凡提》中地主的脸。

孔爷爷像罩在整栋楼上巨大的“阴影”,大人们似乎都“怕”他,每个人见了他,都要强挤着笑脸,推着我们喊一声“爷爷好!”在我的印象中,孔爷爷是一直在笑的,很可怕很可怕的笑。

每次回家,都能看见孔爷爷坐在路中间,堵着不让车过,你非得摇下车窗,给他恭敬地打个招呼,才能慢慢地把车开过去,活像停车场里那些无所事事、吊着烟头儿的怪叔叔。

没事的时候,孔爷爷总是怪笑着,堵在路中间看着我们玩,然后突如其来地抓着正嘻嘻哈哈的你,来一句“爸爸妈妈不要你了,跟我回家吧,我把你买了……”后半截的话,便被“呜哇”的哭声盖住了。孔爷爷裂开满嘴黄牙,扭曲着脸哈哈怪笑着,拍你一把,然后悠悠地转过身去不再理你。

我从幼儿园起就害怕孔爷爷。小区花园里种满了花花草草,你就算当着主人的面揪一撮香椿芽叶也没什么事。孔爷爷家窗前种了几棵花椒树,棕色的小花椒,一串串的挂在树上,令我十分好奇。那次我张望着树上小巧的花椒,看着别的大人随手摘下一颗往嘴里塞,便也学着那样去够,一蹦、一蹦……正好被孔爷爷发现了。他拉开窗子,冲我大喊一嗓子:“够,还够!”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吓得我脸都白了。从此我更加畏惧孔爷爷,每次下楼都尽量躲开他。

上小学时,孔爷爷一家搬走了,我偷偷地在一旁乐着,如释重负。但从那时起,父母便不再让我去楼下玩了。“凭什么不能去楼下玩啊?!”“因为孔爷爷搬走了。”“他走了才好呢!再也没人堵我们家车了!”我气着甩出一句话,迅速跑回屋里。

他走了,院子里的车就多起来了,透窗望去,是一辆又一辆的车,楼下那本就小得可怜的小广场,竟成了混乱的停车场,占据了孩子们玩耍的乐园,影响了正常的出行,还让我们领悟了真正的危险与恐惧……这才发现,孔爷爷那时竟一直是在为我们拦车——为了守卫孩子们的安全,守卫孩子们仅有的一小块乐土,守卫我们楼前的秩序与和谐……

伤感内疚,慢慢涌上心头。

失去了,才知道珍惜。记忆中的孔爷爷,愿您在未来的生活中,依然与孩童相伴,与正义同行!

【篇二:记忆中的花椒】

不管是高贵典雅的菜谱之中,还是家庭主妇的调味盒中,总少不了一种寻常的调味料。它貌不出众且味道甚怪,可它与辣椒共同缔造了驰名中外的重庆麻辣香锅,与鸡腿葱、白皮蒜、生姜一道建构起莱芜“三辣一麻”的品牌。它,便是莱芜的土特产——花椒。

花椒树总是被种在山坡上,而爷爷的家便在一个三面环山的小山村里。上个世纪六十年代,为了响应国家号召,增加农业产值,防止水土流失,人们纷纷在村子周围的荒山上种植了许许多多的花椒树。春天,山坡上是一片绿意盎然;夏天,每一株花椒树都伸长了臂膀,舒展了腰肢,分外妖娆;秋天,花椒树渐渐地绿瘦红肥,山坡上渐渐浮现出一片火红的风景。掐花椒的时节到了,这时候,勤劳的家乡人民总会不辞辛劳地在鸡叫头遍时上山,日暮黄昏之时才踏着疲惫的步伐回家。我爷爷自然也不例外。他总会把掐来的花椒放在院子中自然风干。然后再用一根木棍反复敲打,将黑亮亮的花椒籽从壳中打落,再把花椒皮收集起来。每一年暑假回老家时,爷爷总会给我们一大盒花椒皮。那花椒虽然被罩在盒子里,但就算相隔甚远,当一缕清风吹过时,一股浓郁的香气便会钻入鼻孔,使人回味良久。

暑往寒来,花椒树仍在向人们奉献它的价值。火红的果实变成了人们脸上的笑容。可岁月不饶人,爷爷那健壮如牛的身体却每况愈下。爷爷的脸色也如深秋的花椒叶一般晦暗枯黄。爷爷年轻时,战乱曾使他饱受流离之苦和丧亲之痛。成家立业后,为了抚养孩子。爷爷织过布,炸过油条,卖过面条。受尽了人们的冷嘲热讽。在奔波劳碌后终于可以安享晚年之时,疾病又使他受尽折磨。爷爷的饱经风霜,仿佛家乡的花椒树,生长在那一片片荒山之上,在贫瘠的泥土和凌乱的岩石之中艰难地汲取生命的养分,虽饱受风雪之苦,受尽虫蚁之害,依然能枝繁叶茂地生存下来,不卑不亢,坚韧顽强,长成荒野中一道美丽的风景。

如今,爷爷如愿以偿,与他相伴了一生的花椒树长眠在了一起,长眠在故乡的青山之上。

我坐在桌前,望着桌上还未吃完的半袋花椒,这还是爷爷亲自掐来的花椒呢!我的眼睛不禁湿润了……泪眼朦胧中,我仿佛又看见在那开满野花的山坡上,有一位老人,静静地站在花椒树下……

【篇三:花椒树】

我的老家在一个小山区,那里的风景优美,是个可爱的地方。那里的树木很多,草很绿,家家户户都种着成片成片的花椒树。

春天,花椒树的树枝上开始发芽,嫩嫩的小芽慢慢地抽了出来。下过几场蒙蒙的细雨后,叶子又发生了变化。你看,叶子开始是嫩黄色的,渐渐的变成了深绿色,这时,花椒树像披上了绿色的外衣,树枝上也长出了许多浅黄色的小花,美丽极了。

夏天,天气逐渐变热,一朵朵美丽的花儿,慢慢的变成了青绿色的小果实,它一天天长大,长到像绿豆般大小的时候,颜色逐渐变成了红色,有红有绿的花椒树像穿上了花衣服。夏天风雨过后,空气是清新的,自然的,这时候,花椒树在太阳底下显得格外精神,同时,也标志着花椒树快要成熟了。

到了立秋左右,花椒全都变得红艳艳的,几个,十几个,甚至更多的花椒长在一起,像一朵朵小红花。远远地看去,像树开满了红花一样,特别美。树枝上长满了许多尖尖的小刺,像针一样,只要一不小心碰到它,就会被它扎疼。叶子下面也有刺,花椒就长在叶的根部,只有慢慢地把手伸进去,才能把花椒摘出来。碰过花椒得手放到嘴里是麻的。到了深秋,红红的花椒张开嘴,吐出了一个个黑色的小种子,轻轻的一碰树枝,花椒就会刷刷的往下掉。这时候的叶子也变黄了,树看上去也没以前那么精神了。

冬天,气候越来越冷,树上的叶子慢慢的掉光了,变得光秃秃的,在寒风里,花椒树显得特别孤独,不过别担心,它们的落叶是为了来年春天再次发芽做准备。年复一年,年年如此。

这就是四季交替,大自然神奇的奥妙所在。

【篇四:摘花椒】

我们一家为了庆祝暑假的第一天,决定去吃披萨。

点完餐,爸爸对妈妈说:“咱们明天回趟老家,帮家里摘几天花椒。”

“我也想去,你们带上我吧。”我一听要摘花椒,高兴地请求着爸爸。

“好,去吧!”妈妈笑着说,“就当是玩了!”

第二天,我们就出发了。在回乡宁的高速路上,我看着两边飞驰的绿树,看着头顶的蓝天白云,心里美滋滋的。

中午一进老家院门,爷爷奶奶就高兴地迎了出来。他们还为我准备了香喷喷的饸饹面。

吃饭的时候,我问爷爷:“爷爷,您一会儿去摘花椒的时候带上我,行吗?”

“哈哈”爷爷摸摸我的头说,“你在地里玩就行,摘就算了吧!”

“我不么,我跟爸爸妈妈一块回来就是想帮您和奶奶干活呢!”我有点不高兴了。

全家人都笑了。

“去吧去吧,唉呀,我们龙女长大啦!”奶奶同意了我的要求。

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儿,我们把镰刀、剪刀放到筐子里就直奔花椒地了。

到了地里,我认真地观察着花椒。花椒树上的叶子绿油油的,它的叶子底下长满了红彤彤的花椒,枝上长满了刺。这刺专门是保护花椒的,长在每一条花椒的四周。

摘花椒的时候,我们先用镰刀把枝钩下来,然后拿剪刀往下剪花椒。

我也试着摘花椒,摘着摘着,一阵风刮来把我的眼睛眯了一下,我急忙用手去揉眼睛。

“不能揉眼睛”爷爷大声对我说,“摘花椒的手不能揉眼睛,不能摸胳膊。要是揉了眼睛,摸了胳膊的话,眼睛和胳膊就会发麻,厉害的话还会红肿呢!”

一听到“红肿”吓得我赶紧缩回了手。我快速眨了眨眼睛,挤了挤眼睛,感觉好多了。

我们整整摘了六个小时,一共摘了四筐。

爷爷捶捶腰,对我说:“这四筐花椒晒干去籽以后,可以卖一百块钱呢!这花椒籽呀,能育苗能榨油还能卖钱。”

走在老家的土路上,听着爷爷给我讲的花椒的播种方法和管理方法,我就想每一点劳动果实都来之不易,都是用汗水换来的,就像种花椒,不是还得等到两年后才能有收获么?

我们一定要珍惜每一份耕耘的果实。

【篇五:想念那份温暖】

当时光已逝,却又总是惹人兀自怀想了。那不是岁月留有的遗憾,而是心中最深处的温暖与美好。若再也回不去,我便愿把它好好寄放在人生的行李箱,带它走完一生。一生想念,一生追寻。

我做了一个梦,梦到回到了童年。

小时候,就爱往姥姥家跑。每去姥姥家前,就总在心中酝酿好即将会到来的惊喜。姥姥家好玩的可多哩。

初夏,花椒树上的花椒随着一下子燥热起来的天气也咧了嘴。当清晨的露珠沾得叶子微润时,便是摘花椒的好时机。姥姥家就刚好有棵花椒树。于是随着姥爷在花椒树前采花椒。花椒树不高,足够我够到。便要趁这时候显示自己的威风。我夺过姥爷手中的剪子,由着性子剪。少时什么也不知,只觉哪个看着好看便要放入筐中,不管它是红还是青。姥爷耐心地告诉我该怎样剪,我也不听。直到姥姥端着喷香的早饭走出厨房,笑吟吟地叫我们吃饭。我才情愿收手极自我欣赏地向姥爷展示那一小筐我的战利品,姥爷笑呵呵地摸着我的头,叫我吃饭。我大口吃着饭,窗外,初夏的太阳明晃晃地照在玻璃上,像是童年金子般的温暖,照进了我的生命。

仲夏,蝉儿随着火红的大太阳嗡嗡地鸣叫一整天。清早,我随着姥爷到山上去捕蝉。姥爷拿着大长木杆走在前,我拿着竹竿另一端走在后,望着四周,却总找不到蝉儿的踪迹。姥爷却总能看到,一抓一个准儿。我便欣喜地大叫,似是比自己抓着了还要神气。满满一瓶子蝉,阳光下晶莹莹的翅膀阳光下闪的晶亮。我盯着,童年的单纯的美好温暖悦动在它们的翅膀上。

梦醒了,我也从回忆中随着清晨刺骨的寒风一下子清醒过来。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去姥姥姥爷家了,更别提那温暖的夏日小际遇。青春的叛逆与自我让我将他们一步步推开了,那些出自我口中的故带锋芒的话语,可是刺穿了他们的心?我沉默了……

我要重新出发了,我想,它还未逝去,只是走远了罢了。青春的脚步如此之快,怎赶不上岁月的流逝下逐渐苍老的他们缓慢的脚步?想念那份情,想念那份童年美好的温暖,我要再次出发,这一次,我将带着那份温暖,和那许久未实现的想念,满载青春的光影,快步走来。

【篇六:想起了路】

如果说有什么可以在冬天闯进我的记忆,那一定是那条土坡路了。

他是我小时候最亲近的邻居,我们两家的房子并排卧在一起,面对着南方,也面对着同一条土坡路。与我们家路边只有一颗孤独的银杏树相比,他家路边的景色简直就是一座小型的植物园!这个村子里该有的他都有,本不该出现在这个村子的植物也在这里做客,像大马路上用来绿化的冬青,远方不知其所从来的竹子,村后山沟里各种不知名的野花……甚至于他的房子上——几块木头堆积成的木垛上,还有几个蜂箱。我喜欢他的植物园,更喜欢和他一起把远方的新朋友接回家。每当从远处带来一株新的客人,他都要对着那条小土坡路轻喃:“给你找了个新伴儿哩!”

他不是一个人住,但也和一个人住差不多。

他儿子在外面靠捡废品维持生计,很长时间才会回来一次。他最大的兴趣就是装饰那条土坡路,甚至于把那条路当作了亲人。时间给了他与生命相消磨的资本,生命的法则却也禁锢他想要越走越远的双腿——他再也走不到远方了,只能在门前和他的老朋友作伴了。

他一个人住,也不是一个人住。

渐渐地,他房子上的蜂箱没了,他与村民交换了不少花椒树。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他一直在用他干枯的手种着同样干枯的花椒树。直到我家从沟边搬到了村头大马路边上,他一直在种树。在所有人都追逐着外面的美好世界时,他藏在一片拔地而起的新房子后面,融在了所剩不多的瓦房深巷中。

上小学时,我曾回去过,而路边已经看不见他了,只有两列整齐的花椒树摆着生人勿近的姿势站在路旁。而他,则在一片四季常青的植物园里望着土坡路的拐角。拐角那里,是通往村头大马路的小道,那也可能是他儿子回来的路。

拐角一侧,一颗庞大的无花果树遮了半条路的阳光。

几年后的冬天,我又一次经过那里。土坡路被盖上了石板,铺了柏油,花椒树只剩下几枝残枝败叶还在柏油下挣扎。然而有一簇绿色却依然嵌在路边,在那簇绿色的海洋中,浮出了一座更为浓郁的绿色的坟冢——那坟冢连着黄色的泥土,连着被柏油压着的土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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