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剪子相关作文

【篇一:梦里梦外是故乡】

我们的生命是一条长长的巷道,被无数的人走过,被无数个地方的雨水冲刷过,花开花落,云卷云舒,叹人生无常,感人事匆匆。当我们沿着岁月的足迹,慢慢回望,去找寻记忆中最为明朗的那抹色彩,我们会发现,梦里梦外是故乡。我们对故乡的那份记忆与深情,恰如一滴墨汁在笺纸上弥漫,在故乡湛蓝的天空刻下永不褪色的眷恋,在年轮的缝隙里咀嚼回味,日益醇香。

打开记忆的大门,我们看见,故乡的一草一木都系着我们叮铃般的笑语,阳光透过浓密的枝头轻柔地抚摸我们微笑的脸庞,密织的细雨润泽了山石的沧桑,灵动的河水净化了心灵的尘埃,每一声叮咚,每一根花草,每一片落叶,随手拽住的每一缕夕阳,这故乡美丽的景色在心中留下了多少缠绵。

曾记得,一行大雁悠然划过天际,落蕊缤纷一地,枫叶如醉如痴,那是故乡触人心弦的秋景;曾记得,小巷中清脆的叫卖声,虾米熬白菜浓郁的香味,磨剪子菜刀叮叮咚咚回环往复的交响,那是故乡特有的韵味;曾记得,天边被夕阳烘成桃花色的薄云,母亲站在岸边,焦急地眺望着江面上归来的父亲,那是故乡简单美好的生活写照。

故乡,是我们生活中闪亮的篇章,一点一滴,于平凡中渗透温暖,于熟悉中展现着风情。故乡,在用无声的语言告诉我们,美好的东西不会老去。

然而,当我们选择背起行囊的那一刻,故乡的美丽便留在了记忆中,我们只能行走在思念中,将怀念的情愫系上结埋藏在心里。

终于又是一年暑期至,重新拽紧手中那张回乡的火车票,梦中的一花一草日渐繁茂,目光极处,便已是层峦叠起的雄壮。短短的几个小时的路程,在我们眼中却如此漫长。望着眼前不断倒退的风景,我们每一个游子看到的却是梦里梦外的故乡。这一刻,我们想用生命中最隆重的礼赞,噙着满眼的泪水把自己的影子镶在故乡的风景里。

故乡,是我们灵魂深处的一滴泪。

【篇二:这里也有乐趣】

对于音乐迷来说,乐趣是一首首缠绵耳畔的歌;对于科学迷来说,乐趣是一口稀奇古怪的钟。对于我来说,乐趣则是那一声声平凡的吆喝。

“磨剪子嘞——锵菜刀——”,走街串巷的老伯,操着流利却令人费解的家乡话,骑着辆破破烂烂的自行车,后座夹着条长板凳,伴随一路“嘎吱”“嘎吱”声,已成为多数人童年记忆的一部分。可随着如今越来越多的钢筋水泥大楼的拔地而起,这吆喝,竟慢慢变得只剩下回忆。于是如今,每当我听到这吆喝时,都会急匆匆地冲到阳台边,仔细聆听上一阵子。老伯的声音浑厚而嘹亮,和那朴实无华的“台词”相映成趣。那悠长的调子,似一座座连绵不绝的山,那山,就这么曲曲折折的延伸进了我的记忆深处。厚重的吆喝,这里也有乐趣。

“西瓜,蜜瓜,便宜卖啦!不甜不水不要钱!”水果摊主是个约莫三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常年系着一条看不出颜色的围腰,趿拉着一双脏兮兮的塑料拖鞋,再开一辆风尘仆仆的面包车。我最爱在秋天的时候看她卖瓜,她的脸圆圆的,眉毛,眼睛,嘴巴却都弯弯的。每当我放学归来时,都是夕阳最恋恋不舍时。夕阳忙着给云朵换上五彩的霓裳羽衣,也没忘给她的脸扑上一层金色的光辉。四周翩然而至的落叶和她热情似火的笑脸有种说不出的贴切。她的吆喝几乎从不间断,一声接一声,且气力足。每当她那亮而脆的吆喝声响起时,树上的鸟儿都噤了声,怕比不过。那吆喝声是传播极远的,50米开外的家中,我仍能听见那个清冽的“瓜”字。清脆的吆喝,这里也有乐趣。

“咯咯咯,咯咯咯,鸡宝宝,开饭咯!”表姐生长在乡下,家务农活样样精通。每次我到那个富饶的小乡村去看她,她都会昂着那张充分吸收太阳之精华的脸,领我当村姑。白天在草地里捉蚂蚱,晚上到山顶上看星空,偶然间落下一个毛茸茸的东西,用手一摸,才发现是一株小小的蒲公英。但是我最爱的,还是跟在她屁股后面喂小鸡。明明是很普通不过的吆喝声,却被她独特的娃娃音诠释出了别样的味道。她的吆喝是软糯糯的,粘粘的,像刚刚新鲜出炉的糍粑。甜美的吆喝,这里也有乐趣。

吆喝声里有生活的味道。这里,也有乐趣。

【篇三:吆喝】

路过闹市的十字路口,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发出嘈杂的声音,但在路旁,一位戴着四框老式眼镜,站在单车旁的老年人用着一口稍带乡味的普通话喊着:“正宗土豆腐,又香又嫩了喂!”,每隔几秒老人便吆喝着,仿佛吆喝声盖过了从排气管发出的噪音。

这些年来,随着时光的流逝。不晓得是瞎忙到不能忙下来顾及生活的细节还是生活真的变了,那些貌似于“交响乐”的吆喝声,仿佛也跟着时光慢慢地消逝着,越来越少听到那些年我们一听过的吆喝声。

记得小时候的暑假,每年夏天都听到各种吆喝声。那时候的作息很规律,早上五六点便可以听到中年阿伯拉长嗓子边扭铃边喊“卖——凉——面——嘞”,听到交响曲的前奏,我便马上从床上翻一个身起来,急匆匆地去与厕所邂逅后,就宣布起床,没办法,这就是我简单的“闹铃声”。

打开电视后,便享受一会儿的动画片或西游记,上午十点的样子便会有一个中年大叔用方言吆喝“收破烂和酒瓶瓶喃。”再或者是一个不知道是阿叔还是阿伯的外地人唱着“磨剪子咯~锵~菜~刀~”。

中午吃过饭后看会电视就是午休避暑。到夕阳西下的时候买碗糕的老伯就会带着热气腾腾的新鲜碗糕再吆喝一次,但他具体吆喝的是什么方言,我也不清楚,但能从中听出他家的碗糕肯定好吃。我记得,还会有个嗓门很大的阿姨用扁担挑着两桶豆花边喊变卖,一想起那句“打豆花喽!河水豆花!”浑身便觉得像被电住了一样,那声音穿透力极强,简直响彻云霄,所以她来的时候是最热闹的,院子里的小朋友都会拿着碗或大铁杯,一窝蜂的涌下楼,打个五毛或一块钱的豆花。而且胖阿姨还会时不时逗一逗我们说:“再不吃多点我的豆花,以后就会长成小个个的哦。”我们便中了“再来一碗”的大奖。

这吆喝声基本成为儿时的起居闹钟,到谁做什么事都毫不犹豫,后来卖豆花的阿姨也突然消失了,换成一个中年大叔,盛豆花的工具也不再自带,换成了一次性的碗,对此我很长时间都耿耿于怀,因为那个叔叔的声音实在比不上之前的豆花阿姨,一点也不洪亮,只是随便吆喝一声,还特别短促。

随着时代的变更,那些儿时的吆喝声已不在,现在虽然还有吆喝声,但远不及以前的功力,我想那些年我们一起听过的吆喝声永远的随着童年慢慢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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