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最美的时光】
总有一些回忆,总有一些时光,是岁月冲刷不掉的,常常在不经意间,像朵朵花儿在脑海中灿然开放。
——题记
最美的小山
老家冬天的小山,总是带给我许多美好回忆。还记得每年回老家时,我们几个孩子总会到那里游玩。时常蹑手蹑脚地去人们口中的”郑老头“家的商店偷纸壳,这个极其吝啬的老人,每次都会气冲冲地走到我们家中,向我们父母告状:“你们家的小孩,又偷我纸壳来了!”而表弟则对着他做了一个鬼脸,随后大家匆忙跑到那专属我们几个的乐园——雪山。我们把山坡当滑梯,先爬到山顶,坐着纸壳滑下去,再抓着路边的杂草爬上来。这样的过程反反复复,能玩上个大半天,从山顶滑下去的感觉太妙了。玩累了,就坐在纸壳上诉说着身边的趣事。最期盼的时刻
我和表姐坐在炕头上,听着大爷给我讲述这边有名的“冬捕”。这个事件他已经给我们讲过好长时间了。“等到冬天的松花江结上厚实的冰层后,十几个人就会来到江面上进行冬捕活动。他们会拿着一个硕大的木桩砸着冰面,慢慢地砸透冰层,形成一个直径近八十厘米的冰窟窿。但要砸这个冰窟窿,选位置也是有几分讲究的,要选在湖中央鱼多的地方。随即,两个人拿着一个网兜,在冰窟窿里面来回摇摆,这个动作只需持续一分钟后将网兜拿出来。这时,你便会得到满满一网的鱼。”我对大爷说:“大爷,您什么时候也带我去一次呗!”可大爷总说:“那么冷的天,一捕就是两三个钟头,而且又有点危险,等你再大一点,你就和表姐一起去!”我总是盼望着快点长大,好早点体验到这冬捕的快乐。
耀眼的天空
乡村的夜晚,少了那些刺眼的灯光,星空总显得格外耀眼。夏季,每当深夜来临,我们总会爬着梯子到房顶,坐在那屋顶上仰望天上的星星,看它们如同珍珠般散落在浩渺的银河中,时而有一两颗流星划过,给这宁静的黑夜增添了许多神秘的色彩。老家房顶上的那片星空带给了我许多美好的回忆。
生活就像一条长河,而那一个个美的瞬间如同一朵朵洁白的浪花,无拘无束,自由开放……
【篇二:记一次冬捕】
众所周知,东北的冬天特别寒冷。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冷呢,零下二三十度,湿湿的头发会立马结冰,手机用久了会冻关机,软软的水果会变成硬硬的冰块。江面的水会变成厚度达十几米的冰,车辆可以在江面上驶来驶去,大街上的人都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围着长长的围巾,哈气一遇到冷空气就变成了白色的雾气,在空气中氤氲开来。
我的舅舅是一名熟练的渔夫,他们一家总是在清晨的曙光还没有来到大地之前荡着一艘小船去江面上捕鱼,每次捕到的鱼都会放在早市上趁着新鲜卖掉。舅舅在东北寒冷的冬季也会去卖鱼,但是这次卖的就不是活蹦乱跳的鱼儿了,而是冰冻的鱼儿。我很好奇冬天江面上都结冰了为什么还会有鱼儿卖。直到今年寒假,我来到舅舅家做客,我才直到了舅舅冬季捕鱼的方法,那就是冬捕,一种传统的承载着人们智慧的一种冬季捕鱼方法。
冬捕的方法是在结冰很厚的江面上凿一个小洞,捕鱼的前一天夜里撒网,第二天天亮的时候就可以去收网了。收网的过程特别神奇,小洞里是零上几度的水,水里还有活蹦乱跳的鱼儿,但是冰面上确是零下二三十度的冷空气,所以当鱼儿被拉上来的时候,活蹦乱跳的鱼儿瞬间变成了像铁块一样结实的冰冻鱼。据说这些速冻的鱼儿再放回水里还能继续存活,生命真是一个奇迹呀。
见证了一次传统的冬捕让我收获了很多。
【篇三:吉林,我可爱的家】
在美丽富饶的神州大地上,有着这样一片神奇的土地:它黑土肥沃,水草芳美。这里有巍峨耸立的长白山;有美如镜面、神秘莫测的天池,有一泻千里壮美如画的长白山瀑布……来到这片土地定会让你双眼明亮,发出太多的感慨。这里就是我可爱的家乡——吉林。
吉林省位于伟大祖国版图的东北部,四季分明。它和世界上农业最发达的法国位置相似,是祖国的粮仓。这里我不想再赘述长白山的美景,我想带你去浏览广阔无垠的查干湖。它水深鱼肥,而查干湖冬捕素来是吉林旅游最难忘和最壮观的场景。
冬季的吉林雾松是最富有盛名的。看烟雾缭绕的松花湖畔的松林,宛若身着白纱的仙子。微风拂过,银白的纸条随风摆动,似乎在展现它婀娜曼妙的舞姿。
如果秋季你来到吉林,最吸引你眼球的就是蛟河的红叶谷。漫山遍野的红叶像一块块巨大的红布把整个山林都笼罩起来,那份壮观岂不又在你人生旅途中增添了一个感叹号?
吉林的历史是凝重的,省会长春就有伪满中国的首府伪皇宫。清末代皇帝溥仪就在这里甘做傀儡。伪皇宫记载着中华民族那一段令人屈辱的历史。来到伪皇宫,如果抛开那份已逝去的伤感,它就像不期而见的情人,内心定会泛起层层涟漪,让你兴奋而又惊喜。
家乡吉林还有很多让我眷恋、让我欣喜的地方。家乡永远是我漂泊的港湾,永远是我最美好的回忆。
我爱我的家乡吉林,你永远都是我可爱的家。
【篇四:冬捕】
十二月的北地,朔风肆虐,这不仅是对生灵的考验,更是对北地文明的考验。
深夜里,一队星火缓缓蠕动着,似是这冰原上唯一还有点生气的。众汉子的身影在火光摇曳下若隐若现,在默契的静中前行。
领队的渔把头举了举火炬,示意众汉子停下,众人迅速卸下装备,渔把头敲击几下冰面,定好位置,双手一并使劲,便插下了翅旗。
定好翅旗,接着便是凿冰眼。渔把头自翅旗两侧约七十度角开始每两百步作标记,众汉子不敢怠慢,迅速跟上,凿开洞眼。不久,起完了眼,汉子们拿出了特制的渔网和长杆子。这网网眼约两指甲盖大小,由祖上定下;这长杆子叫做穿钩,汉子们用它带着网进入冰下水中,再从先前凿开的眼中慢慢牵引,来布置网,这步叫做走穿钩。
许久之后,网已布好。此时渔把头站在架起的火堆旁,终是能看清了脸,好一个汉子!瘦削的脸好似快刀斩过一般,又好像被细砂打磨过一样,全然不显萎靡,只见威势,可他那眉却不知为何凝结了起来。
渔把头从灰暗的堆里拿出五彩斑斓的服,神秘的面,古朴的杖。这是最最重要的一步,祭神灵。他熟练地舞了起来,每一步都充满力量,却完全不显出格,他仿佛融入了冰原,融入了天地,在他那大开大合的舞步中,显现出千年北地文明的化影,这舞是一个文明对自然最原始的崇拜,众人呆了,直到渔把头开口呵斥,众人这才如梦初醒,赶快起网。
汉子们一声吆喝,将网拉起几分,似乎有些轻松,三三两两的鲈鱼鲢鱼似是在嘲笑众汉子般跳将起来,众人的动作凝滞了,有议论声起“会不会又没多少?”渔把头看着众汉子,只呵道:“快干活!”众人继续,可一青年却仍呆着。搓了搓手,哈了口气,手指顶仍凉,不管,他寻头儿去了。
“头儿,为什么我们不用用那査村的高科技来捕?省力多捕啊!”
渔把头只凝着眉不言语,确实,査村捕得多,那高科技号称声呐定位,密网细捕,虽然不甚解,但光密网就能坏了这千百年北地文明,这是对自然的大不敬啊!他忽然忆起三十年前的渔把头对年轻的他说过的话:
“这北地靠的就是冰河,只有我们放小鱼一条生路,冰河才会留我们一条活路!我们绝不能败坏我们的千年文明!”
渔把头只挥挥手,“继续干。”青年只好回去,而众人也迅速重整,继续干活。很快,渔网一沉,有数了,汉子们迅速把绳子挂上马匹,借助马力一并起网。
天边射出一道金光,接着便扯出了太阳,不多时半铺了冰原。众人捕的鱼大概够数,疲惫的他们把鱼装上载具,独渔把头一人呆站着,背着阳光,远眺黑暗,他的眉仍然凝着。
渔把头在想什么,没人知道;而北地文明的明天是怎样的,也没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