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第一次说相声】
2017年12月29日,实验小学一(2)班举行了“庆元旦、迎新年”主题晚会。我和同学孙文慧一起说了相声《吹牛》。第一次登台说相声,我的心情既紧张又开心。
为了这个“第一次”,我们在演出前十天就积极行动起来。我们每天晚上各自写完作业后努力地背诵台词,每天下午下课后在教室里认真排练。
演出当天,我和同伴身着父母帮我们借来的相声马褂在舞台旁边静静等候。随着小主持人报完幕,我们在大家的掌声中登台。我说一句,同伴说一句。台下的小观众乐得呵呵直笑,不时鼓掌。我也渐渐放松下来。不知不觉,在一片欢笑中,我成功完成了我的第一次相声演出。
下台后,我仍然兴奋不已。我坚信——只要自己努力就能成功。
【篇二:墙角的那个人】
墙角,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地方,可是在这里,却有许多感动,许多不可思议!
墙角的人,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婆婆,我要述说的墙角也不一般,它是我们学校垃圾旁的墙角,故事开始了:
这一天,我是负责倒垃圾,在中午我和同学倒垃圾时,看见一个人。我第一次看见她时感到很惊讶,那是一个六十多的老婆婆,她穿着一条黑色布裤,大概为了防脏,穿着一件红皮上衣,外面还有一件蓝色小马褂,那时她正埋着头,我们越走越近,直到我们走到她身旁,她才抬起头来。我又惊讶了,她一脸乌漆乌黑的,头发乱得不像样,眼睛像睁不开似的,不过,她脸上有笑容,那是一个可以阻盖所有不完美的完美之处,那笑容,很温暖。我视线放大,发现刚才她那一身装扮,不是那么“完美”,她每一件衣服都长满了洞,裤子上还有一条大口子。
当我发呆时,她说:“小朋友,垃圾桶给我!”,她的声音很憔悴,不过很动人,就像她的笑容,我连忙回答:“哦……哦……”,她用一双宽而有皱的手接过垃圾桶,在倒之前她把桶里的瓶子捡了起来,一个,二个,三个……动作是那样熟练,我没注意她捡了多少个,我呆呆地望着他,同学又接过垃圾桶,叫我了,我这才反应过来,慢慢地走了。
以后,我每次倒垃圾,都会看见她;每次走到她身旁时,她都会抬起头,都会露出那样的笑容。过了一阵子,我发现她的衣服一直没变,衣服上的洞反而越来越多,不知道她为什么不补一补呢?
随着时间推移,现在,每次我看见她,我都会叫声婆婆,她也会用那慈祥的笑容回答我,我长得越来越壮,越高,而她却一日不如一日,越来越显得苍老。一直在那个垃圾堆旁的墙角。
喜欢的是她的笑容;喜欢的是她的勤恳;喜欢的是她的俭朴!墙角那个人!
【篇三:父爱】
父爱是含蓄的,深沉的,醇厚的。
如果说母爱是光,那么父爱便如风,无形而又无处不在,轻拂着我们却又不易察觉。相比于无微不至的母爱,父爱显得那祥的腼腆。以致于父爱被描绘为文字时,似乎不那么热烈。然而,这平淡朴实的爱总会在某个时刻,定格在某个画面,让我们为之潸然泪下。
最喜欢的,莫过于朱自清《背影》中的那个片段了。穿着青布马褂的父亲蹒跚走向站台,奋力地翻过去为他买橘子。简简单单的几句话,我看了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父爱是多么的朴实啊!父亲总是想要给我们他们认为的最好的,言语不多,行动不少。纵然他已经老了,他也愿意为我们付出他所拥有的的一切。他或许不善言语,但当他转身的一瞬间,他的背影,诉说了干千万万。
作家金翔也曾分享过他的故事,在他大三那年,父亲托人给他写信,在信的最后,代写信的人写下了一个令他泪流满面的故事,代写信的小侄子铺开纸笔却忘记了金翔的名字,被父亲训斥后写下了错误的名字,这时,不识字的父亲竟大声喊道:“写错了,写错了!”紧接着,父亲从小侄子那里夺过笔,写下了“金翔”两个字,讷讷地告诉小侄子说:“我这一辈子只识这两个字!”这就是父爱啊!除了父爱,还有什么能解释这种奇异而真实的现象呢?父亲这个角色是高大的,无论他富有还是贫穷,满腹有诗书还是一字不识,在他眼中,你都是他最宝贵的财富。他的爱或许难以察觉,又是那样的深沉、含蓄、无私。
父亲也许不能给你家财万贯,或许不能教你大智大慧,但在你处于危难的时候,他一定会带上所有,护你周全。
【篇四:这也很美】
一道金黄的横杆,斩断这小区与外界的联系。车道两旁黑黄相间的警示线,眈眈地紧盯着车辆,将它们带入各自应停的地方。他,一身不像警服的制服,一件荧黄马褂和从不离身的一支笔、一个文件夹。
车道的尽头拐进一辆红色的奥迪车,车窗玻璃沾染着灰黑色。他站在涂满黄油漆的水泥台上,前倾着身子,眼眸微皱,竭力地在挡风玻璃上寻找——出入通行的卡片。车已驶到杆前,却仍旧匀速前行,像个大摇大摆的阔佬。他本可以不抬杆的,但右手却自然地伸起,按下抬杆的按钮。随之,急忙拔出别在胸口的笔,低头翻找着文件夹,再抬头,却见那车紧闭漆黑的车窗消失在居民楼中。他,顿住了,背影僵硬,不知在想些什么。拉了拉马褂的下摆,转过身来,凝视着车道的尽头。
再拐入一辆白车,他,像个“不长记性”的孩子,又早早升起那横杆。刚刚的一幕又将重演吗?
不!
那白车渐渐放慢了脚步,车窗随之而开,女车主在包中翻找了一番,掏出那卡片。他眼中映着那黑白卡片,黯然的眸子,倏地明亮起来:“谢谢配合,进去吧!”五指紧闭,掌心微侧,腰板挺直,打到右侧耳旁,目送致敬。
夜深了,门口亮起一盏疲惫的黄灯,昏黄的光晕下,将他的影子拉得细长。他似是有些倦了,微倚在一张桌子旁。而一个跟他一样的人,正趴在桌子上,头枕着手臂,睡着了。他又缓缓站起,走到风口站着,微缩着袖子,迎着夜风,似是替同伴挡风,似是让自己吹得更清醒些……
他,身着一身不像警服的制服,荧黄色马褂,不多言语。他更是千万个他——平凡的小区保安,平凡地做好本分,这也很美;美得不妖娆,美得不雄壮,只是美得平凡。
天亮了,他又守在了门口,这也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