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这就是我】
你看,那相片里一个扶着树胖嘟嘟的小不点儿是谁?告诉你吧!那是我!
那是三岁时的我,那个时候我刚因为做错了事被妈妈打完屁股呢!虽然挨了打,但当天性乐观的我知道要去公园玩,高兴得不得了呢!再看一看现在,我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挨了骂,遇到高兴的事还是会开心起来,不伤心了!
又来一张照片,照片中那个笨拙地拿着乒乓球拍点球的我还是一个刚刚入道的新人哩!现在,我已经成为一个乒乓球老手了。在小区的乒乓球台上,我可以来去自如了!
再看看手中的竹笛,记忆又回到了九岁那年。手指肚太小的我,根本捂不了那个大大的笛孔。如今十二岁的我,连小指也能捂住笛孔了。我大大的手指也可以协助我吹出悠扬的乐曲了。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读的书慢慢的从图画册升到故事书又进阶为世界名著了。从起初的一本《十五岁的小船长》,增长到了将近一百本。近几天我又买了两本关于太平洋战争的书呢!这里面的每一本,我都细细品读过。他们每一个都给我带来了丰富又奇妙的故事。
书房里的沙发上,静静地躺着一把虎纹样式的吉他。那是今年暑假我缠着妈妈买的,并且学了一个月。起初,我因为会弹了《小星星》而开心,而会弹后面的《童年》、《丁香花》以后,我才觉得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呀!
这就是我,一个会打乒乓球、吹笛子,爱看书、弹吉他,多才多艺的我!
【篇二:猫的眼睛】
在我家门前活跃着一群野猫,在夕阳西下时分,它们都出来了,我也时常撞见它们。渐渐地,我爱上观察这些猫,看它们散步的姿态。当它们转向我,四目相对时,我又爱上了那一双双眼睛。
每只猫都有一双独特的眼睛,都有不同的色彩,可谓五彩缤纷。那两只棕黄色虎纹母猫,应该是母女吧,都长着一双相似的金色眼睛,像琥珀般透明;那只雪白的小猫,长着一双青色偏绿的眼睛,像清冽的湖水;那只爱爬树的棕色白色相间的肥猫,有着一双玻璃般通透的漂亮的浅棕色眼睛;那由母猫带领的一窝小猫,则是清一色的青黄色。
虽有色彩的不同,可那一双双眼睛都给人一种玩世不恭的自由的感觉,那是没有恐惧的眼睛。
当我跟在那只花色的大肥猫身后,饶有兴趣地看它走来走去时,它回头发现了我,我惊异地发现了它目光的变化。在认明我“是敌是友”之前,它的眼睛中闪过一丝迷惑它淡定地与我对视着,好像在洞察我的心思。它不动,我也没有动。十几秒后,它好像发现我没有恶意,目光随之淡然了,从容地继续走它的散步路线。我甚至感觉到它转身前眼中的一丝不屑,它大约以为我是一个大惊小怪的傻瓜吧。以后每次遇见它,它的眼中总有那一份淡定,以及对我这个“傻瓜”的无奈。
所有的猫,确实都有那么一双眼睛。它们五彩缤纷,汇聚大自然一切绮丽的色彩;它们变化多端,反映出猫儿们飘忽不定的心情;它们明媚,干净,淡然地注视世界;它们所映照的,对猫儿们来说,不过是过眼云烟;它们永远配合着猫儿们从容的步调,它们从不会有恐惧和焦躁。
也许,我们只有拥有一双猫的眼睛,才可以更好的认识这个世界。
【篇三:那山那水】
我乘车来到了浙江金华。在环山公路旁的小村庄停了下来,下车步行,询问一条上山的路。
这里是浙江的一个野山。泰山太尊了;黄山太贵了;桂林太俊了。它们虽美,却太过“家化”。没有大自然的原始,没有大自然的清新。
在布满杂草、树枝的地上,生态之美随处可见。虎纹蝶随意地飞着,全然没有都市公园的那般拘束。那炫目的翅膀扑棱着,好奇地打量着我。唉?那不是田鼠吗?它们不知道在忙啥,那两条小细腿扑棱得贼快。看到我这个庞然大物,竟都减慢了速度,唧唧的不知在讨论些什么。我一下抓住它们,竟也不惧,正唧唧地问我来自何方哩!
“哗——”前方出现了水声,我立即奔过去,捧起一把就咕嘟嘟地喝了下去,竟跟矿泉水的味道一样,带着一丝甘甜。我啥都不想,脱掉鞋子,卷起裤子就挑了下去。滑滑的鹅卵石被脚踩着,竟有别样的舒适。我在凸起的大石头上蹦来蹦去,一会儿摸鱼,一会儿抓虾,尽管到头来只是一场空,但还是乐在其中。
上了岸,挑了一根较长的树枝,这儿敲敲,那儿打打。捅一捅蛛网,看看蜘蛛那惊慌失措的模样;戳一戳蚁穴,瞧一瞧蚂蚁落荒而逃的样子。我奔向山顶,俯瞰着大地,大吼道:“野的感觉真好啊!”
【篇四:这就是我】
我叫王梓涵,今年九岁。我是一个不轻易放弃的小男孩,是澄海实验小学二年级四班的少先队员,我的家里有三口人,分别是爸爸、妈妈和我。
我有一头乌黑的短发,粗粗的眉毛,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上架着一副海蓝色的大眼镜。我还有一个大嘴巴,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我的身高1。34米,体重34公斤。春天和秋天我最喜欢斑马纹短袖,夏天我最喜欢穿虎纹短袖,冬天我最喜欢穿小熊棉马甲。
我最喜欢骑自行车,刚开始我骑着骑着就摔到了花丛里,我很坚强地爬了起来,骑了一会儿又摔倒了……后来经过了我的用心和努力,最后,我把自行车骑地飞快。
这就是我,听了我的介绍,你愿意和我做朋友吗?
【篇五:我家的鹦鹉】
几个月前,爷爷从花鸟市场买回来两只刚出生五个月的虎皮鹦鹉,我将它们取名为“快活”、“快乐”,希望我和它们相处得快乐。
快活和快乐刚来我家时也就两个橘子叠起来那么高,头部的虎纹使他们看着有几分威武之感。那黑得发亮的眼睛仿佛是两颗黑珍珠,它们背部的羽毛黑黄相间,宛如一片片鳞甲。它们腹部的羽毛颜色不同,快活是天蓝色的,快活是碧绿色的。它们的尾部还有一根象征着身份地位的尾翼。
快活和快乐,生性胆大外向,十分调皮。记得有一天上午,我把它们关在鸟笼里,放在了阳台上。因为太热,它们都发出了不满的啼叫。我便打开鸟笼,让它们到我的书房乘凉,虽然他们到处乱飞,但我也没有多管它们。过了一会儿,我就全身心地投入到了作业中,快活和快乐却不知从何处飞了出来,翅膀一扑,打翻我桌上的水杯,浸湿了我的作业。我顿时恼羞成怒,大吼一声:“快活!快乐!”它们吓了一跳,立马停止了飞行。它们显然知道我叫它们,却不明白我为什么生气。直到我心情好点时,它们才敢慢慢飞回鸟笼。
快活和快乐素来不合。有时候放它们出笼还好,如果把它们关进笼子,常常免不了一场“世界大战”。宣战的理由无非就是争夺在饲料盒旁吃饲料的位置使用权。令我无语的是,它们谁都不愿意轮流来吃饲料。当一方来吃食时,另一方必会前来争抢。因此,它俩时常会擦破皮,流点血。几天后,它们又会好了伤疤忘了疼,重新演绎一场“大战”。
看,这就是我家两只俏皮的鹦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