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刀子嘴豆腐心的妈妈】
我的妈妈刀子嘴豆腐心。妈妈有一头红彤彤的短发,一对炯炯有神的大眼眼,一排洁白的牙龄,笑起来美丽极了!
唠叨的妈妈
我妈妈非常唠叨,一天到晚都在我耳边滔滔不绝,就像青蛙一样叽哩呱啦。早晨,我还在懒洋洋地睡大觉,太阳公公还没升上杆头,妈妈就把我叫起来,那雷鸣般的大声音:“汪霞楣啊,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赶紧爬起来写作业,你是不是想成绩一落千丈,当班上的垫底啊!”
中午,妈妈烧了一桌子丰富又可口的饭菜:番茄炒鸡蛋,炒青菜,炖老鸭汤……花花绿绿的。我只吃肉类,不吃蔬菜,这可把妈妈给逼急了,看到妈妈如此生气,我只好乖乖地吃。
晚上,我不去散步,把妈妈弄得火冒三丈。
如海深的母爱
一个寒冬的夜晚,外面的雪如羽毛般落下,刺骨的风凛冽地吹着,此时此刻,只有在屋子里才是最为暖和的。老天爷呢,好像偏偏针对我,让我在这个大雪纷飞的夜晚,发起了41。5的高烧,难受至极。妈妈拿温暖的被子,把我裹得如冬瓜似的,迅速把钱包背在肩上,把我背在背上,匆匆忙忙地出了门。走了一程,妈妈的汗如大豆般滴下来。看到妈妈大汗淋漓,我心疼极了。
“妈妈,我可以自己走的。”我缓缓地说。
“傻孩子,你都这样了还自己走,走得了吗?”妈妈语气中夹杂着关心。
到了医院,妈妈在房门口,走来走去,脸上种种担心和忧郁。我睡醒,映入眼帘的是妈妈加重的黑眼圈布满在脸上。原来妈妈担心我,一夜未睡。
妈妈连忙问:“难不难受啊?肚子饿没饿啊?要不要叫医生啊?”
我摇摇沉重的脑袋,又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妈妈虽然刀子嘴,但豆腐心中却充满了对我无限又伟大的爱。
【篇二:体验白洋淀之美】
巍峨山川,浩瀚大海,柔情江南,却不如你美,白洋淀。
——题记
偶然邂逅了你,便陶醉在你的怀里。
初识你,是那一屡清香环绕着的湖水。清晨,徜徉在浩如烟海的芦苇荡中,乘一瓢小舟,看水鸟呆立在杆头,听湖水泠泠淙淙流过,嗅荷花芬芳的清香,不由得心旷神怡。一切都静悄悄的。湖面莹莹而动,微微泛起波纹,闪烁着,散发出阵阵清凉;湖水缓缓而流,轻柔地拍打船帮,如一位母亲正拍打着熟睡的婴儿,满是爱怜。微风拂过,四周的芦苇沙沙地响,像一首摇篮曲,也为这浩荡的芦苇荡增添了几分神秘,令人心醉神往。身处其中,你怎么能想起这里曾战火纷飞,唯一的感觉便是宁静而安详,使人不不由得想起和蔼的母亲,陶醉在美丽的芦苇荡中。
走进你,是那万物生灵环绕着的湖水。在水巷穿行中,任由芦苇抚摸着你。两边是碧绿浓密的芦苇墙,前后的狭巷也掩映在芦苇丛中,相顾成趣。那芦苇是极柔软的,悠长地伸展开来,在微风中翩跹摇曳,跟湖水应和着。偶尔也能见到几只水鸟,呆立在杆头不动,瞪大眼睛,盯着某个地方出神;或在空中翻飞盘旋,悠然起舞。更有甚者,轻灵地飞来,停在船尾,傻傻地站着,好奇地侧头看着我们,很是可爱。鱼儿也时不时地跃出水面,翻几个跟斗,甩起二三水滴;抑或在水中轻灵地游弋,调皮地拍打着船帮。
辞别你,是那满塘荷花映衬的湖水。转过两三个弯,眼前浮现出一大片荷塘。那荷叶绿绿的,嫩嫩的,放眼望去,错落有致;露珠在上面滚动着,发散出七彩的光束。而那水中的仙子,更是娇羞无限,在荷叶的映衬下,亭亭玉立,仪态万芳;它们随风舞蹈着,翩跹灵动,尽显其美丽的姿态。调皮的莲蓬躲藏在其间,微露着笑脸,高低错落,左右摇摆,尽情地玩着。“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朝阳将一抹红光投在水面上,与荷花莲叶交相辉映着,自然是一片特殊的美景。
处处回首尽堪恋,就中难别是湖心。
【篇三:用岁月刻画黛瓦白墙】
每天上课时,扫向窗外的目光总会与那披着深蓝大褂的身影相遇。
她很瘦小。站在我们这群高大的学生之中,更是显得幼小如未长大的孩童。
她是校中的清洁工。
每当我看见她拖着接近她身高的大桶行走,听见大桶在地上摩擦的“滋滋”的怪异声时,总会有那样一股念头:这样伛偻无力的老妪怎么能胜任工作量如此之大的工作呢?这样的念头不断在脑中盘旋,挥之不去。
一个午后,我的目光又意外地与她相遇。说是意外,倒也不尽然。因为在每天固定的时间、固定的地点,她总是重复地做着同样的事,仿佛是一个机器人,耐心负责。这天,她仍是着了那件破旧的深蓝大褂,手上却不同寻常:右手举着一根长长的粉刷杆,左手则提着装有白色油漆的桶。我有些疑惑:清洁工还得负责刷墙?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望着她艰难地走到走廊尽头,开始工作,便消散了。
她用双手紧紧地握着长杆,缓缓退后,将长杆放在漆桶上轻碾一圈,然后甩甩多余的油漆,又尽力将长杆头在漆桶口的上方晃动,不时地将油漆滴落到桶里。一切动作都是那么缓慢、仔细,仿佛手中提着的不是普通的粉刷杆,而是某种珍宝。约是甩了七八次吧,她见杆头不再有白漆落下,就抓紧了杆末,将杆子举起悬在半空,稳稳地攀上墙体,一板一眼地上下滚动着,没有一丝间隙,甚至连最难涂刷的角落,她也踮起脚,吃力地、小心地涂刷上油漆。闪亮的白色很快就覆盖了原来那灰白的色彩,墙壁焕然一新。她终于放下了长杆,倚靠在墙上。我分明看见她倚在墙上的手在微微颤抖,她的脸色在明媚的阳光中有些苍白。许久,她又拖着油桶,在“滋滋”声中,走向另一边走廊。我的目光随即扫向地面。令人惊奇的是,地上没有一丝不协调的白,只有墙上那纯粹的白,在提醒我刚刚无声又“浩大”的工程。我抬头望去,追随她渐行渐远的背影,思潮起伏,那一缕思绪终于停驻:这会不会是她主动要求的?毕竟学校清洁卫生工作已极为繁琐,粉刷墙壁这么重大的担子,怎么也不该压在那原就沉重的肩上。
自那之后,我许久未看见她,那肃然起敬、惊奇赞叹又惭愧的复杂情感也就逐渐掩埋在心底。
最近,偶然路过那片尚洁白的墙,又觉得些许恍然,那穿着蓝大褂的瘦小身影,仿佛又带着“滋滋”的响,在眼前缓缓走过。
我忽然明白,一个人的价值并不在于做一份怎样的工作,而在于她对工作、对集体、对社会的责任感。她用岁月刻画黛瓦白墙,也在岁月中,用无声的举动劝诫着人们:用负责的心,做好每一件决定的事。
每思至此,总感觉她为我上了一节意义非凡的人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