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一碗白粥】
总记得小时候生病的时候,床头总会有一碗已经熬好的白粥。那碗白粥,是奶奶一大早起床为我熬的。奶白色的水中,有许多黏在一起的米粒,略带一点粘稠的感觉。吃下去,不用过多的咀嚼,可能是由于我生病,奶奶特意煮稀点吧。
这碗看似毫无特别的白粥,甚至说是一碗再也普通不过的稀饭里面带的是腊八粥里没有的纯白和平实,红枣粥里没有的清甜,其他白粥里没有的一分浓浓的爱。
如果你现在还天天喝白粥,那肯定会被人说你是穷家子的。但这碗廉价的白粥,带来的却是丝毫不廉价的味道。现在的粥也越来越多品种了,随着心情的变化,粥中的配料往往会因而改变。枯燥时,会加入几粒瑶柱,缓和白粥中的淡味;高兴时,会加入花椒八角,甚至用更浓烈的味道来表达心中的激情;但在失意时,就只有,唯有那一碗白粥能冲淡心中的绝望,因为,它是世界上最平凡不过的食物。
最近的食品安全问题也备受关注,什么湖南大米,山东毒姜都卷入这场风波中。原本世界上最朴实的白粥也有可能被问题大米摇身一变,变成市民肚中的那条散发着强烈毒性的虫子。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啊?!希望无良的商家们能尽快良心发现,不以贪图暴利为目的,生产出更多绿色,安全的食品,还白粥应有的朴实,平淡。
【篇二:老家的汤米粉】
今天,我打算试试做老家的汤米粉。我和爸爸一起去菜市场买菜。我老家的汤米粉叫做牛丸鲜虾米粉汤,要买新鲜的草虾和正宗的汕头牛肉丸,还有芫荽、瑶柱等配料。
一回到家,我赶紧把草虾,汕头牛肉丸洗干净,然后盛了一碗清水把瑶柱放进碗里让瑶柱慢慢泡软。我把水瓜削了皮,切成条状。我开始准备配料,把姜片切成丝,把蒜头捣碎,用刀背把葱头拍裂开来。接下来,要给虾做做“小手术”。我把虾头、虾身和虾尾的壳一一剥掉,把剥掉的壳装进碗里。虾壳可是宝,含有许多钙,可以帮我补身体,可不要扔掉浪费了。光溜溜的虾背上,爬着一条细细黑黑的线。啊!好古怪,那是什么?我好奇地问爸爸。爸爸说那是虾线,是虾的排泄物,要清除干净。我用刀尖沿着虾背把虾剖成两半,用手指把虾线慢慢地挑出来。挑虾线真费工夫啊,所谓“慢工出细活”,我们需要一点耐心才能做出可口的美食。
准备完毕后,我开始煮米粉了。一想到火,我紧张得不知所措,爸爸让我放心。点火后,我小心翼翼地倒花生油,我的手抖得像秋天里满苞的稻穗一晃一晃的。我赶紧把姜丝、葱块和蒜头倒进锅里,油在锅里滋滋滋地响,像是晃动手脚在做伸展运动。接着,我把洗净的虾壳倒进锅里炒,等虾壳炒到变色后再倒一勺水,然后把锅盖盖上。爸爸让我煮5分钟后再揭开锅盖,可锅里传出来一阵阵咕咕咕的响声,我哪里忍得住啊。我偷偷揭开锅一瞧,一锅水变红色了,那是虾壳的颜色啊!啊!锅里的水起泡泡了,一串串的,咕咕响,是不是有金鱼躲在水里悄悄在吐气练功呢?5分钟到了,我迫不及待地揭开锅盖,一股鲜甜味道扑鼻而来。我把虾壳捞出来扔掉,然后把米粉顺着锅壁慢慢“滑”进锅里。爸爸告诫我千万不能因为害怕把米粉丢进锅里,那样会被开水溅到烫伤。虽然明知开水不会溅,可我依然紧张得满头大汗。下完米粉后,我又把瑶柱、炸蒜蓉、鸡粉和高磷虾粉倒进锅里和米粉一起煮。等水重新沸腾后,我又把汕头牛肉丸顺着锅壁慢悠悠地“滚”进锅里。等牛肉丸煮熟浮出水面换气后,我又把草虾放进锅里,然后加一小勺子盐,再撒上一把白胡椒粉和芫荽。
出锅了,厨房里盛满了鲜甜的香气,真有“春风花草香”的味道啊!我第一次做老家的汤米粉,虽然有一点害怕,但下次一定会更加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