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火花中的乡愁】
什么是乡愁?乡愁是范仲淹的“羌管悠悠霜满地,人不寐,将军白发征夫泪”;乡愁是杜甫的“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与我而言,乡愁是我在这火花之中触发的思乡之情。
我的家乡,可要从我的祖辈说起了。我的太爷爷的家在河南,那是一个美丽的乡村——确山县。直到我的祖辈时,才离开了那里,来到了淄博。确山,也算我的家乡了,说到它,可能没几个人知道这个小城的,但是,在这里出现了一个全国闻名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打铁花。
打铁花,顾名思义,就是将铁水向天空中洒去。虽看着简单,但也是一种技术活。要说由来,那可要追溯到春秋时期了。这在当时,是一种兵器,但经过时间的历练,它已成为了一种艺术,一种让你为之震撼的艺术。
我在之前也回过一次河南,也看过一次打铁花。那是在元宵节时。只见两人抬着一大缸铁水,其中一个人腰上还挂着一把柳木勺。听老乡说,这把柳木勺是经过火烧的,只有经得住火烧的柳木,才能再经过七七四十九天的浸泡,制成勺。在打铁花时,场面极其宏观:一堆人被止在一根线后,桥上也挤满了人。表演者将木勺往1600℃的铁水中捞去,洒向天空。一瞬间,天花乱坠,犹如天女散花,铁花漫天飞舞,从天空中凝成一粒极小的铁粒,有的甚至被蒸发。这种现象的形成,可能是由于加了某种化学物质吧。一次又一次,铁花在飞舞,人们在欢呼,乡愁也油然而生。
不知是什么力量,使这表演者忍受得住这铁水的炙热和对皮肤的灼烧。他们何尝不痛?他们怎能忍受住?他们为何这样拼命?他们是为了游子心中的乡愁!他们满足了游子的思乡之情,帮助一位少年圆了一个回乡的梦。
打铁花是一场感官的盛宴,一场震撼的表演。而我,却只识得它是一味乡愁的解药。我每每想起这场表演,一股暖流便荡漾在心田。
也许,这火花中的乡愁便停留在那一刹那,在这一瞬间。
【篇二:其实我没有失去】
不知为何,这天突然开始下雨了,像是被谁拧开水龙头一样,越下越大,收都收不住。
这雨又急又乱,简直就像是恶魔的乱箭,铺天盖地,毁天灭地。
在这种雨中漫步绝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如果没打伞,那就更不令人愉快了。
很巧,我正处于这样的环境下,平日里不羁而高高翘起的头发被雨打的温顺而乖巧地贴在额头上,就如同我一样,刚离家时的傲气、锐气全被这雨打得一干二净,一点不剩。
我开始后悔。
我不该因被骂了几句就不爽,不该因为不爽就和爸妈吵架,更不该因为吵架就摔门跑出去。
如今我上头的热血全被这冷冷的冰雨浇灭,只剩下一种类似悲哀的感情了:明明小时候父母和我还是很有默契的,他们特别理解,了解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我们之间的那份默契,那份联系,被我失去了吗?
冒着急雨回到家,一开门,看到的却是我爸笑嘻嘻的脸庞:“回来啦,比我预想的早五分钟嘛。洗澡水帮你放好了,藕粉也化好了。
洗手间,浴缸里的水是冷热适中,令人安心的,我最喜欢的温度。
茶几上,浅盘中的藕粉化的十分均匀,粘稠,是我最爱的口感。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熟悉而令我满意。父亲对我的习性了如指掌,就像无形中有一根线连着。
我和父母的默契、联系还在。这是无法失去的,只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加深。
外面的雨逐渐小了,淅淅沥沥,煞是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