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这一天让我铭记】
生活中美好的足迹,永远铭记。
早春,垂柳抽枝,长出新叶,风在嫩绿的枝叶上行走,像在琴弦上滑行,飒飒飒,飒飒飒……
在草地上奔跑的我摔倒了,妈妈冲到身边,鼓励我自己起来。我咬紧下唇,双肘撑地,两腿颤抖地站直。妈妈用碘伏清洗伤口,小心翼翼。“孩子,妈妈不是不爱你,是要让你在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站起来。”她哽咽着。“我爱你,妈妈,有天那么高!”随手擦去她眼角的湿润。
妈妈谆谆的教诲,我永远铭记。
初夏,清晨,窗外雀子的歌声像花在吐芬芳;像梦里熟透的杏子,掉落地上。音停了,律犹在。
六一汇演,我唱跑调了。班上爱挑刺儿的“小白脸”迎面走来,她的秀发轻舞飞扬,宝石般的双眸熠熠闪光,尤其是那鲜红的的“樱桃”,一张一翕。“唱错了没关系,自信最重要。”我鼻头酸酸,视线模糊……
同伴质朴的鼓励,我永远铭记。
仲秋,路旁的火棘流淌了一树娇艳,至今,它那灼热的枝条还拂动我的记忆。
下午,天穿了件黑袍子,在狂风中肆意舞动。我车速太猛,撞上防护栏。车把歪了,像一个斜嘴的疯婆子在对我狞笑。正在我急得抓耳挠腮,直打转时。一位散步的叔叔默默来到车旁,扶正车龙头。瞬间,闪烁的街灯就是一条长河,照亮路人的心田。
叔叔无言的关爱,我永远铭记。
时间不会倒流,但只要你在流去的时间里,抓住有意义的一天,这一天将永远铭记。
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不需要刻意去寻找,用心,便可以感受、铭记。
【篇二:弟弟和牛读后感】
利用周末的时间,我读完了《弟弟和牛》这篇文章,这篇文章还是一篇民间小故事,这篇故事从头到尾都结合了人民的智慧,是一篇所有人都很感兴趣的民间故事,接下来,就让我们一起来看一看这一篇民间小故事吧。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两兄弟,弟弟老实憨厚,整天都要去地里干活,哥哥好吃懒做,虽然成了家,但是哥哥还是那个样子,而且他们还想独霸家产。
有一天,弟弟赶着牛下地干活,哥哥在家里炖鸡肉吃,老牛对弟弟说让他回去看看。弟弟到家时,哥嫂刚要吃,他见弟弟回来了就假装要去叫弟弟,他们刚吃完哥哥就说让弟弟去顶门立户,并让弟弟选一样东西。因为在回来之前老牛说一定要要他,所以弟弟要了老牛哥还挺不愿意的。
弟弟带了一小包衣物,就离开了家。老牛让弟弟牵着它的尾巴走,不知走了多长时间,老牛停了下来休息一会儿,弟弟也进入梦乡。醒来时,老牛不见了,出现了一位漂亮的姑娘,那位姑娘要和弟弟成亲,弟弟看了看,答应了。随后,姑娘拔下一根金雀毛,说了几句话了,几笔一挥,弟弟的面前出现了一座高楼,里面的东西让他们吃穿不愁。
一天有一群打雀子的猎手,他们看见了高楼,啧啧称赞。弟弟请他们进去,一直玩儿到了晚上,可是他们的头儿祖莫每天都要吃雀子,没有就会杀他们的头,于是姑娘就帮他们。姑娘的雀子肉好吃,祖莫就想得到姑娘,于是祖莫千方百计想得到姑娘。祖莫等不了了,就叫人去抢。姑娘对弟弟说:三年后,你披上兽皮到祖莫门前卖韭菜。
这三年里,弟弟度日如年。时间终于到了,弟弟像姑娘说的那样做,弟弟刚来,姑娘就下来了,笑得让祖莫的心痒。就把弟弟的兽皮抢了过来,披在了她自己身上。姑娘马上让手下杀了他,一会儿祖莫就死了,那些受苦的人自由了,弟弟和姑娘也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这篇民间小故事也讲完了,这让我知道了弟弟和姑娘她们两个是多么相亲相爱,而且还那么同心,不畏艰险,勇敢的面对祖莫。做事不慌不忙,认认真真,用自己的心去做一件事。而且不要学习文中的哥嫂,他们是多么可恨,不要好吃懒做,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像文中的弟弟和姑娘一样幸福快乐的生活着。
【篇三:收稻子】
又到了暑假,孩子们高兴得要死,农忙的大人们也乐了,说:“终于有人帮忙干活了。”
这天,奶奶早把稻子拿出来晒,拿一个凳子在旁边看着,生怕小鸡、小鸟来偷吃。假如几个小鸟停在稻子上,奶奶就会舞动她那粗糙的手臂把它们吓走。奶奶在太阳底下坐着时,也会打瞌睡,我看见便在那里偷偷地笑。当雀子再停在那里,我也学着奶奶的样子把它们赶走,让它们不能吃到。
到了傍晚,我和奶奶一起收稻子。我拿着簸箕往地上一“铲”,来回奔。奶奶提醒说:“不要把垫的布弄坏了,那可是新的。”我说:“没关系。”
奶奶站起来,把裤子掸了掸,回屋拿了几个袋子出来。我帮忙把稻子往里倒,忙完了,脚痒得厉害,踢去拖鞋一看:红了。我赶紧回屋冲个冷水澡激激。经过十几天的收、晒、翻、扬,稻子终于干了,奶奶拿一半轧了米,剩下一半卖了钱。奶奶拿着钱说:“这次多亏了你,来,我们去买东西。”于是我牵着奶奶去买东西了。
来到商店,我望见奶奶手里紧握着的皱巴的钱,心里隐隐泛痛:这是我和奶奶共同辛苦得来的,我没有权利独自占有这些钱。于是我对奶奶说:“奶奶,我没要吃的东西,咱们走吧。”说完,我牵着奶奶的手回家了。
【篇四:相处】
流年似水,太过匆忙,有些和自己相处事物的故事,还来不及开始,就被写成了昨天。
窗外,细碎的雪花,被刺冷的风刮过去,又旋回来,在空中绽放而开,漫天飞舞着,如成群仓皇失措的飞蛾。朦胧间,仿佛又再次看见了那相伴我多年的记忆……
那年,你七十出头,身板仍是硬朗,眉心之间有一颗红痣,像一颗金银剔透的红豆。
初冬,家家户户忙着拿出过冬的棉衣曝晒,用竹竿拍打,在冬日,午后阳光的照耀下,浮尘在光中氤氲着。这时你总是大清早起来就一直窝在被窝里,忙活着她的那些针线活。我就在一旁痴痴的看着。
与你在灯下相处的时光,总是那么的悠扬。
你时而说声“帮我穿一下线。”时而在发髻上,磨了磨你手里的针。晚上睡觉时,只剩下闹钟“嘀嗒”和你的针穿过厚厚一层布的“咯咯”声,宛若一曲舒缓烂漫的歌。
当天气真正冷起来时,家中就摆着几双新的虎头鞋。纷繁复杂的颜色,却毫不离开质朴二字。完全没有一丝褶皱,虽不能和机器做的比,但线扎的密密麻麻,与你做的鞋相处,是那么的温暖、紧实。
伴着雀子的惊呼,暮色从高处掉下来。泛起露珠,我穿梭在树丛之中,往家跑去。
回到家撸起裤腿,又是一片泛滥。可我扔痴心不改,总喜欢穿梭而过。你也只是笑笑,为我多扎了几双。穿着你的鞋,奔跑在田野中,丝毫不畏寒冷。
与你的宽容相处,连脚上的步履也带些慈爱。
新光旧景悄缝裁,剪瘦一弯月。微风处一莞尔,时光漏下指缝。春风已至。
棉鞋已不能再穿了,你却跟变戏法似的,随意剪几下,又变成一双双拖鞋,但依然还是那熟悉的感觉。
有时候,无论是一个地方或是一个人,我们的喜欢,並不是真正喜欢而是熟悉,因为那种熟悉的相伴带给我们安全感。
冬天的风吹过,带来了熟悉的感觉。也带来了我童年的那一幕幕与奶奶您相处的勾人记忆。
【篇五:乡野中的天籁】
当我从题海的战书中抬起头来时,头顶已是熟悉的一片清澈净透的碧空。
也不知为什么,自从上了初中,闲暇的时间一天天缩短,我眼中的世界似乎少了些色彩。
放假了,也许是双眸痴望书本太久,竟连心情也变得有些烦躁。我轻叹一口气,透过老木屋的旧檐子望向远处,许久,又从竹椅上站起,打开音乐,塞起耳机。可不久,我又轻轻地将耳机放下,因为不知为何,歌手甜美的嗓音似乎也对我造成了莫名的刺激。
眺望远方,仿像有一种力量吸引着我——也许是石泥交杂的小道上那几点跳动的雀子,也许田中没膝的稻。
那里,似乎有着什么不知名的力量牵引着我,我的脚不受控制地迈过门槛,惊得几只老母鸡“咕咕”地扑棱着翅膀飞开。一步,又一步,近了,更近了,我好似看到了田野那永远充满生机的手,向我招着。
“飒飒。”不再是风吹纸张的声音,是稻子,是金黄的稻子齐刷刷地冲我这个久违的回乡者点头,荡在田埂上时,它们便争先恐后地吻着我的裤管,痒酥酥的。
“嘎——嘎——”当熟悉而沙哑的噪音传入耳畔,我嘴角便不禁上扬了,继而露出了一口牙。嗬!那扁嘴花毛的胖家伙,可是我曾经骂作“花皮破喇叭”的伙伴啊。
“喵呜!”转身时,我不小心踩了一根枯枝,惊出了一只整呼呼懒睡的大猫。看着那灵敏的白影子“嗖”地穿过瓜架,那已湮没已久的追逐的小愿又悄悄萌生。
我纵情穿梭着,顾盼着,全然不管那几栋抛之于后的古屋。奇妙的,那田野中种种的自然杂音,竟比歌曲更有效。我的身心全然融于其中了!闭上眼,细细咀嚼每一种音韵,好似几股涓涓甘流,灌溉了心中那一片荒芜许久的旱田。
自然!自然!你慰藉了我因何而起的浮躁。你的音韵,不如那绝世的天籁吗?若在纷杂学业中,有一点如此的闲暇,亦不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