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堆相关作文

【篇一:我是一个稻草人的】

我是一个稻草人,守在希望的田野上。

脚下是肥沃的土地和绿色的麦苗,头顶是变幻莫测的天空和匆匆飘过的白云。由于我的视力有限,我对麦田以外的世界一无所知,因为我的职责只是照看果实。

鸟儿在头顶飞翔。它们通常是相同的。自从田地的主人给了我责任,他们已经参观麦田很多次了。现在他们对我视而不见,甚至有些明目张胆的人飞到我面前公然向我打招呼,然后跳进地里大吃一顿,在我身上留下一坨屎,扬长而去,完全没有了最初的谨慎和恐惧。我想赶走这些贪婪的告密者,但我无能为力。那个高个子只是一个空壳,不能移动也不能发出任何声音。我只能看着脚下的麦田被啄。

也许是鸟儿的叽叽喳喳和嘲弄,也许是田地主人不停的抱怨,也许是风的呼啸。在迷茫中,我突然想离开这里,去看看麦田以外的世界。我觉得好不容易来到这个世界一次,我怎么能白白在一片不繁华的麦田里度过呢?我开始期待有什么能把我带到另一个地方,让我在那里饱览美景。但是我没想到这个“后来”来得太快。一阵狂风暴雨席卷了这个小村庄。刮风下雨,强风吹松了我脆弱的地基。我闭上眼睛,以为天堂会给我一个惊喜,但等待我的是一股冷水:我摔倒了,掉进了麦田里。绿色的小麦覆盖了我的身体,所以我再也不能被风吹了。然而,大量的雨水逐渐淹没了我,侵蚀了我的身体,使我难以呼吸。我觉得我在腐烂,虫子在我的身体里爬行。

第二天早上,雨停了,田地的主人在被冲出来的麦堆里发现了我破烂而畸形的尸体。我最后看到的是部分被毁的麦田、掠夺食物的鸟儿和和田的主人的遗憾的眼神。这时,我意识到我错了。

当小麦成熟时,它会呈现迷人的金黄色,就像被油浸透的树木。草地上的油似乎滴下来并聚集在一起,这是一片闪着金光的油海。一个新的稻草人又站在麦田里。这是一个新的我。我突然发现世界从未如此美丽。鸟儿仍然不怕我,但我觉得我很快乐。也许生活会一次又一次地击倒我,但无论如何我都会坚守岗位,因为这是我一生的责任。

在这片金色的海洋中,我可以自豪地说:

“我是一个稻草人,看着希望的田野!”

【篇二:夏天的中午】

听着知了的叫声,吃着新鲜的琵琶,让它的核在空中掠过一条优美的弧线。

不远处金黄的麦堆,没有了昔日威风凛凛站在麦秆上的气势了。

在中午这个温度最高的时段,不把那带着湿气的麦子晒一晒,不可惜了那骄阳了吗?

拿起我也不知叫什么名字的工具,把鞋子随意的一甩,和全家人一起铺开金黄色的麦子。

光脚踩住麦子上走几下,像走在千万根鸡毛上一样,痒痒的有些受不了。家人们有说有笑,不断的把像耙子一样的东西,把原来犹如脊梁的麦子铺平。我也急急忙忙的跟着做,只是弟弟最闲,坐在三轮车上,翘着二郎腿,头上带着草帽,手拿冰红茶,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还不时的催几句,让大家干快点儿,活活是个小监工,他想让我快点干完活,陪他去老舅家玩。

骄阳真好似烈火,刚刚还是湿冷的麦子,现已被晒成温热的了。头上的汗水,已经不受控制地不停往外冒,一滴一滴的被散落下来,想给正在发热的麦子兄弟解解酷暑。

铺平麦子时发出的声音,和苍蝇蚊子的声音,像是夏天特有的,他们一会飞这,一会儿飞哪儿,像个刚出生的小孩儿打量着身边的美景。

时光慢慢向前奔跑着,随着最后一声铺麦的声音发出,最后的一小块麦堆也消失不见,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大片金黄。

拿着雪碧,望着麦子,想想它不断的吸收阳光,晒干水份,原来用汗水浇灌的劳动成果不也是很快乐的吗?

【篇三:记忆里最深的河】

课堂上讲到一篇作品《夏》,突然间触发了内心的某根情愫,一股脑儿讲出许多童年夏夜的往事来。五年级的学生听得很安静,我知道那是他们认知中从未曾有过的经历——我自觉能够伴随他们许久的记忆。

童年的夏夜总是来得很迟,早早放了学,回家的一路上少不了要看着同乡几个要好的大孩子深一脚浅一脚地泮在沟渠里捞鱼摸虾。那时常溅起到裤管上的泥水点仿佛总是要突如其来地炫耀一番,一定是在你看得入了迷的时候冷不丁跳起来,追得我们一群岸上的小屁孩四处躲闪。村里唯一的一条水泥路面,一眼望到头都是清一色的水草、竹篾子、破布、坏灯泡——捞鱼的大孩子们可算是为村渠的绿化做了不小的贡献。每回收获也都不小:一网兜的小鲫鱼,还有泥鳅、小蟹、水虾……我们一路追着跑着盼着喊着到头,也会有点小小的赏赐:大孩子们会很大方地一人捏一条水虾藏在我们手心,“先吃头、再吃尾、最后吃身子,你就会游水啦!”水虾是很会跳的,需紧紧握住,才不至于被它溜了。我曾很虔诚地生吃完一整条水虾,遗憾的是到今天都还没会游泳,不过那咸咸的裹在泥水里的味道至今记忆犹新。

也有不一样的傍晚,盛夏时节,天就跟孩子似的,变得比谁都快。一个不留神风就起了,刚刚还艳阳高照的天就被或西北或东南的一块黑压压的乌云给瓜分开来,看不到那一块阴影如何一点点吞噬天际的,只觉得眨眼的工夫,天就暗了,雷声就响了,雨就大了。这样的天气,刚走到村口,远远就能听见我妈在喊:“根儿唉——西边起了天色喽,快出劲往家跑——收麦咯——”

照例都是爸妈一个拿着板锨,从场上的这一头把日里铺平了晒的麦子推到那一头,推出一个小山一般的麦堆;另一个则一手拿着铁皮簸箕,一手抓住蛇皮袋的一角,一下一下铲起麦子往里装;而那些木板锨底下残留下来的“逃兵”,就是靠我拿着草扫帚一点一点扫进麦堆当中的。等这一切都快收尾了,我妈会一把抢过手里的扫帚,找那些边边角角的缝隙,娴熟迅速地用扫帚尖把里面残留的几颗麦子刮出来,直刮得缝隙里长得草都似乎要连根而起、草叶下面没有一粒麦子了才罢休。每每麦子都正好装进粮仓了,雨点才仿佛是商量好似的,噼里啪啦砸在屋顶、瓦檐,砸在大场的方块砖上,爸妈带着我一起躲进门里,隔着一道道的雨幕看远处一茬茬新割的麦秆的田,雨雾缭绕在那大片大片的田里,透着清爽的亮……

刚把爸妈接来无锡的时候,他们经常会说想回去看看那些地,舍不得种了一辈子的黄土。我也经常会觉得诧异:一块地,辛苦了一年,又是播种又是施肥又是治虫还有农忙,到头来挣了三五千块钱……有个什么忙头?而今突然因为一篇文章生了感慨,也于是渐渐明白了父母的心:

那黑黄的土里留下的远远不是卖几袋粮食赚的钱了,还有那些年流过的汗水、赤脚踩过的泥印、深翻过的土,都在农忙中暴雨的浸润里汇聚成了一道记忆里永恒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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