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乡下生活】
在乡下,最普通的事情莫过于种菜了。
一大早,奶奶就起床了,天空泛起鱼肚白,还能见到一两只贪心的蝙蝠在空中继续捕食。奶奶拿了个大勺子,打了满满一勺肥料,仔细地浇在每一株小苗儿上,看着那翡翠般的绿叶,让我想起了香喷喷的饭菜,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奶奶又拿起水枪,喷射出一道晶莹的水柱,水珠连蹦带跳地落在土地上,被小菜贪婪地汲取着。
狗,是看家护院的一把好手,乡里人都会养一两只,我家也养了一只狗,一只大黑狗。它一见到主人,就吐出粉红的舌头狂舔你的裤子,尾巴摇得像朵盛开的黑花。可是如果是陌生人来了,它会瞪着眼,打量着“不速之客”,并从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吼声,仿佛是一连串恶毒的咒语。紧接着,狗会引吭大叫,像是在说:“这是我主人的地盘,谁允许你进来的?如果你还不走,我就叫你尝尝我的厉害!”
在乡下,一般都是用的井水,可是井水干涸了,怎么办呢?这可难不倒勤劳的乡亲们,他们个个背着扁担,嘴里唱着小曲儿,来到一条小溪旁,用毛巾擦掉身上的汗珠,既舒服,又提神。他们在打完水后,便原路返回了,头顶的蓝天和白云给了人们一种自由自在的感觉。
这就是乡下的生活,简单而又朴实的生活。
【篇二:年味】
现在的我经常想:过年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啊?随着时代的发展,人们都说年味不如当年了。这几年,人们过年回家不是用微信抢红包就是玩手机游戏,老人们则傻呆呆的望着。
但不过我认为今年有些不一样,经过习大大的强烈弘扬中国传统,今天的年味更重了。让我记忆犹新的便是中央电视台的一句广告词:你到了,家就到了,你到了,年就到了。还有的便是大街小巷的红灯笼。
我也一样,一结束完补习我就和家人赶回了老家。就算路途再遥远,也挡不住和大家庭团聚的心!
一过腊八,家家户户都淘糯米,包豆包,做年糕。我们乡里人还会杀猪,做豆腐,让人们闻到了年味。
过了小年,我和爷爷奶奶爸爸妈妈还有妹妹便争着购买年货,一些人会到集市上购买鞭炮烟花,挑选春联一些人会到市场上购买一些水果蔬菜,留着过年时招待客人;另一些人会到商店中挑选衣服,送给亲朋好友。年味愈加浓厚。
新年一大早,外公便起来贴春联,挂红灯,弟弟妹妹穿着棉大衣在楼下兴高采烈地放鞭炮。街道中央隔离带中四季常青的松树也被缠绕上五颜六色的小彩灯,远看像一件色彩缤纷的纱衣。街道两旁的路灯也被人们用绳子连了起来,上面挂满了一个个红灯笼,美丽极了。新年让人们充分品尝年味。
除夕夜里,家家户户都围坐在电视机前,收看中央电视台主办的新年联欢晚会。晚会从内容到形式,每年都有很大的变化,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每次看到帅哥的时候,我都忍不住尖叫,惹得全家哈哈大笑。让全世界的华人华侨尽情享受这顿丰盛的文化大餐。随着经济的发展和交通的便利,一些人不再呆在家中过年,而是利用过年这段时间外出旅游,欣赏祖国的名山大川。年味在悄悄变化着。
虽然年味在不断地变化着,但是永不改变的是亲情。我想等我长大了,无论我身在何处,每每过年我一定要回家看看父母,亲情是永远不变的!
【篇三:为了心中的悠长戏腔】
古树旁,庙寺前,戏台上,老人低垂眼帘,于绛红幕布后,怀抱琵琶清浅吟唱,葱白水袖里,那双早已不再细腻的手轻拢慢捻抹着丝弦,执守一方净土。
老人年轻时,曾是民间剧团里最红的旦儿,舞台上那耀眼的光芒,堪比天上的明星。最美的时候,莫过于她身着白绫袄,手执一方丝绸帕,哀唱着江梅妃因贵妃的撒泼陷害时的无奈,唱腔委婉细腻,字句华丽婉约,带着一股特有闽南风味,那对宛若黑珍珠般的眼,似能勾人心魄。她像一朵怒放的虞美人,殷红的花瓣似天边燃烧的霞,有着极美的韵致。
那时候,彩电还未盛行,村里人经过一日劳作之后的消遣,莫过于到那个破旧的小戏台下听她高唱一段《大唐梅妃》,羊角灯中,松脂木片燃烧时所发出的橘红色的光,照亮了乡里人朴素的脸,温暖了乡里人真挚的心。
小村虽很贫穷,却很温暖。
奈何,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古树的叶落了,虞美人的花谢了,美人的发也白了。老人已无力饰演旦角,只得脱下那身丝织白绫袄,告别戏台,于绛红幕布后,为台上的新人拉奏琵琶。
又是一年初春,奶奶携我去戏台看戏。
戏台早已冷清,拐角,村中高楼拔地而起。方正的手机屏幕似有魔力般,吸引了人们的目光,勾走了人们的魂魄,。
小村虽很繁华,却很寒冷。
不远处,老人静坐于戏台上,抚摸着身旁那件洗得发白的白绫袄。走近询问,这儿,是否还唱戏?老人本呆滞着,微微下陷的眼窝里,那双已有些许黯淡的眼眸,似被我们的话语点亮,像满天星辰,我不解。“剧团走了,你们是想听戏么?可以让我唱一段吗?”对上老人炽热的目光,我答允了她的请求。
老人身着白绫袄,那瘦小的身躯,已撑不起这华丽的戏服,显得空荡。她手执一方丝绸帕,缓步走上戏台,不疾不徐,像踩着一段舒缓有致的曲子。她的嗓音已不如当年的圆润,带着岁月的沧桑,锦瑟年华,一段戏曲,缠绵又哀怨,诉尽前世今生,唱响心扉。老人唱完后屈膝致谢时,她眼眶湿润。泪,落在了白绫袄上。
那一刻,我才知道,那漫天星辰,是她对戏台的眷恋,是她于灯红酒绿的喧嚣世界里,矢志不渝的信仰。她爱这片戏台;她舍不得这片戏台!
老人起身,摸索着那些破旧的砖瓦,眺望远方被灯光点亮的半片天,对那萧索的观众席深深地叹了口气,眸子中的火光又黯淡了些许,随着老人的叹息,化作天上的白云,飘向远方。
【篇四:故乡滋润了我的心田】
故乡不大,也不十分美。故乡的人,不优雅,故乡的路,也不平坦。但我生长在这里。
“故乡的路上,洒满了我的童年。”小时,觉得生活十分美好,故乡是世上最安全、最温暖的摇篮。每天早上,睁眼一瞧,呀!太阳已经上了树梢。树不高,因为它还小。我赶紧起床去找 小伙伴们。从田野到羊肠小道,从日升到月起,我们都要去找,去找令我们怦然心动的天堂。太阳大大的,阳光很暖,从房顶上溜下来,从树叶的缝隙里跳下来,爬到我们头上。那时的我们,天真地认为世界很小,很好。那崎岖的小路,那低矮的树丛,那破旧的房屋,在我们眼里,是伊甸园。 “故乡的路,承载着我的昨天,承载着我的回忆。”
“风声、鸟叫声、鸡鸣声、拖拉机声,把游子从梦中叫醒。”故乡是笨拙的,永远那么朴实地欢迎她的孩子。隔壁的大娘,瞧着你的窗,问你要不要吃“田大梢”;对家的老大爷拄着拐杖,热情地请你去他家玩;一群“小屁孩”缠着你,吮着大拇指,好奇又陌生地盯着你,给两块糖,他们能争抢半天,打得鼻涕糊住了脸,看上去脏兮兮的,又有点可爱。摸摸他们的头,被糊住的脸皱起来了。看着乡里人,洗去大城市灰色钢铁特有的冷漠,你感到一股暖流游遍全身。“村边,孩子们拿着杏花、梨花、桃花嬉戏”,这其中,是否有一个你?
“风路过的时候没能吹走这个城市太厚的灰尘。”故乡不是城市,但有灰尘和风,一年四季地有。早上,天未大亮,已有闲不住的人起来打扫了。一下一下地扫,“沙沙”的声音很有节奏感,唤醒呆呆的太阳。风很快来了,卯足了劲,却温柔地说话。不过,当他生气时,一时无人安慰,只由他任性子发泄。小树在颤抖。有时他会使树受伤,不过,通常情况下只是微微的风,轻轻地吹动天上的云。特别是春天,风是最和气的,甚至连风的“死对头”也可以眯缝了眼睛,让风穿过自己的汗毛。在一切事物上,风留下了他的印记,灰尘则遮去了一切肮脏。
当我们小的时候,故乡很小,世界也小。现在,我长大了,离开了故乡,但故乡珍藏在我心底最美最深最安全的地方,永远滋润着我的心田。
【篇五:我爱老家】
寒假,我几经波折,终于回到茅坪老家。
如贾平凹先生所说,“如今找热闹的地方容易,找清净的地方难。”这儿最是个两全其美的去处。想清净时,四面无一点声响;若是喜热闹,这里的人最是热情好客,走到哪里绝不叫你饿肚子。
我沿着人家屋边的羊肠小道向上走。路是泥巴的,坑坑洼洼布满石子,一不小心就要跌上一跤。路边长长的枯草趴在地上,就像一排排细细的浪花,卷着,滚着,向下涌去。树是棕褐色的,挺拔的白桦没有青绿的叶子,高大的柿树也没有红红的火晶柿子,只剩盘虬卧龙的枝干,孤零零立着,任凭风刀霜剑,风吹雨打。缥缈的云雾裹着远山,衬着乌青的天空,别有一份辽远。忽闻得几声清脆的鸟鸣,四下里寻找,原来是三两只锦鸡,隐在林中,只剩那尖尖的红嘴格外耀眼。兴许是发现有人罢,它们轻巧地扑棱着翅膀,飞上树梢里去了。细泉在耳边叮叮当当唱着歌,欢悦地奔腾而下,给山林平添几分清幽活泼的韵味。
沿着小道向下走,不出百米,便是平坦的水泥大路。腊月天,一个村就有好几户人家办喜事,一天到晚喜炮声响不断。走进人家屋里,主人也不问是谁,从哪里来,便倒了滚烫的茶,递在我手中。桌上早摆了几样细巧的茶果:青枣儿、瓜子儿,还有金桔儿。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太太,站在门口,两眼呆呆地望着。马路上走个人来,急忙咧着嘴打招呼:“进来坐呦?”屋里大人小孩坐在一起,围着大火炉烤火,谈论各种事儿。屋里暖融融的,火光照得四处亮堂堂的。那个身着黑袄的小姑娘,我猛然瞧着十分熟悉,过了半天才想起她是唤作燕如的,小时候我们常在一起玩儿,后来因为上学,分开了。我向来喜爱乡里人的朴实热情,他们简单利落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可爱到让人心醉。
无数次远行之后,我必须回来,因为我爱老家,爱这儿的山,这儿的水,这儿的人!
【篇六:乡魂】
又是中秋佳节倍思亲的时候,信天游缓缓回绕在耳边。“中秋一杯思乡酒,泪在眼中歌在喉。问天流云随风走,临水无波泛轻舟……”
故乡时刻吸引着我,让我回家。她说:“回来吧,我的孩子,这里松树满山,水泥路卧龙般蜿蜒,我想你了,你身上有我留下的枣香,你的心里有我种下朴实的根。”
一阵风吹过,雾散了,露出山的一角,那远处亮起的灯塔便是你了。故乡,我的精神家园。
春天的时候,麻雀飞上枝头,蝴蝶绕着桃花转啊转,我踩着阶梯,闭上眼嗅到了泥土的芬芳。“三月三,笔架山上好运气”,人们在山上兜兜转转,为这一年的生计来讨些好运气。
夏日炎炎,家乡的农民在地里锄草、浇水。说来也伤心,我们这个地方常年干旱、酷热,能喝上水已是奢侈,又怎能要求上天来喂饱我们的庄稼。这个季节,叔叔婶婶都要顶着炙热的阳光到山顶的庙上去祈求雨水的滔滔不绝,许是听到了故乡人儿的心声,没过多久,雨就淋淋地下起了,幼苗长得像刚出生的宝宝一样快。
秋风凄凄,枫叶早就开红了笔架山的背脊,像新郎胸前的大红花很是喜庆,乡里人的庄稼一眼望去,像披着红头巾的新娘,惊艳了每个过路的清涧人,“今年又有个好收成啊,天可是争气了。”对于靠天吃饭的黄土高原,若是每年都可以丰收如此,我们便满足了。笔架山耸立在清涧的中心,如同新郎永远陪伴着新娘一样,此生不渝,终生不悔。
寒风呼呼地吹,雪花如纯白色的茉莉花瓣,一片又一片,一层又一层。站在山上,风更大了,又冷得生畏。但每天晨练的人并不在少数,从后山爬到前山,然后再回家做饭,这便是清涧人身体倍棒的原因吧。笔架山,我们怎能离开你呢?
挺拔高耸的大山,坚定地屹立在城市中心,笔架山啊,我魂牵梦绕的笔架山,我想你!
【篇七:爷爷的故事】
爷爷是一个乡里人,用俗话来讲,就叫做“粗人”。
爷爷今年70多高龄了,然而他却从来没有停过手下一地儿的活,锄几根小青菜,播几粒水田稻,总看见他在烈日炎炎之下,左手一顶大草帽,右手一瓶矿泉水,扭动他那粗犷的身躯,便是半瓶水下肚,食指贴额,抹下几粒亮晶晶的汗水,然后弯腰,继续他的工作。
也许正因如此,他的笑容里,才会有五十多岁才会焕发出的朝气与活力。他和无数的普通老百姓一样,不匠见,不斯文,就是这么平平淡淡,就是这么平平实实。
正是他的平淡,才有让人挖掘他心中故事的魅力。谁知道呢,他有没有遇到过大风大浪,他又有没有一些特殊而充实的生命阅历,老话说的好:“最贴近真理的语言,往往不是出自哲学家之口,而是出在劳动人民的嘴里。”
我曾经屡屡去爷爷老家,他次次都会搬出他那不知名品牌的电瓶车。每次午饭过后,阳光正好,我便请求他带我到田野里去“兜个风”,与其说是看风景,还不如说是对爷爷那电瓶车的好奇。我右脚跨入,爷爷便把我抱入后坐,他骑上电瓶车,我便快马加鞭地去催促,爷爷便发出几阵“干涩”的笑声,手一放,脚一抬,电瓶车一动,我便目不转睛的盯着上窜下跳的电表显示器,很是开心。咱们俩顶着个小太阳,飞驰在大大的麦场,爷爷会说:“你看着这地,多好的地呀,你爷爷我小时候啊,就是在这里插秧,多少年过去,好像这麦子是那年刚播的一样,你看看那时候哪有这个电瓶车给我坐呀,你再看看,那个地方就是我种下的地……”他看着我凝视着电瓶车的眼神,终于沉默了,只是微笑着望着我。
现在想来,爷爷身上好像也就是这些平淡无奇的事儿,然而我却能看到,爷爷少年时仰天大笑的身影,他骑着全新的自行车,飞驰在同样的道路上,他以和我同样的好奇,凝视着世界。
物是人非,这些往事,只有爷爷记得,我爷爷只是个乡下人,他没有什么作为,没有作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儿,然而他的故事,他的生命历程是属于一段时光的,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我不能了解他的故事,也无法了解他身上所肩负的一切深沉和思考。
我只知道,这个粗人在老时还能撒几颗小青菜,播几粒水田稻,笑得跟五十多岁的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