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菜相关作文

【篇一:美味的饭菜】

今天中午,妈妈烧了一桌子的好菜。

一大早,我和妈妈去买菜,我们买了姜、番茄、肉、娃娃菜……

回到家,等到11点,我们开始做菜。我先把大白菜一片一片地掰下来,放入水中浸泡一会儿,然后用清水洗净。接下来就是番茄了,我将它洗干净,用刀将它一劈两半,去蒂,切滚刀,随着“咔嚓”声停下来,番茄就切好了。姜直接切片就行了。

妈妈拿出肉开始腌制,我便开始炒番茄鸡蛋了。我把三个鸡蛋分别撬开倒入碗中,打蛋,加入一小勺盐,搅拌均匀。在灶台上放锅加油,开火,倒入鸡蛋,反复翻炒,炒至金黄,把鸡蛋倒入盘子中,把番茄放入锅中,出汁再把鸡蛋和番茄一起炒,一道番茄炒蛋就完成了。

接下来,妈妈做了蒜薹炒肉、娃娃菜粉丝汤、鱿鱼花炒胡萝卜。让我和爸爸口水直流。今天,我吃了好多好多。肉嫩而不硬,蒜薹脆而不软,娃娃菜甜而不淡,粉丝软而不烂,鱿鱼滑而不老,胡菠萝甜而不腻,番茄甜而不酸,鸡蛋嫩而不生。

今天的午餐真丰盛啊!

【篇二:火锅之美】

如果说,广州的早茶是一幅精美的油画,那么,一碗清淡的白粥则是写实的素描,而热烈的火锅就是奔放的抽象画了。

火锅的颜色,就像火一样红,一样热烈。火红的干辣椒,墨绿的青花椒,黄的油,白的沫。此时的铁锅,早已不再冰冷,也变得热情奔放起来!就像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外面火的颜色和里面辣椒的颜色相映成趣。“这么冷的天,如果盘腿坐在雪地里美美的吃上一锅该有多滋润。那红油和辣椒光是看着就能让人感到暖和。”这是我们一家人下雪天众多想法中最解馋的一个。

如果凑近了闻一下,第一种感觉不是呛,而是香,如果不知道香辣的感觉,那就问问火锅吧!正当你贪婪的想把所有香味都吸进肚里时,辣味就会偷偷地钻进去,让你冷不防打个喷嚏,之后就是眼泪夺眶而出,那个爽劲就别提了,弯腰捡筷子去吧!

可以涮火锅的菜品很多:羊肉卷、牛肉卷、牛肚、鸡肉、鸡翅,老豆腐、嫩豆腐、豆腐皮、千页豆腐、血豆腐、菜豆腐,海带丝、海带芽、海带头、海带结、海带片,青菜、白菜、娃娃菜……太多了。总之,这餐桌上除了餐具以外的东西都是被涮的对象。

毛肚在火锅中的地位很高,在传统的九格火锅中,专门在中间设置了涮毛肚的格子。毛肚看起来黑黑的,上面布满了柔软的刺,不用涮太久,十秒到三十秒,根据个人口味而定。

熟了之后,饱蘸或不蘸油碟,送入口中,立马就能感觉到小肉刺不断的摩擦着舌头,旋即大嚼,自己都可以听见“咯吱咯吱”的声音,嚼劲十足而又特别脆爽,过瘾至极,真让人欲罢不能。

其实,一座城市对火锅的热爱程度,并不是看那种像西餐厅似的火锅店有多少家,而是那种简单随意的小火锅店的数量和人气,毕竟火锅本身就是有点儿调皮随意的东西。真正爱吃的人会为它叫好,而真正爱你的人则老是烦人的问:“干不干净?卫不卫生?

【篇三:我努力读懂外婆的背篓】

“小背篓晃悠悠,…多少次外婆家里烧呀糍粑哟……”每次听到这熟悉的旋律,我的脑海中总是浮现出一个个小背篓。

记忆中,外婆也有一个背篓。心灵手巧的外婆先是挑选坚韧美观的竹子,然后把竹子切成细条,然后将一根根削掉绿皮的细条编成一个竹筐,细长的竹条交错纵横,即使我仔细观察起头在哪儿,也依然毫无头绪,再用两条蜈蚣似的“竹麻花”接上竹筐作为背带,一个小背篓就此做好了。外婆的背篓与众不同,两条背带都被外婆抱起了厚厚的棉布。

小时候,我的出行工具便是这摇摇晃晃的小背篓了。我每天蹲在外婆的背篓里,和她一起到菜市场买菜。我挥舞着小拳头,咿呀咿呀,口齿不清地叫着外婆买这买那。外婆买了一包娃娃菜,顺势反手慢慢放进背篓里。背篓狭小的空间,一个我便已经占满。我拿起背篓里的娃娃菜,扯下脆嫩的叶片,撕成一小片一小片的,撒在自己身上,还咯咯地笑个不停。外婆总是把我放下来,无奈地叹气,宠溺地揉揉我的头,细心的为我摘取头上的菜叶,捏捏我的脸蛋,直到我不满地嘟起嘴,她才假装生气地轻诉:“下次不准再这样了,听到没有?小狗!”我又会咯咯地笑着,学着小狗的样子去咬外婆的手指。外婆重新背起背篓,我又拿起外婆买的菜捣蛋,而外婆总是无可奈何地由着我去了。她准会又揉揉我的发心,语重心长地告诉我不可以那样。如此反复,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我又长大了些,在外婆买菜时慢慢不调皮了,而是乖乖地蹲在背篓里。一次,我无意中发现背篓的底部有一个手指大小的小洞,我盯着眼前外婆的白发,久久凝视无语,心中像是被挖了个窟窿,冷冷地往里灌风,仿佛失去了什么。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肯坐外婆的背篓了。小小的我固执地要帮外婆背背篓。可那时的我才比背篓高一点,哪里背得起。我只会拖着背篓走。外婆连忙从后面帮忙提起背篓,慌张地低下头,仔细地查看她的背篓。良久,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第一次命令我:“不准闹着玩了,出门要抓好背篓,不松手,听到了吗?”我缩着脖子点点头。外婆没说什么,只是牢牢地牵着我的小手,那一老一小的身影,还有那若隐若现的背篓在夕阳下更显清晰。

我长到与外婆一般高,仍然喜欢与外婆出去买菜。外婆依旧不让我背背篓。我已不抓背篓了,而是牵起了外婆的手。外婆的手有一层粗糙的茧,她的后背因为长期背负重物,已完全变形,无法挺直,她的肩膀因为颈椎痛鼓起两个大包。我竟是第一次认真打量外婆。那蹒跚的身影看得我心尖寒酸。回到家,看着背篓已经有拳头大小的洞,我找来透明胶,一点一点地把背篓贴好,得意洋洋地拿给外婆看。外婆笑了,亲亲我的脸,眼中泛着遮不住的笑意:“这下买菜方便多了!”我望着那滑稽的补扣,挠挠头,也笑了。

我跟爸爸妈妈离开了家乡,离开了外婆,离开了外婆的小背篓,去了一个没有背篓的大城市。记得我们启程的那天,外婆背着我熟悉的小背篓,把装在背篓里的好吃的一个劲往我怀里塞。汽车驶出的那一刻,我看见外婆红红的眼眶,湿润的衣袖。我哽咽着不能自已,摇晃的车厢一点儿都不如外婆的背篓踏实安心。

去年过春节回老家时,我又看到了那熟悉的背篓,落满灰尘,破旧、滑稽、踏实。看着外婆在厨房忙活,我的眼前又浮现了我蹲在外婆的小背篓里,贴在外婆后背的一幕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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