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成长】
初春的天色依然暗得很快,不过六点,太阳就已经悄悄地褪下光芒。我提上了运动鞋,和爸爸一前一后走出了家门。
既然是出来锻炼的,我不自觉地大步迈向前方。出小区门的时候,看到两位穿着军大衣还一直冷得发抖的工作人员,他们亲切地给我和爸爸量了体温,然后示意我们可以继续走。
“站在外面很冷吗?”我一边飞快地走着,一边扭头问爸爸。爸爸也是要值勤的,前些天他就有过这样的经历。“当然了,不提站一天有多累,那肆虐的大风没一会儿,就把寒冷吹到你的骨子里去了。”爸爸语气淡然地说道。我微微吃了一惊,正巧碰到红灯,于是停了下来,好奇地询问道:“那为什么你们还愿意站一整天?”爸爸佯怒,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脑瓜,语气坚定地说:“面对这种艰难的时刻,我们普通人能为国家做的不就是这些吗?又怎么能不尽责呢?”我闭上了嘴巴,仔细地揣摩这句简单又厚重的话,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我们快步走了很远的一段路,绕着家转了一大圈才回来。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隔着几步远的人都很难看清。大概已经七点半了,我的小腿泛上了一阵酸痛。当我们拐过街角时,远远地,一间散着明亮的白光的蓝色屋子,没有一点预料地跃入眼帘,我的身体怔住了,不自觉地抖了一下——那是值勤人员的屋子!他们还在那儿!
当我走得更近些时,我看清楚了。那两位工作人员仍穿着军大衣,只是裹得更紧些,两脚轻轻地跺着地,等我们走近了,我这才发现他们拿测温枪的手早已冻得通红,微微有些僵硬了。给我量体温时,我抬眼间看到了他们胸前挂着的一张艳红如火的工作证,一刹那四个有力的字一个个敲在我的心头:家国担当!
瞬间,我心中仿佛播下了一颗种子,并且立即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它触动着我,我不由地问爸爸:“我们中学生能为祖国作出贡献吗?”爸爸笑了,眼中流淌一种欣慰的情愫,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你们学生,就像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好好学习,也是为国家做贡献。”我点了点头,把手慢慢地放在了胸前,感受着那颗心脏有力地跳动,我知道,它还有更远大的目标。
我想要成为钟南山、李兰娟那样的人,在社会面临挑战时,没有一点犹豫,毅然地冲向第一线;在国家危难时能挺身而出,说一句“让我来!”我想要成为那样的人,挺起中华民族的脊梁!
我一直以为人是慢慢成长的,其实不然,也许就在一瞬间。
【篇二:抗疫】
钟南山爷爷和张文宏医生说,这个新冠疫情会长期共存,你也不能一直不开学啊。五月11号,我们终于告别长达三个月的网课,回到了学校。
回到学校之后,最明显的变化就在校门口。原来刷脸进校门的地方,搭上了一个好像“密室逃脱”的测温棚。至于刷脸,由于要测体测,由于带着口罩,直接取消。听信息老师说那个棚子的原理是:摄像头识别到你的人脸,再用红外线探测人脸那部分的温度。
学校几千号师生,一个测温棚不够,旁边还搭有一个小棚子,那里是值日老师人工测温的通道。走那的基本都是骑自行车上下学的同学,人工测温的过程像极了谍战片——老师大喊一声:“站住,你还没测温。”随后掏出测温枪就对着你的头或者手来一枪。这时,如果额温枪没啥大的反应的话,那你就可以顺利进入校园了。但是,如果体温枪“逼”地一声响,那……就要去树荫底下凉快凉快,等待额温枪下一次“宣判”了。
进入校园之后,各项防疫措施就相对没那么严。上课的时候,偶尔有同学喝水被水呛到,咳嗽的声音还是能让我们的神经紧绷起来的。
大家此时应该都会想:咳嗽又怎么了,只是被水呛到了,况且还带着口罩呢。问题就出在这,为了咳嗽得爽,也许那同学竟在咳嗽的时候把口罩摘了下来,没错,咳嗽的时候把口罩摘!了!下!来!在遭受周围同学的强烈谴责后,那同学心有不甘,“有理有据”地解(狡)释(辩)。坐他附近的人,只能在心中强烈鄙视。
夏天的深圳,热到不要不要的。测体温异常是很寻常的。有次我入校在通道上等候,稍微晒了晒,过棚子的时候,警报就开始响——我体温超了。当时我的内心真是慌得一匹。旁边值日老师掏出额温枪,对着我的额头就来了一枪。额温枪“逼”的一声,也响了起来,啊,我这体温真超了。只好站一边儿凉快。老师继续值日,继续给其它测温棚探测体温异常的同学人工测温。我就在那棚子边上,跟个杆子一样杵在那儿,紧张死了。5分钟过去,老师又对着我的头来了一枪,好险,这次终于没有超过37°,得以顺利入校。
希望这次疫情能早点结束吧,测体温好惊险,带口罩实在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