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历史从那一夜开始】
我住在一所茅屋里,已经深夜了,也许这里的人也正等待着明天的到来而难于入睡。
幽蓝的天幕上,不见星也不见月,几处乌云低低地沉着,带着令人窒息的压力。暮秋的风裹着寒气,钻进每个角落。
我透过开着的门看见了对面屋里油灯的火焰。屋里有个人在来回走动,双手抱在胸前一阵阵地颤抖着。他就是司马迁,明日的到来众人都知道对于他来说是前所未有的怨怒和残酷。这时,他走回到了那用几块砖堆成的床,金属的撞击声在寂静的夜里带着几分鬼魅。
我走了过去,司马迁透过窗看见了我,便开了门让我进去。我们俩都坐着,我望着他那憔悴的神态,沉思了一会儿。我说:“司马迁,你有何打算?”这时,他望着窗外,显出失落的眼神。
可能这就是司马迁的命运吧。日出之前,他必须做出选择:是用一腔热血去控诉昏君的无道,用高贵的头颅去证明自己的清白,还是活着?当然是有条件地活着,那就是他将成为不完全的人。
这时,他那失落的眼神变得愤怒与激动,他站了起来:“我绝不能屈辱地活着,我不能做一个不完全的人!”从语气可知,他想抛弃这个昏暗、污浊的世界。“你真的想清楚了?”
昨日早朝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当汉武帝在歇斯底里咆哮时,当满朝文武双股战战时,当李陵一下子从英雄被定性为叛徒时,司马迁觉得胸中有什么东西压着。也许是记录历史的职业让他知道,历史必须是真实的,于是他,站了出来……后来的事件证明冲动是致命的,司马迁与李陵并无交好,为了不相识的人而触龙颜,这没有人能够理解。
司马迁望着那金色的字,血红的印,捧着的宫文,渐渐沉静了下来。“对,我理解那一眼的重量与意味的责任。我清楚地记得父亲临终时那双幽怨的眼睛,他指着案上的书,喱咽着,看了我那最后一眼……”司马迁坚决地说着。
日出的时候,外面传来一声吆喝:“司马迁,想好了没有?”
“想好了,我选择——腐刑。”两滴清泪滑落脸颊,司马迁无声地哭了。
此后,一阵秋风鸣咽着,吹起《史记》发黄的纸页,好象在诉说着什么。
【篇二:我在花季】
在那些充满幻想的季节,我轻轻踮起脚尖,拥抱未来。
——题记
总是希望自己拥有一支魔术棒,让天空变得更蓝,风变得更轻,青草变得更绿,路变得更宽敞……
我已经十七岁了,虽然还是很爱玩,但镜子里的我已不再是扎着两根小辫子摇摇晃晃的黄毛丫头了。我已长大,如大人们说的,是亭亭玉立的少女吧。每每翻开相册,看着那个无知幼稚的我,反观如今的我多了一份矜持,多了一份沉着,更重要的是想法多了一份成熟,思维多了一份广阔……走进花季,是欣喜,又是茫然。
十七岁,是一个思绪繁多的年华。
十七岁的心灵仿佛是用“问号”构成的。我喜欢思考,总想知道:人走过了十几年了将要走向何处?被誉为盛放的花朵的我们有着怎样的前程?我们能否挂上蒙娜丽莎的微笑,倾倒众生?我们能否对着流星许下愿望只等它为我们圆梦?我们与人的距离能否靠近一些,互相取暖?……有没有人能把我所有的问号拉成感叹号?
十七岁,是一束梦想纷呈的时光。
每当临近黄昏,我总爱倚在窗口,眺着远方变幻多彩的晚霞,幻想着一切花季女孩喜欢的幻想。倘若我有七十二般变化,法力无边的我能轻易地完成繁重的功课,能快速的容纳消化老师授予我们的知识。倘若我只是一个城堡里的公主,无忧无虑地只等待哪一个王子把我接走。倘若我是以救济苍生为己任的女侠,能消除世界的怨怒、烦恼……看,果真是我想太多了,但我庆幸拥有着如此多的梦想,它们都是驱策我前进的动力,让我不悔花季岁月的明灯。
十七岁,是一段青春纯真的岁月。
十七岁的城堡是由洁白的雪花堆砌而成的,晶莹剔透。是雪的纯洁,映衬着天的湛蓝,裹着我玉璞般的心。这里没有虚伪与狡猾,只是天真的诚挚与坦率,偶有的恶作剧,也是含笑的打闹。这里仍是被童话眷顾着,每一个你我他是没有间隙的,都是相互交错在这段珍贵的岁月中。
……
十七岁,花一样的季节,诗一般的年华。在这里,我贪婪地的吸吮着花的养分,雨的甘露,带着梦的追求,怀着青春的憧憬,向着未来的每一天奋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