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那一次,我真自豪】
那一次,我真自豪。
那天,我和我的朋友们一起玩,不知为何,他们要玩篮球,我心想:完了,我很少打篮球,一打球不就尴尬了吗?于是我说:“我打的不好呀。”他们却回答:“没事儿,随便玩玩。”于是我只好硬着头皮上场。
我们分了两队,开始比赛。开始,我就在后面来回走,看着他们到处跑动、传球。这时,我们队一个人接住了球,边运球边向篮筐冲了过去,别人挡在他面前,想拦住他。只见他不慌不忙,把球向左一推,一侧身,另一只手横在对手与球之间,过人。他又纵身一跃,用眼瞄着篮板,双手向前使劲甩去,手指轻轻一拨,球飞了出去,像一道闪电,划过天空,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球进了,我们发出一阵欢呼声。
比赛进入了白热化,气氛紧张了起来,但我还在无所事事。突然,不知是谁大喊一声:“接球!”我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想是谁传给了我,球已经到了我的面前,我伸出双手,轻轻一跳,接住了球。我紧张极了,有点手足无措,一只手无力地拍着球。可对方已经如饿虎扑食一样向我扑来,我突然回忆起之前他们打球时的动作。
于是我也学着他们的样子,一只手架了起来,另一只手在前方拍着球。一条腿向前迈步,另一条腿再跟上,压下身体。对方一个人跑过来想抢球,我把球传到左手,用力向右一拍,身体也向右冲去,那人也跟了上来,我顿了一下,突然一转身,后腿微弯又用力一蹬,向反方向冲了去,甩开了那人。继续冲向目标,又有一个人挡在我面前,我心想:距离可以,投吧。于是我把身体一沉,嗖地跳起,举起双手,用力向上。先把手向后引,又向前一甩,一压手腕,手指一拨,球如一颗流星,飞了出去。对方也跳了起来,伸出双手,向球抡去,想把球打下来,但为时已晚。球飞过了他,飞向篮筐。球打在篮板上,在篮筐上转动,我心砰砰直跳,心想:千万不要出来!
终于,球进了!
朋友们欢呼着围着我,在他们的夸奖中,我也想说:那一次,我真自豪。
【篇二:他在我心中最美】
年华易老,但在如斯的岁月里,即使他鬓角染霜,背柱微弯,但在我心中,他依然最美。
他在林场工作多年,不高的身材和坚实的臂膀打小就深深印在我的记忆里。小时候和他在一起住在老家,每当傍晚他打开家门,我便高举着小手扑到他身上,他便哈哈大笑着把我抱到院子里,一边溜弯一边回答我各种无厘头的问题。什么“天上为什么有云彩呀”,“为什么菊花可以杀蚊子呀”,他总是一一为我解答。那时候,在我心中最美的就是夕阳下他逆着光的脸上淡淡的皱纹,真美。
后来,我渐渐长大了,他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成了茶余饭后和我讲他在山上工作时的故事。虽然大多是古古怪怪的思想,但每当他讲述这些的时候,眼里总是闪烁着明亮的光芒。“举头三尺有神明”,他曾这样和我说,虽是迷信,却也体现了山区工人们淳朴的性情。而他眼中的光彩,在此刻却是别样的生动和美丽。于是,每次我做完功课,都会缠着他再讲一个故事,他眼中的光,在我心中真美。
他对我又有着毫不吝啬的疼爱。记得那晚,我拥毯入眠,也不知什么时候,一阵凉风吹来,我惊醒了。身上的被子已滑到了地上,我正要起身去捡,就听到了他的脚步声,我赶紧翻个身,假装睡熟,他和姥姥走了进来,帮我捡起滑落的被子。“睡了吗?”“睡了。看这孩子,睡觉都不老实。”他们关切地站了一会儿,悄悄出去了。我眯起眼向外看,却看见了他微弯的背梁。他带我到处疯玩的日子好像还在眼前,我的眼眶湿润了。他鬓上月光一样的白霜,在我心中,依然最美。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但无论这纷飞的时光跨越多少春秋,我的姥爷,他在我心中,永远最美。
【篇三:真了不起】
暖暖的灯光,甜甜的空气,木质的画板,零散的铅笔,精巧的笔筒,灰色的墙壁,悬挂着的艺术品。一进画室,扑面而来的是浓郁的文艺气息。
她,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地,两弯柳叶眉,一双丹凤眼,古色佳人。
她,坐到桌旁。拿起画笔,与纹路光滑的素描纸接触,她的嘴角微微向上一扬。“唰…唰”两下,底稿的辅助线显现出来,前后层次,高低明显,折转点给人以晕眩,似站在高山上望那川流不息。她的手玉转流连,尖如山峰,柔如绸缎,文如波浪,穿插如溪流,繁多、高低如山峦。旁观者的我们,毛孔张大,嘴巴不由得张开了,眉毛从微弯变半围眼眶,眼睛瞪大如风铃。
“老师画得太好了吧!”
“是啊!是啊!”
“楚老师简直是把那个场景用黑白灰这三种颜色复印了下来,这,也太像了!”
……
一阵窃窃私语……
她的目光洒在画上,就像给画抹上了一层亮白剂,给画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
她,白皙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脸上似开满了一丛丛散发清香的茉莉花。
一片永久的沉默,稍后,响起了热烈、持久的掌声……
画室里洋溢着艺术的气息,那是甜甜的味道……
她,回眸一笑,万般风情绕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