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走进初二】
初二,如一个过渡段一般,承上启下,苦中有乐。
——题记
告别了轻松自由的初一生活,迎来了期待已久的初二年级。
曾记得初一进新班,新鲜又兴奋,叽叽喳喳笑哈哈,赶跑打闹闹翻天。如今初二了,教室里气氛大不一样。跨入教室,耳边已没有往日的嘈杂,鼻子已嗅到满室的书香,张张充满活力的脸上似乎多了一份矜持与淡定,少了几分稚气与疯狂。我突然觉得:初二,同学们变了。
走进初二,换上了全新的老师。第一节课,只见一中年男教师闲庭兴步而来,他高瘦的个子,头顶溜光,身着西装,脚穿运动鞋。原来他就是我们的数学老师兼班主任,姓谭,人称“老坛”,谁若受气,便来一桶“老坛酸菜面”,味美好心情。“老坛”虽教数学,但那口才杠杠的。讲起道理来不亚于哲学家。“老坛”讲课总是眉飞色舞,吐沫横飞。每当讲完一道题后,总会来一段“老坛故事会”。一节课便在故事中结束,生动而有趣。
下课铃声刚停,又见一年轻女教师飘然而进,只见她那三千青丝“啪”的往后一甩,一个精彩的亮相便映入我们的眼帘:圆脸,大眼睛,白净皮肤。精美的韩版裙衫配上齐膝的高跟长筒靴,典雅而有气质。原来她是Ms郑,同学们用一个字形容她“靓”。这样的老师恐怕只会哄我们玩吧?谁知接下来,郑老师长坂坡上一声吼,班级里顿时吓得鸦雀无声。她总是抓紧一切时间,不惜一切代价来—考。教室偶尔出现一些小骚动,Ms郑的眼神总是一副“再闹把你绑到草船上借箭去”之势,众学生谁敢不从?悦耳的下课铃声终于想起,当我们紧绷的神经刚刚松弛一点时,Ms郑扯大嗓门说:“作业,三张试卷。”哇,我们的心瓦凉瓦凉地。
我们的疾苦有谁知?有谁晓?那当然是我们的知音—语文老师杨老师了。这不,她来啦,窗外一阵轻轻的有节奏的鞋尖声,犹如一串美妙的音符敲击在我们的心坎上。杨老师温柔的话语好似春风拂面,她简直就是与我们心相印,情相融,她总是关切的问我们作业多不多,于是我们伸长脖子大声嚷:“多乎哉,太多矣!”杨老师微微笑笑,脸上现出同情的神色,教我们如何合理安排时间。理解万岁,语文作业总是在课堂上完成。性情温和又不乏幽默风趣的杨老师,暂时让我们卸下了千斤顶。
作为一名住读生,最开心的时候莫过于熄灯前的半小时了。晚自习下后,同学们迅速冲向寝室,洗手脚脸口十分钟搞定,这里几乎每天都上演着不同的故事,令大伙开心不已。由于天气尚热,男士们一个个大显肌肉之魅力,突然,一只不速之客飞到了同学传武的胳膊上,传武感到隐隐作痛,定睛一看,接着“啪”的一声,却似开了个彩铺,红的黑的黄的,一起绽将出来,我调侃道:“传武一掌打死蚊子,堪比鲁提辖拳打镇关西,佩服佩服。”大家笑得前俯后仰,同学熊伟这两天感冒,两条鼻涕虫一下喷了出来,也顾不得一擦,捂着肚子狂笑不止。
笑过之后,室友们开始上讲天文,下谈地理,大到航空母舰,小到苍蝇蚊子。正当我们谈到高潮时,电灯“咔嚓”熄掉了,四周顿时乌漆抹黑,大家还来不及上床,只好摸黑爬进自己的被窝,紧接着,宿管员便会来一张黄牌警告。寝室里立马如“千山鸟飞绝”一般,霎是安静,等宿管员一走,有好学者悄悄在被窝里挑灯夜战。不久,便会握笔枕书而睡,酣然进入美妙的梦乡。
有人说,初一“玩”,初二“累”,初三“快”。的确,走进初二,我们告别了初一的玩性,投入到了紧张而又有序的学习当中,准备为初三打下坚实的基础。初二,是至关重要的一个学年。这一年我们将展现自己,鲜艳怒放;这一年,我们将全力以赴,迎接挑战;这一年,我们将武装自己,展翅翱翔。
走进初二,有甜蜜,有苦涩,有欢笑,有泪水。初二的苦乐交织一定会谱写出我们绚丽的青春之歌!让我们用全新的姿态来迎接这多姿多彩的初二吧。
【篇二:我咋这么自恋】
职业:中学生年龄:14岁性格:自恋姓名:暂不透露
我就是我,不加任何修饰词,平易近人,特别优秀。在班上,我任职副班长,同学们都亲切地叫我“老坛酸菜面。听上去很诱人吧,我自己也是,这么一个有魅力的人哦。但我绝对不止是一桶方便面这么简单,如果将我们校所有人当作一桶桶方便面的话,那么我将是最畅销的带有火腿肠的统一方便面。别小瞧一根火腿,那可是我的武器。有了它,我成了有名的女汉子。在男生面前,我丝毫不会畏惧,我总将他们打倒在我的脚下。有了它,我成为了一个智勇双全的人,在班上我学习成绩第一,跑步我第一,所向披靡。这位仁兄帮了我,替我打下江山,登上宝座,但它又逼我不停地上进,它就像一面镜子,找出我的缺点,又升华我的优点,让我正确地认识自己,去其糟粕取其精华。
那么你可能认为我不够自恋,那你就错了。记得在一次登山旅途中,我突然让我的随从给我拍照,我看了照片之后,突然叫了起来,不是因为没照好,只是这个姿势太漂亮了,随从立马呆住,顿时雅雀无声。还有一次,我正在攻做一道数学难题。结果想了半天都没想来,天才也有脑子短路的时候,原谅。于是我开始寻觅着我的大臣进行商议。碰巧他也在做,我窃窃自喜,不过他做的是下一道题,这说明什么,他竟把我没有做出来的题做了出来,我又愤怒又开心,连忙不耻下问,他耐心地讲给我听,之后我的反应是这样的;我太聪明了,竟然听懂了。本来是在心里说的,可是心又以几倍大的声调复述了出来。他抿了抿嘴唇,无语的望着我,我最终以哈哈哈结束了这次会议。自幼爱好唱歌的我最爱在朋友面前秀大咖,我克服了无乐队无舞台的困难下,以我清脆动人的声音和忘我的表演在床上进行了一场又一场的音乐会。但事实是,她毫不理会我,于是我气冲冲地插着腰问她,难道是朕唱得不好吗?汝太让我失望了。寡人唱得如此动听,你对得起我吗?
其实我有时觉得,我咋这么自恋,但我爱上它了。
【篇三:漫画老师】
“哈哈哈!”教室里笑得热闹非凡,原来老师又闹笑话了。
她有一张有点方形的脸,一头直直的长发,却去理发店弄成了棕色。戴着一副金边方形眼镜,夏天时穿着各种各样的漂亮衣服,一双闪烁着幽默光芒的黑眼睛炯炯有神。
她更长着一双大长腿。但我做梦想不到王老师——说出来难堪,一个大高个子,竟怕一只小黑虫!
这一天,星期六,我们打开书,念到了jar(坛子,罐子)这个单词时,王老师用手去点白板的投影,手还没碰到投影,但投影一会儿自动放大,一会儿缩小,一会儿放到下一张,“我的老天鹅呀!”
终于我们找出了病因——一只虫子在点!“哈!”我们哄堂大笑,有的同学像发动机得了哮喘一样,呼哧呼哧头点个不停。
虫子每点一下,我们就大笑一次,而王老师却大喊:“呀呀呀!” 我们声音就越大了,王老师就大叫:“stop talking!Oh!myGod!”
她一个机灵,笔直地站在墙的一角,眼睛越张越大,黑的像条毫无边际的隧道。
一个同学赶跑了虫子,可又有某一位同学说:“hey,over there!”“别吓我!”王老师瞪着眼,喘着粗气说。
昨天的星期六……
我们又在议论jar这个单词,教室里吵成一片,又忽然冷却下来,因为王老师说到:“像那老坛酸菜面。”一阵哄堂大笑。
王老师的幽默,说句实话,令人终身难忘。
【篇四:风景在路上】
“呜……呜……”火车已经鸣笛了,可这死沉死沉的行李,简直要把我的身子压弯。匆忙中,我倾斜的身子竟然失去了平衡,脚下差点踩空,“扑通”,我和我的行李一股脑儿扑倒在车厢里,车门在身后关闭……
遥望窗外,眼前竟然涌起一阵薄雾!第一次单独乘火车便如此狼狈,脊背又一阵发麻,手脚也变得僵硬起来。笨手笨脚地将行李放置好,把自己重重地摔在床上,蜷缩在有些凌乱、不太干净的被子里。
哐当哐当,伴随着车厢连接处金属碰撞的声音,我的肚子也配合着咕咕直叫。远远地就听到乘务员的吆喝声以及餐车穿过车厢过道的嘎啦嘎啦声。三菜一饭的盒饭贵得怕人,摸摸不太饱满的钱包,咽了咽口水,姑且买一桶方便面吧。
温吞的水泡着温吞的面,这就是我今晚的车厢“大餐”了!自嘲地坐在走道靠窗的座位上,无奈而又幸福地享受着这桶还算劲道的老坛酸菜面。火车不停地靠站,不断有人上车,拎着大大小小的包,一个个的从我的身边走过。这走道实在是太窄了!除去我坐的位置,只能容一个中等的行李箱通过。为了方便他人,更为了保护我的“大餐”,我恨不得像只壁虎贴在车皮上,同时还要用我并不强壮的胳膊护住我的老坛酸菜面。
然而,一位大叔一个猝不及防的转身,他背上厚重的行李箱,还是在不经意间让我躺枪了——我的老坛酸菜反扣在小桌上,那红辣辣的辣油在我的白衬衫上绽成红花朵朵!
哎!洗洗睡吧!
昏昏欲睡之际,朦胧中似乎上来了一家人,他们住在我下铺。他们一家的浅笑细语,渐渐驱赶走了这夏夜的烦躁郁闷。
“一个人出门?这孩子不容易!来根火腿肠吧!”昏黄的灯光下,男主人的笑容是那样亲切,我仿佛看到了父亲的笑容。我没有一点防备意识就接了过来,他笑得更开心了。
“小弟弟,和姐姐一起喝奶茶吧!”我连忙从包中一杯奶茶送给那家孩子,车厢里氤氲着奶茶的清香……
夜色阑珊,下铺的孩子依偎在母亲的怀里甜甜地睡了。我用手撑着头,看着夜色下的原野,尽管外面一片漆黑,但我仿佛看见了一望无垠的稻田,我甚至还嗅到了阵阵稻香……
原来最美的风景一直都在,在路上,更在心里!
【篇五:第一次做陶泥】
拉胚开始了!第一次,我把和好的泥团放到转转盘上,邯郸学步地照着别人的样子,东搞搞西弄弄。本想来个开门红一气呵成,没弄几下就以失败告终,一败涂地。
第二次,听了加睿妈妈的指导。我重振旗鼓,手扶在泥巴的两边,脚踩转盘加速器,手忽高忽低,像音乐会上的指挥家。过了一会儿,我兴奋地对师傅高声喊道:“师傅,成功啦!成功啦!”师傅闻声走过来一看,一脸诧异地说:“你这陶器怎么没个洞洞呢?”我一看,心里想:这还不是什么陶器,只是个椭圆形的泥巴。“唉!也罢。”
第三次拉胚开始了,我记住了师傅的话,我往泥巴中间狠狠地戳了个洞。然后又照原来的样子,扶啊、踩啊、时不时蘸点水来。我正又要准备大喊师傅时,忽然发现我把这个洞给戳穿了,是个没底的陶器。
第四次,我看到别人做的各种各样,五花八门。暗下决心,我也要做个有宽有窄,很有个性的陶器,哪怕是个酸菜老坛呢!我又开始了,做个细脖子的花瓶。做着做着,只听“嗖”的一声,仔细一看,差点没乐出声,怎么啦?原来我两手一用力,这个细脖子被我给截肢了。看着手里的一半脖子,再看看转盘上剩下的瓶底,忍不住说了句:“看来只能叫师傅来了。”师傅一来,熟练的技术简直是神乎其神。转眼间,一个精致、漂亮的陶器就出现在我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