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少年初识愁滋味】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羞。欲说还羞。却道天凉好个秋。
不知道有多少人不愿长大,却还是在不知不觉间不得不长大。成长与成熟,带给我们许多意想不到的惊喜,当然也有无法回避的烦恼。
大千世界,红尘染缸,灯红酒绿,莺歌燕舞,熙熙攘攘。敢问路在何方?少年们自然是答不出来的,他们已经被这汹涌的人潮裹挟着冲进社会里了,但总有杰出者,如海中礁石,巍然不动。宋代一位少年便是如此。
王安国是王安石的亲弟弟,北宋有名的贤士、少年天才。照理说这样的少年就应该一步步走向金銮殿下那为他留的位置。可是他偏偏心若赤子,从不因兄长的位高权重而飞扬跋扈或谋取高位。
在王安石变法期间,他对兄长的有些做法不甚理解,并力劝哥哥莫被小人蒙蔽。在章淳当权后,王安石被打发回老家,王安国也被免职回乡。安国一生,郁郁不得志。但即便如此,他力保乌台诗案中被诬的苏轼。因而得罪章淳,吕惠卿等人。朝堂之上,痛斥小人,安国从未有过后悔。正如他在《清平乐》中所写,“不肯画堂朱户,春风自在杨花”,这便是他的心声。
天才的少年,或曾想过追名逐利,但他终究明白了,繁华绮丽如一场盛大宴席,过眼即散。人去楼空,官场宠辱,亦不过如是人生如梦,是白驹过隙,是击石生火的一瞬,如光影寂灭,须臾无痕。
或许心思成熟了,可预见的事情复杂了;或许能力提高了,可有些东西已经不再纯粹了;也可能偶见了美妙的爱情,可贵的友情,但怎么不知不觉间就失去了呢?当少年为这样那样的状况而愁思百结时,才发现自己早已回不到当初。
少年所走的路,其实就在心中,就在脚下,多几分清醒,来几分勇气,坚守初心,何愁无路?
【篇二:向死而生】
人人皆言,你命短暂,当静守残岁,莫要“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可是,我不甘。
我曾踏花而来,在初阳新升的清晨。
正如所有的水虫一般,我自水而生,生于水,不出所料,也将忘于水。直到,我看见,一代安守本分的老蜉蝣亡于水面,死前,浑浊的眸子望着我,说:“孩子,莫要虚度年华,我朝生暮死,从未见过这大千世界,死,于我们而言,无法逃避,那你定要活得丰富,定要向死而生啊。”言罢,羽翼黯然失色,翩然归去。
我怎甘,老蜉蝣的话让我惊醒。蜉蝣,自出生便已注定死亡,匆匆岁月从来不曾怜惜我们,在忙忙碌碌中,轻蔑的扔给我们一天的生命。
于是,我想飞,我要飞。“人生的目的是为了死,而最大的人生意义却在由生到死的过程。”抖了抖双翼,这双似整洁华美的衣裳似的双翼,是我毕生的骄傲。风来,我随风而飞,随风而舞,定要,舞个浩浩荡荡,壮观华美。族中长辈见了,摇摇头,叹道:“痴儿痴儿,生命本短,却还不知珍惜,当真痴儿。”我无言,飞而舞,向死而生。
“蜉蝣兄长,你能否,带我去见见太阳?”一只小蜉蝣向我喊道。“好”眼神交汇间,千言万语已明。
我带着他,飞过万千池塘与大树,越过“崇山峻岭”。风起,我们便舞;风大,我们便飞。
我们不惧死亡,将向死而生。
“兄长,你想过死亡吗?”他突然向我发问。“‘生如夏花之灿烂,死若秋叶之静美’,你我本命短,又怎能在畏惧死亡中死亡呢,向死而生,向死而生,我要起舞,我要赏景,我要竭尽全力看遍千山万水,在短暂的生命中绽放极致的美,你可懂?你可愿?”
“向死而生,向死而生。”他喃喃道。
我决定带他去看看碌碌而生的蚂蚁。“你看,他们在做什么?”“不知道,兄长。”“他们在碌碌一生。”“啊?”“我们本命短,如若同他们一般,终其一生,也无法找到最美的景,如此,我同你说的‘向死而生’,便是要你尽力展现自己,不让短暂的人生有所遗憾。如此,走吧,我们去见日落。”
山顶树下,太阳已半,我正起舞,耗尽生命中最后一滴力量。族长的“痴儿”仍回荡耳边,我却笑了,我从未为痴。“向死而生”我方懂了……日落。
我将踏花而去,在暮色将至的黄昏。
【篇三:给爸妈的一封信】
亲爱的爸妈你们好!
时间过得真快,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如今我已长大成人,成家立业!回想儿时真是让你们操碎了心,特别是妈妈,不仅工作繁忙还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上班都在电话里帮我们复习着功课!记得小时候我晚上睡觉经常做噩梦,说梦话被惊醒,总会看见妈妈在一旁陪伴着我并轻轻的抚摸我直到睡着。
爸爸和我的关系像兄长也像朋友。我们无话不谈,他总是参与我的一切活动。给我的童年带来了很多的快乐。每当我遇到烦心事或者遇到困难时,他总是那么慈祥的安慰着我,开导我,所以才有现在阳光的我。
可如今我远在外地工作,由于工作比较忙回来一次也不容易,中秋节快要到了使我更加的想念你们,妈妈这么久没见你,你的白头发是不是又多了几根,爸爸你脸上的皱纹是不是又深了一些,我真的好想你们呀!
中秋节应该是个团圆的日子,儿子我不孝没能回来陪伴你们,请你们好好的保护好身体你们放心我会照顾好我的家庭,等今年过年我带着她们一起来看望你们!
【篇四:我的母亲】
我的母亲,极好。
母亲出生在一个偏远的云南山区。外公家是小地主,生活过的还不算清苦。好景不长。在我母亲出生不久后,改革政策颁布下来,大力打击地主。外公一家,甚至祖祖辈辈,一代代人勤勤恳恳,从未剥削过百姓。家中也没有多余的钱财逃命,由于名声较好。外公性命得于留下,家中却也因此一落千丈。
母亲8,9岁时。改革政策依然在实行阶段。那时实施工分制,外公外婆下地挣工分。重男轻女的思想普遍蔓延。母亲的兄长在外上学读书,母亲的妹妹年龄又尚小,都得有人照顾,皆有母亲照顾。家中一切杂事都落在了柔弱的母亲身上。母亲廋削的肩膀扛起了家中的重任。母亲的命苦,偏偏生在改革期间,又在兄长后,妹妹前。同龄人都在受教育的启蒙,母亲却被家里的琐事拷上了脚链,早早的担任了“小母亲”的职责。
母亲渐渐14,15岁了。从小到大,母亲没有上过一天的学,没有体验过一本书的滋味,没有感受过一间教室的氛围。母亲渴望自己有一天能像别人一样迈进学校的大门,但母亲深深的压住了这份渴望。母亲知道家里的经济状况,供舅舅读书已经耗费了外公的一生心血,母亲知道她与她兄长是不一样的。母亲知道家里还有妹妹等着照顾,知道上学是一个可望而不可即的梦想。母亲只识得几个字(小时候,姨姨回家后同母亲说起过,母亲便记下了)。姨姨们都读过几年书,认识一些字。我问过母亲,有没有恨过外公,恨他忍心不让你读书。母亲笑了笑,说:“过去的事,就算恨,总不能把你外公从土里拉出来问一次吧(我外公已经去世几年了)”。母亲一生在为生活奔波忙碌,她不从叫苦,叫累。
转眼间,母亲就到了婚嫁的年龄。那个年代,没有飞机,没有火车,没有汽车。大多数的婚姻都是靠别人介绍的。我的母亲也是经别人介绍认识了父亲。母亲与父亲一直相敬如宾。从前,车马很慢,书信很远,一生只够爱一人。也许是父亲的到来,母亲快乐了许多。
母亲生我时,已经上了高龄。亲朋好友都劝母亲不要意气用事,母亲执意要生下我。母亲从鬼门关走上一遭,终于生下了我。奶奶抱我在怀里,用手抚摸我的后背,轻轻的拍打着,我觉得这个怀抱很温暖。但多年之后并不再觉得。渐渐的我能蹦能跳了。
从我记事开始,记性深刻的是邻居家门前的大水缸。我常常去邻居家玩耍。我对这个神秘的大水缸充满了好奇。水缸通体发黑,圆鼓鼓的一动不动的坐落在门前。有一天,我耐不住内心的好奇,悄悄的端了个小板凳,走路都一拐一拐的。慢悠悠的搬到大水缸的面前。我颤巍巍的站在板凳上,瞪大双眼向里面张望。里面漆黑一片,像个无底洞似的,还在我想一探究竟的时候,母亲突然从后面环住了我,小心翼翼的抱着我,任我看个清楚。母亲来了,我放心了很多,便伸长脖子看,看了一会觉得无趣。母亲便放我下来了。母亲没有责备我乱爬水缸,没有教训我的不懂事,母亲一直都很温柔。
当我上初中的时候,母亲操持着一家人的生活起居。在母亲的悉心照顾下,不知不觉的发胖了。放学回家,总能闻到饭菜香,在路上闻着味道猜母亲今天做了什么菜是最大的乐趣。上了高中,在家中的日子少了。于是我决定走读,但母亲不肯点头答应。一向温柔的母亲一口否决了我。一向倔的我,不肯低头。我与母亲便一直僵持着,亲人朋友的劝解似乎都没有用。我与母亲堵上了气。这是我和母亲第一次吵架。我的内心百感交集,我知道母亲是为了我的安全着想,怕上学路上骑车危险。但怎么也不肯放下面子。过了许久,母亲便不再说什么了,随我去了。可我始终感觉母亲对我少了平日里的什么。直到我妥协答应了母亲。母亲发自内心的笑了。母亲又仿佛回到了以前,我的心也安定下来了。
母亲没有出众的外表,却给了我独一无二的容貌。母亲没有天大的本事,却给了我弥足珍贵的生命。母亲不止我一个女儿,我却只有一个母亲。愿母亲身体安康,幸福快乐!
【篇五:我家的大槐树】
我家门口的那条小路尽头,有一棵大槐树。从我记事时候开始,它就在那儿了,粗壮的枝条,又大又密的叶子,成了我们家一道亮丽的风景。
说起来,这课槐树有些神秘,没有人知道它是谁种的,也没有人知道它存在多少年了,听爷爷说,这棵树是一棵灵树,从他儿时起就生长在那里了,那时就十分高大,现在也是这样,就好像它生下来就长这么大了,不会再长大,也不会老去。小的时候,我最喜欢去的地方就是这棵槐树下,有时约上几个伙伴,在槐树下玩游戏,有时候索性什么都不干,就单单在这棵树下坐着,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展开无边无际的想象和沉思。
在我心中,这棵槐树是神圣的,也是亲切的。它就好像是我的亲人,亦是我的老师,无时无刻不在我身边,陪伴着我,无声地教导着我。爷爷说这是一棵有灵性的树,我觉得它也是。尽管它不会说话,尽管它什么也不干,但在这棵树下,我会觉得很安心,烦恼会突然间减轻不少,就好像找到了一个知己,一个避风港,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现在,我长大了。尽管学业很重,但是只要有时间,我还是会去看看它。它还是老样子,和童年记忆中的模样一般无二。时代在变化,岁月在变迁,我也在长大,而记忆中的它却丝毫不变。我仍然会时常去槐树下坐坐,什么也不干,就只是安静地坐坐,尽管是这样,我却能听见它无言的关心话语。它就像是我的兄长,见证了我的出生、少年和青年,以后甚至是老年,死去,我也会时常向它倾诉,吐槽现在生活的无趣,老师太过于严厉,压力太大。而它,自始至终都会是最耐心得倾听者,不会不耐烦,也不会告密。
我们一直会是好朋友,这一点我知道,它也知道,对我而言,它是我的朋友,亲人,兄长,也是我的老师,或许在它眼里,我一直是一个孩子,一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一个时刻需要依赖它的孩子吧。
槐树啊槐树,我亲爱的大槐树!不知什么时候,你已经在我心上扎下了根—很深很深的根,深到你的身影时刻在我脑中浮现,深刻到不管过了多少年我还是记得你。你说,我怎么能忘了你呢?
【篇六:七步诗改写】
“宣曹植上殿——”随着一声高喊,曹植便大步走上殿来。上前作揖,曰:“参见皇兄,不知今日来,找吾有何事?”“哈哈!”曹丕长笑一声,一捋长须,撩起长袖,走到曹植面前说:“听说近来兄弟学问又有不少长进,可谓飞流直上三千尺呀,特让你前来给满朝文武大臣见识见识,一睹兄弟的文采。”
曹植忙上前恭敬地行了个礼说:“皇兄过奖了,跟皇兄您相比,我还差了十万八千里;只是今日皇兄要我作什么诗?肯请皇兄出题。”
“都说兄弟才智过人,出口成章,说什么都娓娓道来。今日,本王兴致好,就不限内容只限时间,众爱卿说好不好?”众大臣连连点头称是。“那就以七步为限,请皇弟不要推辞。”说完,曹丕一挥长袖,“公公计步!”便嘴一扬,回到了皇座上。大殿上顿时鸦雀无声,注意力都在曹植身上。
此时,谁都不知,曹植现在的心情是酸溜溜的,因为曹植知道,若不在规定步数作出诗来,必定大罪难逃,为何皇兄要用这样的方法来刁难自己呀,他不明白,他并不想当皇帝,他想要的是与友人吟诗作乐呀!唉,兄长,兄长呀!
他又联想到,儿时与兄长在乡村里看到农妇在做汤羹,然后,跟着公公迈出了,一步,二步,三步,吟出了诗:“煮豆特作羹,漉菽以为汁。箕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大臣们听到后都不禁啧啧称赞,但还是敛声屏气等待最后几步。
曹植十分无奈,便跟着迈步,待到最后一步,叹道:“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曹丕听了,不禁大声称赞,但惭愧之情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