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唐雎不辱使命改写】
一辆华贵的马车行驶在大街上,在繁华热闹的集市上穿行。而你,却坐在位置上,对刚才的事仍心有余悸……
你与秦王针锋相对,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你捏了一把汗。要知道,秦王想杀你,那可是易如反掌。他完全可以差人将你的尸首送回安陵国,以显秦王的威严与权利。而当你拔出剑的时候,秦王竟害怕了,在场之人,无不佩服你的勇气和胆量。
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你慢慢陷入了沉思之中……
当秦王提出与安陵君交换土地的时候,安陵君便已经使秦王发怒。他为了保全国家,派你出使秦国。你知道,只要一入秦国,就等同“羊入虎口”,若你失败,不仅自己的性命难保,整个安陵国都将遭受灭顶之灾。所幸,你以一己之力说服了秦王,并且全身而退。
犹记得你在临行前一夜,手握宝剑,带着与亲人的诀别之心踏上了征途。它终将会变得不平静。因为这把剑,很可能会沾上自己的鲜血、秦王的血,它还关系着整个安陵国的命运。
回想着在大殿上的那一幕——秦王的卫兵纪律森严,手中的兵器锋利无比。稍有不慎,便会被秦王以任何莫须有的罪名处决。当你拔出剑并指向秦王的时候,没有人会想到,你竟会用到这种方法,那可是自取灭亡啊!可正当士卫准备行动之时,秦王竟变了脸色,对你夸赞有佳,殊不知,他与你的手上都冒出了冷汗。
夕阳西下,一道残霞从帘缝中溜了进来。这时,你才发觉已出了秦国,正行驶在回安陵国的路上。你将会受到至高的荣誉,百姓的赞赏与安陵君的赏识。但你知道,秦王的野心不会就此罢休,区区五十里的小安陵国,若是强攻,几日之内便会不见踪影,成为秦国的属地。
想到这里,一丝忧愁掠过你的心头,但你又暂时放下了,因为你将回到故土、回到家乡、回到安全之地……
在夕阳涂抹的小路上,行驶着一辆马车和一个满心忧愁的人。
【篇二:月光,滋润了我的心田】
一辆辆汽车奔驰而过,一声声车鸣回响在街道各个角落,城市一如既往地喧嚣着,充斥着忙碌和独特……
放学回家,垂头丧气的我直接走进房间,用力关上门。期末考试已过,本学期已结束。我本应高高兴兴地迎接假期,但我却很伤心。这次考试我考砸了。不仅没进步,而且还退步了,最严重的是我还没拿到奖状,望着手中老师那责备又鼓励的话语,眼泪一滴一滴落下,直至化为小溪。也许我真的错了,不应贪玩的,也不应让他们失望的。
一道柔和的月光从帘缝间探来,给黑暗的房间带来些皎。我停止哭泣,望着月光,我似恍然所悟却带着些茫昧,坐在台前,耀黑的夜空之上,一轮明月正在对我微笑,那缕缕月光如水滋润了我的心田,抚慰着我的心灵。转移月光,我细细地在月光下打量着这个城市,原来,一直被忽略的城市此时却如些美丽,远处,一杆杆送行的霓虹灯闪烁着它们的光,给远去的人们送去祝福。一辆辆汽车行走在路面,也是为了自己的梦想而不断前进。花花绿绿的光在闪耀,尽自己所能,为这个城市点缀美丽,忽然间,几丛树木婆娑着,柔和地摆动着一缕风悄然而过。这一切,却无人驻足欣赏。
揉了揉睡眼朦胧的双眼,我抬起头,目光投去月亮。映入眼帘的是仿佛要反一切都抚慰融化的洁白。或许月亮她本身并不是很美,但她却用耀眼的阳光成就了自己婉雅的月光,当夜晚悄至,她会展示着自己的伤美,掩盖去自己的黑暗,带来美好。
是的,为什么要甘于放弃,一切都是要靠自身争取的,我的眼神中,那份光明已取代迷茫。
回望星空,明月依旧。
【篇三:记承天寺夜游改写】
元丰六年十月十二日。黄州的夜晚远不如京城那般热闹,即使我住的屋子并无前庭后院,能传进耳中的,也不过几声微风拂叶。有了几分困意,我解开外袍,侧卧下准备就寝。此刻,风声也已停息,仅剩我一人的呼吸声,分外清晰。正欲阖眼,忽然瞥见帘缝间,分明透着几缕清白色的月光。我忽然来了兴致,将帘子拉起,丝毫没了遮挡的莹白光芒大肆钻进屋舍,攀上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鲜少有如此明亮的月了。我乘兴起身,系上外袍,意欲去承天寺寻老友张怀民,与我共赏这景。
巧的是,怀民也没有就寝。想来,我们同是被贬黄州,整日清闲无事,又同是钟情赏景之人,如此静谧的景色,不恰好是为我俩准备的吗?果不其然,院子中只有我们二人。脚步贴地的“啪嗒”作响,衣摆拂地的“沙沙”和鸣,却是更衬得这夜幽寂静谧。月光如刚引得我从榻上起来一样,莹白如雪,落在前方的地上,倒似积水返照,看不真切了。忽然,飘飘悠悠的几道影子交映在水光中,如藻、荇交错,顿时便觉出这“水”之清莹来。定晴望了望,许是竹柏的影子吧。
近前,大片大片的竹林掩映了月光,斑驳洒落在我俩身上,周身笼于阴翳之中。气氛陷入沉默,我知道我们又不免感怀慨叹了!我们曾赴京赶考,意气风发;也曾辗转多日,忙于政务。于歌舞升平的繁华地带,我们清心安逸;于官府累牍公文,冗杂事务中,我们鞠躬竭力;面对官场的阿谀奉承,争名夺利,我们仍守心中自在空明。那时总厌倦感叹,再很难欣赏到空明清净的景致了。如今,见到了往昔我最想看到的幽静景色,却油然生出悲慨来。我们正值壮年,却落得这般有职无权的地步,没法实现治国的抱负,唯有寄情山水,实是有些令人啼笑皆非了。
已经行过竹影之外,视线再次变得清亮开阔。身边的怀民也舒展了紧锁的眉头,拂了拂胡须,我俩心照不宣地笑起来。明朝,于这黄州驰马赏景,专于眼下杯酒盏茶的清欢,不也很闲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