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以花之名】
怕是昨年初春那会儿,院子里有几朵小花,出了嫩芽。我自然是最开心的。围着一朵又一朵鲜艳的花,临摹着他们纤细的腰肢,高贵的头。我每日不辞辛苦的为它们浇水施肥。
可是有一天。我的父亲和母亲带我出去自驾游。我们整整出去了,大约一个月,回来也就开始了,忙碌学习。我淡忘了,花朵们。也就是有一天同学们畅谈自然时,我终于想起了那院子里的花朵。我艰难的熬到了放学,我几乎是奔回了家一刻也不得停留。而院子里百花争奇斗艳,极度不知名的小花也是舒展腰肢,风中起舞。我甚至是以为在这些日子里,有人帮我打理着他们。然而并非如此。从自驾游回来以后我们谁也没有进过这院子一步。但是这些花朵仍旧茂盛,甚至比以前更加有活力,有生机。
难不成是因为这些花寿命之长?但又怎么可能呢?这里甚至有花期十分短暂需要细心培养的郁金香、扶桑花、绣球花……但是他们鲜嫩的仿佛能挤出水一样,他们高贵而旺盛。他们不屈而坚持。他们以花之名顽强的生命力存活在了世上。
一直到今年初夏。我正式的从小学毕业,很快,我就要迎接我的新一段旅程——初中。院子里的花还没有凋谢,我会以花之名永远坚持。
【篇二:我的钟子期】
我在地渊里哭泣,黑暗无底,谁人又轻声歌吟?我在青春中忘情,人生无题,谁人又予我潜移?我在树梢上不语,状似无意,谁人又静候聆听?
一
我和辛从小便住在这长长的弄堂里。每天看着日之朝暮,或是听着鸟啼莺鸣,我们日日经过同一处高墙上墨绿的苔,穿过同一簇人家门前娉婷的扶桑花,行走在同一处斜阳温柔坍塌的小路上,不曾多想那无常的云野何时变迁,在那废弃已久的院子里,我们躺在比自己老得多的矮小皂荚树下,儿时的风揣着诗意的秋色掸落树梢上美人的粉唇,把冷清的院子铺成柔情的胭脂色,只听一个声音:“只有我们知道这里哩!”辛笑着对我说,那笑是水葱一般较好,落花似的唇瓣轻轻的一吻,颊上一阵痒。辛躺下后便有多时没再说话,我连忙唤她:“辛!辛!”她没有回答我,背对着我,我看不到她的神色,又急忙唤她:“辛!辛!”只见她转过身来,把双手放在嘴边搭成喇叭状朝我喊:“我在!我在!”
伴随着凉凉的秋风,我俩常互相倾诉彼此的小秘密,很多时候,还没等我说下半句,她便紧接着一字不差地念出来,之后,便是一阵欢笑。
二
那是木棉花盛开的季节,硕大的木棉花迎面盛开,摇摇欲坠,像一个个含泪的小妇人,唱着盼君归来的歌。我和辛的争吵持续了三天之久,我独自坐在大树下,望着树底下满地的碎屑,心里感到莫名的不安,我低着头闭着眼睛,希望趁着午后的阳光,睡上一觉,仿佛这样就可以逃避我与辛吵架的事实。隐隐约约地听见有一个声音---脚步声,声音愈来愈响,又一个凉凉的声音开口:“喂!叫你呢!”我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望着辛,辛刚准备说些什么,忽然神色大变,指着上面,断断续续地说:“你……你快躲开,那什么要掉下来了!”,我茫然地抬头。
后来,我捂着疼痛的额头,一边用脚使劲蹂躏着让我“中奖”的硕大木棉花,一边对辛说:“谢谢你的提醒,就是晚了点。”她哈哈大笑,几秒钟过后,她成了“中奖”的第二个幸运儿。
问:“孰为小女之知音?”答曰:“非辛者莫属!”
【篇三:花的小镇】
秋风吹起一片落叶,让它去传递一个消息:秋来了。
一片落叶吹到了花的小镇,被一个身穿橘色裙子的姑娘拾到,她叫菊花。
看到了落叶,菊花咧开嘴笑了。她高兴地喊道:“秋来了!”她一笑,下垂的裙摆翘了起来,仿佛花开了!
她迈出轻盈的舞步,跳着走向广场。不一会儿,金桂花出来了,看到菊花,她笑着跟了过去。她们笑着,唱着奔向广场。
金桂花的妹妹——银桂花,听见了歌声和好友雏菊妹妹走了出来,加入了迎接秋天的队伍中。
她们做着各种高难度的舞姿前进着,越来越多的人加入进来:牵牛花、扶桑花、月季、蓝雪花、野菊花……她们手拉手前进着。
走到了广场,她们围着喷泉旋转着、跳跃着、歌唱着。她们裙子上的花纹越来越炫丽,越来越闪耀,她们好似不知什么是累似的,一直跳,一直跳……
不知过了多久,她们停了下来,走着小碎步以喷泉为中心拼成了一个六芒星。她们轻轻闭上眼,哼唱着轻柔的旋律,张开双臂感受着秋风的气息,踮着脚尖用心灵向“秋”致敬!
这仿佛是舞后的结束曲。
她们哼着哼着,金光闪烁直照在这个六芒星上,这些姑娘化为光点聚集在了属于秋的花园中,静静的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