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生命平等】
人们总认为自己是地球的主宰,其实并不然,地球上的每一个生命都是平等的,哪怕它很渺小,小到不值一提……
我们家所在的小区虽然处于市区较繁华的地区,可是小区内却给人一种与世无争的感觉,这里的小动物也比较多,小区内有一个流浪猫之家,所以流浪猫数目居多。在路上时不时的能看到有流浪猫在草丛里走路。有几只还甚是可爱,忍不住想上去逗逗它们,可是有这个心也没有这个胆,只能和它们保持着一个较远的距离,轻声慢步地走着,生怕吓着了它们。它们仿佛也有灵性似的,就这样默默的走着。
生命是平等的,可是却总是时不时的发生盗猎事件令人愤怒。这段视频拍摄于澳洲鲸鱼保护区,一群可怜的鲸鱼正在遭受到日本人的猎杀!当时澳洲政府的一艘巡逻船在海上拍摄记录了日本人在澳洲境内捕鲸的全过程。从视频上可以看到,只见一个“炸雷”从日本船上射向海中,接着,一幕血腥场景引入眼帘:一条可怜的小鲸鱼被鱼叉狠狠叉中,榴霰弹穿过它们的身体,使鲸鱼无处逃脱!周边的海水被血瞬间染得通红……然后日本船只将鲸鱼拖到船侧,让鲸鱼身上插着鱼叉,使它们慢慢流血身亡,手法相当残忍!
接着,第二只,第三只……第一百只,两百只,三百只……
从船头的标志我们不难看出,这是一艘艘日本调查船。但他们驶向这片海域的目的,确是杀!杀!杀!
看到这个纪录片不禁让我们沉思,这个世界所讲究生命平等呢?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生命平等吗?
【篇二:夜游珠江】
船头划开水面,轻缓地描摹着船侧闪着白光的细浪,在船尾溶入水面,如一尾细长的鱼慢慢潜入江底。
月色姣好,带着略显忧伤的浅笑,在江面细细作画。这儿一点,那儿一撇,不经意间,就绘出一幅迷离的光影,如珠江含情的眸。
船离岸很远,只能隐约看见七彩的灯光在岸边游移,组成绚烂的图像。伴着零星的喧哗和浪花拍打船身的旋律,渲染着繁华和静谧。
江水是暗黧色的,在船上红灯笼的光芒下显出一种安详,把那橘红的亮影晕开一片。那一团团红光就在江面上舞蹈,抬手落足不激起一丝水花,它们是光的舞者。
慢慢地,船靠近了广州塔。
她身着光的晚礼服,长裙曳地。高贵、平静地立着,沉默地俯视着,微笑着迎接和欢送着每一个人。她的美是一方湛蓝的湖水,远看美如画卷,近看泠然若冰。她是美丽的,而这美丽是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只有你静静地站在她的面前,安静地凝视着,才能在她含情的眸中,欣赏并仰慕她的美丽。
船渐渐驶远了广州塔,重新驶进了无边的夜的暗影里。四周一下子暗了下来,不知从哪儿响起了悠悠的古琴声,如歌如诉,在古色古香的船身中回荡,缭绕着,闪着黛青的光。琴声缥缈,如黑夜在灯光无法企及处的吟诵声一般,漾着祥和,美好。如深谷中的风吹过密林,柔软,空荡,悠长。如玉石相叩击,清脆,绵长。
闭眸,聆听着奇异的合唱。水波声,古琴声,伴着月光的低吟和黑夜的曲调,在船上甜美地荡漾……
【篇三:我的叔叔于勒改写】
为了避免再次遇见我的叔叔于勒,我们家回来时改乘圣玛洛船。
我们走在碧绿的海面上,我们的船掀起的水花如同一个个海胆一样,在这海面上厌烦的跳跃着。
我和爸妈坐在船侧,而大姐、二姐和姐夫他们则在船舱。爸爸忧郁的望着船下的水花,而母亲则看着那上流社会的人们—一对穿着华丽又奢侈的小姐,绅士们,中间那位头戴高礼帽的男子似乎是被众人所尊敬的一位大佬。他十个手指每一只手指上都戴有一只硕大的黄金钻戒,又有着一根雕有眼镜蛇头的黄金拐棍,此时他正和周围的绅士小姐们谈笑风生呢。
母亲越看表情越怪异,随后扬手拍了父亲一下,说道:“咱们今天是撞了鬼了?你看这个人,是不是也特别像于勒。”父亲慢慢靠近仔细看了一会,匆匆的说到:“是有点像,我去找船长打听一下。”
父亲找到船长,问了一大堆问题,例如法国的风土人情,有合出产,土地性质怎样,等等。到后来我们搭乘的这艘“圣玛洛”号,随即谈到全船的船员。最后父亲终于说道:“我看那位穿着不凡的先生倒是很有趣。您知道他么?”
船长答道:“他曾经是个法国老流氓,去年我在美洲碰到他,那时他已经改过自新,成为了一名小有名气的人了,他在哈佛尔还有亲属,现在他正赶回去看望她们呢!并且他好像还欠了他们的钱。他叫于勒达尔芒司,—也不知还是达尔汪司,总之和这差不多的一个姓。”
父亲激动地说:“谢谢,谢谢您船长!”
他回到母亲身边,眼睛仿佛已经冒出了红光,兴奋的说:“是他,就是他!”
母亲也同样兴奋:“我一猜就是!我就知道他是不会忘恩负义的!不过还是有点不可思议。咱们来的时候不是也有一个叫于勒的么?我建议你再去问一下。”
过了一会,到午休的时间了,人们纷纷回舱休息了,趁这功夫,父亲跑到那位先生面前问道:“您是于勒达尔芒司吗?”
“您是菲利普么?”那人答道。
“苍天有眼啊!”父亲感叹道。“这真的是你么于勒?”
“我先你是认错人了,先生!”那人说道。“我是从一个几乎与我长得一个样子的老水手那里听来您的名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