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吴其濬故居游记】
轻轻地推开古铜色而又带些斑斑锈迹的大门,爸爸带我走进了状元吴其濬的故居。
踩着院里的青砖,那砖诉说着古老的历史与曾经的辉煌,唯恐我不信,还披上了一层厚厚的青苔,古朴厚重得让人不敢大声喧哗。院子中央有个大理石做成的象棋桌,旁边还有四个大理石圆凳,院子最里边还有一些翠竹,细雨如丝,更显出院子的幽雅、安静,让来参观的我们也放轻了脚步,生怕打扰了这美好的景色。
怀着激动的心情,我小心翼翼地推开一楼客厅的红色木门,最先映入眼帘的是客厅里的长条几案,是用来祭祀祖先的,几案前是一张大八仙方桌,两边各放一把太师椅。这些东西都是深红色的,特别庄严。管理员老爷爷跟我说因为吴其濬做过多省巡抚,众人皆知,所以他的家俱都是这样的色彩,象征着崇高的地位!爸爸说:“最上面的两把太师椅一个是主人坐的,一个是客人坐的。”又指了指两边的四个座位说:“如果客人很多的话,最尊贵的客人由主人陪着坐在上边,其余的就坐在这两边。每两个太师椅之间的小方桌是用来放茶和点心的。”
客厅中间的上方悬挂着两个漂亮的八角形的宫灯,最上面的地方是黑色的木头,雕刻着各种花纹,十分精致,中间蒙着纸,画着各种人物、花草和精致的风景,外面还蒙着一层白色的轻纱,比我见到的所有灯都漂亮!几案两旁比我还高的黑色木烛台上各放着一只红灯笼,小巧玲珑,十分可爱。不愧是巡抚的客厅,既威严又漂亮!
我和爸爸又来到最里面吴其濬的卧室,最里面有张床,床上有三个方枕和一床被子,方枕和大床一样长,比电脑屏幕还要大,被子外面是金黄色的被面,绣的是威武的巨龙。我轻轻地用手摸了摸方枕,好软,我真恨不得趴上去睡觉。再摸一摸被子,哇!滑滑的,太美好了!听爸爸说,这是丝绸的。床前还有个放鞋子的长踏板,想得可真周到。令我惊讶的是他那与众不同的蚊帐,竟然是一层黄布!床旁边还有个外面雕刻着细致花纹的柜子,我轻轻打开一看,本来盼望着里面有一些吸引人的宝贝,可是却什么也没有,真让人失望!
回到院子里,正准备走的时候,我隐隐约约看到院子最里边的翠竹边还有一座房子,走近一看,这座房子显得古色古香。爸爸忽然说:“门已经被锁住了,我们走吧。”我舍不得走,幸好窗户是玻璃的,趴在窗户上透过玻璃我看见屋子中央有一张很大的书桌,黑色书桌后也有一张深红色的太师椅。桌子上摆有毛笔、研台,研台上还斜斜地放着一块墨碇,还有一卷摊开的竹简,爸爸说这是很古老的时候的书。旁边还有一个书柜,透过半掩的门可以看到里面放的全是书。我不明白,问爸爸:“为什么状元吴其濬的书房这么简单?”爸爸说:“人只有在这么简单的环境里学习,才能不受影响,成就一番事业!”
时间不早了,我只好恋恋不舍地告别了状元吴其濬的故居!
【篇二:我的家风】
古今中外,守家风者成功,无者而丧失了名智。而我的家风是以严肃为基础,以教育成长为本的。
家人常教育:言而必行,行之刚毅,行之果断。如此而来,人才拥有了诚信与责任感,这样才会去得到,了解到许许多多呢。
而时刻,我们家依旧遵守“坚毅柔韧”。有时,我们坚持不懈,下决心去面对困难,一战到底,且也是越战越勇,才会有了今天的成功;有时,我们以柔克刚,学会理性思考问题,以一点一滴的积累而“厚积薄发,更上一层楼”。在这钢柔并用的过程中,我学会了细入内心世界,不断的充实人生的精华养料了。
记得老家的客厅里一直挂着四幅牌匾,分别是梅兰竹菊。每幅匾上都有题字。印象最深的就是那梅花了,下面用粉金写着“梅花香自苦寒来”。老学究似的爷爷常坐在匾下的太师椅上认真的看着书。
去年的期末,最后一科的考试,我离开了考场,整个人都郁郁寡欢。这次的语文又没考好啊?出了什么问题?我反复的问着自己。一路没精打采的回到家。家门打开,是爷爷从老家来了。他戴着他的老花眼镜手中拿着报纸笑眯眯的看着我。我无力的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这时爷爷看出了我的心事。他拍着我的肩膀说:“孩子啊,分数不是最重要的啊,你只要自己认真努力过。并能坚持下去。你总会取得好成绩的。记得爷爷以前和你说过爷爷以前练字的时候吗?那是夏练三伏,冬练三九。毛笔炼成了铁笔,报纸炼成了沙子啊!到现在爷爷我还在坚持练啊!一定要记住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啊。”这时的我好像醍醐灌顶一样,抬起头看着认真说话的老爷爷,顿时想到了老家客厅里那朵“梅”。
小时候,家人也曾给了我四个字:自强自立,应该是对我的一种期望吧!而现在,随着我成长的脚步,随着我心里的理解越来越深,发现这句话竟需要用一生去解读,去诠释。它需要用生活去过滤,这样,才会发现它本有的励志与自强不息的价值。
我的家风虽没有华美的文字那样鲜明,但暮然回首,她却一直潜藏在我生命的一隅角落。家风,是我们家庭的传统美德,是现代人民的风尚传承。而于我而言,却是立身做人的根本。
【篇三:听曹夢阮说话】
我站在那扇紧闭着的朱门外,走上前轻轻叩了几下门,在那古朴的门尽开后出现于我眼前的是一张八仙桌以及太师椅,还有那个坐在太师椅上泡茶的中年人。那中年人端起茶盏,轻抿一口,并未怪我唐突,他轻抬眼皮静静地看了我一眼,用他特有的温和声音对我说:“在下曹夢阮”。
坐在离他不过一米远的地方,我有些局促不安,偷瞥了他几眼,高壮身材,青布衫,眉眼中除了沧桑外更多的是豁达,四五十岁的年纪,一头长辫确是满清时的象征。他给我倒了杯茶,我小心接过,啜了一口:“先生,我读过您的《红楼梦》,只是还有许多地方不通,望先生指点一二。”“有何不通,你说便是。”我怕他会不悦,岂料他一脸平和。
“那宁荣二府怎的衰落的如此突然?”
“你可记得秦可卿之言?‘月满则亏,水满则溢,’‘登高必跌重,’‘树倒猢狲散,’宁荣二府早在兴盛之时就已埋下了祸根,怎来‘突然’一说?”他说道“祸根”二字不由语气加重,皱了皱眉。
“那宁荣二府而后为何又开始兴盛?痴儿竟尚未悟。”
“否极泰来,荣辱自古周而复始,我亦在文中设下伏笔,可见你没有仔细读。那贾宝玉初入太虚幻境听的《红楼梦》曲稿中的《飞鸟各投林》也算其一。所有冤债孽债还完以后,该如何便如何,来时如何,去时也当是何,也应了那句‘好一似食尽鸟投林,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不只那贾府,别处也有证‘否极泰来’四字。”他面色有些沉重。
我似顿悟:“难怪那块‘无材可去补苍天’的十九年前因生凡心而幻形下尘的‘宝玉’最终也回归了它所在的青梗峰。”
“是这类理。”
曹先生收了那份沉重,微露出了一些笑意。他端起茶盏,将凉了的茶水倒进一旁的茶缸里,又重新泡了一壶,水汽翻腾间模糊了我的镜片。我真实的感受到了曹夢阮的存在,即使他与我一个生于康熙五十四年,一个生于公元二零零零年,即使现在是他逝世的第二百五十二年。他一生在历经了大富大贵及贫困潦倒之后的太多感慨都是假借了书中人物之口舌来述。那篇《好了歌》亦也是他对人生的感悟罢。
“先生是认为荣辱皆有天定,人力不可强求,倒不如顺其自然吧?”曹先生喝了口茶,呼出一口气,点了点头,接着说:“又有万物皆空,来也空空,去也空空,所有的事物最终都会回归它的本质,行质归一,我且说这些,能不能领悟,就看你自己了。时候不早了,去罢!”说完,他长叹一声,我竟如同被人揪着一般往外倒退:“先生珍重!”朱红大门关上之前,我最后一眼看到的却是他站起来朝我示别。“咚——”朱门已经闭严了。
我猛地睁开眼,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竟躺在床上,熟悉的一切无不告诉我那是一场梦,但是梦又怎会如此真实?我习惯性的瞥了眼枕边,那本泛黄的《红楼梦》不知何时翻至首页“曹雪芹,清代作家,名‘霑’,字‘梦阮’,别号‘雪芹’,又号‘芹圃’‘芹溪’,祖籍……”我微微一笑:“定不忘先生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