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消失的楼兰】
楼兰曾经是一个繁华的国都,但却无声无息的消失了,直到几千年后才被发现,消失的经过也成了千古谜题。
楼兰以前多么富饶我不知道,但眼前却是茫茫沙海中的残垣断壁,毫无一丝生气。
司马迁在他的作品当中有对楼兰的记录,这是中国最早对楼兰的记载。《汉书?西域传》中有对楼兰的详细介绍,鄯善国本名楼兰。
楼兰古国占地大约二十多万平方公里,相当于浙江,江苏这两个省占地面积,位于孔雀河下游,水草丰茂的地方,曾经是丝绸之路重要的中转站。
此时的我就站在这里,面对茫茫黄沙,即便空气也是让人郁闷的,沙漠中不时有倒下的树木被氧化后所剩无几的枝丫。
车子在沙漠中不停的冲刺,像摇篮一样让人发困,两边尽是沙子,大石块和山丘。无论什么时候人类的的力量在大自然面前,都是微不足道的。好比是拿破仑亲自带兵出征的时候,迎接他的对手不是人竟是蚊子。还没开始开仗就死伤大半了。
也许这里曾经是毒辣辣的太阳,成群的驼队,唯美的牛羊。可如今……
由于楼兰不太与外界交往,只有过往商人的口述,所以楼兰早已成为神话,即使是装备最先进的考古队也无从下手吧。
人类在大自然面前是渺小的,大自然会让富饶之都变成神话,让水源充足的绿洲变成滚滚烟尘的沙漠。这就是大自然,令人敬畏的大自然。
【篇二:伙伴困境成长】
对于一支考古队掉进峡谷中的新闻后续,世人有多种说法,有人觉得人肯定死了,哪有活下来的可能呢?可有人就觉得考古队还是有可能活下来的。
但有谁知道呢?所有人都只是站在屏幕前瞎猜,做着旁观者罢了。
钊就是考古队中的一员,当世人在冷眼旁观时,她正在峡谷底端玩虫子。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大家摔下来居然没死,但有不同程度的擦伤,于是所有人决定原地休整一下,才有了她玩虫子的一幕。
也不知道这峡谷底端为什么会有一棵树,很瘦弱,但不影响虫子们在它的树干爬进爬出。钊就蹲在树旁,捡了一根树枝,无聊地玩起了虫子。
钊有点奇怪,自从掉落进峡谷后,她发现自己完全没有恐惧感,对于曾经极其恐惧的蜘蛛能做到心平气和地视而不见,“这可不是什么事”,钊想。
就在她胡思乱想时,旁边的小沈喊了她一声,“师姐,该走了。”
“哦,来了!”钊连忙站起来跟着大部队走了,只留下了一地的虫子和一棵树。
……
钊躺在乱石堆里,毫无畏惧地看着面前巨大的人面蛛,并且还为自己舍己为人的精神小小地骄傲了一下。这几天他们在峡谷中找出路,尽管已经足够小心了,但还是不可避免地牺牲了几位队员。毕竟在这么诡异的地方,活下来是真的难。
而好不容易找到出口,发现有只人面蛛守着。这不,钊引开了人面蛛,换其他人一条生路,在他们走之前,还不忘喊一声:“别忘了给我讨个烈士之类的!”
话音落下,万籁俱静。
钊就这么躺着,一点也不想动,她就这么等着,等着死神的镰刀。她想,哎呀,可惜不能玩虫子了,才发现玩虫子的乐趣,居然没得玩了。她觉得那些虫子好无聊,在树干上爬进爬出的,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她又想起来老教授和小沈,也不知道他们逃出去没,希望他们没事吧。想着想着,突然间,脑袋里有个人名蹦了出来,山河。
钊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知道这人名,可当她看着人面蛛时,她想起了很多东西,包括异域。
她想,如果让自己活一万年,她要用一千年来玩虫子,看它们在树干上爬来爬去;然后要用三千年来和山河聊天,说天说地,什么都行;还要用三千年云游天下,当然,要是山河也在那就最好了。
此刻,钊就像个小孩子一样,乱七八糟地想些奇怪的东西,突然间,她瞥见旁边有一棵树,虫子在上面爬来爬去的,她笑了两下,拍着那颗树,对人面蛛说:“你怎么不过去啊?是怕辛苦吗?”
当然,人面蛛不理她,显然也不可能理她,它只是把它那张恐怖的人脸凑近,停在离钊大约5厘米的地方,钊根本不怕,也就这么盯着人面蛛,想着要不要踹它一脚。
可还没等她踹,旁边的树发出了一道光,常年不见光的生物们都被吓走了。钊慢条斯理地站起来,问:“是你吗,山河?”无人应答。
钊低低地笑了两声,转身朝出口走去。
她不是不相信那是山河,她只是觉得她应该斩断过去,她怎么能像那些虫子一样,绕着树转圈圈,生生死死永远跳不出那个圈呢?山河到最后一刻才发光,显然原本是不想出手的。
那就让它过去吧。钊走出洞口,迎着阳光,她想:如果让她活一万年,她还是要用一千年来玩虫子,但要用三千年来与天下人聊天,了解各种各样的人,各种各样的故事,多有意思啊!最后三千年,她还想和考古队的人一起考古,一起云游天下,好像还不错。
钊站在洞口,迎着阳光,胡思乱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