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我最二】
不论是在小区、在家里,还是在学校,你随便问一个人谁最二,他总会提到这经常犯二的我。
二杆子
每当夏天与冬天时,我总会犯点二。我夏天运动穿着白色秋裤,外加短裤,秋裤上还有个洞,可我却不觉得尴尬;冬天运动时,我穿着短袖短裤,一点也不觉得寒冷。我真不愧是一个货真价实的二杆子。
二流子
我也是一名合格的二流子。那次我们与戴家小学踢球赛,无论是队友给我传球,还是对手过半场带球,我都是一个大脚直接开过。教练说我踢球是个单细胞,队友说我是个二流子。
我们家住在一个面积特小的小区,院子里只有一个秋千,孩子们玩耍时讲究先到先得。有一次,我非常想要坐秋千。可是,先占到秋千的是一位叔叔,他正抱着他的老婆坐在秋千上面聊天。我终于忍不住了,走到秋千边,对那个叔叔用土话说:“叔,叫我坐一哈秋千。”旁边的朋友们都说我是个脸皮太厚的二流子。
二百五
接下来就说我二百五的事例吧。下课了,我为了借同学的一只特别好玩的笔,给他磕了三个头。旁边的朋友都说我不要脸,我灵机一动,一把抢过那支笔,再拿出两支笔,然后双手捧着三支笔面对那名同学,一边哭泣一边说:“您怎么死得这么惨呀!”最终,我不但借到了笔,还让不要脸这个外号变成了铁齿铜牙的二百五。
看见了吗?这就是我,一个与二脱不了干系的人,一个拥有各种二因素的人,谁敢和我比二!
【篇二:我与前任同桌的故事】
说到讲故事,我便不得不讲一讲我与“他”的故事。
那一年夏天,我刚转过来读书,人生地不熟,甚至语言都不通。但,这都不是问题,因为一来,老师便把我安排在了一个胖墩身旁。
学生头,苹果脸,一身旧校服。嗯,第一印象挺“和善”。一交谈,唉呦喂,老乡!
以至于接下来的几天,他便成了我的全职“翻译”(只不过每天要付一元的翻译费,我还心疼了许久)。
他的成绩很不错,也是一个笑话能手,叫他讲个笑话逗逗我,“呵呵呵”的。
那时的我们还不懂得“男女有别”,整天混在他们的兄弟团中当“二流子”,我终于在他们中间打下了坚实的人际基础,以至于我与同桌上课无话不谈,被老师点名、罚站、训话……我同桌那不错的成绩便更加的“不错”了。
但是有一天,我同桌突然认真起来,像教导主任一般训斥我:“你怎么可以这个样子?上课要好好学习,懂吗?”还劝导我说:“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以后才有好的生活……”在我同桌日复一日的洗脑下,我也终于走上了正途。
天气不可能永远是晴朗的,人生亦是如此,而我同桌更是如此。某一天早上,我刚到教室,便习惯性地向同桌那方望去,没有书包,哎?没有来?
刚准备转身时却突然瞅见了他的日记本儿!“看?不看?看吧又不好,不看吧,心又走不了。”于是乎,我选择了后者。“毕竟我跟我同桌关系这么铁的,看一下应该不会有啥事儿吧?”
古人曾曰,好奇心害死猫。我刚翻开第一页,看到姓名……这时便听到有人大斥一声:“你在干啥子!”吓得我一抖,日记本掉在了地上。我也死要面子,虽然看着他有点心虚,可还是老不死地补一句:“不就是看了一眼吗?”后面不用说,我那最和善的同桌生气了。
都说死要面子活受罪,这眼看着马上期末考试了,面上不急,心里急啊。原本打算一考完就下定决心找他道歉,可他却不见了。
没关系,领通知书的时候再说也不迟。可是,他没有来。我也再也没有看见过他了。他,转学了……
虽然我和他仅仅只有一年的同桌时光,可这一句道歉却在我心里压了许久,许久……
如果还能见到他,我一定会真诚地跟他说:“对不起,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