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窗口回忆】
我坐在教室窗边,也许这是一次不足道的偶然,但通过这个窗口,我看了很多,同时也想起了很多,很多……
我张开记忆的翅膀,飞向旧时熟悉的窗口。那是母亲房间北墙上的一个老式窗口。说它老,确实不算委屈,以为她的年纪比我长。窗口很小,宽两尺左右,高不到三尺。整个窗子都由木料做成。扁平的窗架下是两排竖直的窗栏,外层的窗栏是固定的,内层可以移动,也就是说这个窗子既可以关上,又可以打开。组成的窗子遮拦的薄木板和窗架的底板,由于风吹日晒,雨淋虫蛀,大部分都已经腐朽,须换新的。可是那上面政策都不曾“换”,何况我家连生活都顾不过来,又怎么顾得去换它呢?
我开始上学了,“老窗”仍然没有被换掉。一日,当天色快暗的时候,妈妈叫我拿煤油灯去装煤油。我拿出煤油瓶走到窗口,借着窗外的灯光把灯倒满了煤油,刚要把煤油瓶拧紧,我那带“丝”的烂袖口把灯拖翻了,煤油流到窗台上,渗入窗栏底边早已被驻空了的深处。我怕被妈妈见了挨骂,于是想法子把他弄干。可是擦,对于这样的老窗是起不了多大作用的。
忽然我想到了火。我划着一根火柴,把窗台上的煤油点着。“这办法真灵”。我暗自庆幸,煤油渐渐减少了,火却逐渐增大。淡蓝色的火焰“抚摸”着窗栏,我看得出了神。干木头燃烧时发出“噼啪”声把我惊醒。我一看,糟了!窗栏着火了,呼呼的火苗正往上蹿。我惊呆了,好久才转过神来喊道:“救火呀!”
妈妈闻声赶了过来,看到窗子着火,拿起枕巾就拍打,可是火苗仍然没有减弱,就在这时,爸爸提着半桶水赶到了。大火被扑灭。可是,爸爸妈妈欲打我,但又不忍心,只是在一旁责骂。我却觉得烧了这个窗子没什么大不了,只是它实在是该换了。但是,窗子还是换不了。第二天,爸爸找了几块木板草草钉上便了事了。
终于,老窗子被拆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坚固耐用的水泥窗,窗栏也被换成了铁栏,加大了的窗口,配上那个这么好的窗子,不知道要比过去的好上多少倍。我有点沉醉。
如今,窗子又不一样了:窗架上了漆,并装上明亮的玻璃,窗口还挂上了窗帘。无论从外面看,还是从里面看,都能给人以恬静的感觉。我实在是陶醉了。
现在,我有对着教室的窗子凝视着,想再次寻找昔日的景象,已经远远不能了。过去的过去了,美好的已经到来。
【篇二:悄悄提醒作文】
独倚轩窗,茫茫雨色使一切都在车灯的辉映下影影绰绰。不经意,一个小生命飘进了我的世界……
——题记
接二连三的考试失败,给我的心头笼上了一层阴影,我的头顶仿佛有一朵乌云,挥之不去。我反思:“我是不是很差?或许我本来就不聪明?”爸妈一连的串斥责也只能使那朵乌云不停地下雨,滴落在我脸上,冰凉冰凉。我似乎已麻木、怅然。“我真的努力过!”我自言自语。
同学们也都安慰我,可看看他们,哪个不是满分或接近满分?哪个不是“别人家的孩子”,在她们面前,就成绩而言,我只能低着头,沉默不语,我没资格和她们相提并论!脑海里一个声音响起:“放弃吧?”无人知晓。
天色渐晚,窗外的雨依然在下。一只蜘蛛吐着丝从窗栏上溜下来,挥动着八条纤细脆弱的腿。它要织网?我饶有兴趣地凝视着这个闯入我的视线的小生命。只见你源源不断地从嘴中吐出丝,有规律地将另一端粘在窗框上。眼看大功即将告成,天公仿佛故意要阻挠你似的,拂一拂袖,雨更大,风更狂了。一切事物都变成了模糊的影子。网破了——
“你应该放弃了吧,小东西。”我轻声对你说。你没有丝毫犹豫,毅然决然地重新工作。不时,飘进的雨滴捶打着你瘦小的身躯,可你依然不退缩,反复迎着风雨工作。我愕然。大网织成了,你欢快地挥舞着腿,倔强地望着天空。风雨减弱了,敲击着树叶,变成了和谐的大自然演奏家。我若有所思……
忽地,茅塞顿开。小小的蜘蛛不正在悄悄地提醒着我永不言弃,不屈服于困难的道理吗?在大自然面前,这小小生灵显得是如此渺小,而精神力量却又是如此强大!再看看我,一两次的.失败与挫折,就将我推入放弃的深渊,在它面前,我是如此懦弱无能啊!此时无声胜有声,这小精灵悄悄的提醒给了我奋发向上、永不言败的劲头。“不,绝不能放弃,永远不能放弃!”
谢谢你,我的小蜘蛛,谢谢你对我悄悄地提醒,让我们一起加油努力吧!
【篇三:老师我想对你说】
阵阵凉风拂过窗栏,轻轻拨动着风铃儿,叮铃铃地奏出美妙的旋律,我的心随着风铃的旋律飘啊飘,飘到了从前。
太阳高挂,语文老师上地津津有味。我们听地不胜其烦。下课铃响了,老师像完全没有听见一样,还是给我们上着课。看着外面,其它班的学生都已经吃饭了,而且都快吃好了,“周泽涵!”老师叫着,我把头转了回来,并摸了肚子,它咕咕地叫着,也不知受了多少苦啊,我越听越烦,真的像和尚念经一样,哎,终于下课了,那饭菜都冰冰凉凉了。别的班都睡午觉了。求求老师,你能不能别在拖堂了。
我们还没来得及睡午觉,就要上体育课了,同学们期待了好久的体育课终于要来了!叮铃铃上课了,教室里走进来了一位矮矮的,瘦瘦的老师,她并不是体育老师,而是闻名中外的语文老师,全班同学都叹了口气:“哎,怎么又是这一位恶魔啊!”老师大声喊:“你们来学校不是上课的吗?”我们无话可说,我真想对老师说,能不能别占课了!
老师说:“前几天考的成绩出来了,你们这群人考的很差很差,竟然有一个人考到了八十多分!”我心想:这不是非常正常吗?接下来,老师把九十五分以下的人报了出来,拿出戒尺,啪嗒一声,把一个同学的手打红了。我心慌慌,生怕报到了我,等到报完,哎,幸好没我,真幸运,我看了看被打的人,一个个手都红了。老师,你能不能别这么凶啊。
老师,我想对你说……
【篇四:以在乎为题的作文】
鱼儿浅栖在岸边,谁在乎?水在乎。花儿耷拉在梢头,谁在乎?树在乎。你暗伤残败,花绽花凋,谁在乎?我在乎。
淡黄色的花星星点点地倚在窗台的扶栏上,娇柔的叶瓣垂挂着。
在关上窗户的一刹那间,我不经意地瞥向你,略带惊喜。翻过栏杆,透过层层叶绿,我看见了你。你从二楼墙中探出头来,努力往上生长,依着我家的窗栏,攀爬着,在你身旁,没有泥土,没有水滴,你也许只是上苍不经意间撒下的尘埃。
我略带同情,却又欣喜。因为你的处境,因为你的坚强。
每每有空时,我都会探出头看你长大了多少,在乎你是否能挡严寒,在乎你是否安然无恙,日日夜夜的风吹雨淋,你是否安好,是否……
每当狂风暴雨来临之际,我总会在你身旁撑开一把小伞,遮挡你的柔弱的身躯;每当在阳光耀眼之际,我总是拿着水壶,在你的叶上浇洒些水滋润你的干喉,似乎能弥补你先天的缺憾。
我总是猜疑你的身份,你到底是什么植物,到底是什么呢?
终于有一天,淡黄色的花怠后,出现了似蚕豆样的片状叶,又过了许日,一节节的豆瓣变得饱满了。在阳光的温暖照射下,豆瓣蹦开了,里面滚出了几粒赤红的豆子,我努力凑下身子去捡起豆,豆间似乎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是红豆呐?!我惊喜着。一瓣瓣的倚在窗隙间,在微风中摇弋着,吐写着那段艰苦的历程,传递着胜利的喜悦。经历了风雨,终于呈现了彩虹!
在我的关怀下,终于开出了灿烂。
仰望天边,忽然觉得阳光不再刺眼,反倒泛透着些朦胧的美。
生活是一朵鲜艳的花,因为她,由在乎来浇灌!
【篇五:门外与窗前】
有时,天寒地坼和风花雪月之间,只差了个门外与窗前。而应是选择将自己“锁在窗里”?还是“滞留门外”?抑或是处在两者之间。——题记
寒假,我暂住在大理古城,标准的白族院落,三坊一照壁,三面房屋,一面是墙。我正巧住在照壁对面,每日推开窗,必能看见四个大字——“风花雪月”。墨字映雪墙,是潇洒的行楷。
平日里也过得算是清闲,甚至静得出奇,却又恰如其分。
这大概是我与院内同住的两人都喜看书的缘故罢。三人各居一侧,同坐窗前读书,画面想来也和谐,但事实上相似却又极不相同。
住在照壁以东的,是张先生。他的窗子,是最晚打开的,总是在十点左右才见着那雕花栏被徐徐推开,不是紧接着,而是过了好一阵子,张先生打着哈欠脑袋才慢慢从窗子里露出来,望着窗前那株山茶花许久,方才慢吞吞地从书架上取下本书——《了不起的盖茨比》。那书他看了好几天了,是本好书,很值得深思,只是不知张先生日复一日反反复复地,饶有兴致地读着前面几章,是沉思还是沉醉。
正值正午,即使隔着厚厚的窗,我都可以看见明晃晃的阳光穿过山茶花间的枝桠,穿过玻璃,跳跃在书中的字里行间。我脱了外套,起身出门。然而旋开门把手的同时,带着阵冷风,门外哪似窗前六月天般的景象,分明是身处室内的我上了这千里迢迢到窗前来的阳光的当。
我走到照壁西侧。那是陈三的家。是间低矮的瓦房,处在绿树掩映之中,昏暗潮湿,墙漆被剥落得凹凸不平,一切都陈腐老旧得如清未时期的书斋。屋子是很整洁的,就连那雕花窗栏木条与木条的夹缝中也寻不见一丝灰尘。屋内的布置更是显得刻板而生硬,深红的木床,浅灰的床单,木质书架,门边发黄了的油纸伞,书桌前的旧式油灯,还有椅背上油光发亮的老款西服。椅子上那个正襟危坐的人便是陈三,他正专注着读着书,并未注意到我,我正纳闷今天阳光正好,陈三为何却面临着一窗明媚无动于衷?或许是太专注都不曾察觉脚步轻悄的阳光了罢?他正低头碎碎吟诵着“之乎者也”,还伴着摇头晃脑,我叹着可悲,离开陈三的窗前,回头却望见扇被树影掩映的窗。
原来,是他自己封锁了自己罢了。
天气慢慢往阴走了,太阳光是收敛了许多。又是平常的一日,我照旧坐在窗前。张先生依旧在十点钟推开窗栏,不知是沉思还是沉醉地翻阅着书;陈三还是在树影后的一片阴晦中念叨着“者乎”“今兮”。倏而,狂风大作,风凶猛地拉扯着窗栏,掀起地上的泥沙,搅和着空气,这样的大风持续了很久,久得都吹来了苍山顶的雪花,雪花夹杂着庭院的山茶花瓣漫天飞舞,凭着风在空中打着旋,奇妙的景观,漫天飞雪飞花穿梭院间——“故穿庭院作飞花”。然而我听见风猛烈撞击窗栏的声音,看着花瓣夹杂着雪花撞击着窗棂。
望之而生的寒意令我却步了。陈三想必也和我一样吧,只见他搓了搓手,锁紧了窗,还往怀里揣了个暖炉。张先生恐怕也是听见了风吹动窗栏的声响,他猛惊似地抬头,嘴微微张了张,望着满天的花瓣。接着像是未经过大脑思考般,迅而起身,旋开了门。恰似正好一般,一片夹杂着冰晶的花瓣飘落到张先生身上,他没有弹开,而是将其放入手心,走向了门外。此时陈三抬起头,带着满脸的疑惑,但马上就被嘲讽的笑给替代了。他笃定地拉起窗帘,点亮了灯。
我看着张先生,他那迷醉的神情与他看书时如出一辙,他究竟沉醉于什么?我抬头望向窗外凝思。然而眼帘里,墨字映雪墙,“风花雪月”四个大字在此刻尤显得触目惊心。
已是夜晚,一整天,陈三都没有拉开窗帘,是觉得窗外太寒冷外出赏景简直痴人说梦罢?于是乎,索性拉帘点灯,把自己锁在了窗子里。
一整天,张先生都没有归屋,是觉得风花雪月太美好已无暇读书罢?于是乎,索性滞留门外,任由桌前的书孤寂地摊开。
而我,犹豫了一整天,终究推开了门,蓦然觉醒,门外之景哪似窗前那样天寒地坼,虽风狂,但气温并不冻人。门外风吹花,雪映月,美得像诗句。原来,眼前的窗前却不总是亲身所处的门外啊!
于风花雪月中的张先生见我打开了门,便招呼我出来。恰似正好一般,一片夹杂着冰晶的花瓣飘落到我身上。我向张先生摇了摇头,拾起花瓣,夹入书页里,站在门边,临着窗,继续读着未读完的书。
门外与窗前,我选择二者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