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长江三峡】
长江如同一条巨大的蛟龙盘旋在中国的版图上,哺育着无数华夏儿女。而长江三峡,则是长江的精华。现在,就让我们开启一段三峡之旅吧!
瞿塘峡是长江三峡的入口,其两侧山峰笔直陡峭,高耸入云,宛若是由一把大斧劈开一般,水流一进入瞿塘峡就变得湍急,仿佛一条小龙正欢快高歌。
轻眼,就到了以水波不定著称的西陵峡了。西陵峡的水就像一位位顽皮淘气的水精灵,整日窜上窜下,把岩石当做乐器,“叮叮咚咚”击打岩石。久而久之,一些石头滚入长江水,绽开一朵朵白花。每当有小船驶过西陵峡,那船便像一片无助的叶子,随着江水起起落落,摇摇摆摆,被水流所控。
江水穿过西陵峡,一路欢歌着来到了巫峡。进入巫峡后,水流即刻放缓了脚步,正恰是少女在吟唱,婉转动听的歌声悠悠飘荡在西陵峡的上空。江水两旁山峰挺秀,山色如黛,云雾缠绕在巫峡的面庞,仿佛给巫峡蒙上了一层面纱。
想当年,李白曾在此写道:“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今日,我也有感而发,赋诗一首,赞美这绮丽风光:“水卷霜雪拍惊堂,三峡绝壁染风霜。高山仰止疑无路,曲径通幽别有天。”
【篇二:时光带不走这声音】
歌声唱不尽恩怨情仇,评书说不完历史风尘。那是来自深巷的角落,随时光踏风而来的韵律,在心口泛起涟漪。
声音好听与否,不在音色,而在声音包含的情韵。富有情韵的声音从巷口深幽处飘来,似一根丝线牵引着我稚嫩的心。从此,他便陪我走过岁月变迁,悠扬久远……犹记,是一个寒冬的午后,母亲牵着我去听书,我兴奋极了,东张西望,循着声音我小心翼翼地跨过朱色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不大的旧戏台和上面一方掉漆的讲桌。瞧着一位中年男子,他穿着淡色蓝衫,手执一把折扇,目光炯炯地盯着前方,挥舞双臂,挺着身躯,好像要把一切所学所知都吐露而出。
我被这模样吸引,仔细听,他讲的是王宝钏和薛平贵。他正平平静静地诉说这段悲婉之事。王宝钏寒洞苦守十余年的悲怨,了知爱人寻新人的心如刀割,这一幕幕的起起伏伏压抑在声音里,似冰层下涌动的激流,大有彭勇而出之势。只听琵琶声起,王宝钏喝下毒酒,弃世离去,是悲悯的声音,凄凄楚楚,辗转了人世间道不了的冤屈。嘶吼一声,香绣罗帐内,玳瓒亲手结束了一切,繁华一瞬,转眼为空。惊破长空的声音携带了时光,悠扬在小巷里,我仍陷身于故事中,“啪”惊堂木响,毕。
回过神,注视着台上的人,从他口中而出的声音奇了!刚才一切似乎都是亲眼目睹的,眼前的人却不真实起来。自那以后,听书成了日常,听得了虞姬项羽,听得了周瑜孔明,听得了白眉大盗,听的春夏秋冬人间百味。时而张扬不羁,时而凄婉悲凉,这声音只应天上有,说了事物万千,足足引领了,而生活中有它,足矣。
无意间,世事变迁,来到旧时梨园,情不自禁想听,却没了声。
后来才得知,说书人老了,嗓子不亮了。一次偶然间,母亲在街上指着一位老人,是他。两鬓微白,目光依旧有神,人也还是爽朗。“早啊”“人老了,不说了,要看年轻人咯”再次听到这声音,是遥远的感觉又是无比熟悉,曾陪伴我多年的豪情壮志在这一刻那样亲昵。我的胸腔内有一片热忱啊,它带着我的赤子之心走近,走近……“老伯,你好啊!”
“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