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我的外婆】
我的外婆,她是个操心的人,不管哪时候她都想着别人,从不自私。她也是一个善良的人。
我的外婆总是很慈祥,她很信“佛”每天都念“阿弥陀佛”。就这样,外婆每天都很快乐。
外婆60岁了,还有一头黑得发亮的头发,水汪汪的眼睛,大大的嘴巴,亮闪闪的牙齿,灵敏的耳朵,不高不矮。
家里的家务活都由外婆来干,所以她每天都很辛苦,不过我会逗她开心,因为她开心能消除疲劳。虽然外婆有点唠叨,但她是为了我好。
外婆会做很多好吃的,每一道都色香味俱全,我最喜欢其中一道水豆腐,那水豆腐炸的金黄,咬上一口仿佛在天堂。有这么一个好外婆,感觉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我要回宁乡的这几天,我时刻陪在外婆身边。
她去菜地里摘菜,我跟着。喂鸡,我跟着。她做饭,我跟着。外婆不耐烦了:“别跟着我,好吗?”我回答:“我都要回去了,不然都没时间陪伴你了。”外婆感动了!
这就是我的外婆,一个好外婆。
【篇二:植物都去哪儿了】
“门前老树没有啦,院儿里枯木不开花。”
夏日炎炎,躲在闷热的屋子里吹着电风扇,这才刚到六月就三十四摄氏度了。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记得我很小的时候,一年中最热的七月中下旬最多就三十六摄氏度,而且并不发闷。
屋子外面是干裂坚硬的土地,小草都在路的两边耷拉着脑袋,一阵阵热浪滚滚而来,空气中洋溢着火的元素,没人愿意走在路上。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记得小学时,夏天来临时的这条路上,两边挺立者浓密的杨树,人人们坐在树下拉拉家常,说说笑笑,孩子们最喜欢在树下茂密的草丛里捕蚂蚱了。
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像少了点什么,可就是想不起来。喂鸡时才想起了什么,然后恍然大悟—原来没有了小鸟们叽叽喳喳的歌声,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五年级时,我还经常听到啄木鸟给病人开刀的声音,不自量力的乌鸦和布谷鸟比唱歌,连小麻雀也来凑热闹。一些小围在院子外的围墙上,等待时机偷麦吃。
而现在,小麦大摇大摆地沐浴在阳光下,旁边连只麻雀都没有,就连它们的歌声也不见了。为什么?
因为鸟巢是要安在树上的。而树却没有了。
前年,父亲抓住了三只刺猬,还差点逮到野兔,可从那以后这两年时光里我再也没见到它们了。为什么?
因为树没有了,小草难以抵挡热日的曝晒,它们难以找到能安身的地方。
为什么小动物们没有了?因为植物都没有了。那么……
植物都去哪儿了?
【篇三:喂鸡这件事】
十月一日终于到了,在假期长度比中它排老三——可以放八天假哟!
三日,终于结束了被语数英三门课“暴揍”的我被烦人的闹钟吵醒了。噢,今天要去我“竹篱茅屋,临水成村”的乡下老家呀!
这里虽然没有“飞燕一双”,但家里有奶奶养的一群鸡。它们颜色分明,叽叽乱叫着,在草地上踩出一个小草脚印,真是可爱极了!不过奶奶因为要接待亲戚邻居,还要忙着做饭,没时间喂“大胃王们”,于是喂鸡这件事的重担就落到了我和妹妹的头上。
首先我们确定了食材为玉米粒,又确定了收集地为二楼小阁楼内,那里有被丢弃的次等玉米。接下来就是执行任务啦!我和妹妹将玉米一粒粒剥下,装入袋中,然后拿去喂。玉米粒果然是个好食材,看着大胃王们吃嘛嘛香的样子,我们都开心地笑了。
可是就是有这么一天……我和妹妹去科技馆畅玩,以至于截至傍晚我们都是将喂食置之脑后的。刚到家,鸡鸣即响,我和妹妹飞也似的奔到阁楼开始剥玉米。可又听到了鬼叫:“姐,姐,虫,虫!”我应声看去,只见一只形似蚕的小虫正悠哉游哉地躺在玉米棒上,晒着太阳还不忘啃食多汁饱满的玉米粒,真可气!我装作不害怕的样子训斥妹妹:“这么个小虫就怕了?走,弄去喂鸡吃。”然后我又把英雄人物鲁滨逊搬了出来以自勉。事不宜迟,我赶紧拿了个纸板弄虫上去并准备喂鸡。哪知这厮根本不配合,刚下楼就“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无奈,经过十几次的“激烈斗争”,终于将虫子送入鸡的口中。
这件事告诉了我一个道理:遇事不要害怕,保持冷静。
喂鸡这件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