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不一样的日子】
已经到四月初了,正是红花檵木开花的时节。这时的我本应下楼赏花,但却被疫情困在家里。
我站在阳台上静静地望着楼下的红花檵木,虽然处于疫情期间,没人搭理它,但它依然开得很茂盛。
透过简式望远镜,我看到像舌头一样的花瓣似乎开得比去年更加艳丽,呈现梅红色。摘下望远镜,远看,是一片红色的海洋,一直从阳台下面延伸到远方,无边无际。
虽然它的每一片花瓣才如牙签般细小,从远处观察必须使用望远镜,但许多花瓣组合成一朵花,每一株红花檵木有上百个花朵,难以计数的梅红色花瓣密密盖住了紫色的叶子,让原本暗紫色毫无美感红花檵木显得生机勃勃。
再看看周围其它花,比如路灯旁的玉兰,原先硕大的花瓣看着很有活力,现在已凋零得差不多了,不再美丽。
“嗒——”我打开手机,又看到一则关于白衣天使的消息。
楼下的红花檵木并没有因疫情无人整理而蔫去,就像那些白衣天使明知疫情可怕却不退缩一样。
一些人像玉兰那样因疫情而逃离,一些人却像红花檵木那样因疫情而无畏逆行。两种花给了我不同的印象——前者知难而退,后者知难而上。
如果让我选择变成一种花,我会选择毫不起眼的红花檵木。
不一样的日子,那些盛开的红花似乎在等待白衣天使凯旋归来。
【篇二:口头禅】
口头禅是什么?口头禅是一种好玩的语言,口头禅是人在想不出来答案时,可以混过去的语言。有什么作用呢?口头禅可以让人蒙混过关,可以让人在想不出什么答案时得到答案。我认为口头禅不好也不坏,很居中。
我的口头禅是:随便。因为我不决定一件事时,我总是说随便。
有一次爸爸问我:“这株植物是什么?”我顿时惊住了,因为叶子都是红色的,我不确定它到底是石楠还是红花檵木,所以我说:“随便。”另有一次妈妈要去买菜,问我:“今天你想吃什么?”我当时正在写作业,所以我说:“随便”。还有一次,我在外面玩,小伙伴问我想抓小鸟吗?我想抓蚂蚁,所以我说:“随便!”
在生活中,不是所有事都可以随便的,我并不是不知道,只是在不太确定的情况下才用的。
但是,火点着了,锅可空了,时代的波涛一波一波地向外,我的口头禅的时代过了,好朋友的口头禅时代又能来临了。我的好朋友的口头禅是“可以呀。”我猜他不是很自大,只是有点目中无人。
有一次我们玩“枪战”游戏(就是各自拿着纸枪,假装在战斗),我说:“向左走。”他说:“向右走好些。”我只好往回走,没走几步,就听到一声声“杀呀,杀呀!”我小声对他说:“跑!”说完,我就夺路而逃,扬长而去。等我转身时,发现好朋友正用他那把快断了的纸剑指着对方说:“我以天神的权力,攻打你们!”对方一个包围,说:“你帮我们。”好朋友马上说:“可以呀。”我又恼火又好笑。
还有一次写数学作业时,我发现好朋友一道题写错了,就说:“你确定你的计算方法是对的吗?”他说:“可以呀!”
这就是口头禅,可以让糊涂的人变明白,也可以让明白的人变糊涂。
【篇三:找春天】
冬姑娘恋恋不舍地走了,春姑娘迈着轻快的步伐,来到了人间。
我和妈妈一路找春天……
我和妈妈在楼底下找到了春天。高高的垂丝海棠,好像一把巨大的晴雨伞。海棠树穿着一件镶有粉色花朵的绿衣服,花朵一簇一簇的,好像一群穿着粉色衣服的女孩子在争奇斗艳。
我和妈妈在公园里找到了春天。野花们互相点头,好像在表达它有多么爱春天,野花小小的,黄黄的,东一朵,西一朵,星星点点的。
我和妈妈在钱塘江边找到了春天。海桐绿油油的,绿得发亮,好像打了蜡,外婆说:“海桐的树叶真像茶叶,好想摘几片啊。”海桐的嫩叶生机勃勃地挺立着,感受着阳光的温暖。
江边的杨柳换上了新的衣服,枝头的新芽好像淘气的孩子,在微风中玩起了躲猫猫。
远远望去,江堤上像红色火球的是什么值物?原来,它叫“红花檵木”。“红花檵木”红红火火的,相映成趣。
我和妈妈在白马湖边找到了春天。油菜花金灿灿的,好像一片金黄色的地毯,勤劳的小蜜蜂在花丛中采蜜。
麦田绿油油的一片,一阵春风吹过,麦子此起彼伏,真像一阵麦浪。几只蝴蝶在麦浪中翩翩起舞,真像一片美丽的油画。
我和妈妈在路边找到了春天,每个人脸上都露着春天般的微笑。
我爱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