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那些年,大海边上】
长江流水东去,何时才回?时光就是那东去的水,一去不复返。还记得,那大海上溅起的一道道水花。
应该是七八岁时吧,我来到了大海的岸边。我第一次投入大海的怀抱中,不由得大“疯”一场。水,是那么清澈,一次次与我拥抱,一丝又一丝的凉爽扑面而来。我扑腾在水里,感受着海风。这时,一道“大浪”向我扑来,“啪”我浑身更湿了,大海可能在跟我开玩笑吧!一看,呀,原来是我那个“猴子”朋友。我可恼了,两手伸入水,一出,一个“惊喜”地送给了“猴子”。可谁知他可是“潜水冠军”,一下子钻到水里。突然,我好像被什么“动物”给绊了一下,是“猴子”!水纷纷钻入我的鼻子里、嘴里,水也许是发现了新世界,想进去“一探究竟”吧!可当时的我没不是这么想的,这感受可不好。我的腿就在这时“转使神威”。一“刀”下去,把“猴子”一下踹出水面。我疾跑上岸,一把抓住兵器——水枪,吸了水,直往他脸上蒙。“猴子”中了几枪,连忙游上岸,也去“搬救兵”。这样,“肉搏”就成了“枪战”。
日渐西下,在那“浪花滚滚”的水中,一场激战“,即将爆发。我俩拿着水枪,死死的盯着对方,似乎一个上战场打仗的士兵一般。“好的!前后夹击他。”我腿好使,脑子更好使。“猴子”果然上当,猛一回头。我立刻举起“手枪”,扣住板机,“嗖!”两道水线发射出去,他又中了。接下来,“猴子”如金兵遇见岳家军,仓惶逃跑。
光阴如棱,忆年过去了。现在,我如此之忙,即便有三头六臂,也顾不过来。能去大海边吗?不可能。我望着横洋之江,唉!希望你能把我的期盼自由的愿望带给大海。
【篇二:潇潇雨歇,花开烂漫】
上了中学,几乎终日忙碌不停。每天从重复着一样的事:一本练习册做来又做去,几本书堆在一旁,随时“恭候”着。茫茫书海,何处是岸?
又熬过了一个夜晚。
这书实在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学习真是如此?回头望望窗外,天才蒙蒙亮,我毅然决定不再浪费我的周末。扔掉书本,走出房间,好吧,尽管就一会儿,就一会儿……
拉开房门,客厅里静静的,光一丝丝地从窗帘缝隙里透出来,零零碎碎。桌上昨晚摆的水果上还留着些水珠。沙发上的电视遥控器随意地丢在角落,我似乎很久都没有碰了,它就静静躺在那。灰尘依然覆在空调上,冬天来了,就剩指示灯还亮着。哦,那双洗澡用的拖鞋,还是摆在门边上,算一算,也有几天没洗澡了。是哦,整个客厅都没发现我,除了那被踩得“咯吱”响的地板砖。
开了大门,毫不犹豫地深吸一口只属于清晨的空气,再缓缓睁开双眼——好久都没注意了:那一排树,已经绿得陈旧了,墨绿中还泛着淡黄,还有那把他们裹起来的露珠,大概是跟昨日的湿雨闹矛盾了吧。水泥地是半湿半干的,偶尔还有几只蚂蚁在地缝边上忙来忙去。路灯刚关不久吧,它挺立在那抹绿的中间,白得耀眼,嗯——若天没有一丝丝亮,路灯陈旧老黄的光要是撒在一团团已近凋零的叶儿上,岂不坏了这首诗?
嘴角勾起的弧线,随着脚步踏上了台阶。人行道旁的矮花矮草,不少都枝散叶落地散在草间。这倒与一边的稀稀落落的树相衬:有些叶子全掉了,只剩那干巴巴的枝干被风继续横扫得乱晃;有些细小的杈枝零乱散在地,脚一不小心踩上去还会发出声响;有些树干已些许泛黑了,但上面的条条纹理依然清晰可见,还有一小块苔藓依附之上,依然绿绿的。不是眼前流水,不是鼻尖芬芳,就这么一瞬,你感受到许多事物的宁静与安详,或者说,那么些执拗也是他们的特色。
继续往前走着,一辆车从身旁呼啸而过,还来不及目送它离开,眼睛就被道旁的一丛绿树所吸引。这哪里是冬天啊?这般的嫩绿哪里是冬天的色彩啊?这或绽放,或含苞的粉色哪里是冬天的姿态啊?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疑心自己眼花了,或是太思念一个春天了。这是木芙蓉吧,实在记不得它是冬天开花的啊,而且还开得如此娇嫩,仿佛开出了一个春天。它们就那样静静地,不急不燥地开放在这个微凉的初冬。
是啊,谁说冬天就闻不到花香?谁说希望只属于春天?那个人是我吗?那个禹禹独行的人是我吗?前方是否云遮雾绕、迷离彷徨?是否要再给时间一点时间,才能开出一朵花的绚烂!
也许,在风雨侵蚀、漫长彷徨、需要安慰的时光里,默默地守着自己的那片天地,才能在风雨中毅然开出一朵烂漫而可观的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