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可怕的医院】
我叹了口气,捏着手中揉得皱皱的化验单,四处张望。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尿骚掺杂在一起的怪味,令人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各型各色的人都有:挺着啤酒肚的“大老爷”;面黄肌瘦嘴却一刻也停不下来的大妈;怀着宝宝一脸祥和的孕妇;瞪着大眼睛咧嘴笑的小孩子……当然,也有些身体不幸的神情愁苦人,不时在眼前经过。
我和爸爸妈妈登记过后,便在拍片室门前等候。可是很多大叔大妈在门前拥挤着,周围愈加烘热。我和爸爸随着人流不由自主地离门口越来越远。我气愤地哼哼几声,咬紧牙,蜷着身子从人群中钻了出来。那些大人看我是小孩,也就哼哼几声没跟我计较。我喘了口气,担忧地望望近乎淹没在人群中的爸爸的脑袋。
医院对我来说还是很新奇的。我饶有趣味地左望望,右望望。一个鲜红色的防火装置稳稳当当地安在一个病房门口。这铃铛似的小玩意儿令我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指,想试试这看似圆润光滑的触感。
“记住,医院里的东西可不能碰!细菌、病毒、唾液……谁知道这里有什么!”妈妈语重心长的话语萦绕耳边。我愣愣地盯了一会儿,立刻缩回手,三步并作两步跑回了妈妈身边。
是啊,医院是病人云集,也是病菌云集的地方。医院真是可怕!
【篇二:新年愿望】
夜晚,我躺在床上,皎洁的月光并不能消除我的委屈,我永远也不要当姐姐了!
这天妈妈出门买菜,爸爸也去上班了,照顾小弟弟的苦差事儿自然落到了我身上。
爸妈一走,我那个“外表萌萌像天使内心调皮捣蛋如魔鬼”的小弟弟开始了捣蛋模式。他先使用了“流氓模式”,想尿尿了,并不去卫生间,而是一脱裤子直接尿到了地上,闻着刺鼻的尿骚味儿,我几乎要哭出来了。然而还没等我掉下眼泪,弟弟已经开始了“毁灭狂模式”,他将抱枕一个一个扔在地上,并在上面蹦蹦跳跳;又将整理好的玩具“哗啦”一声倒在地上;还把花生壳瓜子壳撒的遍地都是。转眼间原本干干净净的家变成了战场。
望着这一片狼藉,我真是想的死心都有了,可弟弟还在不知羞耻的给我捣乱,气得我七窍生烟,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掌。哪知他竟然反抗,扯着我的辫子不放,好不容易使他松手,妈妈又回来了。她望着“战场”,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头发丝儿都气得都抖动着。她破口大骂:“你是怎么当姐姐的,这儿这儿,还有这儿是怎么回事?还有那泡尿!”
受到“黑猫吃鱼白猫挨打“冤枉滋味我当然心有不甘,我不服气的还口道:“你问你儿子去!他的力气那么大,你觉得我打得过他吗?”妈妈看到我竟敢还口,更加生气了。至于我的结果呢,当然是死的更惨了。
然而这臭小子知道妈妈向着他,在一旁更得瑟了,让人更想揍他。
当然区区一事不足挂齿,可这种事不是一件两件了,不然我也不会许下不当姐姐这种愿望。
主啊,给我光明和希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