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语文,再进一步】
上午遇到了剩下十五个班级的语文课代表,由谢老师主持了一次短暂却十分有意义会议,在老师的言谈中,才明白了此次来叫我们如此费心是为了什么。
第一点,成为了语文课代表,综合能力需同样强大,功底足够厚实,不止单科行走要领先,年级排名同样得靠前。不只做一方将领,而是在各科上都能统率靠前,语文素养要强,其它科目也不能落下。而这些综合能力提高后,是为了更加丰厚的领袖力量。
一人独自优秀归总无意,语文素养的展现应是一个集体的通透,一个班级的光亮,好比那花香,一抹终只能为一小片空气赠予芳香,触予风的脉纹便就飞散,无痕无味,只滋养了自己,如若有能力的人视这样的责任为无物,直至最后唯自我优秀,那称不为优秀。
谢老师简述了我们需要帮助的内容,要确保班级后八名字词与古诗文均能默写,会翻译,再找两位其他同学,四人一对二,布置好其任务,携助他们这些基础能够打牢。听到这,我心中掠过阵阵高兴,任务并不艰难,大抵是我对那些潜力股的同学都有着信心,这些信心多是因为他们都很聪慧,且随笔多在每日坚持,这样一个可以学会坚持干下去的小群体,也一定能把语文这科目提升上去,前进一步。
字词虽说只是基础,却是得分与失分之间的门槛,树木扎根才能生长的沃土,撇去技巧性的东西,字词诗句这些便是语文中最清的水,最深的味,如此看待基础,才正是理解了在课堂上为何反复默写诗词,无根,生不成参天大树。
语文,在绢绡长流中生活和体验文字,我期特着每个人都能紧握基础,用心理解文字,以恒之应对写作。让八班的语文成绩进一步再进一步!
【篇二: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十九世纪末的一位著名物理学家,曾不乏叹惋地对媒体说:“物理学发展已经濒临极限,该研究的都有了定论。”但就在这句话出口后的十多年间,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便向牛顿经典力学气势汹涌地扬起了战枪。
我想,极限终究是主观看法居多。一时的山重水复,诱人畏葸不前,但总有“柳暗花明”的一天。科学如此,艺术亦如此。
曾几何时,宗教的乌云阴霾黯淡了整个科学的蓝天。哥白尼临死方敢抛出“日心说”,仍然被教会的打手鞭尸,布鲁诺高呼“让真理的利箭万箭齐发”,则被处以火刑。试想,在上帝尊贵的躯体面前,激进的遗传学如何发展?上帝似乎便是遗传学的压顶泰山,便是极限。但是,这时出现了个达尔文,进化论的重拳雨点般痛击神学的软肋;而孟德尔的豌豆杂交试验又将上帝无比尊贵的躯体践踏的体无完肤。我想,如果没有这些对极限的突破,我们可能仍将在诵经祈祷的靡靡声与教会的压迫窒息下醉生梦死。
曾几何时,权威头上的光环让人不敢仰视。亚里斯多德的理论不是自由落体的极限吗?又如何会在比萨斜塔上十万目光前被两个铁球愤怒地击穿?多少诺贝尔奖获得者声称对“哥德巴赫猜想”无能为力,无法进一步论证?但这个极限,又是如何在一个落后的国家中被一个叫陈景润的年轻人突破?
科学发展本来就如汹涌的洪水般,无可阻遏,无所畏惧,没有极限可言。而艺术呢?
文学方面。当华美绮丽而又言之无物的骈体文充斥整个文坛时,文学是否发展到了极限?且听白居易遏流高唱“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当格调呆板无味的八股文与“之乎者也”的老学究文风泛滥成灾时,文学又是否面临着极限?且看鲁迅坚定的《狂人日记》,文学便在他们挖开的突破口汹涌地开始宣泄。
音乐方面。当指法繁杂而内容单一的宫廷音乐盛极一时,巴赫又是如何突破极限,开创一个“巴洛克时代”?而当现实主义流派喧嚣无比时,贝多芬又是如何用浪漫主义的乐音倾诉自己的激情?
无论是科学、艺术,还是现实生活,所谓“极限”只是弱者懦弱的通行证,智者酝酿突破的出发点。正如无尽的黑夜总会迎来嘹亮的鸡鸣,所谓的“极限”又如何能阻遏探索者的脚步?
百尺竿头,终会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