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家乡的秋天】
我的家乡是一个很小很闲的城镇,他没有北京华丽,也没有西藏神秘,他不是“东方巴黎”上海,也不是长安古城西安。但我很爱它,尤爱她的秋天。
家乡的秋天没有春天的莺歌燕舞,没有夏天的海天云蒸,没有动弹的粉妆玉砌。它有的只是“萧萧梧叶送寒声“(瑟瑟的秋风吹动梧桐树的叶子,送来阵阵寒意。)。家乡的秋天,太难空中团团白云像弹好的羊毛,一片接着一片,慢慢地漂浮着柏山上的那些小草,不再像春天那样绿,二十枯黄的,耷拉着头,远远望上去也别有一种美;而山上的树,比如柳树,他的叶子干枯了,一片一片落下,带着一丝丝的遗憾,投向了大地母亲。它们跳跃着、旋转着。看着亭子里被风扬起的落叶,竟让我有种”黛玉葬花“的冲动,不过应该是葬叶。
一阵不似春风轻柔的萧瑟秋风直灌衣领,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这么冷,不会有人上山吧!正想着,嘻嘻哈哈的欢笑声穿了上来,几个大人带着一群小孩爬山啦。这个情景,让我想起了“远上寒山石径斜“。
下了柏山,再有一阵儿,一跳狭窄的卖菜小道出现了,各种水果的气味扑鼻而来;各种卖蔬菜的小贩们的吆喝声不绝于耳。
再往下走,淅淅沥沥的小鱼下了起来,。几多风雨几多秋,家乡的秋天经常下雨,没有雨就不是家乡的秋天。它没有春雨的“春雨细如尘“,也没有夏雨的”白雨跳珠乱入船“,它的飘渺,它的朦胧,它的缠绵让我着迷。人们在雨中匆匆走着就像杜牧诗中所说”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家乡的秋天,你是一年之中最美的季节。
我在风雨之中,落叶之下,静享家乡之美。
【篇二:秋天】
去年秋天,母亲领我去公园赏秋。
彼时适逢金秋十月,略带凉意的风含着秋天独有的凄美染红树梢的绿叶。我们踩着枫叶漫步,极松软舒适的触感为这秋天平添几分宜人舒适。落叶被风一吹,“沙沙”的落下来,被人一踏,又“沙沙”地作响,这似乎是他们最后的气息,又“沙沙”几声,他们沉寂下来,再无生息。
我拾起一片通红似火的枫叶,在夕阳的渲染下,这薄薄一片显得愈发亮起来。
“它死了吗?”我回头问母亲。
母亲轻轻然笑道:“还没有。”
“没有吗?那我把它带回去,养起来,是不是就永远不会死了?”我将那叶子放在手里,干燥而易碎的它在微风的吹拂下微微颤抖。
母亲不语,只是望着我。眸子里泛出几束涟漪,那样深邃而不可触及。
我看不懂,也无心再看,自个儿收起那叶子,带回家,放在玻璃杯里。放上一点儿水,静待着它的复苏。
结果却是不如我所愿,三日后,夕阳依旧那样绚烂,照到那片已然破碎不堪、黯然发黑的叶子上,再无返照。
“它死了吗?”我问。
母亲依旧不语,只是微微颔首——这回它真的死了。
我有些郁郁,竟对这一片落叶产生浓浓的愧意。次日,我再同母亲去那条枫叶胜火的小道。夕阳红的耀眼,微风吹地轻柔,秋叶共长天一色。我们再次踏叶而行,只见几位工人正在“葬叶”。夕日的火红大堆大堆地被埋入树根边的土壤,在深褐色土盖上时余辉尽散。
“它们死了吗?”我再问母亲。
那边依旧是一番长久的寂静。蓦然,我见母亲开口,嘴角扯出一丝难以察觉的温婉与笑意。
“没有,它们活着,永远。”
我静默,一时不解。须臾,我似是彻悟——不错,落叶不是无情物,化作秋尘更护它!落叶归根,腐在树边,他日一场瑞雪,载其再入枫树间。自然万物,循回反复,总有一天,它会以凤凰涅槃之姿在站在那夕日的树梢,春去秋来,时光不休,它永不埋没!
我再拾一片落叶,却没带回家。母亲代我将它丢入那满是枫叶的葬叶坑里。我期待,来年,它以碧绿的身姿重立于枝头,向我倾诉它一年的愁苦哀怨,喜乐愉悦。
又是一年秋,一片火红落入心间,轻道:万物不休,互滋互养,循回反复。我们都在不断变换,换所作,换所处,却不换心,不换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