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做皮试】
“叮!”我忽的一惊,然后连忙把身子转过去,“请一到四班的同学拿好表去抽血或皮试。”我心想我妈让我做皮试,于是我在心中给自己打气,一会儿叫到五班别害怕。不一会儿“叮!请五到八班的同学拿好表抽血或做皮试。”我又一惊,我在去的路上不停的告诉自己千万别怕,疼就咬着牙。去了以后一位老师把我们带到一个教室里。我找了一个医生,我看见她手里有三四支针,管内有透明且微黄的液体,我以为她要扎很多针,而且在路上有很多同学要抽血,他们说做皮试很疼,不敢做。我的心又缩了一阵。我咬着牙,扭着头,闭着眼不敢看,却忍不住好奇地偷看了一眼打针的瞬间。
“走吧!”随着这句短促有力的话我睁开了眼睛,“看什么看,走啦!还想打呀?”我摇着头走了。我的天,我不禁感叹道“太浪费我的感情了。”差一点把我吓哭,结果只打了一秒就可以走了。
不过经过了这次体验我说什么也不怕皮试了。
【篇二:浓浓的母爱】
提到“妈妈”这个词,我相信每个人的心里都会暖暖的。我有一个好妈妈,不仅照顾我,还特别关心我的学习。
记得有一次,由于我在上课时东张西望,和同桌说话,没有听老师讲课。晚上回家数学作业错完了,心里很紧张。没想到妈妈并没有责罚我,而是很耐心的教我。妈妈给我出了一道习题36X54对我说:“先用54的个位4乘36,再用54的十位5乘36就得出这个数了”。“等于1944!”我一下回答出来了。接下来,妈妈又给我出了一道又一道的习题做练习,我就像笨鸟先飞一样越练越熟,最后练习的每一道题都只用了10秒就做出来了。虽然这次妈妈没吵我,但我心里还是很惭愧。妈妈说:“儿子,妈妈相信你,你很聪明,但一定要认真,特别是学习,你的态度决定了结果”。听了妈妈的话,我在心里暗暗下决心:“上课一定要认真听讲,要改变!”
妈妈不仅关心我的学习,在生活上更是对我照顾有加。记得有一次我睡在床上,感觉特别不舒服。在床上翻来覆去,只好叫醒妈妈。“妈妈,我四肢无力。”妈妈拿出体温计,“啊!39度!”妈妈喊道。赶快拿出退烧药给我吃。夜里给我盖被子,寸步不离地守在我身边。第二天,烧还是没有退,妈妈就带我去医院,医生让做皮试,我怕极了,以为像以前一样打针,就说:“我不去!我怕疼!”妈妈笑了笑说:“皮试一点也不疼,相信妈妈。”在做的时候我恍然大悟,原来是一种新技术的皮试不用打针,果然是妈妈说的那样,一点也不疼。妈妈一会儿忙着拿药,一会儿怕我渴了,一会儿不停的去询问医生。看着妈妈忙前忙后的背影,我的眼眶湿润了。在妈妈的细心照料下,我的病情终于缓解了,妈妈却看起来更加疲劳。妈妈的眼睛里布满血丝,还要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上班,我很心疼。
妈妈的爱是无私的,妈妈的爱是纯洁的,妈妈的爱像山一样高,像海一样深。是妈妈把我带到这个世界,是妈妈教会我第一句话,是妈妈陪伴我。我想对妈妈说:“妈妈,谢谢您,妈妈,我爱您!”
【篇三:春雨】
黎明,天刚泛起鱼肚白,整个世界灰蒙蒙的,一抹红色逐渐渲染着天空、云朵,美轮美奂。寂静的街道上,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是汽车发动的声音,车灯亮了起来,一片白色。车窗内,一位妇女正焦急地看着身旁的女孩,她被妇女抱着,面色通红,额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此时此刻,那位妇女是多么想医院就在眼前啊!
医院终于到了,妇女虽然满脸焦急,却有条不紊地挂了急诊的号、付费,领着女孩去看医生。医生给女孩量了体温、听诊了一下,说:“热度很高,得挂盐水啊。”女孩在一边听了,露出胆怯的神情,妇女摸摸她的手,表示安慰。
经过一系列的验血、皮试,终于挂上了盐水,女孩看着吊在钩子上的盐水,两大一小袋,一滴一滴地渗进血管,不知道要何时才能挂完,女孩倚在妇女的肩头,疲倦地睡了。妇女用手轻轻拍着女孩的背部,望着女孩的睡颜,紧锁的眉头舒展了一些。时间艰涩地流动着,像沙漏坠入妇女有点心神不宁的心房,盐水换了一袋又一袋,妇女看向窗外的景色,清晨到了,伴着鸟儿欢啼的声音,它来了……终于,盐水挂完了,针也被拔走了。
不知什么时候,滴起了春雨,轻轻地,听不见淅沥的响声,像一种湿漉漉的烟雾,轻柔地遮蔽大地。
女孩和妇女走出了医院,雨停了,太阳出来了,雨过天晴的天空格外地蓝,空气清新,沁人肺腑。女孩天真烂漫地笑着,伸手去接叶子上滚动的雨珠。
那是女孩与妇女的春雨。也是我与母亲的春雨。
【篇四:藏在故事里的爱】
妈妈的爱藏在温暖的话语里;妈妈的爱藏在关心的眼神里;妈妈的爱藏在去看医生那件小事里。
还记得在夏天的某日,可能是天气太热,我突然湿疹复发,身上奇痒难忍,抹了各种皮肤药也不见效,妈妈决定带我去看医生。
到了医院,医生说这次复发来势汹汹,需要打针治疗。妈妈一听,赶紧拉着我上上下下的交费、拿药,做皮试和打针虽然都很疼,但看妈妈为我那样焦急担心,我也忍着没哭。傍晚回家时,我们带回了很多护理皮肤的药。
晚上,妈妈用熬的中药水给我泡澡之后,就开始为我细细护理起来。由于湿疹很难受,加上一天的折腾,很快就疲倦得想睡觉了,在睡意朦胧间,我看见妈妈脸上流着豆大的汗珠,在细心的为我长着湿疹的皮肤护理。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妈妈的爱永远留在我心里。
【篇五:我的妈妈是老师】
我的妈妈,是一名初中老师,她每天很早就起床,有忙不完的事情。虽然妈妈的工作很忙,但是只要我在学校里有什么事情,她就会很担心。
有一次,我感冒了,老师和她说了,妈妈就匆匆忙忙从初中那边赶过来带我去看医生。
当体检结果出来以后,妈妈大吃一惊,我的体温竟然烧到了40℃,医生说要马上住院挂针才行。
话音刚落,妈妈就急忙拉着我的手,带我去护士那里做皮试,二十分钟后就开始挂针了。
从小怕痛的我,看到针筒就吓得不行了,开始啜泣起来。一旁的妈妈一边安慰我不要害怕,一边倒开水给我喝。妈妈让我静静地躺在病床上,累了就睡一会,慢慢地我就睡着了。妈妈就是这样一路陪我到医院,挂号、取单、拿药、输液,一刻也没有休息,我醒来的时候,妈妈已经累得趴在我身边睡着了。
我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眼眶里已经湿润了。是啊,妈妈真的太辛苦了,学校里有那么多学生要操心,对我也更是操碎了心。不管是我的学习还是生活,都照顾得无微不至。
妈妈对我的爱,说不完,道不尽,就像空气一样无处不在,所有的恩情我都铭记在心。谢谢您这么多年来对我的关心和爱护,将来我一定要好好报答您!
【篇六:父亲的背】
我,就趴在他的背上,一动不动;而他,背着我,健步如飞,就这样,走出医院大门,走过好几条斑马线,走在回家的路上。车水马龙中,一切仿佛都模糊了,淡了,而我,仍在他的背上。
这是一生中无法忘却的画面,而一切深刻来源于一场意外。
我的父亲,是个不苟言笑、爱吹胡子瞪眼的中年男人。他长得矮,但肩膀宽,这是能带来一家人安全感的肩膀,在那天也不例外。
那是个极普通的下午,我在读小学三年级,冲出教室想要干点什么,突然被一个大个子横着撞到了地上,牙齿嵌到唇中,在倒地的瞬间,血溅到旁边的大理石柱上,留下斑驳的腥红痕迹。我爸接到通知,立刻从他所在的学校赶来,又风驰电掣般把我送往医院。
“没事吧?没事啊!”他焦急而镇定地安慰我。我肿着整块嘴唇,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
到医院了,母亲也已在医院门口等候,他们俩一起行动,带我做皮试,打破伤风针,抓药,我基本是坐在那里,看他们忙来忙去,出医院是两个小时后了,冷风扑面来,我的脚打颤着,心中茫然。
父亲看到了,说:“我来背你!”他仍是一脸严肃,而我也庄重地将手环绕起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背上,回不远处的家里。这是多么宽的脊背啊!我想。我也想起了爸爸给我讲过的一件事。
他小时候也有一次生病发高烧,爷爷就背着他翻越一座山头去最近的医院。那时天会不会在下雨?道路是否泥泞,路边是否荆棘丛生、是否野兽出没?爷爷瘦小,是否会吃不消?我不得而知。
但此时此刻,在我父亲的背上,我仿佛看见前方是爷爷背着父亲,隐约中是无数的祖辈背着下一代踽踽而行。
我也看到,他们背着的,不仅是一个人,更是一份给予,一份爱的传承。它可能会随时间流逝模糊了、淡了,但永不会消失,因为有无数只手等待接过这把不熄的火炬。
【篇七:母爱的伟大】
“感恩的心,感谢有你……”每当我听到这首歌时,有一种情怀在我心中油然而生。
小时候我很贪玩,时不时给父母惹出一些祸来,为此妈妈没少批评过我,但我仍然给妈妈制造过一些“烂摊子”。但有一次让我改变了对妈妈的看法。
那是一个夜晚,我觉得肚子隐隐约约的有些疼,便起身打开灯来看个究竟。屋里的灯光引来了妈妈,妈妈拍拍我的肩问:“哪儿不舒服吗?”这一拍,我“哗”地一下呕了下来。妈妈惊呆了,坐在一旁为我披上外套,收拾了一下呕吐物。摸了摸我的头:“明明不烫啊?为什么会呕吐呢?”妈妈像是在自言自语,可额头上多了一些皱纹。这一夜,我在妈妈的陪伴下度过了,我的手是暖的,可妈妈的手却是冷的。
第二天一早,妈妈为我请了假,并带我去医院。一路上,风在刮,雨在下,难道妈妈不冷吗?尽管这样,妈妈还是风雨无阻的把我送到了医院。一到医院,妈妈就更忙不过来了,一边要照顾身体虚弱的我,一边要排队付款拿化验单……像一个乐此不疲的机器人。
经过半个小时的忙碌,终于准备妥当了。接下来做皮试,不一会儿,手腕上起了一粒黄豆大小的鼓包,妈妈两眼紧盯着,似乎不愿放过一丝一毫的变化。二十分钟过去了,化验正常,妈妈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接下来要挂水了,那针头戳进我的手中,妈妈皱着眉头,紧紧的抓住我另一只手,不敢晃动,但我却感到妈妈的手在颤抖。
快吃饭了,体力缺乏的我渐渐有了胃口。妈妈的肚子也在“咕咕”地叫,说:“肚子饿了吧?我回去拿饭。”“好。”我说。妈妈走了几步,停下来回头望着我似乎不放心,那乌黑的头发上也多了几根白发。我说:“我可以照顾好自己。”妈妈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说:“行,我快去快回。”说完,头也不回急匆匆地就走了。果然,不到一刻钟,妈妈就回来了,手里揣着一个布包,满头大汗。我给妈妈一个笑脸,让她放心。妈妈摸摸我的头,打开热气腾腾的饭,喂给我吃。妈妈的眼里闪烁着泪花,一闪一闪的。这种滋味真酸呢!
我手上戳针的那个小洞越来越小,但那份母爱却越来越浓。
【篇八:抽血】
今天我们学校迎来一年一度的大体检,我们也做了肺结核检查,有两种方式做,第一种是抽血,第二种是皮试。经过妈妈的思考,她最终给我选择了皮试。听一些人说皮试做完之后有可能会出现不良反应,如果你选择抽血的话,得抽两次血,所以我也愿意选皮试。
我有一个好朋友她也选了皮试,上午我们准备去得时候一直在瑟瑟发抖,听林子杰说:“他做过皮试,而且做的时候特别疼。”他这一句话把我和邢紫藤给吓着了,差一点哭了出来。
我们心惊胆战的走进了做皮试的房间,一个接一个的站在医生面前,医生先给我们消了消毒,然后拿起一个针扎进了我的胳膊,后来我才反应过来一下子就结束了。我感觉一点都不疼。几分钟前还在担心疼不疼,一下秒就一点事都没有了,我真的是白在皮试上浪费感情了。
下午抽血我一点也没在怕的,排队的时候用了很长的时间,到我了,我还像平常一样安静的做在椅子上,让抽血的医生来抽血,抽血的时候也是一点都不疼,抽完就好了。
抽血前的我和抽血后的我完全不同,我下次抽血有可能不会在害怕了吧。
【篇九:我的肺炎】
一张令人焦虑的宣判书,右下角刺眼的红字,写着罪名——支气管肺炎,红得碍眼,走廊里传来一声杀猪般的哀嚎。
妈妈带着一只挂着几滴泪水的“死猪”来到了输液室。护士姐姐用一根“麻绳”捆起了“猪蹄”,又用带酒精的棉球在“猪蹄”上擦了擦。“啊”的一声,头顶着吊瓶的人们都将目光聚焦在一个正在做皮试的小男孩身上,一针见血,皮试做好,耐心等待。
“嘀嗒、嘀嗒”,我望着那如饼似月的钟,注视着两个高矮不一的辛劳者。终于,那位瘦弱的工作者转过了一个九十度,向人们宣誓着他的功绩。我急忙奔向取水的妈妈,用那已无力张开的嘴嘟囔了一声:“时间到了。”如释重负。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也像其他患者一样头顶1L的水袋举步维艰、如履薄冰。环顾四周,似乎没有人比我的“营养”要多。时间在慢慢地溜走,我目送着一位位胜利者离去,同时也迎接新的战友。我好似一位久经沙场的老将,送走了万骨枯,迎来了一群新兵蛋子。
我望向柱子上那药水似的勋章,心中荡涤着“自豪”。时钟上,那两位辛勤劳动者已经合力走完了一圈又一圈,可我的“营养袋”还是剩下那令人讨厌的几十毫升。我总是望袋兴叹:“妈,针可以拔了吧?”然而回应我的是一个白眼。
等待是煎熬的,指针又转了九十度,如坐针毡的我跳了起来,对快要换班的护士姐姐喊道:“医生,药水滴完啦”。随着针的拔出,我的腿顺势迈开,冲了出去。
夜幕降临,暮光笼罩着成市,凛冽的寒风从我的脸上掠过,我似乎并不期待着那温暖的太阳,而是这如水的月圆之夜,我似乎疯了。
苦行僧之旅并不是一天就能结束的,常常会持续一周左右。由于肺炎的不时光临,我似乎开始有点享受在医院吊水的时光了。
譬如说每天可以享受医院旁边面馆的老南京卤面,浓浓的卤汁、细滑的面条,味觉与口感的完美融合。我可以细细品味,不似校园食堂的狼吞虎咽。生活、学习的节奏都不再由铃声决定。我喜欢拿出充满“食粮”的书本,享受午后的惬意时光。看鲁迅的《朝花夕拾》,回到百草园、回到三味书屋,思绪好像跟着先生的笔触到了绍兴,在那个江南小镇化身一个孩童,奔走在青石板道上。节奏就这样慢了下来,不知不觉间时间就流逝了。当我再抬头时,“营养袋”已只剩下最后的冰山一角。此刻,我只想让这快速流逝的抗生素慢一点、再慢一点。望望身边的人,一种慕名的熟悉油然而生,可能是同病相怜吧。再看看地上瓷砖的纹理,一切都显得那么亲切。
失之桑榆,收之东隅。有句话说,上帝给你关上了一扇门,同时也会给你打开一扇窗。就像雾气弥漫的清晨,并不意味着是一个阴霾的白天。罗曼·罗兰曾说:“累累的创伤,就是生命给你的最好的东西,因为在每个创伤上在都标示着前进的一步。”
【篇十:父母的爱】
父亲的爱,稳如泰山;母亲的爱,柔情似水,父母的爱,可以比花儿更艳丽,比阳光更温暖,比小草更坚强,甚至可以融化整座冰川。
生活中,我们总是可以感受到父母对我们的爱;刚出生时,我们还不会说话,不会吃饭,不会走路,还总是哭闹,但是父母依旧想方设法地逗我们玩耍,逗我们开心,只要我们脸上拥有笑容,他们就比任何人都开心,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要是我们受到了什么痛苦,他们的心就像跌入万丈深渊,粉碎成渣,笑容也被收走,而浮现在他们脸上的是无尽的痛苦和泪水。就像……
小的时候,我尤其怕痛,所以最怕去的地方就是医院。那时的我见到医院里的医生和护士时,就像冰与火在一起一样,不可相融。可是没有办法,人总是会生病的,生病就必须去医院。当时,我发高烧,体温达到39。2度,医生说我必须要挂点滴,才能退烧,我听到这个消息,身体一下子就“振作”起来,苦苦哀求爸爸,能不能不打针?我知道爸爸也不想这样,然而结果可想而知——必须打!爸爸妈妈交好医药费后,陪着我来到输液厅。我心中难过极了,仿佛十五个吊水桶打水——七上八下,又有数十只小鹿在越野。时间一分一秒滴答着走,很快就轮到了我,我强行控制住心跳,上前打皮试,我小心翼翼地将胳膊伸上前,目光却一直注视在那3公分长的针头上,不知不觉,针头扎进了皮肤中,我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手上的疼痛瞬间蔓延全身,我一头扎进了妈妈的怀中,放声大哭。而妈妈也安慰着:“好了好了,马上就好了。”
等我长大了一些的时候,妈妈对我说:“要是她能够代替我打针,她一定不会让我承受这痛楚,一定义不容辞。”
爸爸妈妈,在我们成长的道路上无微不至地关照着我们,现在,是他们照顾我;将来,我们照顾他们是义不容辞的责任。